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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中華和那邊還未有信息傳回,倒是衛閃先打了電話過來。
“大小姐,閔玉楊剛剛出了國,去了T國。”
顧綿有點意外,又覺得合理,這樣看來,那下毒的事跟閔玉楊是脫不了關系的。“派人跟上,先監視著閔玉楊,看她跟什么人接觸。”
“是。”
“唐壹最近怎么樣?”顧綿緩了緩神色,問起唐壹的情況,她現在是孕婦,顧綿不讓她做事,唐壹卻閑不住,就跑去蘇乙面前討了個職位在公司做些內務。
衛閃提起唐壹,語氣也很溫暖,“她現在各方面都很好,謝謝大小姐掛心。”
“嗯,閔玉楊的事你讓別人去,自己就留在京城吧。”顧綿說道。衛閃感動地應了。
“對了,衛閃,你有聽說過什么毒可以下在鮮花上然后使人中毒的嗎?”顧綿問道。
“下毒?”衛閃略一沉吟,“殺手界也有以毒殺人的,但是一般是毒氣,或是下在食物中,這樣間接的下毒難度有些大——”
“你去打聽打聽吧,有消息再告訴我。”
“是。”
顧綿回到醫院,墨惜已經從搶救室出來了,移到了VIP病房,但是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都很難看,韓慎坐在病床邊沿看著墨惜,一向帶著書卷氣的臉這時也有幾分猙獰。顧綿心中微微一驚,忙向墨清梧望去。
墨清梧搖了搖頭:“查不出什么來,只能確定是中毒。”確定是中毒,醫院卻解不了。
“那,”顧綿咬了咬唇,望著墨惜那比之前更黑了的唇色,問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說那毒很詭異,似乎在向心臟蔓延,但是速度不快,估計半個月后才會到達心臟——”
也就是說,半個月后,墨惜就沒救了。顧綿心中一震。
墨老爺子突然說道:“年輕的時候我曾經去過高原地區,在那邊遇到過一個老人,聽說他們祖輩擅長于各種中藥配置,對各種疑難雜癥也相當了解,或許——”
墨清梧抿了抿唇:“在你年輕的時候對方就是老人了,那現在自然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他有兒孫嗎?”
聽到這話,墨老爺子臉色微微變了變,“我記得當年他曾抱怨女兒孫女不愿意學這一身本事,可能要失傳,這么說,應該只有一個獨女,如果他女兒和孫女沒有學到,自然也不太可能有傳人了。”說完,他的雙肩垮了下去。
墨清梧看向顧綿:“你那邊查得怎么樣?”
“閔玉楊去了T國,我讓人跟去了,那花的檢測結果還要晚點才能出來,但我總覺得那花肯定是讓小姨中毒的原因。”
秦老本一直沉默著,聽到這里便急急地插口問道:“那你也是碰了那朵花的,綿綿,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顧綿心中一暖,墨老爺子全心全意只是想著墨惜,而秦老是真心拿她當孫女,一聽到這里第一時間就是關心她。她當然不會怪墨清梧沒有問到自己,他眼睛向來很利,從她踏入病房的第一步就能看出來她沒事了。“爺爺,我沒事。”
這時,韓慎突然走了過來,對墨老爺子鞠了一躬,道:“老爺子,都是晚輩惹的禍事連累到了小惜,不管如何,這門婚事還請您繼續支持。”
在場的人俱是一怔。墨惜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不妙,這毒連大醫院都解不了,還有半個月時間就會蔓延到心臟,到時候她——
即便是這半個月時間,墨惜也是昏迷不醒的。可是他們定的婚期卻是在下個星期了,當時只是想著這是大喜事,墨惜也已經這么大年齡,能快點就快點。但是現在看來,她還能舉行婚禮嗎?
“之前不是選了兩個日子嗎?除了下星期的那個,還有一個是——”墨老爺子深深地看了韓慎一眼。
“還有一個是十月中。”秦老道。
墨老爺子點了點頭:“那就把婚期延到十月中吧。”
韓慎站直了身子,堅定地道:“不,不用,日子不改,還是下個星期吧,婚禮的準備工作不是都差不多了嗎?剩下的就交給我,對了,顧綿也來幫幫忙。”
這意思是,不管墨惜能不能醒過來,婚禮都會繼續舉行了?萬一墨惜她——
韓慎難道還想辦冥婚不成?
在場幾人都愣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直到墨清梧沉聲道:“我贊成,婚禮繼續準備吧,小姨我一定會救回來的。”
墨老爺子才拍了拍韓慎的肩膀,嘆道:“難為你了。”
“這事本來就因為我才起的,都怪我,不然小惜也不用受這種罪。”韓慎已經聽說昨天她們遇到閔玉楊的事了,他也不笨,一下子就猜到了墨惜中毒一事一定和閔玉楊有關,而且是因為他,他要和墨惜結婚這才惹得閔玉楊吃醋嫉妒,想要害死墨惜。
以前韓慎一直知道閔玉楊對自己有意,可是他對她并沒有半點感覺,自然不會回應。牛文一事也算是閔玉楊帶給他的無妄之災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還害了他愛的女人,韓慎本來沒有恨過誰,現在卻恨不得將閔玉楊挫骨揚灰。
墨老爺子其實也是這么想的,是女人恐怖的嫉妒心惹的事,他本來就有點怪罪韓慎,但是現在看到無論如何他都愿意娶墨惜,也只能壓下心頭的憤怒,不再去怪罪韓慎。再一個,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毒,根本不是跟誰算賬計較的時候。
但是顧綿卻不是這么想。她抬起頭,正好對上墨清梧幽深的目光。兩人有默契地走到另一邊。
墨清梧沉聲道:“這事沒那么簡單。”
顧綿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么想。閔玉楊不過是一間小小珠寶公司的老總,平時行事也沒有什么出挑的地方,牛文一事,她恨我,但是也做不出什么事來,怎么會一下子能行事這么詭異,安排出這樣的計劃來?京城我們的勢力已經漸漸滲透各處,閔玉楊如果有什么不對之處應該逃不過我們的眼睛才對。”
“所以,她背后有人,而且是外來的。”
“不僅是外來的,還是最近才接觸上的。”顧綿接著道。
“他們的目標并不僅僅是小姨和韓慎,”墨清梧邊說著邊將顧綿的手握在手里,用指腹輕輕地磨著她滑膩的肌膚,似乎這樣能讓自己思路更清晰,“但也不一定就是針對我們——”
顧綿抬起頭,有點不解地問道:“你是說,對方只是想在京城挑點事?”
墨清梧眼中閃過一道贊賞,“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因為如果是針對我們,你昨天是和小姨在一起,為什么不向你下毒?小姨是十階高手,你才八階,你不是更容易對付一點?”他這是從表面分析,當然,墨惜是十階高手,但是因為顧綿有靈氣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不過別人不知道啊,如果連一個十階高手都毒得倒,對方何不對一個八階高手下毒?
聽了這話,顧綿覺得很有道理,心中也有點郝然。果然還是墨大爺比她想得更透徹一點。
“對方竟然想干什么?”
“不管他們要干什么,我們都得給它打散了,”墨清梧身上散著寒氣,道:“沒道理得罪了我們還能心想事成的。”
顧綿卻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他們的事本就夠多了,如今又挑了一件。但是她也是贊成的,誰傷了他們的人,誰就得付出代價!只能說命運給他們安排的路風雨實在不少。
“我再去看看小姨。”顧綿說著便抽出手來,走向病床。墨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得像是半分血色都沒有,嘴唇則是深深的黑紫,看起來好不恐怖。只半天時間,一個閉月羞花的大美人就好像僵尸似的。顧綿看得心驚,忙坐在床邊,將靈氣抽了出來,索性將墨惜整個人都包裹住,然后再從全身滲了進去,試著能尋找那些毒。
墨清梧見她坐著不動就知道她還是忍不住嘗試治療,便將幾人都叫了出去,讓秦老和墨老爺子先回墨棉園去,他們在這里也幫不上忙,年紀也大了,一直呆在醫院不太好。他一向強勢,兩個老人也拒絕不了,只好聽從安排。韓慎是無論如何不愿意離開的,便去找院長和幾個專家醫生探討墨惜的情況,看他們能不能想出治療方案來。
其他人都離開了,墨清梧便將病房的門關上,自己坐在沙發上打電話,注意力卻還是有大半放在顧綿和墨惜身上。
“耿勤,在網絡上查查有沒有古毒相關的東西,不論大小信息我都要。”他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耿勤,出身古武世家,他比顧綿更容易接受這樣的事情,傳說中的苗疆便是毒盅橫行,但那是不是只是傳說?
不止是顧綿覺得暗地里風云莫測,就連他都覺得他們身處迷霧之中,眼前的路上撲朔迷離,還不知道有些什么危險在等著他們。以前他覺得只要把墨家和斯特林家族的那些人清掃干凈就行,但是現在看來遠遠沒有那么簡單。他們為了自身的安危和自由才想立于顛峰,但是難免沒有別人為了名利要與他們爭奪。世界這么大,又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墨家和斯特林家族呢?
第二個電話打給了卡米,卡米報告了Y國那邊的情形。“那邊還給少爺的公司原來欠了許多暗債,不過是我們先查了出來,那些債主都還沒有發動。”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