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張猛聽見秦天邦出言之后,嘿嘿一笑:,“行,我老張就給你這個面子。”
作為馬立志的對手,秦天邦對于老馬身邊這幾個兄弟的習性算是比較了解了,聽到張猛這么說話,心頭就暗叫一聲不好,正待阻止,卻見到那張猛將張林的一只手拉了出來,隨后右腳就跟著踢了上去,啪嗒一聲,張林一聲慘叫,痛得昏迷了過去,而這只手隨即軟趴了下去。
很顯然,張猛這一腿直接將張林的一只手給廢了。
這一幕看得跟在秦少身后的衙內們不由得臉色發青,他們這個時候才意思到,那個昔日打遍京城無敵手的張猛又回來了,自己跟著秦少跑來與馬立志作對,會不會太輕率了一點?
秦少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無比,他沒有想到了這張猛還是這樣狠辣,下手就要人手腳,指著張猛都說不出話來,同時,心里也有點打鼓,要是這小子發狂,將自己也一并打了,那才是臉皮丟盡,七八年都撿不回來了。
同時,秦少也能夠感受到自己身后那此小弟的動搖,沒想到自己在京城經營這么久,還比不上這張猛一露面。
秦少此時感覺自己有此措手無策了,總不可能報鬃抓人吧?那才是真正的笑話了。
除非人家的靠山一夜之間盡數倒塌,這種事情想都不要想,打虎不死反受其害,如果不是有絕對把握將對方整死的話,這樣的手段只能將自己給連累進去,就算是家里的長輩也不會任由自己胡來的。
何況自己使喚鬃察未必有人家張大少好使。
可毒少原本準備的殺手锏白鶴門的高手,之前說有什么事情耽誤了,來不了,害得自己現在不上不下的。
自己這邊可沒有能打贏張猛的高手啊。
想到這里,秦少不由得惡狠狠的瞪了張林一眼,那個殺手锏也是張林去聯系的,結果這么不靠譜。
總之,這些事情的發生了使得秦少下定了決心,要將張林給拋棄了。
對于秦少來說,著條狗了一不能養家護院了二不能逗樂了要之何用?
昏迷之中的張林萬萬想不到自己的靠山已經準備拋棄他,等待他的將會是痛苦的未來。
別的不說,在攀上秦少之后,張林家狐假虎威可是搞了不少的好處,但這些都是得罪人的事情。
秦少罩著張林的時候,那些人尚不敢動手,可如果秦少隨便放句。風出去,張林家的公司轉眼之間就會因為種種原因而破產倒閉。
一個紈绔子弟在失去了金錢,權力之后,恐怕連自己治手傷的錢都拿不出來。
看到這個時候,程空笑了,看來這個秦少還真是沒能力啊,就連找仇人茬子這樣的事情都會出紕漏,搞得自己不上不下的,簡直就是笑死人了。
不過程空剛劃一笑,事情就發生了變化了從后面就跑上來一個跟班湊到秦少身邊一陣耳語。
原本臉色鐵青的秦少在那人一陣耳語之后,隨即就帶上了微笑。
似乎在那一瞬間,之前那位文雅的秦少又回來了。
“張猛,你不是很難打么?我秦天邦給你劃個道,我請了個高手來了你敢上么?”
秦少臉上帶著明顯想要陰人的神色說著話。
他倒是不怕張猛不上鉤,張猛的個性,誰不知道,就是個炮筒子,一戳就爆,略微一了誘,還怕他不上鉤?
果然,張猛一聽這話,臉上的眉毛都豎了起來,張口正待說話了誰知道,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說話的老馬卻開口了:“小秦,猛子現在可是國家工作人員,怎么好與人賭拳,這樣,我新結識了一個兄弟。”
說到這里,老馬偏了偏頭,將程空給點了出來:“程空,我兄弟,拳頭還算硬,怎么樣?,
秦少看了看程空,不由得笑了,他雖說不懂武,但看程空那身板,怎么也不像是練武的。
沒法,程空現在身上的肌冉都內斂了,不像之前那樣全身都是肌肉漲鼓,咋一看上去,就跟普通人差不多3
”行,怎么不行?”
秦少感覺勝券在握,隨即得意洋洋的轉身在前面帶路。
簌翼樓是一座單獨立在園林里的場館,里面除了餐廳之類的地方還少不了擂臺。
眾人進了罨覆樓,里面便是一個擂臺,而抽臺的四周則是倒圓錐形的環形餐座。
這可謂是將餐飲與拳賽融為一體的新興娛樂方式了。
此時擂臺上一條矯健的身影正與幾個手持木板的壯漢打斗著。
那人不時躍起飛腿,將壯漢手中的硬木板一一踢碎,頓時贏得劃進來的毒少好感了不由得喝起彩來的
當即就有人得意洋洋介紹了起來:“臺上這位便是跑拳道黑帶高手崔中堅先生,曾經在韓國榮獲了多個跑拳道大賽的冠軍。”
這番介紹讓秦少感覺有些神采飛揚,他不懂這些東西,但他卻知道至少這個崔中堅實力不弱,這位主可是打過地下黑拳的。
當然,關于這一點,秦少是不會說出來的,他可是憋著壞想要陰馬立志一把,好好出一口氣。
老馬這邊倒是張猛看出了一些端詳,湊在程空身邊小聲說道:“師父,這個崔中堅應該打過黑拳,身上有股子血腥味。”
程空笑了,打過黑拳又怎么樣?或許對于和平年代的人來說,黑拳已經是極度殘酷的地下比賽了。
可對于在英雄世界里長期廝混的自己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老馬與秦少到一邊去商議賭注的事情了,其余人則是坐到了周圍餐桌上,服務生們開始陸續上菜。
說實話,這樣的環境,程空還是第一次前來,倒是很想嘗試一下看別人打拳,自己吃飯的快樂。
可惜了,自己就是要上擂臺的人,想要享受這種樂趣是不可能了。
那個崔中堅此時熱身完畢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