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我昨日偶染風寒,所……所以……”
在武梓香的“關注”之下,張守成頓時就是無所遁形了。(△W.P122.c泡泡)
可是,面對著武梓香的詢問,他一時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推托借口,所以,吱吱唔唔地站在那里,半天都說不出什么有實際意義的話來。
“罷了,罷了,既然如此的話,你就回去歇著吧。”
武梓香深深地看了張守成一眼,很有些失望地說道。
其實她原本來吧,就是對張守成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的。可是,她卻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都已經具體點到張守成的頭上了,結果張守成卻仍然是還找借口推托,而且,這推托的借口未免也太牽強了一點吧
偶染了風寒,所以不能夠代替“陰山學會”出戰可是,這“格物學”的比試,與什么偶染風寒有什么關系就算你是真的得了風寒,難道就影響了你的發揮這不是笑話嗎可是,雖然是心里明白張守成的推托心思,武梓香也沒有多說什么。因為,她如今的希望,早已經是不放在張守成的身上了。
沒有錯,其實在秦永出現以前的話,武梓香一旦是遇到什么問題,那是事必指望張守成這個所謂的“格物學第一人”來解決的,而以往的張守成呢,雖然大多數時候也是不管用的,可是好歹是沒有更好的比對,所以,武梓香當時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的。
可是,在秦永出現了之后,武梓香心中的這個感覺就淡了,甚至是認為張守成有猩有可無了,因為,她是發現,張守成的所謂“才學”,比起秦永來,那可真的是差得太遠了。
當然。人也總是會念舊情的,所以,在此時此刻,她是下意識地就問了張守成一句。因為。她雖然是聽秦永說過他可以代替“陰山學會”出面一試的,可是,畢竟是沒有把話說死了,所以,她的心里也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的。
可是,除了秦永以外,現場的還有誰多少可以讓她有多少期許呢
不必說,那肯定是張守成了,畢竟武梓香在以往遇到問題的時候,都會求助于他。可是。張守成如今的表現卻是讓武梓香太過失望了,他不僅是不敢代表“陰山學會”親自出戰,甚至是還找了這么一個荒謬絕倫的借口來推托,所以,你讓武梓香對他還哪里有半分的好感
“哼。男人大丈夫,就算是不敵,起碼也得是有所擔當。可是,你卻是連這個勇氣都沒有,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武梓香的心里想道。
其實,如果張守成若僅僅只是不敵大食人,那武梓香對他的觀感未必就會那么差的。畢竟。這只是技不如人而已,可是,你若是連這應戰的膽子都沒有,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因為,這個事情原本就是張守成搞出來了。而在這個“陰山學會”里面,除了武梓香以外。張守成就是最主要的代表和領軍人物了。可是,你這個領軍人物在學會需要你的時候,你卻當了個縮頭烏龜,那算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就算你是真的不敢與大食人來進行這場比試。可是,只要是你膽敢代表整個“陰山學會”出來說一句“我們認輸”,那不是也算得上有所擔當嗎可是,你卻直接選擇了推托逃避,那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謝公主殿下。”
張守成倒是沒有注意到武梓香心里對他的失望情緒,他只知道今天的這一關,他總算是過去了,所以,心里自然是高興不已了。
不過,他最終也并沒有像武梓香說的那樣,真的就回去歇著了,而是仍然留在現場,等著就是事情接下來要怎么發展了。
因為,他可是沒有忘記,現徹有秦永的存在。而秦永對于他來講,可算得上是一個天大的敵人,于是,他眼珠子一轉之后,很快地就又向著武梓香一拱手說道了,“殿……殿下,有關此次的比試,在……在下心里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哦是誰”
聽到張守成這么說,原本對張守成已經是徹底絕望的武梓香,一時間倒是來了點興趣了。
因為,她從來沒有想到,張守成有一天居然會向她舉薦別人,要知道,張守成以往在“陰山學會”里,可一直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神情的,可是,沒有想到,在今天的這個時候,他居然會承認不及旁人
“呵……呵呵,就是這位,秦……秦永,秦公子!”
張守成的臉上閃過了一畢詭異的笑容,然后手一指,居然是指了一個讓現場的眾人都覺得是極為意外的人物,那就是站在武梓香身邊的秦永。
“不……不是吧,張公子居然會舉薦他”
“就……就是啊!他……他們之間不是有些不妥嗎”
“是啊,是啊,上一次的比試,張公子還輸過給他的。怎么如今……”
沒有錯,雖然,秦永與張守成以往的恩怨并不算大,可是,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是知道,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所以,秦永與他的那一番摩擦,自然也就算是很大的事了。
誰讓秦永是曾經在武梓香的面前贏過他呢所以,按照常理來推斷的話,他的心里就算是不恨透了秦永,起碼也是對秦永絕對沒有什么好感的。可是,如今,他怎么就在武梓香的面前,開口舉薦起秦永來了呢
不合理,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難道是,他的心胸真的是有那么開闊,所以將他們的那點小恩怨徹底地拋腦后了,準備是一致對外這太不可能了。
“除非,他是心懷叵測,故意讓‘詠月公子’上去失禮的。”
在場的眾人都不是什么蠢人,他們只要想想,這即將要舉行的比試是什么內容,大致上就已經是猜到了張守成的目的了。
因為,這樣的一個比試,換作了是他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那都是沒有膽量出去應戰的,所以,在他們看來,張守成如果是舉薦了秦永前去的話,秦永極有可能也只能是向武梓香說一句“不敢”的話了,而這樣一來的話,也就是會使得他在武梓香的面前大為失禮了。
這樣的出發點,不可謂不陰險,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事實上張守成心里所期待的結果,卻是比他們心中的猜測都來得更為歹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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