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計程車司機說道。
李賽鳳推開車門,將十塊錢遞給司機說:“不用找了。”
計程車司機突然掏出個小本來,笑道:“李小姐,能不能給我簽個名,我跟我兒子都是你的影迷。”
李賽鳳沖司機笑笑,接過小本寫上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李小姐的字真漂亮。”司機高興地贊道。
打發掉這個司機影迷,李賽鳳才打開別墅大門,突然間她眉頭一蹙,揉著自己的小蠻腰悶哼了一聲。
“阿妹回來啦!”李賽鳳的母親走到院子里來。
“媽,是我。”李賽鳳強忍著腰傷的疼痛,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過去。
李母有些不滿地說:“怎么天天都這么晚了才回來,你們導演也真是的。”
李賽鳳解釋道:“為了趕戲院的檔期,我拍的那部電影安排在下周上映,好在今天終于殺青了。”
李賽鳳現在拍的這部戲叫,并非是夢工廠的片子,實際的出品方是袁和平的和平電影公司,但對外掛著嘉禾出品的名頭。
在另一個時空里,在香港的票房只能算一般,但在日本卻賣得非常好,也為男女主角元彪和李賽鳳贏得了不少日本影迷。
此片乃是功夫足球喜劇,將中國功夫元素融入足球運動之中,算是的初代版。由于李賽鳳在日本、臺灣名氣不俗,所以她的戲份比原時空增加了很多,而且接近一半都是動作戲。
李賽鳳忍著痛回到家中,幾個兄弟姊妹都在看,只有小妹問候了她一聲,其他幾個都眼睛盯著電視機,根本把她當空氣一般。
李賽鳳心頭突然覺得很委屈。她每天累死累活地在外面拍戲賺錢,家里人卻連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好像她給家里賺錢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李賽鳳曾經搬出去住過一段時間,不過一個人住在外面不方便。再加上母親一勸就搬回來了,可她現在愈發討厭跟家人住在一起。
徑直回到自己的臥房,李賽鳳脫掉衣服坐在床沿上,拿出康劍飛親手配的神秘藥酒。反照著鏡子揉擦后腰間淤青的地方。的疼痛混合著精神上的委屈,李賽鳳的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下來。
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陣,突然聽到房門被沒輕沒重地敲得咚咚作響,被吵醒的李賽鳳只得憋著火起床開門。沒好氣地說:“誰啊,這么晚了……”
“阿妹,是我。”李啟明醉醺醺地站在門外。
李賽鳳被那身酒氣弄得連連后退。慫著瓊鼻說:“爸。你就不能少喝點?”
“呵呵,也沒多少,就喝了半斤白的,還有一瓶人頭馬……嗝。”李啟明打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地走進房里,順手就把房門關了。
李賽鳳只得把窗戶打開透氣,臉色難看地問道:“又有什么事找我?是房貸到期了。還是你公司的員工要發薪水?”
李啟明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雙手揉了揉臉說:“阿妹,你別把老豆想得那么市儈嘛,我們父女兩就不能溝通一下感情?”
“你還是跟你在外面養的那個狐貍精談感情吧,我要睡覺了,請你出去!”李賽鳳板著臉說。
“唉!”李啟明低聲嘆了口氣,沉默了良久才說道,“阿妹,是爸爸不好,這些日子拖累了你。”
李賽鳳見老爸主動道歉,也不好再說什么,只靠在床頭不做聲。
李啟明坐過去,拉著李賽鳳的手說:“阿妹啊,還記得小時候,爸爸帶著你去學跳舞嗎?那個時候,你才只有爸爸的腰那么高,一轉眼就成大姑娘了。我記得你國小三年級的時候……”
李賽鳳也被老爸的話給勾起了回憶,原本心中的怨恨被父女溫情所代替,只覺得自己剛才不該對老爸那么兇。
李啟明一番親情攻勢后,終于說到了正題,問道:“阿妹,你多久沒到康先生那里走動了?”
李賽鳳想了想說:“半個多月了吧,拍戲那么忙,哪有時間去見他啊。”
李啟明說道:“上次你不是說康先生很喜歡你嗎?你要多多走動,康先生年少有才又還沒結婚……”
李賽鳳想起上次被康劍飛抱在懷里又摸又親,臉蛋不由地發燒起來,打斷父親的話說:“老豆你亂說什么啊,康先生是我師父,他對我好是因為我功夫學得不錯。”
“你啊,又在假裝聽不懂話,”李啟明痛心疾首地教育女兒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錢?別的不說,你看那個將軍澳影視城,光他買的地就好幾百畝。你要是能攀上他的話,以后就是少奶奶的命,不比你現在整天拍電影強?”
李賽鳳咬咬自己的下唇,有些酸溜溜地說:“師父他好花心的,身邊有不少的女人,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
李啟明勸慰道:“男人哪個不花心的?他女人再多,香港的法律也只準許他娶一個老婆。所以你才要好好表現啊,別腦子里只想著拍戲,要多在康先生面前走動走動,主動約他出來吃吃飯看看電影。那天我在將軍澳見到康先生,他提起你時也是很喜歡的,我看他對你有那個意思……”
李賽鳳心頭氣急,原來老爸繞了半天,甚至還不惜扯到小時候的事情,只是想讓她攀上康劍飛的高枝,然后自己好做大富商的岳父!
看著女兒表情陰沉下來,李啟明又開始訴苦:“阿妹啊,你不知道老爸有多難,辛辛苦苦干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開家公司,現在連員工薪水都沒錢發了。你說這g產黨也是吃飽了沒事干,好好的干嘛要收回香港……”
李啟明東拉西扯說了一大堆,突然話鋒一轉道:“阿妹,康先生的將軍澳影視城還沒個頭頭,要是老豆能過去管理影視城的話,那開不開這家破公司也無所謂。你多在康先生那里走動走動。幫老豆說說好話,多半還是有希望的。”
李賽鳳已經對這個老爸無語了,她痛心疾首又哭笑不得地說:“將軍澳影視城那么大,聽說以后鳳凰臺、夢工廠和東方娛樂公司都要搬過去。爸你覺得自己有那個能力管理影視城?”
李啟明尷尬地笑道:“就算不能當總管,你老豆管幾間攝影場還是可以的。阿妹,你不要認為老豆把你往火坑里推,康先生年紀輕輕就闖下那么大的事業。而且又英俊瀟灑,你要是能嫁過去……”
李賽鳳越聽越煩,打斷老爸的話道:“爸,師父已經有女朋友了!”
李啟明笑道:“有女朋友又怎么樣。不是還沒結婚嗎?就算是結婚了也沒什么……”
“出去!”李賽鳳終于發怒了,從床上跳起來推著老爸往外趕。
第二天下午,眼看著快到下班時間了。李啟明開車載著女兒來到東方夢工廠樓下。
“阿妹。在康先生面前要乖一點,別像在家里那樣耍大小姐脾氣,”李啟明幫女兒推開車門,教育她道,“要多撒撒嬌,男人都喜歡溫柔一點的女孩子。”
李賽鳳沒好氣地推開老爸的手,“嘭”的一聲重重地把車門關上。頭也不回地走入寫字樓中。
李啟明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突然沮喪地趴在汽車駕駛臺上,整個人一下子都癱掉了。李賽鳳是他幾個兒女中最乖巧伶俐的,從小就格外地寵愛,若非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李啟明又怎么會“賣”女兒。
就在前兩天的時候,李啟明為了拿下一筆“大業務”,先是賠客戶喝了一通酒,因為那客戶喜歡打牌,于是又賠客戶去玩了幾把。
只是沒想到,只打算隨便玩幾把的李啟明,卻掉進了“客戶”設下的圈套當中,他一直舍不得賣掉的八套房子全都輸得精光。
揉了揉滿是疲態的臉,李啟明艱難地呼了口氣,發動車子一溜煙跑了,受傷的他要去小情人那里尋找一下慰藉。
卻說李賽鳳乘著電梯上樓,心中卻亂七八糟,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要說李賽鳳是多么堅貞的女人,那絕對是不可能的,為了能在香港繼續順利發展,她也愿意做康劍飛的女人。
但中間夾著一個父親,而且自己的親生父親如同賣女兒一樣,把她推出去勾引有錢男人,這就讓李賽鳳傷心糾結了。
轉眼間樓層到了,電梯門打開之后,李賽鳳發現外面站著的居然是程龍,至于程龍身邊的鄧景升她并不認識。
李賽鳳沖兩人微笑著點點頭,便走出電梯,往康劍飛的辦公室而去。
男人總是喜歡看美女的,程龍和鄧景升都轉頭朝李賽鳳看了幾眼,才先后跨入電梯當中。
電梯門關上以后,鄧景升突然說道:“聽說李賽鳳是康先生的徒弟。”
“嗯,”程龍點頭道,“前幾天她跟元彪一起拍,聽阿彪說李賽鳳的身手很利索,拍打戲都不怎么用替身。”
鄧景升笑道:“下次你拍戲倒是可以找她,林清霞的片酬實在太高了。”
程龍不置可否地笑笑,很快把話題又轉到即將開拍的上。
嘉禾一向是不重視女演員的,像以前嘉禾最出名的苗可秀,當初也是只簽片約而不簽經紀約。因為當時李小龍是嘉禾的頭號大將,而李小龍和苗可秀又是世交兄妹,所以嘉禾只要有需要,一個電話就可以把苗可秀叫來拍片,并不靠合約而是靠信任和感情來維系合作關系。也正因為沒有合約的約束,李小龍去世之后,苗可秀想走就走,嘉禾根本沒辦法留她下來。
在另一個時空里,李賽鳳其實是嘉禾簽下的第一個女演員,當年她的名氣不輸揚紫瓊多少,甚至在日本、韓國的知名度還超過揚紫瓊。只可惜90年代初的時候,一次拍戲發生意外,沒用替身的李賽鳳從二樓被炸下來,從此之后就沒法拍高強度的打戲了,只能漸漸地退出影壇。
而因為康劍飛一系列女性題材的電影大賣,這個時空的嘉禾對女演員亦變得重視起來,于去年簽下了夏文汐,今年又挖無線臺的墻角簽下黃曼凝,看樣子是準備培養自己的當家女星。
閑話休提,卻說李賽鳳走到陳淑麗的臺前,張口就說道:“我找師父。”
陳淑麗知道康劍飛很喜歡眼前這個女徒弟,立即討好地笑道:“李小姐您稍等。”打了個內線電話之后,陳淑麗站起來說,“李小姐,老板請您進去。”
李賽鳳推門進入辦公室,卻見康劍飛正靠著老板椅在看劇本,便小聲地喊道:“師父,我來了。”
“阿鳳來啦,過來!”康劍飛的視線沒有離開劇本,卻抬起手臂朝李賽鳳招招手。
李賽鳳清空滿腦子雜亂的想法,裝出一副乖順的樣子笑盈盈地走過去,被康劍飛抓住手腕一拽,就順勢跌入男人的懷中。
“師父你好壞啊!”李賽鳳像小孩子撒嬌一般,用小粉拳錘著康劍飛的胸膛。
“別鬧,等我把劇本看完再說。”康劍飛說話的時候,還一手撫摸著李賽鳳的小翹臀,眼睛卻仍舊專注地盯著劇本在看。
李賽鳳只好乖乖安靜下來,任由康劍飛把玩揉捏著她嬌嫩的臀肉,漸漸感覺男人那東西硬起來頂在她的股間。
李賽鳳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那奇怪感受讓的俏臉漸漸紅起來,臀股間那只男人的大手亦讓她身體酥軟,小腹升起一股難耐的熱流。
“哼嗯……”李賽鳳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她掃了幾眼劇本,卻沒什么心情看那些文字,便抬頭看看師父英俊的臉,半是假裝半是動心地在康劍飛臉頰上親吻了起來。
康劍飛終于放下劇本,取笑道:“沒想到阿鳳也是個小色女。”
“人家才不是,”李賽鳳雙臂勾著康劍飛的脖子說,“人家只是太喜歡師父了,情不自禁想親一下嘛。”
“解釋就是掩飾,小色女,師父就讓你解解饞。”康劍飛托起李賽鳳的翹臀,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低頭吻在那誘人的小嘴上。
李賽鳳很快就陶醉在纏綿的濕吻當中,她發現自己很享受被師父親吻愛撫的感覺,師父的兩只大手撫摸在她的身上,所經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愉快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