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襲擊,是在爆炸中開始的建議:在聽取此資料前,應該先聽取第一份資料:‘有關于廁所的建造地點’。”
“為什么?”
學者看著眼前的迷你塵鱷,發出了疑問。
“因為,接下來的資料與廁所有關。”迷你塵鱷說道:“通過第一份資料,對于廁所的理解和了解程度會提升很多,要聽取第一份資料‘有關于廁所的建造地點’嗎?”
“不用了!”學者說道:“你繼續說接下來的事情。”
“好的,目標拒絕聽取建議與了解廁所,讓我感到失望,描述繼續。”
接著,迷你塵鱷繼續說資料里記錄的事情
從外面潛入的種族隊伍分成了敢死隊和盜竊隊,盜竊隊正在暗中待命的時候,敢死隊已經找到了研究基地所在的位置,開始展開襲擊了。
在這種地下環境中,沒什么比爆炸物更有效的襲擊方式,它們是這么想的襲擊因而從一陣爆炸中開始。
最初被炸掉的地方,是廁所的位置。
并不是偶然炸到的,敢死隊是故意炸的廁所的,這主要是因為這個地下的排水系統,有那么點問題。
研究所的排水系統因為某種原因據說是因為害怕挖穿了有可能會產生凝固裂縫和增長凝固蘑菇的地點,所以一直都沒造好。
簡單的說,就是這些塵鱷在制造的各種臟物并不會直接通過管道流動出去,而是積累到了一定程度后再用運輸工具運送出去。
如果這個積累的地方被炸了,會怎么樣呢?
那場面肯定相當的壯觀。
而且,這個位置剛好在研究所最外側,敢死隊可以在外面的隧道中直接炸到它,無需潛入研究所之內炸。
它們了解的那么清楚,那主要是因為它們隊伍里那名‘叛徒’的功勞,這名叛徒是個機械塵鱷。
那時,機械塵鱷已經有了和普通塵鱷一樣的地位,但那只是表面上的而已,據說實際上,機械塵鱷還是在不斷地受到歧視。
最直接的歧視就是來自于普通塵鱷的不信任,它們認為機械的記憶可以隨便更改,里面的資料什么的也可以隨意提取和放入,機械是完全不值得信賴的東西。
而也有很多塵鱷是直接地認為,機械塵鱷根本就不是生物,而且還會和它們擠占空間,還有搶工作什么的,應該全數清除掉。
多數機械塵鱷都生活在普通塵鱷的歧視之下,而這個叛徒也是如此,它原本是研究所里的一名研究者,不過里面的塵鱷研究員大多數都不把它當同伴,而是把它當一個記錄用的工具看待。
比如忘了什么東西就會問它,問它時間,問它一些比較難記的資料,問它某某東西放在什么地方,因為機械塵鱷總是能立刻答出來,它們就把它當做個搜索工具來用了。
而那些研究者在討論研究各種事情時,卻從來不找它一起研究和討論,好像它除了用來搜索和報時之外就沒別的用了。
這讓它感到了極度不公平的態度,因此憤然離去,也是遲早的事情,多數塵鱷認為機械是沒有感情的,但實際上這些機械塵鱷是有和個性生物差不多的情緒的,至少它們會覺得不公平,隨之產生憤怒。
對于機械同類受到的種種歧視,這也是機械塵鱷最后決定成為叛徒的原因。
它在某個時候,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聯系上了打算來襲擊的那兩個種族。
雖然不知道叛徒機械加入過程的詳細細節,但是它加入襲擊的隊伍并不奇怪。
它加入了別族來襲擊塵鱷的研究所,并且告訴了它們研究所的大體情況,這讓敢死隊能夠迅速地找到了廁所的位置把它炸掉。
當惡心的污水在研究所內爆涌之時,研究所也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而敢死隊則迅速地對研究所別的位置繼續襲擊。
這次的爆炸沒有特別炸什么地方,而是研究所外的各處地方引發爆炸,引起更多的恐慌,也引起研究所內的部隊到處查探情況。
然后,敢死隊就打算襲擊關鍵的位置能源室。
能源室是很重要的一個區域,把它炸掉的話,這整個地下就會陷入一片黑暗。
據叛徒所說還有很多備用能源,但備用能源只負責備用一些關鍵的區域,只要把主能源室解決了,它們就肯定能夠偷一些蘑菇出去。
于是,敢死隊再次展開了行動,這次它們要直接深入研究所。
但這次行動并不是那么的順利。
雖然研究所陷入了一片恐慌,里面的部隊也出去了大部分,但是在它們潛入研究所過程之中,還是被研究所那更強的監視設備所發現。
掛在頂上的機炮也不會被污水淹沒,因此對它們展開了猛烈的射擊。
不過,敢死隊就是做這個的,這也是它們叫做敢死隊的原因,這些隊員從一開始就都沒打算要活著去。
它們以一些同伴的生命拖延了機炮,讓部分隊員得以進入研究所的內部,在叛徒的帶領之下,它們在臭氣轟天的研究所通道內迅速前進。
因為和里面的部隊交戰,又犧牲了一部分后,最后幾名隊員總算是找到了能源室。
它們的任務就是用最后的生命來換取盜竊隊偷走蘑菇,以及阻礙塵鱷繼續研究的機會,因此它們毫不猶豫地引爆了身上帶的所有爆彈。
而機械塵鱷叛徒也沒打算活下去,它可能是厭倦了這個歧視機械的地方。
它也和敢死隊最后的隊員一同炸死,而受到爆炸影響的能源室也因此分崩離析。
能源室的爆炸震顫了整個研究所,但是第一個發出反應的不是能源室周圍的墻壁,而是
蘑菇。
在這個研究所里,有著許許多多的蘑菇。
它們因為爆炸的影響,發生了某種異常情況它們綻放了。
也許是在這個時候,它們才能真正符合‘凝固綻放’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