“用我身上還能移植的器官,可以嗎?”
這話一出,一直被愛莎捂著小嘴的阮玉蓉終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費倫卻嘆道:“蓉姐,沒想到你弟弟還挺有骨氣的,我喜歡!”
阮玉剛聞言慘笑道:“這位先生,你就別埋汰我了,我一個瞎子,很快還要被截肢,有何骨氣可言?”
費倫搖手指道:“我說的骨氣,是某種原則,某種堅持,少了這種特質的人我不喜歡,而你和你姐恰恰不缺乏這種東西,所以我打算接受你姐的要求!”
阮玉剛愕道:“我姐提了什么要求?”
費倫并未馬上答他這問題,而是瞬間散出思感絲,同時沖兩個老媽子道:“張媽劉媽,你們出去一下先!”倆老媽子也是很有眼色的人物,聞言朝費倫微微欠身便默不作聲地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費倫已然將整個病房又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竊聽針孔之類的裝置后,這才道:“你姐的要求很簡單,讓我想辦法替你復明,現在我可以答應下來,一個月內,包你重見光明!至于電傷截肢的問題嘛,這都是小事,如果我出手的話,你大可不必截肢!”
“什么!?”阮氏姐弟齊齊劇震。
不過巨大的驚喜過后,并不愚蠢的阮玉剛立馬省悟到這個世上沒有白給的午餐,隨即問道:“那條件呢?”
“原本讓你復明,你姐的交換條件是給我當牛做馬,這條件不錯,我接受!”費倫輕描淡寫就決定了阮玉蓉以后的命運,“不過現在嘛,你的電傷惡化到需要截肢的程度,如果你不想落個殘疾的話,也可以在康復之后替我當牛做馬!”
阮玉剛聞言,身體顫了顫。瞪著一對不會動的鋼珠眼沉吟了幾秒才道:“呵呵,當牛做馬,那我們姐弟的待遇呢?天天吃糠咽菜么?”
“那怎么可能?”費倫哂道,“不過由于你們倆只是替我下苦力的。所以待遇嘛最多只能有我手下的十分之一!”
阮玉剛并未被十分之一這個低價嚇到,反而問道:“那你手下的月入有上萬塊嗎?”
“……我目前定居在港島,那邊一般算的是周薪或以小時計算薪酬,當然還有年薪!”費倫老神在在道,“對了愛莎,黑妞那公司里的副總年薪是多少來著?”
愛莎對古精靈的公司早就做過了解,當即回道:“一百萬港幣外加年終分紅!”
“啊哈,如果你們姐弟給我當牛做馬,那么分紅這部份你們肯定是沒有的,不過年薪嘛。就按照我剛才說的,十分之一,如何?”
阮玉剛聞言不置可否道:“每月八千多塊,再刨掉交稅的部份,大約七千多一點。在物價很高的香江那邊,實在經不住花銷,不過這位先生,你至少沒打算讓我們餓死,還算有點良心!”
費倫笑道:“我豈止是有良心,而且是良心大大的……因為如果你們倆為我工作,那么我是會包住宿的。就我那別墅莊園里的傭人房,怎么樣?”
阮玉剛一聽,頓時連那動也不動的鋼珠眼都似乎多了一絲光彩:“好,干了!”
費倫哂道:“光你說干還不行,你姐還沒答應我呢!”說著,看向淚流滿面的阮玉蓉。
愛莎知機地松開了捂嘴的手。阮玉蓉頓時道:“行,費先生,我答應你,只要你能讓小剛復明,不讓他落下殘疾。我什么都答應!”
“那好,我這就安排你們去hk就醫!”如愿以償的費倫終于微松了口氣,“另外,我再給你們一個優惠,當牛做馬什么的,有十年就好,之后你們可以繼續替我干活,也可以想干嘛就干嘛!”
阮玉剛卻有點不信這塊大餡餅,暗自疑心道:貌似在港居住七年就能申請永久居民身份,只要干十年,會有這種好事嗎?不過轉念又一想,以他眼瞎身傷和家姐僅僅中上的姿色,還不至于讓費倫撒這么大個謊來誆他倆!
可究竟是為什么呢?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阮玉剛小半年,直到他被費倫徹底洗腦才有所省悟,可惜那個時候他已然無法選擇了。
“喂,莊姨嗎?我費倫!”
“是啊,你怎么才想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呀?”莊月華在電話那頭打趣道。
“哪里,我這不是怕貴人你忙嘛!”費倫好不尷尬道,“再說了,最近我跟哲愷可沒少見面,一向都讓他帶代我問候您的,難道這小子偷奸耍滑,把這事兒給省了?”
“你呀,就會貧嘴,要是阿愷在他爹面前也能像你這樣就好嘍!”莊月華不無感慨道,“說吧,有什么事是莊姨能夠幫忙的!”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有個朋友失明了,然后最后又觸了電,所以想轉到港島那邊就醫,本來這事兒我出點錢也能辦,不過速度上可就……”
“行吧,你把你朋友的全套資料影印好傳真一份給我,我來幫他辦!”
“不急莊姨,實際上我這朋友還有個親姐姐,我打算把她一塊弄港島去,這樣也好有個人陪,您看……”
莊月華聞言愣了愣,旋即笑道:“你小子……不會是想借機泡妞吧?以前阿愷就搞過這一套的,不過最后雞飛蛋打,什么也沒撈著!”
“矮油莊姨,您想哪兒去了,我您又不是不知道,身邊……”
“身邊美女一籮筐,不稀罕其他的對吧?”莊月華接茬道,“你們這些個男人啊,向來口是心非,再說了,這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誒誒誒,莊姨,扯遠了啊扯遠了!”說到這,費倫開始胡謅起來,“有李叔這樣的楷模擺在那兒,我就是想那啥,也得多考慮考慮不是?”
“就你,還想學你李叔?省省吧!”莊月華沒好氣道,“好了,不多說了,我有電話進來,你就照我說的,把你朋友和他姐的資料弄弄好,然后盡快傳真,我兩天之內替你辦好!”
“行,那我就先謝謝您了,回頭我請你去巴黎賞秀!”
“你小子盡會撿好聽的說,再看吧!掛了啊!”
也就在費倫基本搞定阮氏姐弟去hk的事宜之時,國安方面,安佑豐收到兩個驚人消息。
“安組,你的手機技術部那邊已經檢測過了,那條短信,那短信……”老高說到這,竟有點難以為繼的意思。
“接著說啊,到底怎么回事兒?那短信從哪兒發過來的?”安佑豐急道。
“是從、從……”
“老高,干脆點兒,別吞吞吐吐行不行?”
“是從曰本在渤海灣上空的軍事衛星發送過來的,技術部那邊查到這點之后,沒敢妄動,直接就報給了我!”老高說完這話后,一臉苦瓜相。
“哇靠,這發短信的人尼瑪也太牛了吧?”安佑豐不禁爆了粗口,“老高你說,他是怎么弄到軍頻密碼的?要知道,曰本人的技術可一點都不比美國佬差,這人要是能切入他們的衛星軍頻,又怎會沒搞清那個所謂的計劃呢?”
“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搞清了計劃,但如果詳細描述的話,他就會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我們的視野中,他不愿這么做,所以短信內容寫得是既簡短又模糊。”老高分析道,“另一種可能就是,這人是個愛國黑客,他只是無意中得知了這個最新的美曰行動計劃的保密級別和梗概,而計劃本身卻極為機密,并未存儲在網絡中,他無法獲悉,所以只能含糊其詞予我們以提醒!”
“你的分析不無道理,不管是哪種情況,我們都很有必要搞清這一行動計劃的目的!”安佑豐顯然很贊同老高的觀點,“這樣,我馬上給處長打電話,向他匯報此事,讓上面多派人手搞定這件事!”
“如此甚好!”老高舉雙手贊成。
恰在此時,安佑豐辦公電腦的桌面上出現了新郵件提示,他隨手點開一看,頓時直了眼:“靠,使館區那邊有了重大發現!”
老高聞言趕緊湊到了電腦邊,只見屏幕上顯示著四個歐美人的頭像,如果費倫在這兒的話,一定可以認出右手起第一個赫然就是老熟人布萊切。
“這幾個人是……”
安佑豐雙擊左手邊第一張照片,頓時出現了一段文字描述:“喏,這是老段搜集到的背景資料!”
老高隨即念叨起那些文字:“此人名為塞拉利昂.安基洛夫,前身為kgb,后被cia策反,如今的職業為自由情報者!”
所謂的自由情報者,只是書面的說法,通俗的叫法就是情報販子,甚至于這類人還經常從事多面間諜活動。
“媽的,這么條大魚什么時候混進曰本大使館的?上頭居然沒什么察覺,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是不可思議,不過現在老子們已經撈到了尾巴,他們就一個也別想跑掉!”安佑豐拍著桌子道,“我這就向處長報告!”說著,抄起了桌上的保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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