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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的猛烈進攻讓波蘭措手不及,他們的幾百架飛機都沒來得及起飛,就被留在了機場上。德軍摩托化部隊的快速突進,讓他們的防線脆弱不堪,單單大炮一個多小時的轟擊,就讓部隊全線潰敗。
但波蘭人的堅韌是顯而易見的,而且他們也認為,只要他們奮勇抵抗,英法就會出兵。
再者,他們對于坦克的認識還很模糊,他們有英勇的騎兵,雖然蘇俄面對先遣軍的坦克大敗虧輸,可外界知道的并不多,甚至都不了解,所以,他們一面潰退,一面組織兵力,準備跟德國人來一場決戰,讓英法看到勝利的苗頭,出兵協助。
這些,跟董庫暫時沒關系了,波蘭,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攻打下來的,二次世界大戰全面爆發要從德國進攻法國開始,這期間還有蘇芬戰爭,還有些小動作。時間上來說,真正緊張的時刻要一個月以后,波蘭陷落后的局勢。
所以,他必須做好準備,讓坤甸盡快投入武器生產,讓月牙島盡快將戰艦造出來,否則,他什么也干不了。目前來說,他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消滅西藏的日軍,然后精力全部集中,準備應付變故,或者說發大財。
可事與愿違,在第二天準備接著空襲,孫濤大軍結束青海湖適應訓練,慢慢向玉樹挺進,在途中適應高原呢,天氣起了變化。
早晨一起來,天空就不再無云,而是像羽毛一樣的云朵布滿天空,就跟天空長草一般。
根據氣象的判斷,這樣的天氣可以飛行。不會有大風。于是,董庫下令飛機九點起飛,借著空襲日軍,絕不能讓他們消停了。
還沒等下令,左伯陽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藏族大叔,那大叔手里還拎著幾條三斤多重的湟魚,也是青海湖唯一的魚類。
要知道這個青海湖餌料缺乏,這種無鱗的湟魚一斤重要長十年。這三斤多的魚可是需要二三十年才能長成呢,所以很是難得的。這會三斤重不算什么,后世連兩斤重的都少見呢。
看到董庫眼睛亮起。左伯陽笑了笑說道:“云丹吉祥大叔起早去的湖里撈上來的,說是報答我們給他們族人提供糧食。那里駐扎的19軍,78師三團的龔偉拗不過,只好派人開車把他送下來的。”
說著,左伯陽指著董庫說道:“云丹大叔,這就是我們最高長官。你見過的,還嘮過嗑的。”
“啊!您居然是長官!?”云丹大叔局促的拎著幾條魚遞上來,嘴里一個勁的感謝著,“太感謝您給我們糧食了,要不我們春田又要野菜果腹了。”
“大叔你這是客氣了。”
董庫笑著迎上一步,伸手接過大叔手里的魚,拎起來贊道:“好東西啊!這么大。比我前兩天弄的那大多了。”
贊嘆著,董庫豪爽的沒有太過客氣:“一會吩咐伙房清燉上,不能喝酒,吃肉喝湯也是享受,大叔別走了,一起吃頓,回去我讓車送你,順便帶點種子回去。”
剛說完,突然想起他曾經親自到冰上鑿窟窿想打撈些湟魚呢,卻沒成想。大片的網下去,忙活了幾個小時,又是點燈籠的,只弄到十幾條一斤不到的湟魚,害的喝了頓湯。當時云丹吉祥大叔就說。這個季節打撈不易,要么早點,要么再晚點,否則很難撈到大魚。
“云丹大叔你怎么撈到的大魚?”
董庫奇怪的問道。
云丹吉祥那高原紅的臉上折子堆積著說道:“天長毛了,這兩天大魚就開始貼近冰面,過兩天起大風,還能撈到更大的,只是去湖里同樣小心白毛風,會困在路上的,所以我就趁著這會還能去,昨晚就趕向了湖里。”
“長毛了?”
董庫聽到這個詞不由一愣。天長毛這是地方百姓的經驗之談,但這個現象的確預示著氣候開始變化,有經驗的老百姓都可以根據羽毛的形狀,判斷出其后變化的強度和風雨的大小。
“云丹大叔,你說這天長毛了,今天會起風嗎?”
見問,云丹吉祥毫不猶豫的說道:“今天不會起大風,但小風會有,這以后就一陣陣的了,就跟孩子的臉一樣,三天后才會有大風,一刮就得刮幾天。”
會有小風……
董庫一邊將手里的魚遞給五號,一邊琢磨著。
小風,這就意味著飛機有可能會在高空遇到強對流的氣流,那樣會非常危險,結冰到問題不大,可飛機的控制就很難了。
這時候的氣象水平根本不能做到看到上空氣團,所以,只是大概的其后變化。在這種環境,大概都不能太保準。
“云丹大叔,你說的小風會有多大?”
“差不多能刮動碗口粗的樹吧。”云丹大叔琢磨了下說道。
五級風……
董庫一陣呆愣。隨之暗自慶幸,要不是云丹吉祥的到來,他已經下令飛機起飛。
地面五級風,高空可要大的多了,在高原上,就算七八級風都考驗飛行員的水平和飛機的性能,再說,還有可能更大呢。
看來這空襲只能到此為止了,三天后就是大風的到來,沒希望再繼續空襲了,而且部隊入藏也要延后,等五月份過后再說了。
暗自琢磨著,董庫讓著云丹大叔入座喝茶,等待吃魚不提。
送走云丹大叔,并讓其帶走了五六百斤的種子,董庫召開了會議。
大家一聽才知道,他們之前的計劃要擱淺了。三天,大風就來,三天能趕到玉樹,但再往前山道崎嶇,地形險峻,抵達拉薩再快,也要二十天,所以,這會他們連玉樹都不能去了。否則,給養的運送都是問題。
他們正開著會,外面就突然刮起了風,碎葉漫天飛舞,很快就遮住了天空,讓天空灰蒙蒙的。
董庫離開指揮部出去一看,果然如云丹大叔說的一樣,這風力至少五級,連那水桶粗的樹都搖晃,風力六級也差不多。
得……
董庫一陣無奈,轉身回了指揮部,下令部隊做好防風防寒的準備,進攻,只能暫緩了。
果然,之后來撒消失一陣風,或大或小,斷斷續續,每次風持續個把小時不等,來拿半夜也開始刮風,吹得樹梢嗚嗚直響。三天后,在德軍和波蘭激戰正歡的時候,玉樹首先迎來了大風,相隔幾個小時,西寧和青海湖也迎來了大風襲擊。
大風刮得天昏地暗,白天在屋里都要點燈。晚上,風勢更大,那些積雪已經成為了顆粒,在風中滾動著,打的窗戶莎啦啦的作響。樹枝,細小的都被風刮斷,讓周圍的樹下堆積著一層枝椏。
玉樹,大風卷起了積雪,漫天飛舞,讓群山失去了蹤影,讓天空變成了一體。這會別說飛行了,就連人行走都困難,稍不小心都有被吹跑的可能。
拉薩,躲在巖洞里的鄂倫春族戰士已經做好了御寒的準備,這會也不用擔心日軍會看到煙霧,這會就沒有人呆在外面。
他們在山洞里堆積了足夠的燒柴,在日軍那里獲得的糧食,加上他們自己打的雪豹、黃羊還有牦牛,正好趁著這會烤制肉干,留下壓縮餅干,等待繼續潛伏
日軍,在這幾天依舊修筑工事,雖然知道無用,但還是努力著,在大風到來的時候,所有人心里一松,知道短時間不會再有空襲了。
不過日軍覺得很奇怪,先遣軍在大風到來前居然在沒空襲,似乎知道每天不定時會有風刮起一般。著無計可循的氣候變化讓日軍都覺得奇怪,他們怎么也想不出,先遣軍居然知道起風。
大風一刮就是五天,五天時間,董庫他們除了頂風開著步兵車去青海湖打漁,在差不多級風中,帶著云丹大叔的兩個兒子,足足打了五六千斤的魚。
讓歷代在這種氣候條件下無法打漁的云丹大叔震驚莫名,同時心里也升起了警惕。他知道,這些人是好人,但他們太強,這么個打撈法,這里的湟魚會被撈光的。
董庫當然不會太過,這會的湟魚產量相當可觀,而且運輸的關系,并不為太多的中原飯桌追捧,只有少數的人能夠享受到這等美味。
他是要給上海的龍翔國際送一些,給各地分店送一些,包括烏蘭巴托新開業的分店,都要送一些。
當然,這魚的產地是不會透露,能吃到的人也會很有限。至于運輸,那自然是飛機了。
他留在這里一個團,就是在修建一個固定的機場,為直升機提供起降,并留守人看護,為那些龍翔國際的飯店提供著鮮美的魚。
當然,這魚會賣的很貴,不是所有去飯店的人都吃得起的。用冰塊震住,可保證短時間內保持新鮮,等坤甸那里的冰箱解決關鍵的除霜后,就可以囤積一些了。
這里的資源,他不會過分的掠奪,等開春后,他會在湟魚回游產卵的路上派人看護,并給魚苗提供雞蛋黃和豆漿一類的食物,提前為湟魚的生存打下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