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人文紀錄片,居然需要3000萬美元以上的預算,若非西德尼波拉克是個賣座大導演,估計投資人連劇本都不會看。
康劍飛雖然知道很賣座,而且拿獎拿到手軟,還是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問道:“你為什么會拿著劇本找上我?”
“因為您在這部電影時,展現了非凡的眼光,所以波拉克先生找到我,希望能通過我得到你的資金支持,”安妮赫德說道,“康先生,拍出來真的是一部很棒的電影,你不要忙著拒絕,請先仔細地看一看劇本。”
得,康劍飛算是聽明白了,波拉克這個老頭認為他人傻錢多,所以通過安妮赫德找上門要錢來了。
康劍飛裝模作樣的翻著劇本,看了一大半后說道:“安妮,我承認這是一部好劇本,但它始終是人文紀錄片,你覺得有多少觀眾會走進電影院看一部紀錄片?更何況,一部紀錄片的成本居然要3000萬美元,你認為這部電影該如何收回投資?”
面對康劍飛的炯炯目光,安妮赫德突然說不出話來,因為她自己都不覺得能賺回票房,此時說得再說都是空話。
如果走出非洲不是紀錄片的話,就算只有一個亂糟糟的垃圾劇本,憑西德尼波拉克多年積累下來的人品,也不會跑好幾年都搞不到投資了。
“那好吧,”安妮赫德站起來,說道,“還是很感謝康先生,希望你能再多考慮考慮。”
“等一下,”就在安妮赫德即將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康劍飛突然出聲喊住,“安妮,我對這部電影的劇本沒興趣,不過非常喜歡西德尼波拉克導演。如果。我是說如果,波拉克先生能來香港一趟,說不定可以當面說服我。”
“我會轉告的。”安妮赫德說道,其實她并不抱多大希望。
三天之后,50歲的奧斯卡最佳導演西德尼波拉克趕到香港。
西德尼波拉克曾在七十年代的好萊塢呼風喚雨,拍攝的多部影片不僅拿到眾多獎項,更是多次躋身北美票房榜前十。兩年前的風靡全球,在香港也拿到了好票房,其導演正是西德尼波拉克。
安妮赫德陪著西德尼波拉克去將軍澳影城,在車上說道:“波拉克先生。康是個非常精明的生意人。估計你很難說服他投資。畢竟3000萬美元不是一個小數目。”
“我看過他的,聽說只用了十多天的時間來完成,快得簡直令人無法想象,”西德尼波拉克笑道。“就算不能說服他投資,認識這樣一位有趣的導演也不錯。”
安妮赫德將話題回到上,問道:“你在電話里說正在環球影業拉投資,有什么結果嗎?”
西德尼波拉克苦笑道:“他們還在考慮。”
安妮赫德不再說話,“還在考慮”只不過是禮節性的說法,跟被拒絕沒什么兩樣。
此時調景嶺和將軍澳的南部還沒填海,公路的一側就是美麗的海岸,汽車在海風中奔馳,不多時便到了將軍澳影視城。
“過時的大片場制度。很難想象夢工廠居然能連續多年盈利。”西德尼波拉克看著車外的影視城說。
安妮赫德笑道:“看來香港的電影工業落后好萊塢50年。”
兩個不了解底細的外國佬評價著康劍飛的公司,不過他們很快就要放下身段求康劍飛投資,這個世界有錢的才是大爺。
“康先生你好!”西德尼波拉克驚訝與康劍飛的年輕,在好萊塢這個年紀只能在片場跑腿,實在無法想象康劍飛已經拍了好幾部賣座電影。
“你好。兩位請坐,”康劍飛笑道,“我非常喜歡波拉克先生的電影,特別是那部。”
“謝謝你的贊賞。”西德尼波拉克頗為受用,因為不僅票房大賣,而且還讓他當上奧斯卡最佳導演。
康劍飛繼續說道:“的劇本我仔細看過,確實是一部充滿了人文內涵的劇本,可惜它始終是一部紀錄片,我很難說服自己給你3000萬美元的投資。”
西德尼波拉克說道:“不是3000萬美元,mirage公司已經答應投資500萬,環球影業也答應投資1500萬,現在只差1000萬的缺口了。”
安妮赫德吃驚地看了波拉克一眼,隨即明白這老家伙是在空口說白話,為了能拉到投資已經節操碎盡坑蒙拐騙了。
“哦,是嗎?那我要恭喜波拉克先生了。”康劍飛一看安妮赫德的反應,就知道波拉克是在說假話。不過他也懶得去拆穿,而且像這種高成本紀錄片,也確實需要一家好萊塢巨頭來投資才行。
如果是康劍飛來全額投資的話,那么這種紀律片很難在美國排到好檔期。即便是走狗屎運拿到幾千萬票房,沒有奧斯卡光環的籠罩,也很難在海外賣出好票房。
有了好萊塢本土巨頭的投資,才有可能橫掃奧斯卡,才能借著奧斯卡的光環大賺一把,如果只是康劍飛投資的話,這部電影絕對不能收回成本。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西德尼波拉克開始費盡口舌地慫恿康劍飛掏錢,把捧到了天上。
康劍飛把茶杯往波拉克面前推了推,說道:“波拉克先生,如果你真的能讓環球投資,不管環球投資多少,剩下的錢都由我來出。”
“真的?”西德尼波拉克喜出望外,他其實并沒有奢望康劍飛能投資。
“當然是真的,”康劍飛說道,“不過我畢竟是外人,必須要一家好萊塢巨頭加入才行,如果沒有環球或者其他大公司的參與。我是不會投一分錢的。”
“可以,當然可以,我一定說服那些好萊塢巨頭。”西德尼波拉克歡喜道,只要有人肯投資攤薄風險,憑他多年在好萊塢的人脈,還是能夠把大公司拉入伙的。
康劍飛想起他在好萊塢的那家皮包公司,說道:“我會以東方電影公司的名義投資,具體的工作希望能交給安妮來負責。”
“你是在向我發出邀請嗎?康。”安妮赫德問道。
康劍飛說:“你可以這么認為,東方電影公司需要一個熟悉美國電影圈的人來負責。”
“我非常樂意做這份工作。”安妮赫德笑道。一家皮包公司她還看不上眼,但公司的背后有康劍飛這個大金主。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從康劍飛答應投資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是個非常“慷慨大方”的投資者。安妮赫德憑此就能在好萊塢混得如魚得水。只要再弄出一兩部賣座電影,那么好萊塢的許多獨立導演都會有求于她,安妮就可以積累出屬于她自己的人脈。
送走了兩個美國佬,康劍飛臉上還帶著些許笑容。安妮赫德需要他的錢來發展關系網。康劍飛何嘗不是利用她來投資美國電影?
賣座的好萊塢大片數不勝數,有些是小導演拉不到投資人,有些是成本太高需要多家公司合作。而康劍飛雖然對好萊塢電影不熟,但哪些片子會賣座他還是知道的,到時候隨便投點錢就是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回報。
康劍飛投資就吸引來西德尼波拉克,如果熱映拿獎,那必然會有更多的好萊塢導演找上門來求他,誰叫他康劍飛人傻錢多呢?
“咔!”
“榮仔,你的表情再激動一點。”
“1號機給特寫。”
“對。就是那樣,重新再來一次!”
的劇組,吳雨森正在意氣風發地指揮著拍攝,這可是他沉寂一年后重拾導筒,而且還是拍他喜歡的槍戰片。
劇組的場記是康劍飛的表弟吳瑞青。這小子在編劇部門干了大半年覺得不爽,就異想天開地想要學做導演,被康劍飛扔到劇組來做場記。
拍了整整一個下午,眾人聚到涼棚下休息,再過一會兒就該放飯收工了。
“今年真怪,都10月份了還這么熱!”吳瑞青端起一瓶水大口地喝起來。
道具組的小張拿著把扇子,坐在吳瑞青旁邊幫他扇風,說道:“青哥,等晚上收工我請你吃宵夜。”
“不去,”吳瑞青靠在板凳上說,“干場記真他媽累,我現在只想早點下工好睡覺。”
小張之所以討好吳瑞青,自然是因為康劍飛的關系,現在公司哪個不知道吳瑞青是康劍飛的表弟?
小張一計不成,只好繼續幫吳瑞青扇風,他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駛來,立即拍拍吳瑞青的手臂,說道:“青哥,康先生來了。”
吳瑞青睜眼瞟了一下,又繼續閉眼打盹兒,說道:“肯定是來接紅姑下班的,紅姑今天晚上沒戲份。”
吳瑞青的話音未落,換掉戲服的鐘楚虹果然上了轎車,轉眼間只能看到車屁股。
小張吞了吞口水,問道:“青哥,你到底有幾個嫂子?”
“至少四五個吧。”吳瑞青迷迷糊糊地說。
小張羨慕地說道:“康先生真厲害,我要是他那么有錢就好了。”
“好好跟著我混,保你以后有的是錢。”吳瑞青吹著牛皮道。
小張討好地說:“那是,青哥你這么有才,以后肯定會發達,到時候別忘了照顧小弟。”
吳瑞青今年已經20歲了,由于生活條件越來越好,身體比以前好了許多。不過他骨架子還是太小,看起來還是很瘦,只有脫了衣服才能看到些許肌肉。
兩個小青年在胡扯的時候,康劍飛正坐在車上摸著鐘楚虹的小手。若非前排有司機和保鏢,康劍飛不能玩得太過火,恐怕他已經開始跟紅姑親熱了。
鐘楚虹似乎很享受現在的溫馨,與康劍飛十指相扣不發一言,彼此感受著對方手心的溫度。帶給她一種戀愛的甜蜜感覺。
康劍飛這段時間閑下來,陪得最多的就是鐘楚虹,兩人本來就曖昧的關系迅速升溫,就只差臨門一腳了。
對于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所以康劍飛現在格外迷戀鐘楚虹,想方設法地要得到她的身子。
“去哪里吃飯?”康劍飛問道。
“隨便吃點都行,”鐘楚虹無力靠在康劍飛肩頭說,“我現在只想快點到家洗個澡。昨天還涼涼快快的,今天一起來就是大太陽。秋老虎比三伏天還熱。”
“去淺水灣那邊吧。我陪你游泳。”康劍飛笑呵呵地說。
張得功得到康劍飛的命令立即調頭。足足開了一個鐘頭才到淺水灣4號別墅,鐘楚虹早已經靠在康劍飛身上睡著了。
汽車駛入別墅當中,康劍飛攔腰橫抱著鐘楚虹下車,立即就把她給弄醒了。
“到了?”鐘楚虹在康劍飛懷里迷迷糊糊地問。
康劍飛道:“到了。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先洗澡吧。”鐘楚虹還沒徹底醒來,再次閉上眼睛,她覺得康劍飛的懷抱很舒服,非常適合睡覺。
康劍飛抱著睡美人直奔游泳池,張得功和劉飛自然不敢跟過去,兩人正好可以趁機休息一下,跑去客廳看電影錄像帶。
“嘭!”
鐘楚虹正睡得香,突然被康劍飛惡作劇地扔到游泳池里,鼻孔嗆水之下瞬間醒來。
“混蛋!”鐘楚虹爬上岸怒氣沖沖朝康劍飛撲去。她渾身衣服都被水浸透,姣好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出來。
康劍飛大笑著逃跑,鐘楚虹鍥而不舍地追著要報仇,兩人嬉笑打鬧一陣,康劍飛才故意放慢腳步讓鐘楚虹追上。然后被她報復性地推入水中。
“轟!”
游泳池里濺起巨大的水花,康劍飛狼狽地游到岸邊,“痛心疾首”地說道:“最毒婦人心,你好狠啊!”
“哈哈哈,”鐘楚虹笑得花枝亂斗,然后叉著腰說道,“哼,誰叫你捉弄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啊!”
鐘楚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發出一聲驚叫,卻是康劍飛拖著她的腰帶,再次將她拉入水中。
兩個人穿著衣服在水中打鬧起來,驚叫聲和歡笑聲響成一片,最后大概是鬧得累了,鐘楚虹才趴在康劍飛身上輕輕地用手劃著水。
“好久沒這么瘋過了。”鐘楚虹臉含笑意道。
康劍飛將她抱上岸,問道:“工作很累嗎?”
鐘楚虹搖搖頭,凝視著康劍飛的眼睛說:“不是,只是很久沒這樣放開心胸盡情地玩,突然感覺整個人都很輕松。”
“人就要活得輕松一點才好,不想整天忙著工作。”康劍飛勸道。
鐘楚虹忍不住挖苦他道:“你倒是活得最輕松,姐姐妹妹一大堆。”
康劍飛窘道:“別破壞氣氛好不好,現在只有我們兩個,別的誰都不要提。”
鐘楚虹還想說話,卻被康劍飛翻身壓在上面,小嘴也瞬間被堵住。她很快沉迷在美妙的濕吻中,熱烈地回應起來,身上濕透的衣物漸漸被剝離,變成一只美麗的小白羊。
情到深處自然濃,當康劍飛抵近她的身體時,鐘楚虹也已經是難以自已,她突然盯著男人說:“你以后不準對不起我!”
“我會永遠愛你的。”康劍飛許下不要錢的承諾,奮力地挺身而入。
夕陽才天際的海平面落下,海面上灑滿了金色的余暉。
淺水灣4號別墅的泳池,在海風的吹拂下同樣波光粼粼。池邊的一對男女抵死交纏,肌膚上都映著晚霞的光彩,遠遠看去美不勝收。
云收雨散之后。
初為人婦的鐘楚虹突然含羞起來,快速地穿著濕噠噠的衣服,緊張地問道:“我們剛才做了那么久,不會有人看到吧?”
康劍飛幫她系著扣子,笑著安慰道:“放心吧,沒我的吩咐,不會有人過來這邊的。”
“下次別在外面,回房里……”鐘楚虹說到一半就停下來,似乎覺得這種話有點羞恥。
康劍飛笑著沒接話,等她把衣服穿好,才一把將她抱起。
兩人回到房間,康劍飛找出幾件女士衣褲給鐘楚虹換上。
鐘楚虹手里拎著一條,語氣酸溜溜地說:“你這里準備得還挺周到啊,這是誰的?”
康劍飛被她說得噎了一下,呵呵笑道:“新,沒穿過的。”
“哼!”鐘楚虹冷哼一聲,還是乖乖地換上,畢竟濕衣服穿在身上很難受。
康劍飛站在一旁微笑不語,靜靜地欣賞著一件件除衣的鐘楚虹,那豐腴而美妙的身體,至今還讓他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