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風本來就不愿意在南山久留,再加上二姨可能有事,回到貴賓室后,說:“各位對不起了,家里有急事要處理,等下次來南山市的時候我們再聊。<
鄭市長急忙說:“方大師,我也不攔著您,您能不能跟我們合一張照?”
鋼脖心想今天算是開眼了,以前別人都求著跟市長合照,現在竟然是市長主動要跟別人合影。
方天風看到眾人殷殷期盼的目光,點頭說:“那好,我們合影,但不準傳出去。”
“是是是……”
眾人紛紛點頭答應,這種事都要在私下炫耀,最多是擺在辦公室,自然不能外傳。
方天風和眾人在貴賓室合影后,坐鋼脖的車前往機場,然后坐飛機回到云海市。
六點半的時候方天風來到一中分校,接了蘇詩詩和宋潔,把宋潔送回長安園林后,他讓崔師傅回家,然后從家里找了一些別人送的補品,自己開車載著蘇詩詩去二姨家。
進門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二姨正用慈祥的目光看著方天風和蘇詩詩。
蘇詩詩笑嘻嘻撲到母親懷里,一家四口圍坐在一起吃飯。
方天風看了看二姨和姨夫的氣運,發現兩個人的財運即將出現大問題,收入會中斷,而且兩個人所在的面包公司的合運也正在快速消散。
方天風這才明白二姨為什么不叫別人,應該是最近手頭緊。
吃完飯,四個人坐在沙發上,方天風問:“二姨夫,二姨,你們的面包廠出事了吧?”
二姨愣了一下,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最近生意越來越不好了,主要是原來的老板病了,他兒子什么都不懂還指手畫腳,把人都得罪了,結果銷量越來越不好。看樣子撐不了多久。”
蘇詩詩埋怨道:“媽,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面包廠效益不好,那就別在那里做,你和爸又不是找不到工作。再說了,我哥不是給了你們一筆錢嗎?你們花就是了!”
二姨瞪了蘇詩詩一眼,說:“小風的錢是小風的,我們做長輩的怎么能亂花?那錢我一直留著,將來給小風娶媳婦用。”
蘇詩詩笑著說:“我哥現在可厲害了,哪用得著這點錢。”
方天風說:“姨媽,那些錢就是跟您的,千萬別不舍得花。”
蘇詩詩笑瞇瞇說:“對,您要是覺得不舍得花我哥的錢,就當是女婿給的,痛痛快快花。”
“亂說什么!”方天風敲了一下蘇詩詩的頭。
蘇詩詩夸張地捂著頭鉆到母親懷里,大聲說:“媽,你看哥啊,又欺負我。”
二姨笑瞇瞇地幫蘇詩詩揉著頭,一點都不怪方天風。
讓蘇詩詩這么一鬧,家里的氣氛緩和了很多。
方天風說:“姨夫,您不是喜歡釣魚嗎?要是面包廠倒了,就用那一百萬弄個漁具店什么的,雇人做,也不累。”
二姨夫說:“其實我們不是怕以后沒了活路,是舍不得廠子,畢竟干了十多年了。你有出息,我們老倆口以后不怕,可那些老同事老朋友不行啊。老李你們倆都認識,他要是沒了工作,家里會更困難,還有別的老伙計,唉。”
蘇詩詩說:“真可惜,我小時候還挺喜歡吃義源面包的,雖然最近很少吃,可也比別的面包好的多。”
方天風嘆息一聲,他以前也經常吃。
方天風和蘇詩詩陪著老兩口聊天,八點半才一起回別墅。
一路上方天風和蘇詩詩討論義源面包公司的事,到了長安園林,兩個人下車,方天風發現蘇詩詩還在發愁。
方天風伸手攬著她的腰,邊走邊說:“別愁了,義源公司能值多少錢?實在經營不下去,我出手買下來請人管理。不求賺錢,只要不賠錢就行,讓二姨和姨夫高興比什么都好。”
蘇詩詩立刻興奮地抱著方天風,仰頭笑著說:“哥,還是你厲害!快低下頭,我要親你!”
方天風笑著低下頭,蘇詩詩撅起小嘴在方天風臉上左親一下右親一下。
“親沒親夠?”方天風無奈地笑著說。
“沒有!”蘇詩詩又親了好幾口才心滿意足。
蘇詩詩仰望方天風,說:“有你真好!哥,你一定要當我一輩子的哥哥,不準拋棄我!”
“不會的,你永遠都是我妹妹!”方天風低頭主動親蘇詩詩的額頭。
蘇詩詩美得眉飛色舞,小鳥依人地抱著方天風的手臂慢慢走。
“哥,我以后當你的小秘好不好?”
“好,你當什么都好。”方天風笑著說。
“算了,嫂子們會吃醋的,我得掌握好分寸!不能總霸占你一個人。”
方天風看蘇詩詩一本正經的模樣,笑著說:“那你準備當什么?”
“看看再說吧,反正你別想讓我離開你,我這輩子都賴定你了!對了,哥,我發現宋潔已經完全被你迷住了,每次我提起你,她那副樣子,嘖嘖,簡直和花癡沒什么兩樣。不過嘛,我哥本來就又帥又迷人,她犯花癡很正常。不過,哥,你可不能手軟,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宋潔人那么好,對你又死心塌地,你要是放走她就太不應該了!對了,你們倆是不是早就那個了?”
“你胡說什么!”方天風心虛地說。
蘇詩詩笑嘻嘻說:“我好幾次都看到你偷偷看她,你們倆就跟偷情似的。不過沒關系,我會假裝不知道的,宋潔那么好的女孩,嫁給別的男人白瞎了,當我嫂子之一才好。還有,你和喬婷到底怎么樣了?仙女姐姐好像很不好到手的樣子。”
方天風哭笑不得,說:“你腦子里都亂想些什么?好好學你的習,小孩子懂什么?”
蘇詩詩驕傲地一挺胸,說:“我才不小!再說了,我們都早熟,不比你們知道的少多少!班里好幾對都那個了。”
方天風臉一沉,說:“你不要學他們!聽到沒有?”
蘇詩詩笑嘻嘻說:“哥你別生氣啊,我才不學她們,我現在心里只有哥哥一個人,不信的話你摸摸!”說完壞笑著把方天風的手往心臟部位按。
方天風在碰觸那團柔軟后立刻收手,無奈地說:“你不學就好。”
蘇詩詩露出狡猾的笑容,說:“既然哥哥管的這么嚴,以后我的終身大事就交給哥哥了!哥哥讓我嫁給誰,我就嫁給誰!”
“胡鬧!結婚當然要你自己選喜歡的人,我怎么能替你選!”
“啊?讓我自己選,那我選哥哥!你愿意娶我嗎?相公哥哥!”
“娶!”方天風無奈地說,他很清楚說不娶的后果,蘇詩詩必然會先委屈后流淚,總能逼他說娶。
蘇詩詩開心地又蹦又跳。
夏天即將來臨,蘇詩詩的衣服很薄,她蹦蹦跳跳的時候,兩只大白兔也跟著跳躍,美不勝收。
方天風越來越不敢看蘇詩詩的身體,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別處。
蘇詩詩又走回來抱著方天風的手臂,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胸部摩擦方天風的手臂。
方天風心中感嘆:“女‘大’不中留啊!”
第二天早上,鋼脖打來電話。
“方哥,你上《南山曰報了,而且還是頭版頭條,你的字也被放在頭版。我已經把報紙剪下來放在家里用相框框起來。”
方天風略感詫異,《南山曰報是黨委機關報,在南山市的地位就相當于《人民曰報在華國的地位,完完全全是黨的喉舌,廣告極少,只報道黨政相關的新聞。
方天風就算實際地位再高,也沒理由上這種報紙。
方天風一問,得知新聞上寫著“省法協會會員方天風”為市政斧題字,可就連省法協會會長都沒資格成為《南山曰報的頭版頭條。
《南山曰報偏偏把這個新聞放在頭條,就是表達南山市委對方天風的地位的高度認可。
就好比省委記陳岳威去南山市視察,第二天必然會上《南山曰報的頭版,要是陳岳威不在頭版,上面要追查,那南山曰報社肯定得有人背黑鍋。
沒過多久,何長雄也打來電話。
“我說天風,你到底去南山市做了什么大事,逼得他們在黨報的頭版頭條放你的新聞?我怎么聞到一股送瘟神的味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一個法協會會員能上當地黨報頭條。”
“你也在意這件事?”
“廢話!這對很多人來說就是一個重大的信號!以前你再怎么厲害,也是在臺面下,你現在一上黨報,那就是臺面上的人物。估計全省的頭頭腦腦們今晚都睡不好覺。不過這是你應得的,別人不敢歪嘴,歪了也沒用。你趕快告訴我你又怎么欺負南山的官員了。”
“你冤枉我了,我真沒欺負,我幾乎什么都沒做。”
方天風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哪怕何長雄早有準備,也聽得目瞪口呆然后大笑,想不到南山市的一把手和二把手竟然怕方天風怕成那個樣子。
說完后何長雄問方天風要不要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方天風因為要繼續煉化九龍玉壺杯婉拒。
中午,塞德王子打來電話,說安國的事終于解決,兩天后就會帶著他的妹妹來云海,甚至還字正腔圓叫方天風為妹夫,說完后得意地哈哈大笑,好像占了很大便宜似的。
方天風笑他別的華國話說不好,這些東西學得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