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如洋洋灑灑寫了兩萬字的文章,并委以標題《中華文化乃世界最高文化,何須棄玉引穢》發表。這篇文章很是讓眾人震驚不已,原來咱們的尚武大元帥是不單能武也能文啊,這下大家才記得起他除了軍人身份還有一個北大講師的身份呢。對了,眾人這才記起,尚武大元帥還有拒絕了橫濱大學教授的身份。尚武大元帥是國際關系學家,人家看問題的眼光能錯?他都說了,中華文化為世界最高等級文化,哪還需要全盤西化?
王茂如不知道,憑借著他的影響力,硬生生地將儒法主義在國人之中推廣開來。隨后,王茂如責成由中華民國最高官袁克定進行宣判,以故意傷害并逃逸判處撞人的四個菲律賓人四年監禁不得保釋減刑,以造謠中破壞社會道德罪判處李公知二十年監禁不得保釋減刑。李公知早就跑了,他是個敏感的人,在租借外看到中國報紙之后,他立即逃走,果真不久他的住處就遭到搜查。李公知因為在國外還小有名氣,便跑去了日本,非常希望擔任反王茂如獨裁反中華傳統文化的先鋒。日本有那對中國不友好的雜志報紙,立即請李公知去擔任特別評論員,李公知欣然答應接手前往東京。只是,李公知非常不幸地在抵達東京的第二天,恰逢日本關東大地震,被砸死了。
四個菲律賓囚徒欲哭無淚,他們找誰呢?說他們是美國人吧。可是他們不受美國的保護,說他們是西班牙人吧,他們那塊地方早就歸了美國。而且這幾個人是土人的雜種,誰會為他們出頭呢?美國政府現在不會為這四個連英語都不會說的菲律賓土人與中國說三道四的,中國人可是剛剛戰勝了紅色邪惡帝國蘇俄的國家,同時也是這個地球上領土面積第三大的國家。(第一大是英國,第二大是蘇俄,第三大就是中國了。)
對外越來越強硬的中國,已然有些躍躍欲試要與西方掰手腕的姿態了。
現在。美國新任駐華大使舒爾曼博士正在品嘗著紅酒和牛肉,而作陪的則是《密西西比周刊》記者喬治.布拉特.史密斯和《京報》主編邵飄萍以及美國《時代周刊》記者約翰.本杰明.鮑威爾,《燕京日報》女記者費婉婷。
這其中費婉婷是王茂如的御用記者。史密斯和邵飄萍是好友,史密斯和鮑威爾又是好友,而鮑威爾和舒爾曼是摯交,舒爾曼和王茂如的關系不單單是外交部長和他國領導人的關系。兩人還是好友。這次是舒爾曼博士的摯交鮑威爾記者準備對王茂如坐一起對美國關系的專訪。而史密斯與邵飄萍是求著來做旁聽,王茂如尋思既然是訪問就別專訪了,便告訴了一下費婉婷,其結果就是,四家報紙記者齊聚于此。
舒爾曼便說我們一邊吃西餐一邊聊,便大家來到美國駐華大使館的一間餐廳內,喝著紅酒吃著牛肉閑聊。因為鮑威爾的知名度較高,因此這個訪問也只有鮑威爾在發言。只是這其中費婉婷和邵飄萍不懂英語。王茂如的俄語比英語好得多的多,于是史密斯便充當了翻譯的角色。
舒爾曼是主人。又是學者,談吐非常優雅博學,大家沒有說政治反而聊起了文學,王茂如也興致勃勃,這頓飯倒是吃的眾人很盡興。唯獨費婉婷面對血淋淋的五分熟牛排吃不下去,王茂如很細心地讓侍者做成八分熟幫她切好,舒爾曼笑說王將軍不但是個領袖,還是一個紳士,大家笑了起來,笑得費婉婷滿臉通紅。
吃過紅酒牛肉之后,幾個人坐在沙發上,王茂如提議說我們不如就如同沙龍一樣的采訪吧,太過正式的采訪有些局促,我和舒爾曼今天是以老朋友的身份在這里,否則我感覺像是兩國談判。舒爾曼哈哈大笑,說我也覺得別扭,既然如此我們就隨意一點,又叫服務生端了一瓶紅酒來,舒爾曼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從法國帶來的,我們今天就消滅它。王茂如笑著說好,六個人便都端著紅酒杯,坐在一起聊天,這下氣氛氛圍好多了。
紐約《時代周刊》首席記者鮑威爾問道:“王將軍,我首先恭喜你和你的軍隊取得了對邪惡紅色帝國的勝利。”
王茂如笑道:“謝謝,不過這并不是我的勝利,也不是我的軍隊的勝利,而是中國的勝利。軍隊不是我的私人財產,他們是國家的劍與盾,也是國家的英雄。”
“關于戰爭一切,貴國主流媒體似乎在報道的時候有所隱瞞啊。”鮑威爾說道。
王茂如搖了搖頭,道:“戰況非常慘烈,但是隱瞞倒不至于,因為剛剛結束,因此統計工作并不能一下子就完成。例如傷亡情況,例如殲敵情況,例如戰功評審以及軍事折損,總之戰斗是結束了,但是后勤和軍務的戰斗才剛剛開始。每到這個時候,就是軍隊中管理人才頭疼的時間了。我們不能隨意播報出一個數字,我說我們殲滅蘇俄100萬人,你們相信嗎?哈哈,所以外媒對我們有這樣一個誤會,我今天在這里解釋一下。我們國防軍每一個戰士都要一一記錄他們的戰斗經歷,所以戰斗統計我們會有很長的時間來完成。我今天隨意公布一個數字,那就是對士兵的不尊重——盡管我也希望吹一口氣,敵人就死傷百萬。”
“哈哈哈哈……”眾人笑了起來,鮑威爾又問道:“您是如何看待這場戰爭的勝利的呢?是水到渠成,還是出人意料?”
王茂如想了想,道:“應該是無從選擇。”
“為什么?”
“因為這場戰爭的發起者不是我們,我們只是自衛反擊而已。”王茂如笑道,“《中蘇友好條約》簽訂之后,我們逐步歸還多占領的土地,然而蘇俄軍隊之中有一些激進分子并不認可,他們希望消滅中隊,希望重新恢復沙俄帝國的榮耀,這些人就包括了蘇俄最高軍事長官托洛茨基。說實話,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如果能政治解決問題,誰也不愿意用戰爭的方式。”
“所以說,對于中國來說,這是一場正義的戰爭?”鮑威爾問。
王茂如點頭道:“是的,就像是美西戰爭對于美國而言,是為了美利堅共和國的自由一樣。”
舒爾曼哈哈大笑道:“看來你時時都不忘記拉美國下水啊。”
“是啊,我們兩國太親密了。”王茂如莞爾道,“中美兩國已經密不可分了,所以,我們是朋友,永遠的朋友。除非你們美國人不需要朋友了,把我們中國拋棄了……”
“美國絕對不會拋棄朋友的。”舒爾曼立即笑道。
“將軍閣下,”鮑威爾又問道,“您最近不單單領導了一場軍事勝利,還在影響著國家文化發展,例如據我所知,您在報紙上宣傳您的思想,即儒家文化和法家文化相結合的一種新中華文化——是的,有人稱呼這種文化為新中華文化,不知道您對此有什么想法呢?”
王茂如喝了一口酒,說道:“該說的,我在報紙上都說了,在這里似乎也沒有必要再說一次浪費大家的時間,相信你們全都看了吧?”
“是的。”眾人點頭。
王茂如又道:“清末以來,國家動蕩,國人思想混亂,盡管不管是軍人還是文人都抱著一顆拯救中國的心來,然而你把繩子往東拉,他把繩子往南拖,最終使得中國這兩車無法正常行動。我只是在給大家指明方向而已,只要有方向,中國人便能夠覺醒,即便低著頭,有人帶路,也不會再跌倒。”
從美國大使館離開的時候,王茂如有些微醺,費婉婷說希望拜訪一下朱淞筠夫人,好幾天沒見到夫人了,有些想念她了。王茂如說那你便上車吧,我正要回家,費婉婷歡笑著上了車,史密斯在邵飄萍耳邊小聲地說:“費女士好像和王將軍關系不淺啊。”邵飄萍說道:“何止關系不淺……不過你們美國人好像并不反對情人吧?”史密斯笑道:“不反對情人,但是我沒有情人,我連老婆還沒有呢。”邵記者笑道:“這好辦,我給你介紹一個。”
王茂如一上車便靠在座椅上,這紅酒有后勁,上了車才感覺有些頭疼。
費婉婷忙說道:“將軍,我給你揉一揉頭吧。”
“嗯?”
費婉婷忙紅著臉說道:“我看你難受,我其實只是想幫幫你而已,沒別的意思……”
王茂如點點頭,直接躺在了她的大腿上,費婉婷頓時臉色羞紅的跟番茄一樣,手腳都發熱了,王茂如瞇著眼睛說:“快呀。”
“哦,好的,好的。”費婉婷忙按著王茂如的太陽穴,一淺一深地揉了起來,王茂如聞著她身上幽幽的處子香氣,特別好玩,湊近了一些。這些費婉婷更加羞臊了,抬頭看看車前的司機和副官,兩人似乎什么都沒看到一樣。
王茂如忽然坐了起來,說道:“高亢,不回府了,我們去其他地方。”
“是。”
王茂如醉醺醺地一把摟過來費婉婷,她被王茂如的粗野嚇住了一般,連叫都不敢叫了,王茂如說道:“來,這位同學,我們今晚討論一些男女方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