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稀疏斑駁的灑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和床上的女孩臉上。
蔣佩蘭有些不適的蹙眉動了動眼皮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看著身上的完好的衣服褲子,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窗戶面前,唰的一把拉開窗簾,任由早晨的陽光灑在臉上,有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只覺神清氣爽,昨天十幾個小時的旅途勞累和時差倒轉,已經完全從身上褪去。
頗有些小女孩氣息的做了幾個體操動作,活動一下筋骨,蔣佩蘭這才赤著腳丫子踩著厚厚的地毯,往臥室外面走去。
一推開臥室的門,蔣佩蘭就聞到一陣撲鼻的香味,和廚房里叮叮當當炒菜的聲音。
嘴角溢出一絲微笑,走到廚房面前,靠在廚房的玻璃移門上,看著一身睡衣圍著圍裙忙碌的夏云,好奇的問道,“早上吃什么?”
夏云手里沒停,笑著說道,“才七點不到你就醒啦?看來時差已經倒過來了!早上皮蛋瘦肉粥,配光炒青菜,再弄碗鴨血粉絲湯,再等十分鐘就可以了!”
蔣佩蘭哦了一聲,上去從背后抱著夏云,踮起腳尖吻了他一下,才笑著說道,“那我先去洗臉刷牙,順便洗個澡,昨天坐了一天的飛機,還沒洗澡就睡著了,整個人都感覺臟兮兮的!”
“恩,去吧!”
十分鐘后,蔣佩蘭裹著浴巾搓著頭發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夏云已經做好了早餐,打了兩碗皮蛋瘦肉粥,桌上還有一碗青菜跟大碗的鴨血粉絲湯。
看著蔣佩蘭美人出浴,浴巾下掩不住的峰巒疊嶂、完美身材,夏云長長的吹了個口哨,“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吶!我感覺自己已經飽了!”
蔣佩蘭白了他一眼,把毛巾在頭上打了個結,做成一個浴帽,在夏云旁邊坐了下來,伸手端起皮蛋瘦肉粥大口的吃了起來,配著青菜跟鴨血粉絲湯,吃的不亦樂乎。
說起來,她一整天也就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又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早就餓了!
夏云有些好笑,有些憐惜的看著她,不時的幫她夾點菜,獻點殷勤。
蔣佩蘭一直吃了兩大碗的皮蛋瘦肉粥,又把青菜跟鴨血粉絲湯消滅了一大半,這才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放下了碗筷,轉頭見夏云有趣的目光,聳了聳肩,“讓你餓個十二個小時,我就不信你的吃相能比我還好!”
夏云失笑,目光從她精致的臉上慢慢的下移到了浴巾裹著的身體上,尤其是胸口那一抹雪白與深深的溝壑,喉嚨里咽了口口水,“古人有云,飽暖思淫欲,你現在吃飽了,咱們是不是該干一些正常男女應該干的事情啦?”
蔣佩蘭吃吃一笑,“書上說了,剛吃完飯不能做劇烈運動……”
“你剛吃完飯,我可吃完了有一會兒了,這個劇烈運動就由我來做吧,你不用動就好了!”
夏云伸手輕輕一扯,便把蔣佩蘭的浴巾給扯了下來,露出了兩個雪白豐滿、傲人挺拔的玉球,咕噥一聲,把嘴湊了上去,含住了上面那顆鮮紅的葡萄。
胸前敏感地區驟然被襲,蔣佩蘭身體頓時條件反射的有些麻癢也有些微熱,微微呻吟一聲,伸手抱著了夏云的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著。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夏云跟蔣佩蘭兩人距離上次親熱,也有一個多月了,兩人又不是什么都沒經歷過的青澀男女,蔣佩蘭不辭萬里的飛過來,當然也不僅僅只是為了見到夏云,當面問個問題而已。
兩人這一身體接觸,都有些情動如干柴烈火的感覺,而這把火,又如同當初同樣在總統套房里,從早上一直燒到了中午,這才都有些精疲力盡的相擁躺在了床上。
激情過后,蔣佩蘭猶如一只慵懶的波斯貓,舒適的蜷在了夏云的懷里,聽著夏云有力的心跳聲,懶洋洋的說道,“你在越寧呆了一個晚上,你那女朋友有沒有什么意見?”
夏云溫柔撫摸著蔣佩蘭玉背的手微微一頓,停了下來,嘆了口氣,“我跟她說還有點事情沒辦完,就呆在了越寧,她也沒有起疑,只是讓我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
蔣佩蘭也輕輕的嘆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單純的女孩子,我怎么忽然有種濃濃的罪惡感呢,明明知道你現在有女朋友了,卻偏偏控制不住,非要飛過來見你一面,你說我是不是很賤?”
夏云拍了一下蔣佩蘭挺翹的屁屁,惹起一陣的臀浪,“哪有你這么說自己的,這種事情,問題出在男人身上,是我們男人控制不住,跟你們女人有什么關系?”
既然做了,蔣佩蘭也不后悔,剛剛也只是在感慨而已,抬頭看著夏云,“你現在心里有沒有一股濃濃的罪惡感?”
夏云點了點頭,“有一點!”
“那你會不會跟你女朋友坦白?”
夏云翻了個白眼,“你當我有毛病嗎?”
蔣佩蘭噗嗤一笑,“那有沒有考慮過,跟我劃清界限,不再保持這種地下情人的關系?”
夏云搖了搖頭,“沒有……”
蔣佩蘭在夏云的胸膛上咬了一口,“你們男人,果然都是賤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腳踩幾條船了,如果我們的關系被你女朋友發現了怎么辦?……”
想起這個夏云就頭疼,他再一次覺得,要是生在舊社會就好了,就沒這么多麻煩了。
見夏云頭疼的樣子,蔣佩蘭又是一笑,“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新情人,不想跟你保持這種關系了呢?你會有什么反應?”
夏云微微一怔,半晌才說道,“我不知道,也許會跟你今天一樣,飛到你面前問個清楚,也許會祝福你吧!”
“虛偽!”蔣佩蘭又給夏云按了一個罪名。
夏云忽然有些惱火了,“哪里來的這么多如果,你這存心給我找茬是吧,看我怎么懲罰你!”
在蔣佩蘭吃吃的笑聲中,又將她壓在了身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
兩人中午是在房間里吃的,早上消耗了大量體力,外面天氣又這么熱,兩人都沒興趣出去溜達,只是在總統套房里叫了酒店里的午餐送上來。
吃完飯,夏云一身睡袍,舒適的窩在寬敞的客廳里,漫無目的的看著電視,蔣佩蘭則是坐在他的身邊,捧著電腦處理一些事情。
她這次來的比較突然,手上還有些事情沒有安排,必須得趕緊處理好。
過了半個小時,蔣佩蘭終于處理好了手頭上的事情,抬起頭,看著身邊無聊的拿著遙控器換著臺玩的夏云,想了想,抿嘴一笑。
“夏云,聽你昨天晚上電話里說,你從那個叫李景云的小子的電腦里,找到了一份他們公司的真實財務報表?”
夏云點了點頭,懶懶的說道,“沒錯,跟他們放在外面糊弄人的報表比起來,天差地遠,如果他們這次上不了市,又沒有大筆資金注入,都不用人動手,可以直接申請破產了!”
蔣佩蘭哦了一聲,笑了笑說道,“那份財務報表在哪里,讓我看看!”
“怎么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不是說了嗎,我們跟他們的事情已經了結了,他們的死活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說歸說,夏云還是到臥室里找到手機跟數據線,把存在手機里的那份南洋集團真實財務報表,拷貝到了蔣佩蘭的電腦里。
蔣佩蘭沒有跟夏云解釋什么,只是打開那份報表仔細的研究了一遍,然后又考慮了一會兒,才對夏云微微一笑。
“看你這么無聊的樣子,給你找點事情做做唄,夏云,有沒有興趣玩一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