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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開拓領土不是靠守不是靠防不是靠投誠,我們應該主動去打,去搶,去霸占!那些真正的大幫派,你們去碰了嗎?你們有張著嘴巴準備從他們身上咬下肉來嗎?主動把他們滅掉才是真本事。”墨清梧鳳眸微微一瞇,“你們,有這樣的霸氣嗎?”
會議室里一片寂靜。
這片寂靜弄得顧綿臉上有點掛不住。這一席話在敲打她的手下,何嘗不是給她當頭棒喝?她始終還是欠缺了,但不見得她不會進步!
顧綿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喝道:“告訴他,我們能不能有這樣的霸氣!”
衛閃等人如夢初醒,心中一震,不約而同地正了正臉色,同時站了起來,大聲地應道:“能!”
顧綿在墨清梧耳邊狠狠地低聲說道:“你等著瞧吧!”
墨清梧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推開椅子站了起來,“我出去透透氣。”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石頭低聲啐了一聲,“什么嘛,以為他是老幾,我們大小姐用得著他來教?”
“石頭!”顧綿面色一冷,盯著他道:“我們幫叫什么名字?”
石頭一怔:“墨幫啊。”
“那你剛才口中的那個他姓什么?”
“墨——”石頭愣住了,一抬眼,所有人都眼神不善地盯著他,特別是古漢。
顧綿重新坐下,冷冷地道:“我不怕告訴你們,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所以,他的話就等同于我的話,你們明白了嗎?”否則,她成立墨幫做什么。
“明白了!”
“高烈軍,平子,石頭,有個問題我希望你們好好想一想,什么問題不用我明說。”這話顧綿剛才是不想說的,不管如何這幾人都是一腔熱血跟著她,她會給予包容。但是剛才被墨清梧這么一敲打,她醒了過來,要手下霸氣果敢狠絕,她自己也要如此,一個好的領導人得有影響屬下的氣場。高烈軍三人分明是對于對付陳澤群這一決定有了猶疑,這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既然跟了她,就必須以她為準則,服從她的命令。
說完這句話,她便將注意力放在會議上。
“墨少說得對,我們應該要有霸氣,我知道你們苦于沒有武器,要赤手空拳去對上那些盤踞了數年甚至數十年的幫派有點太為難你們,你們也不用因為墨少的話太不客氣而難過,他可是給我們送了大禮的。”剛剛顧綿才明白墨清梧這個時候走開干什么,他來用力敲打,留著這么興奮的事讓她來說,未嘗沒有給她在屬下面前樹立威望的意思。可是她不需要,所以她直接將他的功勞提了出來,這些人她會管好,也不希望他們對他有一絲的不敬。
唐壹問道:“大禮?是什么?”
“在今天你們開的那輛車上呢。走,現在每人帶幾名弟兄跟我走。”
高烈軍跟在眾人背后到了門口停車場,看著顧綿鉆進最前面的一輛車,張了張嘴,又閉上了。韋中華拍拍他的肩:“兄弟,我就一句話想跟你說,你現在不是在部隊里了,認清你的長官是誰。”說完看了平子和石頭一眼,率先上了另一部車。
等他們到了倉庫,在顧綿的示意下同時打開五個箱子,所有人眼睛霎時都瞪大了。
顧綿回到家里想起那些人今晚的興奮程度時都忍不住笑了,果然男人對槍都有一股狂熱,特別是他們這群在這種道上混的男人。何止是男人,連唐壹和戴小樂都眼睛放光地撲上去了。
墨幫中上管理人員基本都可以配上槍支了,不過這以后就需要后續供用,而且需求會越來越多。
“別擔心這個,跟沙迪他們合作的不過是中間軍火商,我的計劃是直接找到國會黨羅列,跟他建立合作關系,將以后的Z方的所有軍火都抓在手里,讓其他幫派想買也得從我們這里買。”墨清梧洗了澡,坐在床上,手里捧著一本十大名將傳記在看。
“爺,您口氣真不小,您就使勁折騰吧,那邊不是有不少人盯著要你的命呢?”顧綿瞟了他一眼。
“他們倒是得有本事拿得去,這么多年了有成功過嗎?”墨清梧放下書,不懷好意地盯著她:“諷刺我是吧?今晚說那些話你生氣了?”
“我哪敢生氣,我就是沒霸氣嘛,沒有去咬下誰的肉來嘛。”顧綿說著張著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墨清梧悶笑出聲,“行了,你的進步空間還非常大呢,我看好你。睡吧,明天我得回Y國了。”
顧綿翻了個白眼,又要走了。丫的,那些妨礙他們的人都該死!
金秋十月眨眼就過了,十一月的青洲雖然還是陽光燦爛,但熱氣已經淡了不少,早晚的風也帶了些涼意。這是顧綿喜歡的季節,雖然她并不是很怕熱,但是夏天那太過明晃晃的陽光會令她每到中午時就有點提不起勁,春天多雨,她又不喜歡到處濕漉漉的,冬天要穿多,她嫌麻煩。所以秋天是最好的季節了。
顧綿熟練地將車子開進射擊場的停車場,如今她開車的技術已經相當不錯了,本來就是學習很強的人。這個射擊場可不是開放的,是墨幫私人所有,因為有了那一大批槍支彈藥,顧綿便讓人以最快的速度弄了這個射擊場,墨幫里分到槍的人都可以在這里學習槍法,顧綿自己也經常會過來。既然有了槍,她就會把槍法學精學好,以后難免要用到的,她不允許自己在這方面是半桶水。所以她學得特別認真,那天早上墨清梧是教了她半天才離開青洲的,以顧綿的聰明,剩下的不過就是練習罷了。
顧綿走進射擊場的時候,里面正在進行一場比賽。參加比賽的是衛閃夫婦,韋中華,高烈軍,耿勤,平子,戴小樂,吳輝。這幾個人最近對射擊都入迷了,連駐守廣城和京城的人都會一周就回來一次,幾個人切磋切磋。顧綿有自己單獨的練槍室,每次她來都是緊關大門自己在里面練習的,沒幾天流言就出來了。
有的說,大小姐槍法太菜,不好意思在他們眼前練。
有的說,大小姐可能力氣太小,舉不起槍,要弄個槍托托著,所以才自己弄個練習室的。
這次看到顧綿又來了,這幾個人同時起了點壞心,顧綿在他們面前一向還算是威嚴的,但她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事實上除了偶爾露一手,比如那次賭馬的神運之外,其實也沒什么震懾他們的,加上這段時間他們槍法進步神速,心里有點飄飄然,竟產生了想在這一方面壓過顧綿的心思。于是,韋中華和高烈軍便在其他人的示意下當了代表,走到顧綿面前。
“大小姐,我們正在比賽呢,你要不要也加入?”
“是啊,大小姐,就當玩玩吧。”高烈軍在部隊時槍法就是出名的好,之前因為太久沒摸槍有點生疏,這幾天又找回感覺了,心里有一種莫名的驕傲。他始終是軍人,顧綿在他眼里,小小年紀氣度不凡,兼之賺錢很厲害,但軍人與商人是兩種人,他盡管佩服顧綿,也感激她,但是可能他自己也沒注意到,在他的潛意識里對顧綿其實并沒有那種在部隊中對長官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尊敬與服從。這也是為什么那晚聽說要對付軍區政委時,他有那些抵觸。
唐壹挽著衛閃的手,與這些人拉開了點距離。“老公,你說他們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唐壹在衛閃耳邊低聲笑道。
衛閃點點頭,很是贊同:“絕對是。”
這里只有他倆知道顧綿另一方面的不凡,起死回生的醫術,還有多少次他倆都跟不上的速度,這樣的顧綿會學不好槍法?
“咦,唐姐,你們不比了?大小姐答應加入了呢。”平子也有點雀躍,他倒是沒想太多,只是覺得要是能贏了自家大小姐,那也是一種榮譽。
唐壹和衛閃雙雙搖頭,開玩笑,輸了又不是多好玩的事。在這對夫妻心目中,顧綿是不可能輸的。
事實上顧綿對于這次手下們的挑戰有點意外,同時她也敏感地察覺到他們心中那點浮躁。
顧綿眼底劃過一絲絲冷意,唇角卻微微地勾了起來,露出一個笑容,道:“行啊,你們想怎么比?”看來,她以前還是太縱容他們了。顧綿可以對手下包容或是開玩笑打趣,但卻不容許他們潛意識里有看輕自己的苗頭,如果任他們發展下去,她這個墨幫老大還有沒有威嚴了?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否則以后她的命令也會少幾分力量。
高烈軍難掩興奮地問道:“大小姐擅長手槍還是步槍?”不是他自夸,無論哪種槍他都可以,但是總不能欺負大小姐一個女孩不是,總得讓她選擇最擅長的。這批軍火也就是兩種槍了。
顧綿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索性就兩種一起比吧。”說完,她走到場邊,“就比移動靶。”
這話一出,所有人就愣了。
這個射擊場剛弄不久,他們的移動靶設備其實還沒弄好,平時所謂的移動靶,是讓一些小弟在固定位置往場內飛出盤子來練習的,這個沒任何規率可循,完全憑眼力反應速度甚至感覺,相當難。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