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南方地區來說,香港的夏天并不算熱。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射進來,散碎的光斑落在人臉上,有一種暖暖的灼熱感。
趙雅之挪動了一下身子,下身傳來的刺痛感立即就把她弄醒。
即便是睡了好幾個小時,兩人仍舊肌膚相親地糾纏在一起,那如膠似漆的感覺讓趙雅之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見摟抱著自己的男人還未醒,趙雅之也沒有再動,只微笑地凝視著身邊那張英俊的臉龐,生怕將他驚醒過來。
兩人昨晚站在門后做了一次,又在客廳沙發上做了一次,最后又是回臥室纏綿。直弄了大半宿,趙雅之已經疲憊不堪,被康劍飛抱去浴室洗澡準備睡覺。誰知洗著洗著,康劍飛又來了興致,將她按在浴缸里再來一番征伐。
趙雅之從未有如此滿足過,不僅僅是滿足,康劍飛的強悍讓她完全吃不消,最后只能認輸求饒。
年少多金、才華橫溢、風趣幽默,身體又是如此強壯,趙雅之覺得自己枕邊這個男人是如此的完美。相比起來,她原來的丈夫黃瀚偉性子呆板、多疑易怒,又一點不懂情趣,簡直連康劍飛的小指頭都不如。
想到這里,趙雅之不由地心中一蕩,將自己的嬌軀跟男人強壯的身體貼得更緊。
睡夢中的康劍飛,臉上并沒有平時那一貫成熟灑脫的表情,眉宇間反而帶著幾分少年的稚氣。趙雅之這才想起,原來她的小情人還是個18歲的少年,他平時的成熟穩重都是裝出來的。
對了,再過幾天是阿飛19歲的生日,我該送他什么禮物好呢?
趙雅之想了半天也沒想好,心頭不由地后悔道:早知道就再等幾天,把我自己的身體送給阿飛做禮物。
想著想著,趙雅之自己就害臊起來。接著她又輕輕地伸出小手,愛憐地用玉蔥般的手指去觸康劍飛的眉毛。這動作惹得她心愛的男人眉頭一皺,讓趙雅之暗暗好笑。
“幾點了?”康劍飛終究還是被她弄醒了,打著哈欠睜開眼睛。
趙雅之伸手去摸枕邊的女士手表,看了一眼說:“才十點鐘。”
康劍飛無語道:“才……十點鐘,你今天不上工啊?”
“剛殺青才幾天,我還沒接其他戲。”趙雅之手指在康劍飛的胸肌上畫著圈圈,笑道,“我聽了你的勸告,所以決定以后都少接戲,把自己累到了可不值得。”
康劍飛哈哈一笑。手挑著她的下巴說:“真聽話。讓老公親一下。”
趙雅之甜甜地笑道:“你是誰老公了?自作多情。”
“我不是你老公。難道它是?”康劍飛拉著趙雅之的小手到身下下,一臉促狹的賤笑。
或許真應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句話。康劍飛如此動作,不但沒讓趙雅之反感。反而覺得是愛人之間的甜蜜親熱。
感受到康劍飛的滾燙溫度,趙雅之小手一顫,驚訝道:“昨晚做了好幾次,怎么又變大了。”
康劍飛叫屈道:“芝姐,有你這個大美人在懷里,能不大嗎?”
“要死啦,又來哄我!”趙雅之開心地笑道,小手卻在小伙伴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疼得康劍飛倒吸涼氣。
兩人說了一陣情話。趙雅之問道:“都十點半了,你今天要不要去公司做事啊?”
康劍飛嘴上抹蜜道:“什么事也沒芝姐你重要啊。”
趙雅之知道這個壞家伙是在說好話哄她,可趙雅之卻百聽不厭,康劍飛每說一次她就高興一次。
趙雅之正在高興間,康劍飛突然拍拍她的翹臀說:“趴下。”
“你又要啊?”趙雅之立即明白心上人的意思。雖然她身子有些不舒服,但還是非常聽話的趴在床上,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半個小時后,趙雅之早已手腳癱軟,有氣無力地貼在床面上,全身不由地顫抖痙攣起來,肌膚變成玫瑰的紅色,趴在那里不時地抽搐一下。
良久趙雅之才緩過勁來,慵懶地蜷縮進康劍飛懷里說:“剛才的感覺好奇怪,好像飄在云上面一樣,一直都不能落地。”
康劍飛亦是驚喜不已,他上輩子手口并用最多應付兩個,再來就得吃藥了。可昨晚和今早上,他m的比吃藥還猛啊,簡直就是精力無窮無盡,現在都還精神奕奕。
這也是穿越的福利?
之前康劍飛對穿越只加體能不加智力還有些無奈,現在卻只想大呼一聲:蒼天有眼啊!
一番溫存后,康劍飛穿好衣服準備去公司。趙雅之正處在如膠似漆的熱戀狀態,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跟康劍飛膩在一起,依依不舍地將他送到門口才回去。
康劍飛下樓之后,在停車場里找到自己的座駕——臺產的中華汽車。
這玩意兒大部分零件都是日本貨,算是徹頭徹尾的日系車。底盤很高,開起來也輕便,但就是不耐撞,不過勝在價錢便宜,所有手續辦下來才三萬多塊。
康劍飛對這車是很不滿的,不過潘映紫既然買回來了,他就將就著開,等哪天換車了再扔到公司做辦公車輛就是。
開車去公司的路上,康劍飛隨便買了點早餐填肚子。剛剛走進公司,路過前臺的時候,李珊便說道:“康先生,有一位張先生找你,已經等了兩個鐘頭了。”
“那位張先生找我做什么?”康劍飛問。
李珊道:“他說自己是一家樂器行的老板,想跟你談生意。”
康劍飛正要再問,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已經疾步走過來,掏出名片道:“康先生你好,我是雅思樂器行的張樂源。”
“你好。”康劍飛禮節性地沖他一笑,一頭霧水的接過名片,不知道這廝找自己干什么。
張樂源解釋道:“康先生,是這樣的。昨天我聽到你在麗視吹奏的樂曲,非常的佩服和喜歡。鄙人又正好開著一家樂器行,西洋的吉他、小提琴,中國傳統的二胡、笛子都有賣,唯獨沒有陶塤……”
康劍飛好笑道:“你想賣陶塤,該去找制塤的作坊啊,來找我做什么?”
張樂源道:“說實話,一些中國的傳統樂器,會演奏的人很少,會制作樂器的就更少。會制作陶塤的人,我在香港還沒見到過,不知康先生的陶塤是在哪里買的?”
康劍飛朝自己辦公室走去,邊走邊說道:“我自己捏泥做的。”
“康先生會做陶塤?”張樂源跟上康劍飛的腳步,驚喜地問道。
康劍飛反問道:“你說呢?”
張樂源連忙問:“康先生有沒有興趣合開一家制塤作坊?”
康劍飛直接回絕道:“沒興趣。”
張樂源一愣,問道:“為什么?”
康劍飛笑道:“現在整個香港,我估計會吹塤的人,加上我在內不會超過五個。你做出來的陶塤賣給誰?”
張樂源道:“康先生你不知道,自從你昨天在電視臺演奏陶塤之后,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我的樂器行買陶塤。”
康劍飛道:“一陣風潮而已,沒幾天就過去了,不是長久生意。”
康劍飛三言兩語將張樂源打發走了,卻沒想到下午香港中華音樂協會的人又找上門來,說是邀請康劍飛去給他們的會員講座,就講陶塤這個樂器。
康劍飛哭笑不得,就在電視臺吹一曲而已,怎么就把別人音樂協會的人給招來了?
他也不想想,多年以后宗次郎創作出,那時世界流行音樂已經發展得非常成熟,可同樣引起了世界性的轟動,全球都掀起了一股學吹陶笛的風潮。
陶塤與陶笛同源,樂器的音色并不輸于陶笛,康劍飛把提前好多年吹奏出來,在香港引起轟動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節目播出后的幾天,麗的電視臺經常接到觀眾的電話和來信,無非就是要求電視臺重播,或者是詢問那里有賣的唱片。麗視一見事有可為,在第二周同一時間重播那期節目,收視率居然達到了21。
而香港電臺和商業電臺兩家廣播臺也派人過來,想請康劍飛錄在電臺播放。
康劍飛還沒答應兩家電臺,風行唱片公司的鄧益明又跑來,見到康劍飛就說:“康先生,一定要給我的風行唱片公司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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