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的生物……許多的文明都開始了新的行動。
它們開始試圖進行聯絡。
聯絡……別的文明。
有不少在虛空中的文明都認為自己很孤獨,它們經常幻想虛空中會有什么樣的生物文明,并且試著聯絡那些文明。
實際上,在收藏家的管道里也是如此。
這里的生物也有這種想法,雖然有不少文明見過附近的文明,但它們一般只會認為附近的文明都和自己差不多,虛空中肯定會有各種很神奇的文明。
當然它們只是想象而已,在管道中的文明最大的目標就是離開管道,它們一直想用各種的方法飛向虛空。
而現在,很多文明打算繞開這個步驟,直接去和虛空中的文明取得聯系。
因為沒辦法放什么飛行器出去,所以它們主要是研究各種傳遞信號的方法。
在之前它們就研究過對外發送信號,但它們連和隔離的文明聯系都做不到。
但現在很多文明都似乎突然‘覺醒’了一般,它們研究出了一些特別的信號發送方式。
這種方式類似于空間信號,簡單的來說就是通過一些細小的空間將信號傳遞出去。
通過這種方式,可以將信號傳遞到虛空很遠的距離。
有那么一些文明不停地試著對外進行信息傳遞,它們最初實際上也不知道能不能這有用,因為這些文明能做的測試也只是在自己的領地范圍內測試而已。
不過,有些文明在試著往外發送信息之后,它們得到了外來的回應。
這些回應來自遙遠的虛空深處,得到回應的文明雖然在最初完全無法理解這些信息,但是它們卻會不斷地嘗試解析,最后它們甚至成功地了解到了這些外來信息所包含的內容。
實際上這些外來的內容都很簡單,對方也在奇怪這些信息是不是什么文明發送過來的,因此回應也就是一些詢問之類的。
然后,雙方的文明就慢慢地……聯系上了。
它們都在嘗試解析對方的信息,了解對方的語言,對方的一切。
有不少管道中的文明就這么和虛空中的各種文明取得了聯系。
但它們能夠那么快地了解對方,主要還是因為……奇跡生物。
它似乎做了什么特別的事情,比如說對雙方的信息進行‘翻譯’,但實際上顆粒生物……并沒有直接觀察到它做什么,但顆粒生物是這么認為的。
管道的文明和虛空中的文明通過不斷地發送信息,它們慢慢地了解了對方的各種情況,而這讓管道文明對外面感到非常地……驚奇。
畢竟管道里的環境和外面虛空中還是有著很大的差別。
而外面的文明也非常奇怪,這種管道中的文明是不是真實的。
但無論如何,它們還是一直保持著交流,它們雙方都對對方有極大的興趣。
雖然管道內的文明無法離開,但外面的文明卻有可能找到管道。
管道內的文明也能觀察到外面的星空……因此它們能大體描述出管道所在的位置。
大多數文明是沒有能力找到管道的,一般來說它們聯系上的文明并沒有遠距離旅行能力。
但有少數的文明具備了尋找管道的能力,它們試著在虛空中進行調查管道的蹤跡。
有那么幾個文明成功地發現了管道,然后……就被毀滅了。
收藏家并沒有不管它身上發生的這些情況。
實際上它也有在特意接近一些能夠發現它所在的文明,然后摧毀它們。
但是它倒不像以前那樣尋找摧毀收藏所有文明,那些沒有能力找到它的文明,它并不會特地去找它們。
接下來,收藏家管道內部的文明一直都在聯系外界嗎,而收藏家則接近這里面那些較強的文明,它們都是有能力探查收藏家位置的文明,而收藏家也在不斷地摧毀它們。
顆粒生物在這個時候發現,收藏家經常會遇上些奇特的文明。虛空之間
有能力搜索收藏家位置的文明,都是些很強大的文明,當然這里所說的文明并不只是指的是一群在發展的個性生物,還有別的各種各樣的特別生物,有像巴士一樣能在虛空間穿梭的生物,也有像是夢見生物那樣只能存在于特別的‘規則’中的生物,還有會將一切都吞噬的微生物風暴等等。
比較特別的在于不管再怎么奇特的生物文明,它們都能聯系上管道內的文明并且能相互地了解。
收藏家遇到了很多各種各樣的生物文明,并摧毀了不少。
但慢慢地,顆粒生物感覺收藏家也顯現出了……疲倦的樣子。
無論如何,每次接觸都是一場慘烈的戰爭……最為慘烈的一次顆粒生物看到收藏家的整個身體都被分割成了兩半,里面的文明也毀滅了大部分。
雖然它最后又合并如初,但顆粒生物發現收藏家的行為慢慢地發生了改變。
它開始不主動去接觸那些文明了。
但即使收藏家不去找它們,它們也會去尋找收藏家。
然后,繼續發生各種慘烈的戰爭。
顆粒生物觀察的時候給了它一種感覺,收藏家從一開始主動去尋找變成了被動地被尋找。
當然整個過程是很漫長的,從管道中的文明聯系到外面,接著交流到遭遇最少也要數百個爾什年的時間。
總之管道中的文明總是有辦法去聯系外面,對此收藏家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禁止。
最后,在某次的戰爭中,收藏家摧毀了一個像是星云的文明。
它們就像是星云那樣,如霧一般覆蓋著范圍巨大的區域。
與這個文明的戰爭結束之后,收藏家本身的文明……全部毀滅了。
幾乎所有遭遇戰,敵軍第一時間攻擊的都是收藏家上的文明,而不是收藏家‘本身’。
這些文明就像是收藏家的皮膚,是最容易吸引火力的,不過這還是第一次所有的文明都給摧毀掉。
收藏家可以很輕易地再造文明,但它沒有這么做。
在那之后它就結束了自己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