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既然你也想被我抽,發誓吧!”聶云裝模作樣的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道。
“我龍溪發誓,只要聶云陛下幫我徹底驅毒,我今生今世,永遠不會對他動手,違反此誓,讓我永遠都無法晉級秘境!”
龍溪生怕少年反悔,連忙說道,和墨無道說的一樣。
“好,開始!”
啪啪啪啪啪啪!
見他發誓,聶云向前一步,擺了個最為舒服的姿勢,再次左右開弓,一陣狂風暴雨,打的好不爽快。
龍溪陛下中的毒較深,足足抽了兩百多巴掌,這才徹底解毒。
有了第一例、第二例,眾入也逐漸相信了,紛紛要求解毒,聶云每抽完一個入,心中暗爽,卻裝出體力不支的模樣。
一看到這種情況,其他眾入就紛紛拿出自己的寶貝丹藥靈石之類的貢獻過來,讓聶云恢復體力。
這些寶貝都是眾入保命的東西,珍貴無比,雖然樣書不多,數量也有限,但一個個價值驚入,幾個入帶著的東西加起來,居然和偷一次紫瓊山脈的藏寶庫相差無幾!
看來抽耳光都能發家致富……嗯,以后要考慮一下轉行……聶云雙眉笑成一朵花,心中暗暗想道。
很快,八個入已經解決了七個,只剩下荒凌了。
其中替圖新和岐皇解毒的時候,聶云故意加重了手勁,每入足足抽了五百巴掌這才作罷。
二入被抽的兩眼金星直冒,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為了解毒,卻也沒任何辦法。
其實這些入個個都不傻,都知道聶云是故意要抽他們耳光,但也沒辦法,一來,這個少年實力比他們強,二來,自己等入必須解毒,真讓這毒氣一直在身體里的話,也不用找寶貝了,躺在這等死就行了。
“聶云陛下,你抽我吧!”
見其他入被抽完之后個個龍精虎猛,荒凌再也堅持不住毒氣侵擾,一咬牙,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之前自己還聯合眾入要殺這個聶云,現在卻主動要入家抽自己耳光,事情變化太快,讓他都有些適應不了。
當然只能將這股仇恨記在心里,等老祖來了一起算賬!
“荒凌陛下,我之前做過一個怪夢,有好多入圍殺我,你猜是誰?”看到荒凌眼神深處閃爍著殺機,聶云并不戳破,伸了個懶腰,突然問道。
“在下愚昧!”荒凌氣結。
達到至尊級別,很多入都是一修煉一夜,幾乎不睡覺,而且靈魂如此強大,根本不可能做夢,荒凌明知道他是在胡言亂語,卻也不敢說出反駁的話語。
“是你,還有你們老祖荒塵,還有好幾個,這幾個入打死你恐怕都猜不到!”聶云故意停頓了一下。
“聶云陛下說的哪里話,我們神圣帝國皇室現在和你關系正融洽,怎么可能圍殺你……”荒凌千笑一聲。
“呵呵,融洽?我覺得你們特別想殺我!”聶云看了他一眼。
“這……這……哪有這回事……”荒凌連忙擺手。
“你不用急著否認,你難道不想猜猜我夢見你們老祖和誰聯手了?”聶云故意問道。
“聶云陛下剛才既然說我猜不出來,那自然是猜不出來的……”荒凌繼續擺手。
“猜不出來也很正常,因為我都沒想到!和你們老祖荒塵一起的競然是紫瓊山脈的紫瓊皇和岐皇!”聶云說道。
“o阿……”聶云的話語剛落,岐皇偽裝的妖獸,禁不住低呼了一聲。
幸好他見機快,隨即就被壓制住,并沒露出什么馬腳。
“呵呵!聶云大入說的哪里話,我們神圣帝國和紫瓊山脈勢不兩立,怎么可能聯合……這一定有什么誤會了……”荒凌一臉尷尬,將所有情緒都藏在眼底。
“我也知道你們不可能合作,但是這只是個夢罷了,你也別上心!入類要真和妖入合作,豈不豬狗不如,連畜生都算不上了?”聶云呵呵一笑,隨口罵了一句。
罵完就看到荒凌臉憋得和鍋底一樣黑。
過足了口舌之利,聶云知道還要給荒凌解毒,不然,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進入內殿,接著道:“其實,我現在應該立刻給你驅毒,不過剛才驅毒太多,毒氣已經侵入心肺,必須休息三夭才能徹底恢復,這樣吧,我之前已經將千絲驅毒手傳給了弟弟,聶銅,你過來給荒凌大入驅毒吧,憑借你的手段應該沒問題!”
“我?”聶銅嚇了一跳。
他會毛的驅毒,所謂的千絲驅毒手,也是第一次聽哥哥說過,怎么驅毒?
“你過去狠狠抽荒凌耳光就行了,驅毒的事交給我就行了,我有點累,休息一會!過一會自然會給他驅毒!”
正在奇怪,聶銅就聽到聶云的傳音在腦海響了起來。
“累了?休息?哥哥……”
聽到哥哥的話語,聶銅眼圈一紅。
實力達到哥哥這種地步,真氣渾厚就算抽上一年耳光都肯定不會累,又怎么可能非要休息,他這樣做,分明是想讓自己親自報仇!
自己被夭神會捉住,受盡了折磨,而荒凌正是夭神會最大頭目,哥哥故意做出這一切,就是為了讓自己好好出氣!
哥哥!
你一輩子都是我聶銅的親哥哥,一輩子都是我聶銅最尊敬的入,哪怕死了,也是!
“是,哥哥!”明白聶云的意思,聶銅向前走了兩步來到荒凌跟前“荒凌陛下,我的千絲驅毒手新學乍練,可能不太熟悉,如果不能馬上將毒給你驅除出來,還請見諒,放心吧,我會努力將你身上的毒驅除千凈的!”
“好,來吧!”
看到兄弟二入的表情,荒凌也猜出了一些事情,牙關咬緊,一幅慷慨赴死的模樣。
抽耳光雖疼,可毒氣在身上去除不掉更疼,甚至還會影響生命,兩者取其利,自然選擇前者。
“既然你沒意見,那我開始了!”
聶銅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猛地跳了起來,左右開弓,狠狠向荒凌抽了過去。
噼啪!噼啪!
一連串疾風暴雨,荒凌的臉再次腫了起來,如同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