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和秦家的那些事已經查得清清楚楚,而他們并沒有打草驚蛇,對方在這個月還陸續有動作,但是他們只要一盯上哪個員工,這方便有人指揮著那員工按計劃行事。
內部某些人知道集團最近跟某方面對上了,雖然都被下了封口令,但心里實在是緊張又刺激,還隱隱有些興奮,感覺自己參與到了某件大事之中。
雷娜那邊幫忙查到了瘐立玲和紀貞所做的動作,資料連同照片一起送到顧綿手上時,顧綿簡直是口瞪口呆。
那幾張照片,據說是亞奇派了兵團成員幫忙拍的,拍得相當地――到位。
第一張,三具緊緊疊著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一男二女,看不到臉,但身體某些部位看得很清楚。
第二張,某女臉部特寫,仰著頭,很是的模樣。
第三張,呃,那什么,老頭躺著,女上位,這個某女,就是瘐立玲。
第四張,兩女糾纏,紀貞和瘐立玲,旁邊一老男人打扮成國王的樣子,正拿著什么道具在揮舞著。
隨照片附上老男人個人資料和身家背景。
“她們,為什么要這樣?”顧綿實在是不能相信。
“上面不是寫得很清楚?”墨清梧只是瞄了一眼照片便不再看了,而是拿了一張紙看起來。
“沙譜,k國人,六十三歲。o集團和l集團是這次關于緬甸新礦。瘐家和紀家的合作對象。”
“但是瘐家和紀家一定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這種事吧?”顧綿覺得很憤怒。同為女人。她深深地為瘐立玲和紀貞感到羞恥,她們不是妓,她們是千金名媛,過著比普通人好多少倍的日子,她們有縱容著自己愛著自己的父母,但卻要自己將自己毀了!
因為恨她嗎?因為要報復她嗎?
關她鳥事啊!
她可曾逼到她們得走這一步了?
她深深看不起這兩個女人!而且,因為這樣,以后也別指望她會手下留情!
“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頭腦冷靜。知道什么是該或不該的。”墨清梧不知道她會這么憤怒,有點意外,隨即拍了拍她的臉蛋,道:“那是她們自己選的路。”
“我知道。”顧綿只是覺得,如果是自己,不管到了什么時候,都不會這樣作踐自己。
看著那些資料,她越看心越冷,瘐立玲和紀貞知不知道沙譜雖然會滿足那些女人的要求,但是在他玩膩了她們之后。她們當過他玩物的事實,沙譜是不會保密的?
而墨清梧卻突然臉色一變。
“怎么了?”顧綿趕緊搶過他手上的那一份資料。目光飛快地掃了過去,很快看到了其中兩行字。
“沙譜對蘇乙有興趣,手下有能人,查到了蘇乙某個弱點,暫時不知道具體何事。另,這個人一月前去了希臘,兵團有其他任務,沒有派人跟去,只能報上此消息。”
顧綿訝然地抬起頭:“我記得你上回說過,蘇乙的心上人,就在希臘?”見墨清梧點頭,她臉色也變了。
“那個女人對蘇乙很重要?”幾年都沒有聯系的人,但是值得墨清梧說出來,絕不是普通交情。
果然,墨清梧沉聲道:“非常重要,除了感情,蘇乙還欠了她一命。”
事情嚴重了。
但是,幸好他們提前知道了。
“這件事要告訴蘇乙,他有權利知道。”顧綿說道,按了內線電話讓蘇乙過來。
蘇乙很快就過來了,見兩人臉色都有點不太好看,心里就咯噔一下。這兩個人現在能力超凡,很少有什么事能讓他們變色了,難道事關于他?
“怎么了?”
顧綿看了一眼墨清梧,照她的意思,這事始終是她連累了蘇乙,連累了蘇乙那個心上人,所以她有點不好意思。
墨清梧了解她,一看她這目光就明白她在想什么,心里不禁微怒,這傻瓜,腦子真轉不過彎來。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她已經比以前狠了很多,冷血了很多,但是對于圈為自己人的,她始終還是有那分心軟和善良,甚至傻氣。
不過,這也正是他愛她幾年如一日的原因之一。
“你自己看吧。”墨清梧直接將那資料交給蘇乙。
在蘇乙看著的時候,他給顧綿傳音入密。
“小笨蛋,你是不是覺得是自己連累了蘇乙?”
顧綿轉向他,點了點頭。難道不是嗎?因為她得罪了瘐立玲和紀貞,她們要報復她,所以找了沙譜當幫手。沙譜為了搞垮g,自然就要把現在g的最強骨干給抽掉,蘇乙已經接過無數獵頭的邀約,但是沒有人挖得走他,沙譜這是從另一個角度下手。
“當然不是。從上回k集團的迦南,你還不知道嗎?蘇乙這個人本身對很多人來說就是個寶,他們想得到他,沙譜也是。對付g,對付你,是他承諾了那兩個女人的,但是蘇乙,卻是他自己想要的。就算蘇乙現在不是在g,只要他不愿意去幫沙譜,沙譜就會用這個方法來脅迫他。這樣,你明白了嗎?”
墨清梧瞥了她一眼。他連她自責都不忍心,怎么會這么愛這個女人呢?
顧綿恍然,對他嬌嗔地笑了笑,吐了吐舌頭。
這時,蘇乙已經看完了資料,臉色比他們剛才難看得多。“我要請假。”
“你想去希臘?”
“對。沙譜的人不一定找到靜荷了,或許,她還沒事。”蘇乙抹了抹臉,深深吸了口氣。
“靜荷,是她的名字?”顧綿有點好奇。
“對,孫靜荷,我們以前已經擺過酒的了,但是還沒有去辦結婚登記。”蘇乙有點苦澀。
“準你的假,清梧跟你一起去。”雖然不算是她連累的,但是蘇乙的事,也就是她和墨清梧的事。而且,這次事關他心上人的安危,所以她直接就替墨清梧做了決定,看他的神色,想是原本也這樣打算的。希臘也不小,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墨清梧的能力絕對還在蘇乙之上的。
蘇乙感動了。“可是集團這邊?”
“不是有我嗎?奴役你這么多年,也該讓我自己辛苦辛苦了,而且,我會把孫志調過來幫忙。”她的事遠遠還不只是這些,還要對付那四家,墨清梧全力去找人,她還要看著墨幫。
事情真是多得讓人不敢去細想的。
墨清梧也知道,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我會找人幫忙,盡快把人找到。”
顧綿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能行的,你們務必把人找到。”
就這樣,墨清梧和蘇乙悄悄地去了希臘。而顧綿坐鎮京城,把孫志調到了盛世,張權也調了上來,蘊翠已經上了軌道,可以把權力適當放下去。
有了這兩人的幫忙,g的業務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墨幫的事務,顧綿打理起來也沒有多大壓力,畢竟下面還有高烈軍吳輝等人。
而遠在賭城的韋中華和古漢平子他們則讓墨清梧調了出去,有人幫忙尋找孫靜荷,有人安排到了k國去盯著沙譜。
新加坡那邊,有狄和雷娜幫忙。
顧綿是全局調控。
秦家,秦應晚和秦意父子也在顧綿的鞭策下日益勤奮,g和秦家的業務向來是不沾邊的,顧綿讓他們不要顧及其它,人,該炒的炒,話,該說的說。秦意終于拿出了些黑幫少爺的魄力來,短短半個月就讓秦氏從里到外變了個樣。
一切正在復雜的背景下看似如常地進行著。
在四月底,秦老卻給顧綿帶來了一個大消息,這消息讓顧綿有了點糾結。
說的是,緬甸那個新礦,自上次開出一次毛料之后,因為多方面的原因一直沒有再出料,但是現在又聽到消息,過幾天,又有一批從那邊出來的毛料要出售了。
“這次又是孫愛玉拿到那批毛料的嗎?”顧綿一邊吃著秦老親自烹飪的羊肉,一邊問道。
今天是秦明的生日,六十大壽,在秦淮私菜館辦了幾桌。秦老自己下廚了。來的都是關系最近的親朋,顧綿也不能不來的,而且秦家就這個細叔公她看得順眼,自然要送上一份大禮。
秦家二房三房的人倒是也都到了,但是自從秦意回歸,他們也徹底熄了奪家產的火,而且顧綿近年來越發地強悍,他們實在不敢再得罪她了。所以這一次見面,表面上都是親近樂呵的。
顧綿也不太理會他們,秦意隨她,她喜歡的人他也喜歡,她不喜歡的人他也很是討厭。秦意有時候覺得,自己也妹控了。
他們這一桌,就是秦老這一家,秦明一家。而說提賭石的話題的還是秦浩浩。因為昨天他才跟一個朋友去了蘊翠的新店參觀,今天見到顧綿就忍不住問起賭石的事,然后秦老就說起那新礦的消息來。
秦老始終是開毛料店的,古掌柜那邊會時時關注毛料的消息,比顧綿靈通得多。
聽到她這么問,秦老就搖搖頭道:“不是,這一次是在天南。孫愛玉上一次的毛料就是從那里運來的,而這一次她那個上家,決定自己零售這批毛料,這還不是很公開的消息。”
ps:冬至,大家都過得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