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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春麗一開始被關進來的時候是拼命叫嚷著的,但是叫了半天根本就沒有人進來,她受了傷,沒吃東西,沒喝水,再也叫不出來了。
這個房間沒有窗,一直亮著刺眼的大燈,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她的腰、兩只手腕還有兩邊腳踝都被鐵扣鎖在椅子上,她認得出來這是電椅,心中害怕,又不敢睡,一直強撐著,撐到現在已經快受不了了。
她喃喃地念道:“顧綿,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該死的,你用私刑,我要報警——”
她不相信顧綿敢殺人,顧綿看起來不過就是傲氣些的富家千金而已,她怎么敢設這樣的私刑,怎么敢把她關押在這里!
可是她很害怕,她不敢睡,她怕自己一睡著,這電椅真的被通了電,她會被活活電死的!
“來人,我要喝水,我要吃飯——”
昆春麗聲音沙啞地叫道。
這時她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端著一大杯牛奶走了進來。杯子里插著一支長長的吸管。
他將杯子遞到昆春麗右手邊,昆春麗立即拿住杯子。男人將吸管一頭移到她嘴邊,昆春麗急切地猛吸了一大口,卻不小心嗆到了自己,猛地一陣咳嗽。
“餓死鬼投胎嗎?”男人譏笑著看著她。
“我要喝熱牛奶!”昆春麗緩了過來,嫌棄地說道。
男人哈哈一笑:“有得給你喝就不錯了,還敢挑三撿四!”
昆春麗咬了咬牙,又道:“我要吃飯!”
“吃飯?”男人雙手抱胸,道:“不要浪費大米了,我們沒準備。”給她一杯牛奶,是不能讓她在大小姐回來之前死掉,至于饑餓問題,他們根本就沒有考慮要幫她解決。
“叫顧綿過來!顧綿那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敢囚禁我!”
“大小姐會回來的,你繼續等著吧。”男人哼了哼,轉身又出了門。
昆春麗氣得想跳,但她剛一扯,手腕就被勒得生痛,便不敢再動了。
大口大口地將牛奶喝完,她只覺得胃一陣難受。她向來只喝熱牛奶,喝冷的會胃痛的,但是不喝難道想餓死渴死不成。
等她出去,她會讓顧綿付出慘痛代價的!墨惜等人中的毒,根本就是醫院難以解得開的,雖然不至于會死,但那些人會一直這樣睡下去,她就不信顧綿不緊張。
但是,她絕對不會為那些人解毒。
昆春麗現在很希望昆柄老頭把顧綿殺了!只剩下墨清梧一個人回來的話,她倒是可以拿這件事跟他好好談談條件。
緬甸。
瘐立玲到處找不到瘐樺,心里慌得要命。她不得已去找勞伯特,希望他幫忙尋找瘐樺。
勞伯特皺著眉道:“你們公司沒有能撐大局的人過來嗎?派你們兩個,一個黃毛小子,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女人,簡直就是來添亂的!我和貝lì塔正忙著跟居滿談判呢,你們不幫忙就算了,還給我們找事做!你弟弟不見了,報警去吧,跟我說有什么用。”
貝lì塔看著自己修剪得很漂亮的的手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之前聽說這附近的村里很好玩,他該不會是也聽到了,然后進村去玩了吧。”
瘐立玲疑惑地問道:“村子里有什么好玩的?”村落里都很落后很樸素好吧,哪有什么好玩的。
貝lì塔曖昧地對她眨了眨眼道:“你可以自己去瞧瞧。咱們勞伯特先生也曾經去過一兩次,不是嗎?”
勞伯特的臉漲紅了,瞪了貝lì塔一眼,道:“貝lì塔寶貝,看來你很關注我啊,竟然連我的行蹤都了如指掌!”
“呵呵,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勞伯特,來,跟瘐小姐說說,那個村子好不好玩?”
勞伯特的腦子里浮現那村中體態豐滿的年輕女子的胴體,心中不禁一熱,掃向瘐立玲的目光就有點變色,瘐立玲的臉聽說是整出來的,但反正現在看到的是漂亮的臉,而且她的身材也很不錯,聽說,她曾經跟紀方的女兒一起上過沙譜那老色狼的床,想來那方面的功夫也應該被調教得很不錯了——
勞伯特本不是很好色,也并不喜歡瘐立玲這種類型,一開始他對瘐立玲是完全沒有這種心思的,但是在緬甸這里,老婆又不在,情人也不在,事情又不順心,總得發泄發泄。這附近的村落里雖然村花味道不錯,但環境他實在是不喜,所以去過兩次就不想去了,要是換成瘐立玲——
貝lì塔挑了挑眉,看清了勞伯特眼中的欲火,不由撇嘴,站了起來道:“我回房睡覺了,如果要找人,讓勞伯特先生陪你去比較好,一個女孩子可不要到處亂走哦。”
勞伯特甩給她一個感謝的目光。貝lì塔自己不愿意跟他上床,倒還會幫他找機會。
“勞伯特先生,瘐樺真的會去那什么村落里嗎?”瘐立玲不是沒有察覺到勞伯特的目光,但是她在這里沒有人幫忙,瘐樺不見了,她是一定要找回來的,這具身體已經不干凈,給一個男人是給,給N個男人也是給,她并不介意,而且她自己也有需要。
她問著,便自己貼進了勞伯特,豐滿的胸部貼上了他的手臂,手掌也撫上了他的胸膛。
勞伯特大喜,原來這個女人根本就不需要費心思,自己就貼了來了!他立即將她拉進懷里,一手抓住她一只豐滿,一手摸到后面去。
“其實那些村子是ji寨!”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哈哈笑著說道。
瘐立玲微睜大眼睛,她不相信瘐樺會去那種地方,但是——畢竟她并不了解瘐樺,也許他真的被勾引去了呢?
“勞伯特先生會幫我去找我弟弟嗎?”瘐立玲將手伸到他衣服里去。勞伯特全身火熱,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向大床,一下子就把她剝得清光。
“看看你表現如何!”他說著將自己也扒光了,壓上瘐立玲,找準位置正要刺進去,突然聽到一道沙啞的聲音在后面響了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恐怕要打斷你們的好事了!”
被這一嚇,勞伯特那玩意竟然驟然縮了下去,這令他又急又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