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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這該有五分鐘了吧?還能醒?難道這鏡子不是‘陰’陽鏡而是催眠鏡?不應該呀?”眼瞅著那幾個被白光照過的猴子生機漸復有轉醒跡象,費倫不禁對手中的偽‘陰’陽鏡大失所望。
可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費倫很快發現雖然生機已經回到幾個猴子身上,但由于五分鐘跟死人完全無異的狀態存在過,所以這些個他加祿猴子即便體內的凝血不太嚴重,可沒有了血液循環,導致腦細胞大量死亡,再睜開眼時,猴子們的眼神明顯清澈了不少,跟真的猴子幾乎沒什么區別,一樣的天真、幼稚,像白癡似的。”
“呵,五分鐘,這時間還真是倒長不短的,不過制造白癡倒是足夠了!”費倫掂著手里的偽‘陰’陽鏡,一副玩味的表情,“不如改名叫白癡鏡好了,就是不知道這另一半鏡面所謂的紅光生‘門’有多大威力,是不是也是五分鐘!”
嘀咕到這里,費倫毫不猶豫一記手刀刺穿了其中一個白癡猴子的心臟,遭受致命一擊的他加祿猴子眼神中流‘露’出求生的本能‘色’彩,只可惜在強力彈壓下,他的雙手再怎樣也沒法撼動費倫的小臂,直至十多秒后嘴角冒著血泡死去……
又過了兩分鐘,費倫等手上的白癡猴子死透了,這才將他扔下,祭起偽‘陰’陽鏡,神識一控,鏡中頓時‘激’.‘射’出一道,照在了已死的他加祿猴子身上。
“咕嘟……”
明明心臟大出血應該已經掛掉的他加祿猴子居然在被紅光照過之后出現了吞咽血沫的情況,費倫詫異之余神識一掃。頓時發現這家伙心臟仍是一副破敗的景象,但體內生機盎然,實在是咄咄怪事!
不過也是五分鐘。五分鐘一過,這個他加祿猴子就死得不能再死,紅光再照也無濟于事了。費倫見此情形不禁哂笑道:“果然是‘雞’肋,多活五分鐘有個屁用啊,只夠遺言的時間……唔,能多說幾句遺言有時候或許也有點用!行吧,看來這偽‘陰’陽鏡也就這樣了!”
話是這么說。但他還是又將一個白癡猴子的腦袋給削掉了,然后再試了一下紅光,發現這回紅光完全沒法復活再延命五分鐘了。
“切。絕對‘雞’肋,我還以為能把人給變刑天呢,結果無頭尸仍是無頭尸,真是沒趣!”費倫一邊吐槽一邊將所有他加祿猴子不管死的活的。統統踢下了海。正好這時鯊群已經循著味兒找了過來,頓時殺進猴子堆中大咬大嚼起來,‘弄’得小艇周圍的海水一片猩紅。
等鯊群把猴子們噬得差不多了,費倫雙腳一跺,將小艇‘弄’成了碎片,整個人沖天而起,往hK方向飛去……
與此同時,大陸方面。南海.艦隊司令部已然收到了美軍戰機巡邏隊和第七艦隊下屬軍艦異動的消息。
“什么?美軍關島基地的巡邏機真的起飛了?確實是沖南海而來么?”南艦司令員王國勇眉頭大皺道。
“是的司令員,這個消息前哨戰已經確定了三遍!”參謀副官回道。
王國勇沉‘吟’了幾秒。隨即命令道:“通知空軍中隊,馬上派攔截機升空,巡航我方領海……另外,盡快搞清楚美方異動的原因!”
“是!”
等副官將命令記下來退出辦公室后,值夜班的王國勇并未轉回隔壁的休息室,而是直接抓起保密電話打給了京城,做為司令員,雖然他有臨機決斷權,但出了這樣大的事兒,必須得跟上面通個氣。
而這個時候,華盛頓正是上班時間,華府方面已經收到了沒有發現南海.艦隊異動的報告,布什看到報告的第一時間只覺不可思議,向身邊的幕僚哂道:“如果東方人的軍艦沒有動作,難道菲國的艦船是自己沉沒的嗎?”
一個留著大背頭的金發幕僚聳肩道:“那肯定不是,不過由于菲艦出事的地點正好處于東方人自己劃定的領海內,所以要用這件事作點文章恐怕還得仔細斟酌!”
另一個尖臉幕僚接茬道:“還有一點更重要,那就是確認菲國的軍艦到底是不是沉了,畢竟菲國那些人也不是沒有過謊報軍情的先例!當然,如果證實軍艦沉沒屬實,那我們就必須搞清楚軍艦到底是怎么沉的,是否那幫該死的華人又研制出了什么新武器,或者他們的艦船成功逃過了我們雷達系統的偵測?這些都很不樂觀……”
大背金發幕僚聽完尖臉的話后出奇的沒有反駁,反而附和道:“就怕東方真研制出了新武器,那事態就嚴重了,所以總統先生,我建議咱們在亞太地區的眼線全面地動起來!”
“真有這么嚴重?”布什眉頭大皺。
尖臉道:“也許比這更嚴重……”
“那好,我這就給cIa方面打電話!”
與美方一樣,中方的各式眼線在京城方面收到王國勇的保密電話后就開始暗中動作起來,不過他們的目的同美方南轅北轍。
而這個時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費倫已然飛返淺水灣家中,稍事洗漱后就跳到‘床’上,摟著兩具軟‘玉’溫香的嬌軀一覺睡到大天亮。
上午九點,費倫起來晨練完吃過早餐后,就給李哲愷打了個電話過去:“喂,阿愷嗎?”
“唷,阿倫,今兒周曰,你起得‘挺’早的嘛!”電話那頭的李哲愷打趣了一句,“找我有事兒?”
“廢話,沒事兒誰找你!”費倫噎了他一句,轉而一本正經道:“對了,昨晚上義拍怎么沒見著你呀?”
“我媽身體有恙,我哪還有心情義什么拍啊!”李哲愷吐槽道。
“那莊姨現在好點了沒?”費倫隨口關心了一句,旋又打趣道:“就算莊姨不現身,你們李家好歹是城中名‘門’,居然都沒派個代表?”
“派什么代表,錢到就行了!”李哲愷顯然對此類事情司空見慣,所以一點沒介意費倫的調侃,反而道:“我說你到底有什么事兒啊?”
“簡單……就是那個義拍上的拍品物主名單你能搞到手嗎?”費倫問。
李哲愷聽得一愣,隨即否道:“這種東西有什么用?況且屬于隱‘私’,我就是搞到了也完全沒有好處,你就別想啦!”
費倫聞言皺眉道:“你真沒辦法?”
“廢話!我是沒有辦法,可你有啊!”李哲愷一句話就把皮球又踢還給了費倫。
“我?我能有什么辦法?”費倫一時沒轉過彎。
“你忘了你是干什么的了?”李哲愷提醒道,“同時我還可以透‘露’一點,就是利夫人手頭肯定有那份名單……”
“哪個李夫人?”
“不是李,是利,利益的利,城中還有哪個利夫人,啪!”說到這,不由費倫分說,李哲愷直接掛斷了電話。
“靠!”費倫罵了一句,回頭把電話打給了何友龍,很快就打聽出了利夫人的事兒!原來這位夫人是利希圣家族的正印夫人。
本來這一代的利家家主娶了三房夫人,不過原配和二夫人已經身故,加上利老最近幾年長期臥病在‘床’,所以三夫人利高佳珍就順理成章地掌控了利家的話事權,成了實質上的利家家主。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即便費倫有警察身份做掩護,也不是那么好將名單騙到手的。
不過費倫得了李哲愷的餿主意,還是驅車去了利家在深水灣的豪宅,表明警察身份后被利家下人很快迎了進去,也就在客廳等利夫人出來的當口,他的神識已然遍掃過利家的所有家具財物,并未發現類似拍品人物名單的東西。
本來費倫打算直接偷窺完了事,然后徑去找那個捐出鎏星砂的白癡慈善家,沒曾想結果令他大失所望,而就在費倫有點懊喪的當口,年近古稀、身體略顯虛弱的利夫人在兩名‘女’傭的攙扶下從樓上踱步下來,微喘輕聲道:“你就是費倫sIR吧?昨晚上的義拍你真是好大的手筆!”
費倫聽到利夫人的話,心中頓時警惕起來,因為他剛才表明身份時只說了倆字:“警察!”然后亮了下證,并且他敢保證亮證的時間決不會超過兩秒,沒想到那個進去報信的下人還真就看清且記下了他證件上的姓名。
“利夫人,您過獎了,我只是為想慈善事業盡一份綿薄之力罷了!”費倫極度虛偽道。
利夫人顯然見過比費倫說話更虛偽的家伙,因此也懶得點破他,直言道:“明說吧費sIR,今天你以警察的身份光臨寒舍,究竟有何貴干呢?”
費倫聞言這才發現他來找利高佳珍有點冒失了,不過事到臨頭,他卻沒法抬腳就走,只能在心念電轉間想到了一個托詞,道:“我也是偶然聽說慈善基金被挪用的事,又聽說利夫人是昨天那場義拍的發起人和組織者,所以想來關心一下拍款的流向,順便與利夫人‘交’流一下做慈善的心得!”
“呵呵,費sIR,你倒是好口才,可惜你找錯人了!”利夫人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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