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程空之前的完美擊殺,也使得進化徹徹底底淪為了救命的最后手段。
隨著戰斗的結束,廣場上的四具尸體盡數化為光球朝著程空這邊飄來。
其中狼頭人所化的光球乃是乳白色,而那蜥蜴人所化的光球則是赤紅色。
就在光球尚未與程空形成的光繭接觸之時,一道金色光柱從天而降,將程空罩定。
這卻是程空在挑戰競技場勝利之后所得的好處了。
這競技場勝利之后,所得的好處大概分為六大方面,其一乃是對肉身的增強,體現出來的好處就是力量,防御之類的增加,其二則是對于靈魂的加強,體現出來的好處便是精神智力提升之類。
其三則是直接贈予生物作為手下,其四贈予寶物,其五贈予金幣與資源,其六則是直接進化。
以上六種獎勵,不管是正規的競技場還是破損競技場都是如此,唯一的區別就是破損競技場的獎勵同等要差上不少。
但這也是合理的,進破損競技場的危險可要比正規競技場小多了,獎勵也自然要少一些,投入越大,回報越大么。
要說這獎勵好處里面,其一二,算是比較尋常的獎勵,也是進入競技場的生物所獲最多的獎勵了。
后面四種就比較少見了,其中贈予生物與直接進化略少,而以贈予寶物,贈予金幣資源則最為少見。
那比蒙巨獸在勝利后,能夠直接進化也算是運氣不錯了。
當然這里面也是有一些區別的,同等獎勵里也有好有壞,比如布林獲得智力提升的程度不低,算是很不錯的獎勵,但也有可能將一加一等于二的智力提升到一加二等于三去,那種就比較坑爹了。
就算是獎勵寶物,獎勵零級寶物與一二三四五級寶物之間的差距也是不言而喻。再說了,進化半級與進化一級能夠相等么?
程空現在被進化的痛苦所包圍,根本就沒有去注意那金色光柱落下將自己籠罩。
此時程空的肉身在進化之光的作用下,迅速崩解,除了頭部以外周身化為一團稠密的血肉,而隨著金色光柱的落下,一張描繪著蝸牛形態符文的羊皮紙也隨之浮現了出來,羊皮紙的頂端印有一行小字:二級寶物,記錄著一級魔法遲緩的羊皮紙。
程空已經被痛得迷糊,眼睛看著這羊皮紙也沒有半點反應,眼睜睜的看著那羊皮紙在進化之光的作用下粉碎,融入血肉之中。
良久,程空的肉身開始重組,隨著骨骼,內臟,肌肉,皮膚重組完畢之后,一把精致的長弓出現在程空右手,至此進化結束。
金色光柱微微一閃,程空便從這競技場內消失,再度出現之時,卻已經來到了競技場外,就站在煉金法陣旁邊,布林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嗯?完了?
程空不由得審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讓程空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在進化之后變得比以前更強壯了,個頭從一米八左右竄到了一米八五,足足長了五厘米,全身的肌肉漲鼓,猶如一頭黑熊站在那里。
不對,程空這時反應了過來,自己居然是赤身裸體,進化為弓箭手不是有一身皮甲掩體么?再說了,慕容雪不是說進化為弓箭手后,體型會變得精干。
不對不對,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現了問題。
程空原地坐了下來,也不管布林那好奇的眼光。
回想一下,自己在競技場內與狼頭人,蜥蜴人血戰一場,然后進化,修復身體,隨后金色光柱落下,好似有一張羊皮紙出現?上面還有一個蝸牛?記得貌似有一行字?
程空此時絞盡腦汁去回想之前的事情。
想了好一陣子,程空方才一拍大腿,將脖子上的吊牌拿在了手里,仔細看去。
二級寶物,筋肉弓手的吊牌,自帶初級箭術,增加傷害少許。自帶初級治療術,效力少許。每日四次,恒定初級筋肉術,力量增長兩成,注:需赤裸身體方能生效。恒定一級魔法遲緩術,每次釋放抽取生命力微弱。
等到程空看完這吊牌上的說明,方才明白過來。
一定是在受到重創之后進化,加之那些狼頭人,蜥蜴人的進化光球在進化之時加入便引起了這樣的變化。
草!筋肉弓手?說得好聽,還不如叫做赤裸羔羊來得妥當。
這筋肉弓手,程空可沒有聽說過,不過應該與那個初級筋肉術有關系,赤裸身體不就是不準穿衣服么?真夠坑爹的。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初級筋肉術倒是不錯,力量增長兩成,這個增長可是以程空現在力量再增長兩成,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程空嘿嘿一笑,周圍的碎石不少,選了塊拳頭大小的,一拳砸下去,心頭輕喝一聲筋肉術,一聲輕響,那石頭便被砸得四分五裂。
果然如此,原本進化之后的力量就要比之前增長了三成,再加上筋肉術所增長的力量,竟然能夠空手將堅硬無比的石頭砸得四分五裂。
光憑這雙拳頭,就能夠對付幾個手持武器的一級兵種了。
不錯不錯,問題是這所謂的恒定又有什么說法?
玄幻小說里倒是提到過的,比如什么法師為了更方便的釋放魔法,便會付出巨大的代價,將一些常用的魔法恒定在自己體內,便可以節約自己的魔法位,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這些魔法釋放出來,比如恒定什么飛行術啊,恒定魔法盾之類的。
但很顯然,這個恒定應該與所謂法師恒定法術不太一樣,程空想了一會,也沒能鬧懂這吊牌上自帶與恒定之間的區別,也就放到一邊沒去管了。
等到以后程空想明白的時候,卻已經是下一次進化了。
對了,不是還恒定了一個魔法遲緩術么?
要試驗一下,否則遇到敵人再來實驗,就有些遲了。
程空腦海里想著,卻將目光對準了布林,很顯然,布林算是一個很不錯的試驗品。
見到主人的目光盯著自己,布林莫名心頭有些不安,但又說不清楚這不安來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