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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蓋蘇文是猜不到李元興的計劃。
因為他的信息量與李元興差太遠了,那怕他是天才也沒有辦法。
李元興的馬車還在路上,陸毛鋒卻是已經進了秦王莊。
“明月公主殿下,秦王殿下秘令!”陸毛鋒從來沒有這么嚴肅過,從來沒有在秦王莊內滿身的殺氣。
陸毛鋒,許多人戲稱他為神棍。
可他也是百戰老軍。
僅僅因為感受到陸毛鋒的殺氣,就讓許多親衛緊張了起來,向個近衛高等校尉一直跟著陸毛鋒,就怕出了什么事情。
光是看陸毛鋒的臉色,再感受到陸毛鋒身上不同尋常的氣息,武曌就已經嚇了一跳。
當聽到秘令兩個字,所有人都退到遠處的時候,武曌的心頭一次懸了起來。
“公主殿下,殿下令,七個月內殿下要空中堡壘!”陸毛鋒一字不差的把李元興的話說了出來。
空中堡壘!
武曌心中嚇了一跳,尖叫著追問:“發了什么事情,告訴我。”
陸毛鋒沒有在大殿,他只是把從禁軍那里聽到的告訴了武曌。
武曌聽完,臉色蒼白。
“公主,公主殿下!”陸毛鋒嚇傻了,萬一明月公主出什么事情,誰能負起這個責任呀,呼喊了兩聲看武曌沒有反應,立即高喊著:“速傳醫官!”
“混帳,混帳,混帳呀!”武曌手中的小竹板劈頭蓋臉的打在陸毛鋒頭上,臉上,身上。陸毛鋒眼睛都沒有眨,更是沒有半點躲的意思,武曌真的怒了:“你們廢物呀,讓他受了這么大的羞辱,你們的刀是戴著好看呀,你這個廢物,為何不殺了那混蛋,殺了他!”
武曌已經語無論次了。
陸毛鋒緊緊的咬著嘴巴,任憑武曌的竹板打在他臉上,頭上,身上。
唯一可恨的就是,為什么明月公主手中不是一把刀,而是這打在身上不痛不癢的竹板。
哇……,武曌哭了,從來沒有這么傷心過,有人竟然敢欺負她的男人,武曌這會殺人的心思都有了,要知道這里是大唐,她武曌的男人是大唐一人之下,萬萬之上高貴的秦王,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庶民。
發生了什么事,許多圍觀在旁邊的校尉,近軍都不明白。
可他們卻不敢靠近。
武曌畢竟不是真的小孩子,她會傷心,但她也有著成年的心智,心中仔細的思考之后,也冷靜了下來,用衣服擦了一把眼淚:“送本宮回耀州。立即!”
“來人,明月公主起駕耀州!”陸毛鋒運足氣高喊一聲。
武曌去李元興書房用密碼箱裝了幾十塊硬盤,又帶了十幾盒紙,然后留下了一個采購的清單放在李元興的抽屜里,然后坐在李元興的椅子上。此時此刻武曌想到了自己最初來到大唐的時候,李元興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
我們來到大唐,不是度假的!
“李元興,我們來把地球上高句麗這個名字抹掉吧!”武曌扶著桌子跳下椅子。
秦王莊與長安的路上,李元興回秦王莊的馬車與武曌去耀州的馬車相遇了,兩個隊伍都停了下來,李元興與武曌就站在路邊武曌站在一塊石頭,與李元興保持著高度,近衛離他們很遠。
“哭過了?”
“你為什么不親口告訴我!”
“我殘忍嗎?”
“不,你讓我清醒了。”說罷,武曌伸手抱住了李元興的脖子,輕聲說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和你一起并肩作戰,從今天開始,我要有足夠的資格成為你的戰友。不過我發現,你真的對自己好狠!”
“哀兵必勝!”
“我先給你一支最狠的玄甲軍,這一次就怪皇兄不讓你殺了那混蛋。所以,他的玄甲軍必須打先鋒,我一會先進皇宮,再去耀州。”武曌用力的抱著李元興的脖子,李元興卻笑的很平靜,只是輕聲說道:“記住,不要胡鬧就行。”
武曌離開了,一路向北,正如她說的先進皇宮,再去耀州。
而這個時候,耀州正發生著一件對于大唐普通人來說不可思議的事情,對于奴隸來說,這是根本想像不到會出現的事情。
一件在現代社會,很普通,很貼心的小事。
不過對于耀州的女奴工來說,卻讓她們經歷了驚嚇、緊張、不安、迷茫、到驚喜。
女道雪晶來三天前來到耀州,負責驗收新的中成藥烏雞白鳳丹。耀州的進度因為金蔓青的離開,臨時換人耽誤了一天,又因為孫老道調整配方中的一味藥材數量,又耽誤了幾天,結果雪晶來的時候,第一批成丹還沒有出來。
雪晶作為道門女醫,本身就有有極高的身份,無論是出于好奇,還是為了觀察,她手持神農殿與秦王府的雙重令牌,可以在醫工坊任何地方不受阻止。
三天下來,雪晶找到盧承慶。
“盧府尹,貧道有事報告,并且請求立即執行。”雪晶不是官場之中,說話生硬了一些。
盧承慶正在批閱公文,他忙的死去活來的,頭也沒有抬就直接說道:“只要合理,有規矩可查,怎么都好。你長話短說,本官實在太忙了。那邊有水,自己喝的倒!”
“根據長孫皇后殿下適齡女育令、秦王殿下大唐人口保障令、神農殿大唐婦科醫制!”雪晶一開口就搬出了三張大牌,盧承慶連手頭的工作都停下了,十分意外的抬起了頭看著雪晶,心說什么事這么大。
雪晶繼續說道:“育兒二百八十日,長則三百日,短不過二百六十日。孕婦初孕可得十天養胎,胎兒一百五十日不得作重工,胎兒二百天不得作勞體之工,胎兒二百六十天則須停勞,只可作極輕之勞作,臨產十日前,須休工待產,順產后可有二十天全休,二十天輕工。非順產依情況由醫者定休。”
盧承慶不是完全明白:“這個法度本官知道!”
“撿藥房之中,有三名女工最多五日就要生產,竟然還在作工。我就看到有幾十人目測也有二百天以上身孕,還在搬藥筐!”雪晶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耀州管事的全是大男人,誰注意過這些。”盧承慶這一句算是解釋了,然后沖著門外喊了一句:“有沒有活的,進來一個!”
當下,就有一個小吏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算盤。
“你代本官下令就是了。以后再專門安排一人注意此事,本官自會上請罪表章給圣上,還有秦王殿下。”盧承慶倒是痛快。
雪晶板著臉:“命令所有懷孕的女工全部停工,準備接受醫檢。依長孫皇后女育令所規定,在醫檢之后調整工作安排。耀州竟然沒有一間正規一些的產房,立即去準備并且安排適當女醫主持!”
“是!”那小吏那有功夫多話,立即跑著出去安排了。
雪晶是好心,可一道命令下了太生硬,下面辦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知道所有懷孕的全部送到州府之中去,接受檢查。
一時間,整個耀州好幾百個女工在驚愕之中被州府的軍士帶走了。
“不,我還能干活!”有一個已經是六等管工的女子說什么也不愿意離開。
“長官命令,所有懷孕的婦人必須去州府。”軍士們只會執行命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命令的全部內容。被人問道去干什么,無一例外的回答道:“長官命令,必須停工帶去州府,立即執行!”
哭聲一片呀。
不是害怕被打,更不會是害怕會被殺掉。
最害怕就是失去了眼前的工作,越是職位高的人越是害怕,失去工作了,就等了失去在耀州的地位,孩子出生之后要怎么辦。
耀州可以說,懷孕的女子當中,有六成都是原來在高句麗時懷上的。特別是臨產的。
如果是自己的男人還活著,并且在大唐這里登記處找到了,心中還有一些希望,畢竟男人那里還有一份收入,只是這為脫籍成平民可能會要再晚很久,很久了。
可還有一些,原本就是高句麗貴州的女奴,這些女子原本年齡就不大,更是獨自一人,越是有些才能在耀州職司高的,越是怕的要死。短短半天時間,耀州州府的城中就哭成了一片,讓守衛的軍士們都有些心亂了。
不僅僅是這些人,連鐵匠的女人也被帶來了。
鐵匠倒是不在乎自己女人的工作,可依然還是擔心,憑借著自己的職司夠高找到正在獨立工坊配藥的金蔓青。
“某這次需要你的幫助,雖然這里不會出人命,但還是非常的擔心,我的女人被帶去州府了,她身上已經有兩個月身子了,某心里不安。”
金蔓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正在測試幾種藥材的不同炮制方式的藥性。
聽到鐵匠這么一說,回去給自己打下手幾個小工交待了幾句,衣服也沒的換,就去了醫局,那里鐵匠是無論如何進不去的。
雪晶人還沒有在這里,她正在州府的衙門與幾個官員討論耀州的育齡保護之法。
要在工作、收入、保護幾個方面作一個平衡。
金蔓青聽到說是雪晶下的令,好在她與雪晶打過交道,立即掉頭去雪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