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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狂流化為氣勁,如同兩座猛沖而來的山峰一樣,以間不容發之勢,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
明明沒有任何聲音的響起,矢瀨基樹的耳邊卻響起了一聲巨大的轟鳴,直把他的腦袋震得一片空白,還沒有反應過來,前方魔力氣勁的交鋒中心處,一股暴風氣流驟然吹襲而起,打在了他的身上!
“哼…”矢瀨基樹悶哼了一聲,身形倒射而出,在即將砸中后方的玻璃窗時,那月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按住了他,將他那倒飛中的身形給止了下來。
感覺到腳下傳來了腳踏實地的實質感,矢瀨基樹這才完完全全的回過了身,捂著有些疼痛的胸口,滿臉驚駭。
只不過是單純魔力的對碰而已,就讓他狼狽成這個樣子,瓦托拉有這個實力,矢瀨基樹一點都不懷疑,怎么說也是僅次于真祖的吸血鬼,但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緋聞老師居然也有這么強大的力量,矢瀨基樹根本始料未及。
但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最重要的是…
環視了一眼周圍的通道已經發出了‘嘎嘰嘎嘰’即將崩潰的聲音,醫療房上的玻璃窗也在顫抖中,隨時有可能碎裂,矢瀨基樹頂著魔力的風浪,艱難的對著那月喊道:“那月醬,快點阻止他們啊!”
毫無疑問的,兩個這么恐怖的存在在這里打起來。一旦釋放了眷獸,那這里絕對會被毀,而這里,可是支撐著整個弦神島的‘基石之門’啊!
‘基石之門’被毀,弦神島也就完了!
而且,即使‘基石之門’不被毀,矢瀨基樹也一點都不懷疑,全力全開的那兩個人,絕對有能力將整座弦神島擊沉!
到了那個時候,一切都完了…
“切…”那月很不愉快的咂了咂嘴唇。對著無言與瓦托拉開口。“你們兩個。真想打的話,給我像上次那樣到耍蛇的破船上去打,別在這里給我添麻煩!”
那月的聲音并不是很大,甚至在魔力風浪的掩蓋下。差點連矢瀨基樹都聽不到。可正在比拼著魔力的無言、瓦托拉兩人卻是清晰的聽到了。
當下。兩人微微一猶豫,然后同時收斂起了身上的魔力了。
對于那月的話,無論是無言還是瓦托拉。都還是有聽進去的,畢竟,惹火了那月,那對誰都沒有好處。
隨著兩人收回了身上的魔力,狂襲中的風浪也漸漸的停了下來,現場,再一次的恢復了寂靜。
“我現在再一次的確定了,瓦托拉…”撇了撇嘴,無言轉過身,來個眼不見為凈。“你這家伙,真的很討厭!”
“是嗎?”瓦托拉毫不在意的閉起眼睛,笑了笑。“我倒是滿喜歡你的!”
無言身體一抖,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強忍著爆發的沖動,苦笑著對著那月。“不好意思,那月,我有點沖動了…”
“不用在意…”那月瞥了笑臉吟吟的瓦托拉一眼。“我跟你的感覺,其實是一樣的!”
受到在場兩個人赤果果的厭惡,瓦托拉卻還是保持著笑容,這個家伙,真的滿討厭的。
“別這么說嘛,我是真的來送情報的!”
那月緊緊的盯著瓦托拉看了一會,旋即撇開了目光。“姑且讓我聽聽你想說什么吧…”
聞言,瓦托拉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抬頭,望向了治療室的方向。
“北歐的王國,阿魯蒂基亞所屬的圣環騎士團的裝甲飛行船,從昨天開始就失去了聯絡了!”
聽著瓦托拉這跟眼前的事件毫無半分關系的情報,矢瀨基樹怔住了,不熟悉那個什么王國的無言也同樣怔了怔,唯有那月,在聽了這話以后,表情繃了起來。
“在這里提到阿魯蒂基亞王國,難道,這次的事件,跟阿魯蒂基亞王室有關嗎?…”
“不知道!”瓦托拉十分光棍的回答道:“只是覺得在時間點上,兩次事件發生的時間太巧了而已!”
那月撅了撅眉頭,沉默了下來了,一旁的無言雙手環胸,目光斜向了瓦托拉。
“然后呢?因為聞到了玩具的味道,所以你跑過來,打算插上一腳嗎?”
“怎么會呢…”瓦托拉失笑的攤了攤手。“這一次我可是打算老老實實的在一邊觀看,絕對沒有出手的意思!”
“你不出手?…”
瓦托拉這話一出,別說無言了,就連那月和矢瀨基樹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
這個家伙,跟表面的英挺俊俏不一樣,內里可是一個十足的戰斗狂,對于不老不死的瓦托拉來說,和強大的敵人戰斗,可是最好的消遣。
本來,無言還以為他是看中了那兩個被改造的人類的戰斗力,跟‘納拉克維拉’的那個時候一樣,跑到這里來插上一手,打發打發時間。
誰知道卻是等來了這個答案…
“既然你不是來尋找樂趣的,那你是來干什么的?…”無言直視瓦托拉的臉龐,嗤笑道:“你不會想說你只是單純的來送情報而已吧?…”
瓦托拉揚起自己的嘴角,優雅的笑了笑。“只是覺得這樣做了,能讓事情變得更加的有趣而已。”
“哦?”無言扯動了一下嘴角。“也就是說這一次,比起上臺演戲,你比較趨向于在場外看戲嗎?…”
“嘛…”瓦托拉別過了頭,轉過身,朝著無言揮了揮手。“就暫時當做是這樣吧,情報我已經帶到了,怎么做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說到這里,瓦托拉回過頭來,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對了,再給你們一個忠告吧,這一次的對手可沒有黑死皇派那么好解決,一個不小心,就算是古城跳進里面了,也是會死的哦…”
留下這么一句話,瓦托拉化為了金色的霧氣,消失在了原地…
“那個可惡的家伙!”無言悶悶的罵了一句。
“最好別太計較了…”那月搖著頭,說道:“真跟那個耍蛇的計較,即使你是吸血鬼,也會被活活的氣死,他就是這么惡趣味。”
矢瀨基樹走了過來,偷偷的打量了無言一下,緊接著對著那月問道:“那月醬,他的話,我們能信嗎?…”
那月視線輕挪,眼眸閃了閃。“那個耍蛇的雖然惡趣味,但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可信度應該很高。”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那月沉吟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了無言。
“無言,這一次的事件,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哈?”無言愣住了,驚疑的叫了起來。“讓我來處理?”
“有什么問題嗎?”那月理所當然的說道:“你現在也是攻魔官,不再是以前的見習了,難道處理一出事件,還需要我跟著你嗎?”
“不,這倒也不是…”無言撓了撓自己的臉,疑惑的問道:“可你為什么不自己動手呢?”
“那個耍蛇的不是說了嗎?…”那月看向了瓦托拉消失的方向。“這一次的事件,即使是曉古城跳進去了,也一樣會死,那么與其多我一個累贅,不如你自己來處理比較合適。”
“累贅?”無言愕然了。“你怎么會是累贅呢?”
那月沉默了,低著頭,讓人看不見的雙眼中閃過一抹苦澀,聲音細若蚊聲。
“以我現在的狀態,沒有辦法發揮出全部的實力啊…”
“你說什么?”無言皺了一下眉頭,靠近了那月些許。“我聽的不是很清楚。”
“總而言之!”那月對上了無言的視線,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邊的事件交給你來處理,我則去處理阿魯蒂基亞飛行船失蹤的事,有沒有問題,你直接回答我!”
望著那月那沒有絲毫波動的人偶般的面孔,無言苦笑出聲了。
“好吧,我明白了,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那月這才松下了一張臉龐,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