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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紹儀為孫立文舉辦的盛大的歡迎總統載譽歸國宴會因為孫立文的昏迷而取消了,在這種情況下,民黨之人也不敢隱瞞。如果強行推孫立文出來,耽誤了他的病情,民黨卻是得不償失的。還不如現在趁著中日蘇三國外交混亂之時,將國事暫時交給唐紹儀和王茂如,由他們兩個人承擔處理。他們若是處理的好,孫立文病好出來摘取果實,處理不好,也好將責任推卸給他們。
中國大總統孫立文回國后病中的消息很快傳成了病重甚至病逝,這讓民黨的人很是郁悶,因為民國總統的“病重”很多人開始對民黨產生了懷疑
。一個黨派領袖病重對于黨派的大家不是一般的大,民黨的人在做民意調查的時候,因為土地政策和領袖病重的問題,導致了其他黨派在原本民黨地區的擴張,民黨的人開始緊張了起來。他們迅速派出人在各個地方進行宣傳,在街道上貼標語、在報紙上打對付進步黨和復興黨,青促會也開始了宣傳,中國的輿論一時之間不知怎么回事兒,成了黨派的宣傳機器。
而軍方就沒有那么瀟灑了,他們在與日對峙中非常緊張,王茂如通電國際各國,一定要注意國內革命問題,否則政府政權將遭到顛覆。他警告說:“中國從來沒有顛覆列強國家政府的想法,可是有些人不一樣,如果你們一面被他們顛覆政權,一面還者他們。那么恭喜你,你給自己準備好絞刑架,也給自己的兒女們挖好坑。等著被活埋吧。”隨后他令張奎安逐一拜訪各國大使,轉交中國總理唐紹儀以及國防總長王茂如的意見書,他們希望諸位國家不要玩火自焚,中國只是一個古老的衰弱的病人,而有些人曾經是歐洲霸主,如果這個歐洲霸主換了性質想要顛覆你們的國家,那么誰對你們本土wēixié最大呢?
這一點便是西方各國的軟肋。連日本也對此忌諱如深,可見布爾什維克浪潮對世界各國的沖擊有多大。王茂如恰時地提醒大家,我們都是一個意識形態的國家。如果中國不好過,你們更不好過。
蘇俄代表越飛被直接被國防部派參謀部外涉司二等武官秘書夏銘詢問他們何時離開中國,這個年輕人最近做人低調的很,但是做事卻非常高調。他帶著外涉司的一些年輕人來到蘇俄臨時駐華駐地。敲開了這扇門。幾個蘇俄士兵攔住了他的道路,說這里是私人領地,根據中華民國臨時約法規定,未經允許不得進入。蘇俄人居然在中國運用起了中國法律,還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蘇俄沒有與中國建交,他們的駐地也只能臨時作為商業使用。
夏銘冷笑道;“十分鐘之后,我希望能夠見到貴方代表。”
“這里是蘇維埃俄國的代表住處!”一個蘇俄大胡子衛兵挺著腰說道。
夏銘問了翻譯之后。哈哈大笑道:“這里是中國,而你是游客。如果你讓我生氣,我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夏銘的態度讓蘇俄士兵們害怕了,他們連忙回去報告,此時的越飛也陷入了矛盾之中,這是一個非常急切的時局,劇本沒有按照蘇俄人的理想來實現,中國人態度異常強硬地選擇了對抗。他們的領導人也并沒有因為對手是強大的俄國而顫抖,甚至中國軍方代表王茂如非常渴望與外國人一戰。
越飛得知夏銘的到來,磨蹭了一會兒趕緊走了出來,夏銘站在一旁也不說話,等越飛剛要開口,夏銘直接說道:“我此行代表中國政府正式通知貴方,由于貴方對我國主權的嚴重干涉,貴方已經成為我國最不受歡迎之國家。”
越飛怒道:“你們這樣做是極其愚蠢的。”
夏銘義正言辭地說道:“將我國領土租借給日本,貴方極度無恥。現在,我代表中國政府正式通知貴方代表團,你們有七天時間撤離中國,七天之后,中國政府將強行驅逐貴方。”說罷,夏銘轉身離開,留下了目瞪口呆的蘇俄代表們。
夏銘沒理會蘇俄代表們爹死娘嫁人一般難看的臉,大步流星地走到門口,卻又見到那個阻攔他的蘇俄大胡子衛兵,說道:“外國游客,在中國就要老實一點,別給自己和自己的國家找不自在。現在是中華民國,不是辮子清國了,你給我記著這一點。”
這一次,越飛等人算是真正知道了,中國人玩真的了。
而此時,海參崴,這個東吉省的省會也成了全世界(有些夸張,最多也是中國人和日本人在關注,另外一些國家政客也希望渾水摸魚)的焦點,中日雙方再次發生了大規模的對峙。
民國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已經升級為近衛裝甲旅的中國裝甲部隊終于抵達海參崴,近衛裝甲旅旅長王庚一聲令下,全旅一百八十輛民九坦克進入海參崴城市參與協助騰蛇軍團士兵巡邏對峙。
在中國區和日本區臨界的一條街,原來俄文名字叫做克拉斯奈落大街,在俄語中的意思是紅色玫瑰大街,后東吉省省長王永江為了漢化,將海參崴所有大街都修改了漢語路名,并且更換了路牌,這條大街便更名為紅玫瑰大街。紅玫瑰大街以東靠近海邊,是日本區,紅玫瑰大姐以西是中國區。
原本這條街很是平靜,日本人或者中國人都不是愛惹事的人,而且海參崴很少有日本浪人出沒,那些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主,海參崴這個民風彪悍且危機四伏之地,日本浪人進來兩個人丟一雙人,因此日本浪人在此不多,紅玫瑰大街也畸形地保持著安寧。但是現在中日對峙,一切就不一樣了,這條街道的巡路權便代表著主權,是中國警察巡路,還是日本海軍陸戰隊巡路呢,雙方都要在這里爭上一爭。
王庚的近衛裝甲團正準備升級為近衛裝甲旅,也需要一個勝仗來讓后勤總部的那些官員們閉嘴,別說裝甲部隊就是吞金獸什么的怪話。而且參謀長袁智華已經接到了國防總長王茂如的密電,準備在明年就讓他回到南洋領導南洋的華人革命斗爭,袁智華也特別想趁機立功。于是兩人一商量,好嘛,這紅玫瑰大街巡邏的任務就交給我們近衛裝甲團吧。
轟隆隆的坦克走上了街頭,這還是海參崴第一次出現坦克,也是日本海軍陸戰隊第一次見到坦克,原來坦克還可以長這個樣子的啊,日本人羨慕不已道。
可是羨慕歸羨慕,日本海軍陸戰隊第三陸戰旅團的小田中隊面對中國坦克的巡路的時候,立即高喊道:“這里是日本租界,中國鐵甲車走開。”一群穿著白色棉服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員大聲叫喊起來,并將槍口對準中國坦克。
日本小田中隊擋住了道路,坦克也停了下來,前面立即把消息傳遞回來。王庚見到此情此景之后愣了一下,說道:“這些日本人是在尋死嗎?”
袁智華笑道:“還別說,日本人在當兵作戰之前,一定會寫著‘求死’的勵志書,日本人以戰死為榮,以病死為恥。”
王庚道:“好像中國漢代的軍人也是這樣說的吧。”
“我的歷史學得不好,不太了解。”袁智華笑道。
一旁團副臧浩說道:“啥話也甭說了,直接壓過去,看他們讓不讓路。”
王庚說道:“不妥,不妥,中日對峙最終還是靠貪婪解決,若真是軍事沖突,兩個國家都受不住腳。”
臧浩不屑道:“收不住腳就打下去,小日本算什么。”
王庚苦笑道:“日本人是想打就打,他們占有海洋優勢,咱們就算在陸地上打敗了他們,又能怎么樣呢?除非我們能打到他們本土上去可是前提是我們要有一支強大的海軍,便是現在我們的海軍只能乘坐海警就可以看出來,中國有海無防啊。咱們陸軍怎么去日本?游過去嗎?”
臧浩指著那些與近衛裝甲團對峙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士兵說道:“這幫孫子怎么辦?咱們就這么跟他們對峙?咱們一千人,他們才不到兩百人,你讓百姓怎么看咱們?近衛裝甲團是門神嗎?中看不中用?華仔,你說一說。”
袁智華立即說道:“我臧副團長的建議,碾壓過去。”
王庚看看這兩人心中一陣苦笑,這兩個人才是老搭檔啊,得了,自己建設好軍隊就好了,只是臧浩的語氣仿佛他是團長一般,讓王庚有些不舒服。王庚最終妥協道:“這要是出了事……”
臧浩立即拍著胸脯說道:“我擔著。”
“我也擔著。”袁智華自然是不能跟老班長唱反調了,于是也說道。
看到其他軍官和參謀們也要紛紛站起來,王庚心知軍隊是一個崇拜強者的地方,自己若是表現軟蛋,本來就是一副學者軍官的模樣的他,肯定更是被臧浩篡權了,于是強笑道:“好,咱們三個擔著,給我壓過去。他母親的!”王庚難得地說了一句臟話,不過這力度跟臧浩相比差的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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