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難以置信的情緒在它的思維中蕩著。
它似乎失策了。
實際上之前琳就發現了。
雖然寄生體控制了苦釘民的一切造物,但它惟獨沒有控制的就是這群苦釘民的身體。
準確的說,它以前用微生物讓苦釘民隨機死亡的時候算是控制了它們。
但苦釘民開始用痛苦能量保護自己之后,它就轉而攻擊苦釘民的思維。
苦釘民用痛苦能量來防護自己的腦部之后,它實際上就沒有直接控制過苦釘民了。
后來苦釘民找到寄生體后,雖然寄生體用神經攻擊直接攻擊了幾個苦釘民但是,在那之后它就沒有對苦釘民進行過什么直接控制。
琳認為苦釘民身上的痛苦能量對寄生體是有影響的,它雖然還是能攻擊苦釘民的神經,但是沒有辦法攻擊大量苦釘民的神經。
也沒有辦法長期攻擊。
實際上在那之后,寄生體就完全放棄了直接控制苦釘民的身體了。
不過由于它一直都支持著苦釘民研究痛苦能量,苦釘民就沒發現這個是寄生體的弱點。
主要是它們并沒有把痛苦能量用在別的造物上,只是單純地用做自身免疫系統,還有用了一小塊痛苦接近作為精神防護。
所以當寄生體能直接控制它們所有的造物。
但是沒辦法控制它們本身
于是造就了現在這種情況。
在連續的轟擊之下,這片屏幕不斷閃爍著然后飄走了。
它之前連動都動不了的樣子,現在似乎能開始移動了。
雖然不清楚這個屏幕是不是寄生體的本體,但應該是比較重要的部位而它現在陷入這種情況,琳覺得應該是它故意穿過痛苦陸地的關系。
在針型戰艦穿過痛苦陸地的那一刻,有巨量的痛苦能量灌入了整個戰艦。
寄生體好像是不知道有這個結果或者說它覺得無所謂之類的?無論如何,它這行為是嚴重的錯誤。
這種痛苦能量讓整個針型戰艦陷入了癱瘓,還有少量的能量一直涌入到戰艦的深處,對這群苦釘民造成了一些影響。
也許是因為長期用痛苦能量保護思維的關系,它們對痛苦能量有較高的抵抗性,少量的這些能量不但讓它們沒有受到傷害,反倒變得精神了很多。
這也是它們從失落狀態忽然變得積極的原因。
然后它們感知到了這個‘屏幕’的所在地,接著就一路打了過來。
每一面墻壁看上去都那么的不堪一擊,主要是因為重組了之后材質本身防護力沒提升,但也因為現在寄生體的控制力也恢復的不完全。
目前屏幕已經移動到了一面墻壁前,在它接觸墻壁的瞬間,這面墻壁就化作無數顆粒,并敞開了一個大洞讓它通過。
屏幕通過的瞬間,所有顆粒再度重合變一面墻,但是在下一秒這面墻就被苦釘民給轟開了。
苦釘民是會飛行的,不過這需要消耗它們‘能源爐’里的核心能量,所以飛不了太遠。
原本它們在虛空中飛行倒是不需要消耗多少。
不過在這個地方飛行它們消耗的能量就很多了。
于是它們沒有一刻停止攻擊。
在把墻壁轟開后,又有大量的彈幕飛射向了這面屏幕。
這次它們連續在屏幕上炸開了,屏幕在連續的閃爍之后向地面墜落而去。
這個地方,也是和之前完全相同的一個開闊房間,在屏幕落到地面之時地面再度有了反應,大量的金屬顆粒飄浮起來,并把屏幕團團圍住。
琳覺得目前寄生體的控制能力非常的有限,它只能控制少部分的這些‘顆粒’。
這里的墻和大部分的東西都是這種顆粒組成的,它們能隨時分解,隨時重組。
寄生體原本能控制整艘戰艦,但現在它只能控制很少的顆粒,讓它們組成一個球把自己給包裹在內。
至于苦釘民當然沒有放棄這種好機會,它們再次展開接連的攻擊,轟鳴接連在顆粒組成的球上炸開,很快就將它給轟了顆粒狀。
屏幕,也在這一刻再度遭受到了轟炸。
琳覺得比較奇妙的是這個屏幕似乎不管怎么被打,它都沒有出現一點裂痕。
雖然屏幕里的景色不斷地閃爍,但它本身卻非常完整,感覺就好像它并不是一個實際的物體,而是一個立體影像之類的東西。
瘋狂的轟炸將地表都給炸爛了,而屏幕本身還是沒有受損的樣子。
那些苦釘民沒有用光所有的彈藥,它們現在停止了射擊,紛紛落在了屏幕周圍。
“為什么打不爛它?”
有一個苦釘民發出了和琳一樣的疑惑。
“但它應該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我感到了它的痛苦。”
“我也是它應該被我們炸死了。”
“也許沒死,但是”
這群苦釘民圍著屏幕開始討論了起來,但它們卻沒有一個去碰觸這個屏幕。
所以琳去碰了。
幾個微型兵種從苦釘民的體表飄出,落在了這塊‘屏幕’上。
琳檢測了一下后,琳發現這個屏幕是個實體物質,并不是什么影像。
它本身非常的堅固,并不是周圍這些墻壁地面的材料構成的。
同時,琳也發現它有著快速的自我修復功能。
在接連遭受轟炸時它是有產生一些裂痕的,但是這些裂痕很小而且很快被修復,因此看著就像它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那樣。
但顯然修復功能是有上限的。
如果現在屏幕繼續遭受接連攻擊,它可能就會損毀掉了。
現在苦釘民都停止了攻擊,倒是琳檢測它的一個很好的機會。
琳繼續讓微型兵種鉆入屏幕深處,琳發現了里面有很多細微的復雜結構。
通過這些結構的初步調查,琳認為
它的確是個很重要結構。
應該屬于‘腦’之類的。
只是不知道共生體會不會有很多個腦。
‘轟!’
當琳這么想的時候,遠處傳來了爆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