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房間的窗簾全部拉上,顧綿坐在單人沙發上,將那塊毛料放在茶幾上。毛料不大,顧綿發現珍稀翡翠本身都不大,毛料也不大。
這一塊毛料是她喜歡的烏砂皮殼,表面光滑,有些油膩的感覺,大概是五公斤左右。
在火中她看到的翡翠就在毛料正中,所以她一下子就透視到了正中,剛接觸到那藍光,她的眼睛立即微微瞇了一下。那淡藍的光暈雖然不刺眼,但是實在是明亮非常。
讓顧綿驚喜又驚訝的是這是一塊漸變的藍翡,但是它的藍色還帶著光芒,所以看起來格外奪目。洶涌的靈氣冰中帶著灼熱,非常怪異的感覺,像是冰與火交融著。
顧綿接觸到靈氣心中立時振奮,立即開始吸收。而這一吸收竟然就花了兩個小時!其間墨清梧打了電話過來,她也是說了晚些打過去然后掛掉了。
等那些靈氣全部吸收完,她只覺得全身浸在一種冰與火之間,一時冷,一時熱,冷的時候她的眉毛竟然結出了一小層的白霜,熱的時候一身的汗水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顧綿心里震驚,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忍著。暗叫道,這也太奇怪了,這也太難受了!可怎么辦?
正著急,眼里靈水翡的液化靈氣突然旋轉了起來,一開始很慢,后來越轉越快,越轉越快,就像一個旋渦。新吸收的靈氣好像被絞了進去,被吸住了,與那靈水融在了一起。繼續旋轉。直到最后密不可分。
顧綿頓時全身通泰。像吃了人參果一般。她只覺得全身骨骼突然咯咯作響,身體像是充滿了力量,忍不住就跳了起來,不發泄不行。她打開了窗,飛躍了出去,在垂直的樓體上飛掠而起,到了酒店的天臺。
天臺的門是鎖著的,沒有人上來。而在這一片,是這棟建筑最高。如果沒有飛機,在這上面應該是沒有人看到的。
顧綿忍不住,立時舞出了一整套的飛花掌。她覺得體內的力量無窮無盡,所以得做些什么出來引導,或許平衡。
一時間她的身影和雙掌如穿花飛雪,在天臺上跳躍翻飛,快如閃電。
整套掌法耍完,她席地坐下,盤腿結訣。閉上了眼睛。體內的靈氣絞著內力一直四處奔騰,她必須好好引導著流遍全身。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頭頂上冒出了帶點幽藍的霧氣。
又過了半小時,顧綿睜開了眼睛,只見黑夜里,雙眸亮如星芒。轟地一下,卻是無聲無息地,以她為中心,一圈隱形的波瀾向周圍蕩了開去,然后平復。
顧綿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感覺,她只想尖嘯長嘯,但是理智還是將這沖動壓抑住了。
她進階了!
她進階了!
而且是一舉沖進了十二階!如今,她也是十二階高手了!顧綿自地上一躍而起,只覺得身體前所未有地輕盈,簡直像沒有重量。
環顧下四周,本來就在黑夜里很好的視力更好了幾分。她從天臺跳了下去,足尖在墻上奔跑,又從窗口竄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身汗水和灰塵。
拿了干凈衣服出來,到浴室好好洗了頭洗了澡,出來吹著頭發的時候她猛地想起來,還沒回墨大爺電話呢!一看時鐘,已經是凌晨四點。拿起手機,她沒有猶豫地撥了電話過去。說了要回撥,墨大爺不管多晚都一定會等著的,要是她不打,他反而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樣子。
果然,電話剛響了一聲就被接了。
“出了什么事嗎?”一接通,墨清梧異常好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顧綿唇角忍不住就勾起。
“好事!有兩件好事!你要先聽哪一件?”
在電話那邊,墨清梧躺在床上,感覺到她的喜悅和興奮,忍不住也微微笑了起來:“先聽與你本身有關的。”
咦,他怎么猜到有跟她本身有關的?顧綿笑著,說道:“我現在功夫可比你高了哦!”
墨清梧坐了起來:“你進階了?”
顧綿道:“是啊,十二階初級!”
“第二個好消息是你拿到了珍稀翡翠?因為這個所以進階的?”
“墨大爺,我有沒有說過你很聰明啊?”
“你經常用崇拜愛慕的目光看著我,不用說我也知道。”墨清梧低低地笑了起來,心情也是相當振奮。他的女人果然了不起!這世上除了她,還有誰能站在自己身邊?他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動作夠快,而且,出手夠準,一下子把她收了。他想起第一次到青洲,那時在玉都,這丫頭答應陪他三天,參加賭石交流大會,但是臨時跑回青洲了,他那時也不知道著了什么魔,竟然就追到了青洲去。而且還插手管了她的私事,把她從顧家撈了出來,交給了秦家。
現在想起來,他忍不住佩服自己,就是要那樣一下子就進入了她的生活,要不然現在也許就不是他在她身邊了。不過他轉而又想,這世上除了他,還有誰能配得上她嗎?
沒有。
不得不說,墨大爺還是一如既往地臭屁。
顧綿對于他的說法有點臉紅,她有嗎?崇拜愛慕的目光?啐了一聲,她把今晚發生的事跟他講了一遍,最后說道:“等我回去,我應該又可以助你進階!”
墨清梧溫柔地道:“好,那我就等你的幫助了。”
顧綿笑。“對了,你是做了什么嗎?之前打電話是要跟我說的吧?”
“唔,對,做了點事,等效果。”墨清梧又躺了下去,道:“利用了一下瘐家和紀貞那兩個不知羞恥的蠢女人。”
原來他已經對新加坡和沙譜開始反擊了,一直說o集團和l集團親如一家密不可分,集團和l集團的關系也算不是很親。怎么可能真的密不可分呢?墨清梧就將沙譜跟瘐立玲紀貞的關系透露了給對方。兩家是一起跟瘐、紀合作的,但是現在瘐、紀二家把女兒都送上沙譜的床了,如果說沒有側重點,如果說他們三方沒有更深一些的合作,你相信嗎?
用的不過是離間計。
而沙譜對瘐立玲和紀貞二人性趣正濃,竟然也開口跟二家討要二女,墨清梧順勢找了狄幫忙,在非常合適的時機送上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瘐海威和紀方震怒之余又覺得大受侮辱打擊,好不容易死死壓下了怒火,沒有直接對沙譜開炮,但是情緒中的灰暗沙譜隔著電話還是感受得到的,一時之間也覺得這兩家不識好歹。
之后,瘐海威和紀方各自把女兒暴打了一頓,而狄打的狗仔隊“厲害”地拍到了雙方家暴照片,成了報紙頭條,一時間引起嘩然。
狗仔稟著挖掘真相的原則,繼續深挖這兩家為何同時家暴。對如花似玉的女兒大打出手,所謂事出反常即有妖。這兩位千金以前也是被捧在掌心的啊,現在突然受到這樣的暴打,是因為什么事?
這下子瘐立玲和紀貞慌了,瘐海威和紀方也慌了,如果這事被挖出來,那可真是大丑聞了,會影響兩家的聲譽的!瘐立玲和紀貞立即被秘密送走,一個去了非洲,一個去了z國,對外就說是替家里的生意開拓市場去了。兩人的去向也是瞞著沙譜的,不然萬一兩人在沙譜那里再被媒體發現,那兩家可真是毀了。
然后沙譜兆不到二女,心中大怒,對瘐家紀家就起了別的心思,這兩家對他這樣,該不會本來就沒有真誠合作之意吧?
這個時候,墨清梧又偽造了瘐家與l集團董事長的長途通話記錄,通話次數頻繁,時長久,這樣的東西找了個合適的機會點醒了沙譜手下某個比較機靈的人,他覺得調查這樣的通話記錄可以說明些什么,便去將這份“記錄”調了出來,交給了沙譜。
沙譜一見,果然啊,l集團私下和瘐家有這么深的聯系!
而紀方在女兒那里聽說去爬沙譜的床這主意是瘐立玲提出來的,也是她一力鼓吹自己去的,心里把瘐立玲恨得要死,也順便恨上了瘐家。
于是,這合作四方的間隙就這樣越裂越大。
顧綿聽了之后目瞪口呆。“墨大爺,你可真夠黑心肝的,人家兩位嬌滴滴的千金你也舍得這樣下狠手利用。”
墨清梧瞇了瞇眼睛,哼了一聲:“有句話叫什么來著?自作孽不可活,可不是我讓她們去當沙譜的玩物的。”他不曝出那些照片,瘐海威和紀方在沙譜打電話討要二女時也會知道她們干了什么蠢事。
說實話,有這樣的女兒,真是得吐血三升,可是這也是他們自己家教不好。
墨清梧是不承認自己哪里做錯的。
“那瘐立玲和紀貞是遠遠的分開了,相信以她們之蠢也不會搞出什么事來,紀貞回了z國?”
“管她呢,她能在z國做什么?”墨清梧嘲諷。“你現在進階了,我也放心些,若你對上十二階的那兩個人雖說不一定勝得了,但也不會有危險了。”
“一個的話我一定不會輸,兩人就不知道了。明天我跟黃貴海他們一起行動,應該不會發生什么事。”顧綿說道。
“好。快睡吧。”
顧綿望了一眼窗外,天色都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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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這副小身板她還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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