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暫時沒有!”費倫擺手道,“我剛才就已經查過了!”
“查過了?什么時候?”至玄皺眉道。對于費倫的這項技能,她覺得有必要搞清楚。
費倫又擺了擺手,道:“我還是那句話,先說正經事,這些旁枝末節等下再解釋!”
“這可是你說的喔!”
費倫歪了歪頭,算是默認了至玄這句話。見狀,至玄果然不再繼續糾結下去,轉入正題道:“我們去參加賭王大賽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一個人!”
“找人?去賭王大賽上找人?”費倫聞言明顯愣了一下,“這算是什么狗屁任務?”
“準確的說,是想辦法把人弄出來!”至玄又稍稍糾正了一下任務目的。
“哇靠,這很難嗎?”費倫啞然失笑,“你們國安,牌子一亮,進去搜人就是了!雖然葡京很大,房間也多,但總能搜到吧?”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惜上面否決了直接搜人的建議,說什么最近臺海局勢不穩,不能予某扁政斧及國外媒體以口舌……”說到這,至玄自己都翻了個白眼。
費倫聽了這話倒是一愣,他倒是把“臭水扁”這家伙給忘了,貌似往后幾年正是這家伙鬧騰得最歡的時候,若不是最近這段九幺幺事件發酵,大家的注意力都移到了美國本土,那么東南亞這一片最火的新聞應該就是“臭水扁”上臺后的一系列唱作了。
“這么說來,不能大搜特搜的話。要在葡京找個人出來還真有點棘手!”費倫小聲嘀咕間突然意識到因為他自身實力激增的關系其想法太過簡單粗暴,如果大肆搜人,說不定葡京就開不下去了。畢竟賭博這種行當是很的。平時客人進去連相機、攝錄機這些都不能帶,更遑論讓你進去搜人了,說不定何鴻生直接翻臉也不一定,到時候國安方面進退兩難,總不能真的調了駐澳部隊來圍剿吧?
“誰說不是呢?不過有線報說,咱們要找的人一定會在賭賽上出現!”至玄道。
費倫聞言一拊掌,道:“那不就妥了。”
“妥什么妥?關鍵是怎么把人弄出來?”至玄多少有點焦躁道。
“弄出來好辦。只要找到人,這塊交給我負責!”費倫老神在在道,“對了。那人姓甚名誰,長什么模樣,你總得讓我知道一下吧?”
“跟著我,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至玄說完這句卻以懷疑的目光盯著他。“你真有辦法把人弄出來?”
“廢話!大不了到時候找何友龍幫忙唄!”費倫胡謅道。
“也要他肯才行啊!”
費倫騷騷一笑。道:“他老婆押在我這里,你說他肯不肯吶?”
“不是吧?”至玄聞言有點傻眼,“你要這樣做的話,事后他還能拿你當朋友嗎?”
“事后再說啊!”費倫滿不在乎道。
“可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找那家伙也算是葡京的客人,只要他沒出老千,又有大把鈔票在身,就算何大少也不能隨隨便便扔人出街啊!”
“呵呵。找茬這種事,我相信何家大少五歲的時候就會了。放心吧,真要這么做的話,理由多的是!”費倫哂道。
至玄想了想,貌似還真是這樣,何家大少要在賭場里專門找一個人的茬,好像并不難!想通此點后,她頓時把注意力回到了之前的兩個疑問上來:“你說我招聘的這個助手有問題,有什么根據啊?”
“喔?你還在糾結這個啊?”費倫掀眉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罷了!”
“快說嘛!”至玄不依地抓著他的手臂搖了兩下。
“哎哎哎你這女神棍,什么時候改行當按摩女郎了?”費倫臉色古怪道。
“什么按摩女郎?”至玄愕道。
“就是像你剛才那樣故意撒嬌啊,只有那些按摩女郎才會這樣做!”
“你去死!”
至玄一回過味就在費倫手背上狠掐起來,不過沒等她掐實,費倫就猛地一縮手,叫道:“靠,你還真擰吶?”
“不掐你掐誰?誰叫你口沒遮攔的?”說著,至玄的玉爪還追擊了過來,卻被費倫大手一握,給箍住了。
“你?你放手!”
費倫望著俏臉漲紅的至玄難得來了興致,很小孩子氣道:“不放,你不掐我才放!”
至玄聞言一呆,又試著掙了兩下,發現紋絲不動,旋即似認命道:“你愛抓就抓吧!不過你得告訴我翠茜到底有什么問題?”
“那你先回答我,她的應聘資料上所寫的祖籍哪兒啊?”
“福閩鷺島啊,我見她和你好像是老鄉,加之大陸妹在這邊找工作也不容易,所以就招了她啰!”至玄剛一說完這話就意識到不對,再不敢與費倫對目。
費倫眉頭一挑,吃吃笑了兩聲,道:“搞半天她入職你這兒還是我的錯啰!”
聽到費倫的戲謔之言,紅著臉垂著頭的至玄頓感不服氣,揚起俏臉沖口而出道:“怎么不是你的錯……”話還未完,就見費倫的大嘴已然罩下,將她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費倫的舌頭當即長驅直入,攪弄著至玄嫩滑的舌尖,至玄拼力合攏櫻唇,似想咬住男人的大舌頭不讓其更加深入,可這樣一來,她自己的小香舌卻任君采擷,沒幾下功夫便有繳械投降的趨勢。
也就在至玄大窘、渾身發軟之際,門外傳來了一雙腳步聲,同時臺子上的內線電話“嘟”聲響起:“大師,何少帶著一位女士進來了……”
話音未落,已幾乎被擁入男人懷中的至玄劇烈掙扎起來,費倫心底大嘆可惜,卻不得不放過眼前的女神棍,也算是給她留了面子。
不過在松開至玄之前,費倫卻在她耳邊輕輕道:“你說翠茜是大陸妹,可我看她斟茶遞水的動作卻是曰本關西流的標準動作,很流暢啊!”
事實上,費倫在翠茜端過熱茶時只是覺得這女助手的動作很賞心悅目,同時又有幾分眼熟,卻沒往細處想,不過當她擱下茶杯往后退時,費倫卻發現對方在時不時瞄他,于是順勢將最近成功觀想出的一個佛面以精神印記的方式通過眼神朝對方打了過去。這一下,女助手翠茜的后退姿勢頓時露了餡,更妙的是,中了那佛面印記后,再回復時翠茜似乎不記得與費倫對眼的事了!
“你說的是真的?”至玄一邊費了極大毅力輕推開費倫一邊問。
“廢話!我跟翠茜又不認識,有必要在這事兒逗你玩嘛?”費倫撇嘴道。
至玄很想說一句,你剛才就用舌頭挑逗了我,不過沒等話出口,外間就傳來了推門聲。至玄趕緊一旋身,與費倫拉開距離,同時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揚聲問道:“誰呀?”
“大師,是我!”何友龍的聲音在簾子外響起,接著他撩起珠簾,當先走了進來。在他身后,還有位穿著白襯衫深藍色齊膝裙的麗人,模樣只是中上之資,頂多能打八十分(滿分100),但止不住這女人的皮膚相當白皙,幾乎不遜至玄,所以給人的整體感覺相當養眼。
清麗、干凈……這就是費倫看見妙蘭后的第一感覺,不過隨即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冒昧道:“阿龍,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啊?不知今年貴庚幾何?”
何友龍一聽這問題,臉色頓時有點變了:“allen,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秘密嗎?”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道:“我就是清楚這點才問的,難怪老何不想你跟妙蘭拍拖,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沒錯,費倫一眼就看出這個妙蘭的年紀比何友龍要大些,至于到底大幾歲,連他也看不太準,所以才有此一問。
本來如果是門當戶對的家世,女方比男方大個兩三歲也就認了,可這事兒落到尋常女子頭上,挑理兒的話可就出來了,也就難怪何鴻生不同意這門婚事,說到底,還是因為何友龍他大哥早死,何友龍自然而然成了名義上的何家長子,所以這娶親的事怨不得人何家謹慎。
而費倫的話讓何友龍有點臉紅脖子粗的意思:“allen,你……”
這時,麗人妙蘭開口道:“這位想必就是阿龍口中的費倫費先生吧?你好,我是岑妙蘭,上月剛滿二十八歲,你好!”說完,落落大方地上前幾步,來到費倫身前,伸出了素手。
費倫起身與她輕握了一下手,哂道:“聽說蘭姐從內地來,籍貫哪里啊?”
“祖籍江浙。半年前才從申城移民過來,剛考下了事務律師!”岑妙蘭倒干脆,知道自己接下來一段曰子的安全就交在費倫手里了,所以對她自身的情況全都有一說一。
“律師?律師好啊!”費倫打了個哈哈,重又坐下道,“阿龍,對你自己的選擇,我也不想過多置喙,總之答應了你的事我會做到,至于你老豆那邊我可管不著啊!”
“切稀罕!”何友龍撇了撇嘴,眼珠一轉道:“我爹地那邊你不管,妙蘭的工作你總可以幫忙聯系一下吧?”
“我只是個警察!”費倫攤手道道。
“你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