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天堂俱樂部也不用將大部分生意放到地下去做了。
天堂俱樂部并不位于市中心,位于比較偏遠的市郊。
或許這是因為地價便宜,或者有什么事情容易掩蓋的原因。
程空兩人在問過幾次路后,終于找到了天堂俱樂部。
兩人遠遠站在附近觀看,這天堂俱樂部果然龐大,整整一座山頭都被天堂俱樂部給占據了。
所有建筑物都是依山環繞而上,里面花木茂盛,樓臺典雅,精致迷人,一看便是大師所設計。
可偏偏這美麗無比的俱樂部下面卻可能蘊藏著無數的罪惡。
當然,程空此行過來,也不是為了單純做好事,主要還是為了探知一些英雄聯盟與英雄幫之間的秘密,如果能夠宰掉幾個英雄的話,程空已經與老馬商量好了,各取所需。
也就是說,如果有寶物的話,誰比較需要就誰用,兩人之間倒不用過于推脫。
好嘛,程空此行完全就是為了殺怪刷寶的感覺。
不過就現在而言,程空感覺有些棘手,這天堂俱樂部外圍的警衛太嚴密了點。
外面的圍墻就有兩堵,每堵圍墻高約六米,共有六隊警衛分為三層在圍墻內外巡邏,圍墻之上也是電網密布,監視器密密麻麻,簡直就是重刑犯監獄的架勢。
光這一手,就很少有人能夠從圍墻上翻越過去了。
再說了程空也沒有隱身的能力,就算是有隱身能力,人家的監視器未必就沒有什么紅外線紫外線的?沒看見那些巡邏隊員都牽著狗么?
“要不,我在外面整點動靜,你摸進去?”
一貫智睿的老馬這個時候也有點抓瞎了。
整點動靜,摸進去?
難道要整顆炸彈?
不行,這絕對不行,外圍的騷動必然會讓里面警戒起來,到時候反倒是打草驚蛇。
老馬做事畢竟趨于主流,而程空做事則是不計章法。
在程空眼珠子轉了幾圈之后,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這天堂俱樂部,不是要會員卡才能進去么?
老子去整一張不就行了?
當然,通過正當渠道去辦一張會員卡,毫無疑問,費時費力,再說了,程空憑什么讓天堂俱樂部賺自己的錢?
很快,程空兩人就蹲在了通往天堂俱樂部的公路上。
這條公路就是天堂俱樂部出錢修的,十公里,從市區公路下來,直通天堂俱樂部,據說當初為了修這條公路,英雄幫還出動大群打手,將周圍的農戶盡數趕走,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公路上時不時就會有汽車經過。
不過經過了好幾輛汽車,程空都沒有動手,倒是讓老馬有些疑惑,不由得問了起來。
程空呵呵一笑:“老馬,有些事情,我不如你,不過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你就不如我了。”
老馬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程空倒是臉皮不薄,這樣的事情說起來,似乎還很自豪一般。
“之前那幾輛汽車,都是好車,最差的一輛也是上百萬的路虎,像這樣的大金主,天堂俱樂部的接待人員絕對記往了模樣,要是用他們的卡進去,還沒進去,就被人發現了。”
程空這話說得極有道理,老馬點了點頭,很多事情的道理是相通的。
比如前段時間,省上下來的通告,說抓了一個騙子,其偽造了證件,冒充京城過來的正部級巡視大員,結果一出手就被抓了。
要不怎么說這騙子腦子進水了呢,你如果冒充一個什么副司長,副廳級領導,下面的領導未必就能夠揭穿你,京城的官員太多了,誰也不可能將人認全。
可你偏偏要冒充一位正部級領導,這不是找死還是什么?
就算下面的接待工作做得再不周密,像正部級領導,誰會不認識?這念頭英雄譜背得溜圓的人多了。
就拿老馬來說吧,別的不敢會所,至少,省委省府乃至于省直機關的領導大多都認識,這是必須的,否則,你上去跑個什么項目,連人都不認識,還干毛啊。
老馬正體味著這番樸質道理的時候,就聽得遠處傳來汽車聲音,程空抬頭一看,不由得喜上心來,招呼一聲:“老馬,來了!”
話音落下,程空就好似一頭獵豹躥出,迎面就朝著那輛汽車撲了過去。
吱嘎!!!路面上突然一個人直面沖來,嚇得那司機猛踩剎車,汽車輪胎在路面上磨擦出一長溜的刺耳聲音。
車總算是停住了,魂飛魄散的司機,急忙下車,他感覺自己似乎撞到了人,當時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讓他反應不過來。
不過他剛一下車,就感覺頸后一緊,隨即雙眼一黑,便陷入到昏迷之中。
而坐在車上的那個中年男人也來不及說話,就被程空一把給捏暈了過去。
隨后,老馬將那司機丟進車里,兩人將汽車開到距離公路百多米的地方方才停下。
在這個距離上,即便是有汽車過路,也不可能特別注意到路邊遠處的一輛汽車。
不得不說,老馬現在也入了狀態,做起事來也是極為犀利。
這輛汽車是一輛幾十萬的奧迪缸,相對于天堂俱樂部的消費層次來說,只能算是中下,算是最多的人群,因而即便是那幾個負責接待的門童眼力勁再好,也不可能將所有人一一認清。
程空與老馬分別將中年男人與司機的衣服褲子脫下,換了上去。
而程空則是給兩人又補了一擊,以保證在短時間內不會醒來,以免影響了自己的計劃。
不管怎么說,程空在沒有必要的時候,不會濫殺無辜,雖說跑到天堂俱樂部去玩的人,未必就是好人,但在其罪行沒有彰顯之前,程空借借車,借借衣服,將兩人丟在荒郊野外凍上幾個小時,也算是懲罰了。
“老馬,開車。”
老馬自然是充當司機,一會進去之后,也好方便接應,而程空則是將中年男人身上的證件盡數掏出一一翻看。
“嗯?四海漁業公司老總?”程空看了看那一盒名片,不由得笑了起來:“難怪,一身的魚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