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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回到酒店房間就關了門去研究那塊血翡,但不管她怎么看,只是色彩艷麗,靈氣充沛,不知道還有什么作用。最后她也只能將靈氣吸收了,把翡翠收進空間里。
第二天楊兆果然又來酒店接她,并說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是她的了,顧綿也不再推辭,但仍是打了個電話跟季末寒道了謝。
季教官還是冰山一般的語氣,似乎很不滿意她來道謝,說不了幾句就掛了她的電話。
卻說顧綿這邊在到處看毛料,收獲頗豐,T國那邊墨清梧卻遇上了一個稱不上熟人的熟人。
這個人顧綿也是認識的,正是當初在聯合特訓中想殺了她的丘爾。
墨清梧向來是認為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所以他一到T國就通過當地的導游找到了一個本地通,然后又通過這個本地通拿錢收買了幾個地頭蛇,花了大價錢讓他們去幫忙尋找閔玉楊的下落。畢竟這里是T國,他們并沒有人在。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查著查著,線索便指向了當初顧綿他們接受特訓的那個原始雨林。
還未進雨林,墨清梧就正正迎上了剛從雨林里出來的丘爾。墨清梧認識丘爾,丘爾卻不認識他。本來兩人也是沒有交集的,丘爾雖然覺得這個男人不太順眼,但也很好心地放過他沒找麻煩,可是他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然出手攻擊他!
其實也不是無緣無故的,自上次在雨林里被顧綿痛打一頓拿不下特訓的成績后,丘爾回國被很多人暗地里恥笑了無數回。心高氣傲又一向有人撐腰的他哪里受得了這個?便找了人要求再來一次聯合特訓,誰知道這回顧綿竟然沒有參加,不僅是顧綿,Z國一個人都沒有派來!丘爾氣瘋了,在雨林里瘋狂揍了幾個看不順眼的人之后就跑了出來。準備去找以前那教官問顧綿的資料,誰知道他剛打著電話提到顧綿的名字,迎面而來似乎想進入雨林的這個男人一拳頭就朝他打了過來,一拳砸在他拿手機的手上,一只手都麻了,放下來一看,手機竟然整個碎掉。
“該死!你TM是誰?”丘爾將手機碎用力一甩,伸手就想去揪對方的衣領。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墨清梧哪有可能被他揪到,冷森森的一句話說完就揚掌拍了過去,這一掌正中丘爾的胸口。
丘爾瞬間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好像飛了起來,而且飛得很高,越過一小片樹林。緊接著才感受到了胸口那劇烈的痛,這時他又向下墜落,砸在一棵樹上,砸斷了兩三條樹枝,嘭地一聲落在地上。
“這、怎么、可、可能——”丘爾吐著血。瞳孔縮了一下,看著那男人飛了過來,真的是飛著過來的,他的腳根本就不著地。再想到一掌把兩百來斤的自己拍飛,他驚懼地問道:“你、你是墨、墨家的人?”
墨清梧根本不屑于回答他,走過去。一腳踩在他胸口,微微用力,直接就將本來已經被他拍傷的心臟輾碎了。看著丘爾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他冷哼一聲,五指凌空一抓,丘爾的上衣突然飛裂開來,另一手點了火,將那件衣服燒為灰燼。掌風一掃,灰燼四下飄了開去。
光著上身的丘爾。胸口一片黑色胸毛,卻根本看不出受傷的痕跡。墨清梧用的是暗勁,沒有外傷。
而印著他指紋和鞋印的衣服已經燒了,他就不信軍方的人能查到他頭上去。
他不覺得自己狠,這個丘爾手中的人命也不少了,而且竟然記恨上了顧綿,如果不殺了他,以后一定會給顧綿增加麻煩,還不如趁早解決了。這也是他的命,誰讓他在這里打電話問顧綿情況,正好被他聽到呢?
墨清梧冷冷地掃了他的尸體一眼,一掌拍到地上,激起一片塵土落葉,把他的腳印消滅。身形一晃,掠進雨林里。
一路上他遇到幾個受傷頗重的軍人,還有兩人在詛咒丘爾。
他沒露面,從樹上掠了過去。看來又遇上了各國聯合特訓,但是上次特訓不是沒過多久嗎?難道是丘爾搞的鬼?
想到這一點,不難想出這是沖著顧綿來的,墨清梧冷笑,這樣丘爾還真是死得不冤枉!
只是閔玉楊怎么會到這里來?這種環境她受得了?
墨清梧用掌風掃開幾只巨大的毒蛛,眉頭皺了一下。突然,他發現地上有一條成人手臂粗的綠色蛇尸,立即落了下去,折了一條樹枝輕輕挑起那條死蛇,卻見蛇口似乎被人扒開過。
他將蛇尸拋開,在原地四處察看。這里到處是厚厚的落葉,要找腳印不太可能,但是他卻在一棵樹身上找到了一小條紗。這似乎是從衣物上刮抽下來的,枚紅色,或許是女人的衣服。
閔玉楊他見過,絕對不是那種城府很深沉,膽子特別大的女人,這點眼光他還是有的。所以——
這條蛇絕不可能是閔玉楊殺的,她也不可能自己進這雨林。這樣看來,跟她一起來的人,很有可能就有那個制古毒的高手。
墨清梧想到這一點,立即就仔細地查著他們的蹤跡追查了下去。
一路行來,他看到了不少毒物的尸體,毒蛇,毒蟻,毒蛙,毒蛛,倒是一直指引著他追蹤的正確道路。而且心中更為肯定,那制毒高手一定就在前面,這些毒物,是被他殺了。
至于他想做什么,這個很好理解,肯定是取毒用以制毒了。想來也是,如果說他的毒藥是化學物質,可以在實驗室人工合成,那么他制的毒也不會那么不好解。
現在看來,這個人不僅有才,還有膽。他竟然深入雨林,在這里面四處搜尋毒蟲,取了它們的毒液用來制毒。
這地方危險重重,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喪命,他又為什么要帶著閔玉楊前來?
還有一點,見識到雨林里的危險,墨清梧不禁也有點佩服自家未婚妻,一個女孩子竟然當初也在這里面呆了那么多天。
一邊想著,一邊避開了一個蜂窩。這里面的蜂可不是開玩笑的,被蜇到分分鐘就死掉了。
忽然,他聽到前面有低低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墨清梧悄無聲息地掠了過去,飛身上了一棵大樹,先在周圍樹枝上掃了一眼,確認沒有毒蛇毒蟲,才慢慢在低下身去,透過樹葉的間縫望下去。
只見離這樹不遠處有一條小水流,水流邊上沒什么草,盡是些碎石和落葉,有四個人正在那里搭著簡易的灶子用一只小鐵鍋燒水。那是三男一女,女的正是閔玉楊,只不過此時她樣子有點憔悴,枚紅上衣,厚實牛仔褲,長靴,頭巾加帽子,戴著手套,全身包得嚴嚴實實的,神情也有點惶恐。而另外三個男人也都差不多打扮,只有其中一個男人穿得自在一些,沒有戴手套,也沒有戴帽子,袖口還挽了起來。
他長相很普通,但是臉色有些灰白,眼窩比常人深,人中也比常人深很多。墨清梧注意到他留著一手相當長的指甲,而且似乎很寶貝那手指甲。
另外兩個男人倒是長得很高大,長相更普通,一個有八字胡,一個是光頭。
那光頭此時正在說話“——要是遇上了也沒什么關系吧,難道他們還能殺了我們?”
說的是中文。這幾人應該都是Z國人。
八字胡道:“我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會在這時候又跑來搞什么特訓,之前明明打聽過特訓已經過了。”
還能打聽到軍方這種機密的特訓,看來這些人的本事不小。
閔玉楊有點遲疑地說道:“要不我們先回去吧,下次再來——”
話未說完,那個長指甲的男人就冷冷地看了過去,道:“怕的話你自己先回去如何?”他的語速很慢,但是聲音帶著一種令人不舒服的沙啞。
閔玉楊聽了這話立即縮了縮肩,下意識地朝那八字胡背后靠了過去。八字胡好像挺護著她的,立即就轉身抱住了她。
而那個光頭則皺了皺眉,似乎有點不悅。
水開了,光頭從背包里拿出一包白糖出來,倒了一點到水里,幾人拿出不銹鋼杯子出來,各自倒了半杯。
正沉默地喝著糖水,突然,閔玉楊將杯子一拋,尖叫著跳了起來。
“啊!”
那長指甲右手一揮,一把藥粉灑了過去,只見在閔玉楊剛才坐的地方一條黑色白花紋的蛇扭曲著吐著舌信子,卻沒有對眾人發動攻擊,只是在原處扭著。那長指甲伸手過去,一下子就抓住了蛇的七寸處,蛇口大張,露出了尖尖的毒牙,光頭迅速地遞過一只極小的玻璃瓶,長指甲將瓶口卡到蛇口,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那蛇就噴出了一大灘的毒液,噴進了玻璃瓶里。
長指甲將玻璃瓶拿下來,遞給光頭,讓他蓋上蓋子,捏著毒蛇七寸的手一用力,那蛇就一命嗚呼了。
他將蛇尸隨手一拋,接過那瓶毒液,用泡沫袋裝好,放進自己的背包里。這時突然朝驚魂未定的閔玉楊笑了笑道:“怎么,玉楊妹子還不能習慣?”
閔玉楊還在顫抖著,聞言忍不住就瞪了過去,道:“我怎么可能習慣?隨時都有毒蛇毒蟲朝我爬來!你知不知道很惡心很恐怖的!”
長指甲聳了聳肩道:“誰讓你是吸引毒物的甜血呢?真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