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元雖然遠離京城多年,但是他現在回歸又有林戰的支持,所以待遇還算是不錯,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點的四合院,但是里邊該有的配置還是一應俱全。
葉飛剛剛走進田家,一個三十來歲的軍人便攔住了葉飛。
這個軍人是一個少校,這人不但沒有見過葉飛,葉飛也沒有見過這個軍人,應該是上次他走后重新被分配過來的。
“你好,請問你找誰?”這個軍人攔下葉飛后,一臉謹慎的看著葉飛問道。
這個軍人的臉上雖然謹慎,但是卻沒有什么敵意,畢竟這里是什么地方呢?不是一般人根本來不到這里,而他戒備的話,只是一種本能。
“我找田老!請問田老在家嗎?“聽到這個軍人的問話后,葉飛點了點頭說道。
“請問您跟田老事先約好嗎?”這個軍人剛來田老這里,自然非常謹慎,何況他也沒有聽田老說有人來,但是又怕真是田老的客人,所以他也有些郁悶,不知道該不該讓葉飛進。
田老這里,只有田老自己在,他也不可能隨便放葉飛進去,否則萬一有點什么事情的話,他可是付不起了這個責任。
“咦,小葉來了,怎么事先也不打個電話……”正在葉飛和這個軍人說話的時候,葉飛的身后響起了一個說話聲。
聽到這個聲音后,葉飛扭頭看了過去,只見田三元提著個鳥籠子從外邊向回走,看到田老提著個鳥籠的的樣子后,葉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看到田三元在這里生活的很好,他也就放心了,因此,葉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道:“田老好,看到田老這么精神,在見到鐵飛的時候,我也能交代過去了!”
“哈哈,有什么不好的,平時沒事的時候,跟幾個老首長下下棋,溜溜鳥,這都是以前不敢想象的生活啊!走,別在這里站著了,趕快去家里吧!”聽到葉飛的話,田三元頓時大笑了起來說道。
葉飛的事情,他聽孫子說了,只是他就是一個閑人,所以也沒有辦法,不過他也知道葉飛他們也不會吃虧,畢竟有林戰看著那里能讓葉飛他們吃虧呢?所以林戰也沒有提這些。
葉飛在田三元這里呆了一個小時后,才告辭離開,他以前和田三元有關系,但是現在的葉飛和田三元的關系只能算是一般,所以葉飛也不好在這里多待。
當葉飛出來的時候,田三元把葉飛送到了門外邊,不管葉飛怎么想的,他始終認為葉飛是他首長的后代,這從醫術上就能看出來,按照他的想法,這個葉飛就是少主,自然對葉飛十分客氣,何況他的孫子也頗受葉飛的照顧,前天他孫子打電話的時候,告訴了他葉飛的事情,也說了他升任局長的事,當年的時候,他的首長照顧他,現在首長的后代又照顧他的后代,讓他心里也是非常感激。
“小李,以后小葉來這里的話,就讓他直接進來!”等葉飛走遠后,田三元才對著那個軍人吩咐了一句。
“是,首長!”聽到田三元的話后,這個軍人直接干脆的應了一聲,不過他的心里還在猜測葉飛的身份,不但能在這里自由出入,還讓田三元親自送了出來。
葉飛從田三元這里離開后,就直接開車來到中央黨校的門口,葉飛停下車,站在黨校的大門口看著這莊嚴肅穆的黨校,葉飛心里暗暗的感嘆,當年的中央黨校只有幾間青磚瓦房,而且當年的中央黨校更是隨著部隊的轉移而轉移,但是現在這里已經已經成為了我黨最高的一個學府。
站在這里,葉飛的心頭仿佛壓著一個東西,讓他不吐不快,只是他知道這里不能大聲喧嘩,否則請你進去喝喝茶這是很正常的。
“不準在這里等人,要等你們領導的話,就離遠點,否則是在給你們領導找麻煩!”葉飛剛站到這里不多時,一個軍人從里邊走了出來,對著葉飛說道。
聽到這個軍人的話,葉飛擺了擺手離開了正大門,來到了馬路另一邊的停車場。
剛才來的時候葉飛沒有注意到,但是現在他才看到這里還有著不少車輛,三兩個一群的人正在小聲攀談,這些人大多說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而且這里的車輛多
都是各地駐京辦的車子。
“兄弟,你的老板也在上課嗎?”葉飛剛剛回到他的車子附近站住,旁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后,葉飛扭頭看了過去,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從他車子旁邊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下來,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葉飛看了一下這輛黑色的轎車,這輛車掛著是川省駐京辦的牌子。
“是啊!你呢?”聽到這個人的話后,葉飛也點了點頭說道。
“我也是,估計咱們兩個的老板在一個班!”聽到葉飛的回答后,這個年輕人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
經過一些了解,葉飛才知道,現在中央黨校內有一個廳級干部進修班也在上課,而這個人所說的老板就是川省的一個廳級干部,現在正在里邊進修,而這個年輕人正是他們老板的秘書,現在他把葉飛也當成了老板的秘書,畢竟葉飛的車子掛著的是高云市駐京辦的牌照,這輛車還是昨天晚上劉波把葉飛送回來后,給葉飛留下的車子。
葉飛聽到這個人的講述后,明白了這個年輕人為什么找他攀談了,要知道,像是他們這樣都當秘書,又沒有什么利益關系的人,是最好交往的朋友,不但是領導需要人脈,秘書也是需要人脈的,畢竟誰也說不定會去那里,多交幾個朋友以后走到某個地方了有朋友招待,這也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能參加這個培訓班的都是廳級干部中的精英,在升一級不在話下,這樣一來,這些秘書的份量都是很重的。
這樣的朋友沒有利益關系,自然要多交幾個拓展一下人脈。
這個年輕人叫‘王國瑞’是川省財政廳常務副廳長的秘書,而且據這個王國瑞所說,這里的人幾乎都是領導的秘書,今天是星期五,領導們的脫產學習在今天放學后會有兩天的假期,這些領導都在里邊憋了一個星期了,自然都會離開黨校,因此,這些秘書都來這里等待了起來。
領導脫產學習,秘書也就無所事事,因此,在領導們學習的期間,他們都在京城游山玩水,打聽一下他們任職地方所在的閑事后,便是等待領導們下課過星期天,何況今天也是他們表現的一天。
他們已經休息了五天,而這兩天便成了他們忙碌的時候。
領導們在培訓班交到朋友后,一般都會趁著現在的功夫拉拉關系,所以他們這些秘書也就苦了,老板吃喝他們只能等待老板吃完了吃點,或者在飯店的大堂什么的地方隨意吃點。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也非常樂意。
此時,那些秘書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黨校大門口的方向。
而中央黨校的人對此早已經是見怪不怪,幾乎每一次培訓,中央黨校星期五下午都會是這個樣子。
沒過幾分鐘的時間,中央黨校的大門緩緩打開,三兩成群的中年男子從黨校內一邊走一邊說笑的緩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