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中年婦女說完就去打電話,不多時,中年婦女掛了電話,道:“姜神醫還在醫院,你爸讓咱們趕緊過去!”
兩人說完,向著醫院的方向趕去。
醫院內,姜尚文正坐在金秀玲病房外間的會客室休息,病房內,劉浩然錢業以及云崖夫婦走在金秀玲的身邊陪著金秀玲說話,此時,金秀玲吃過了姜尚文開的藥,而且也已經發過了汗,所以姜尚文去會客廳休息,等金秀玲身體好轉,他就會收錢離開。
而天漸漸黑了下來,云崖夫婦來到了這里探望金秀玲,金秀玲的父親當年對云崖有賞識提拔之恩,一般的人如果人不在了,一切都將過去,情分也會淡了下來,但是云崖不同,他這個人比較念舊,所以即便金秀玲的父親已經去世,但是關系卻并沒有疏遠。
此時,屋里的人心情都不錯,按照姜神醫的話發過汗后,病人的病已經好了大半,所以劉浩然和金秀玲的臉上都有了笑意,雖然說金秀玲感覺的身體的癥狀還沒有多少的減輕,但是聽到姜尚文的話后,精shén卻好了不少。
劉家人和云家人也不明所以,因此,看到金秀玲精shén好了很多,頓時都以為金秀玲的癥狀減輕了不少,所以病房內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笑聲。
這時,錢業的電話響了起來,當他接過電話后,聽到電話里的講述后,他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錢業掛掉電話后。對著金秀玲和劉浩然。道:“表姑。表弟,我那不成氣的兒子,身子有點不舒服,我想讓姜神醫給瞧瞧”
“哦,小貫的身子不舒服嗎?讓他來吧,正好姜神醫在這里!”聽到錢業的話后,金秀玲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口說道。
“好的表姑,我下去接他們。云書記,王主席,云少,你們坐我去看看!”聽到金秀玲的話后,錢業趕緊回答了一聲,對著云崖他們打了一聲招呼,這是云崖他們來后,他第一次給云崖說話,要知道,他即便是萬豪集團的副總裁也沒有資格和云崖說話。剛剛云崖和金秀玲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只能站在一旁陪笑。
云崖聽到錢業對金秀玲的稱呼后。對著錢業點了點頭。
對于錢業,劉浩然充滿了不屑,一個農村出來的大佬粗,如果不是錢業的嘴甜,見到金秀玲后就一口一個表姑叫著,哄的金秀玲十分高興,他怎么可能做到萬豪的副總裁呢?要知道,這個錢業貪污了公司不少錢,每次因為這個他去給母親報告的時候,金秀玲都勸他算了,畢竟這點錢對劉家來說并不算多
錢業的兒子錢貫,更是一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雖然說也在萬豪上班,但是卻一天也沒有去過公司,劉浩然早就看不上這父子二人,只是有他母親攔著他也不好說什么。
當年他們劉家畢竟承了人家的請,其實他們兩家根本不是親戚,當年他們金家被斗爭下放到農場改造的時候,錢業的父親經常給金秀玲的父親送個饅頭窩頭,一些重活累活錢業的父親也都搶著給干了,金家老爺子一直承著錢家的情,等平反以后,金老爺子恢復工作后基本也沒有回去過。
十五六年前,錢業的老家鬧災荒,逃荒到了金家,自然金老爺子就收留了他們,還幫金家人找了工作,后來金家老爺子退休,劉浩然的父親才下海創立了萬豪,而錢業對工作也不滿意就進入到了公司里。
對此,劉浩然也十分的無奈,所以和金秀玲說了幾次后,發現不管用,也便不在說這些。
錢業來到了樓下等待起來,過了二十分鐘zuoyou,錢公子和他的母親走了過來。
“怎么回事?”看到無精打采的錢貫,錢業皺著眉頭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前兩天好好的,今天突然不行了”聽到錢業的問話后,錢公子唯唯諾諾的說道。
“哎跟我上來,我已經跟姜神醫說了,中醫治療這個病比西醫要好!”聽到兒子的講述,錢業嘆了口氣說道,這樣的事情他雖然著急卻也沒有辦法,而且他心里其實并沒有當做一回事,在他看來這樣的情況一般就是心里緊張,或是最近縱欲過度,也容易引起這樣的問題,對于錢貫的種種事跡,錢業這個做父親的還是知道的,所以在他看來,這錢貫就是最近玩的猛了。
現在有這個姜神醫在這里,這些老中醫對于調理身體,補身體的虧虛還是十分獨到的,因此,錢業心里并沒有多少的擔心。
錢業帶著老婆和兒子來到了病房的門口后,轉身對著他們老婆兒子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省委一號一家人在里邊,都別大聲說話!”
錢業的老婆聽到錢業的話后雙眼一亮,不過聲音卻壓低了不少。
“姜神醫,這就是我這個兒子,您幫著給看看!”錢業帶著家人來到了姜尚文的跟前說道。
“呵呵,沒有問題!”聽到錢業的話后,姜尚文放下了茶壺輕笑了一聲說道。
“來,小伙子,坐下!”姜尚文對著錢業說完后,轉身看向了錢貫對著他擺了擺手說道。
“尼瑪,你們全家都是小伙子!”看著姜尚文的樣子,聽著他的話,錢貫的心里不由得暗罵起來,如果不是他現在要找姜尚文看病的話,這老頭敢這么跟他擺譜,他非的揍這個老頭一頓。
不過,他現在有求于人,只有乖乖的走了過去。
此時,聽到外邊的說話聲,劉浩然和云鵬也走了出來,他們在屋里陪著云崖說話,也感覺到壓力,劉浩然以前都是叔叔的叫,并沒有這種感覺,但是當云崖當上省委一號后,他心里漸漸的發起怵來。
“這可能就是官威吧!”劉浩然每次見到云崖的時候就這么想,因此,云鵬說出來看看的時候,他也趕緊跟了出來,兩人來到外邊后,來到了沙發旁邊看起了姜尚文把脈。
“小伙子,要注意節制啊!回頭我給你看個方子補一補,調理調理!”姜尚文看了一眼錢貫后,開口說了一句。
姜尚文一句話,把錢貫和錢業都弄了一個大紅臉,尤其現在還在有劉浩然和云鵬看著,這更讓他們的臉上掛不住。
“剛剛錢總已經跟我說了大致的情況!!你在說一下具體的病情!”姜尚文可不管他們臉紅不臉紅,對著錢貫問道。
“這”聽到姜尚文的話后,錢貫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而且他的眼鏡不時的看一下劉浩然!他雖然平時心底把劉浩然罵個遍,但見到劉浩然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發憷,尤其是現在這么丟人的時候。
“啪!”看到錢貫的樣子,錢業在錢貫的頭上打了一下后,對著劉浩然和云鵬歉意的笑了笑!轉身看向了錢貫,道:“傻小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里又沒有外人!”
錢貫不認識云鵬,他剛剛從屋里出來卻知道,省委一號的公子,何況省委一號還在屋里,這事拖的時間越長越丟人,所以他讓錢貫趕緊說出來完事,其實他本想把姜尚文叫出來給兒子看病,但是姜尚文在這里看著金秀玲,所以他不敢如此做,不過,在他想來應該不會有人出來,因此,便把錢貫帶到了這里。
“你打兒子干什么!兒子還不是隨你!”錢業打了錢貫一下后,錢業的老婆不干了,對著錢業喊了一句。
聽到老婆的話,錢業的臉也是一紅,他包這四個大學生!雖然他知道老婆知道,但是這么一說,他還是有些掛不住,只是劉浩然和云鵬在這里,他也不好說什么,唯有瞪了一眼錢貫。
看到錢業的樣子,錢貫唯唯諾諾的講述了起來,何況他現在感覺情況越來越嚴重,他走路的時候,甚至感覺不到小弟弟的存在,所以他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開始對著姜尚文講述起來。
聽到錢貫的講述后,姜尚文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如果情況是按錢貫講述的那樣的話,那他的病就不單純是縱欲過度那么簡單了。
要說這姜尚文也有幾把刷子,也是屬于中醫大師之列,否則也不可能在權貴人物中有這么大的名聲,只是這些年安逸的生活,給權貴看病,讓他性格有些跋扈,看不起一些坐診和名氣小的同道,而且用藥保守罷了,畢竟面對這些權貴人物他不敢開猛藥。
“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姜尚文思考了一會,對著錢貫說了一聲。
大概過了一分鐘zuoyou,姜尚文放開了錢貫的手腕,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錢總,錢公子,這病我實在無能為了!”
“為什么,您好不是神醫嗎?”
“神醫,您一定救救我啊!”
“是啊!神醫一定救救我兒子啊!我們有錢!!”
聽到姜尚文的話,錢家人的臉色一變,趕緊對著姜尚文說了起來,姜尚文說不能治,他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