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目標車隊馬上就要進入我們的埋伏區了,根據線報我們這一次的目標人物就在三號車里面,保護目標的警衛都是一些普通的士兵,隊長,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很好,一等到目標車隊進入埋伏區,立即動手。每五個人負責一輛車子,其他的隊員外出一百米警戒。記住了,一擊得手之后,馬上撤退,我們今天晚上的任務可不止這一個。”
“是,隊長。”
張德勤這個時候還在車里面做著美夢,在夢中,他成為了紅河省省政府的高官,權勢,金錢,美女通通的在向他招手,以前那些讓他難堪的上司,都匍匐在他的腳底下,請求他的寬恕,在夢里,他是那樣的威風。
至于夢里面出現的那些呵斥他是賣國賊,罵他是第一個投向中國統帥堂的原河里市的政府官員的高層的聲音,張德勤一點都不感覺到難為情。
在漢朝的時候,他們小矮子國不就是漢朝的一部分,只不過那時候不叫小矮子國,而是叫做交趾,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可以說明他們其實和中國人是同一個民族的。
只是以前由于一些有心分子的野心,讓交趾成為了小矮子國,讓他們脫離了中國這個大家庭,所以自己現在投向統帥堂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自己其實只是認回祖宗,重新加入這個大家庭罷了。
“引爆!”
“轟……。”“轟……。”兩聲巨響打斷了張德勤的美夢,米國地龍暗殺隊在張德勤的車隊進入埋伏區之后,引爆了他們安放在公路邊的炸彈。
雖然這些炸彈為了避免暴露,并沒有直接安放在馬路上面,而是放置在公路兩邊的泥地里面,但是炸彈里面的米國最新研制出來的新型液體炸藥威力很是強大。張德勤車隊的首尾兩輛車連同里面的警衛,直接被炸成了碎片,而就在這個時刻,地龍暗殺隊出動了。
在張德勤隨著安保人員很是狼狽的逃出剛剛翻車的車里面的時候,地龍暗殺隊隊長就已經殺到了他們近前,保護著張德勤的警衛剛剛抬起雙手,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們扣下扳機,地龍暗殺隊的隊長的雙掌已經先一步印在了這兩個警衛的胸口前。
隨著地龍暗殺隊隊長內力一激發,兩個警衛的胸口瞬間就塌陷了下去,這兩個警衛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垂下了頭。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現在是河里市的市長,我投降中國人,其實是為了今后在我們小矮子國的軍隊打回來的時候。做內……應……呃…!”
看著這個死不瞑目,眼神里面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所謂的河里市市長。狄龍暗殺隊隊長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殺這樣毫無節操的人真心是臟了自己的手。不過,這是為了完成任務,自己也勉為其難吧。
“隊長,目標車隊里面的其他人也已經全部處理,我們全部是用鐵砂掌殺了他們,相信只要是懂行的人看到我們留下的掌印。一看就會明白這是武者做的案子,隊長,接下來我們去哪里?”
“直接去西邊十號公路那邊,那邊有接我們進城的車子。我們乘著河里市大量的警察到這里來偵查張德勤的死因。河里市里面警戒很是薄弱的時候,我們今天晚上大鬧河里市,相信河里市的市民會喜歡今天晚上的熱鬧的。”
說到這里,隊長的嘴角露出了很是冷酷的笑容,今天晚上的河里市是不要想安靜了。
“是,隊長!”地龍暗殺隊其實就是米國五星大樓暗中建立的,一只用特種部隊的訓練法訓練出來的全部是由武者組成的武者特種部隊,這一只武者特種部隊絕對算得上是米國五星大樓總統府手里面最為強大的皇牌之一。
要不是為了‘一號計劃’的順利實施,米國五星大樓總統府絕對不會動用這張皇牌。不過,只要‘一號計劃’能夠順利的實施,這樣的武者特種部隊消耗了就消耗了,有了水晶壁在手,要多少武者,米國五星大樓都能夠培養出來。
當天晚上,河里市里面的警車警報聲響徹了一夜,在凌晨兩點多的時候,還從河里市市郊區的軍營里面開進了一只軍隊,用來清剿地龍暗殺隊。
河里市也因此出現了此起彼伏的槍械射擊聲,炮彈的爆炸聲,甚至還有一些無人機的墜毀聲,河里市又一次成為了戰場。
第二天早上九點鐘,河里市那響徹了一個晚上的槍炮射擊聲終于是消失了,但是在河里市的上空,還彌漫著濃厚的硝煙味,還可以隱隱約約的聽到壓抑著的哭泣聲,這是在昨天晚上,死于槍戰的河里市無辜民眾的家屬的哭泣聲。
昨天晚上,地龍暗殺隊為了把河里市的局勢弄得更加的亂,不斷的在河里市那些平民百姓的房間里面穿梭,甚至還在臨走的時候,放了一把火。河里市是更加的混亂,中隊的追擊步伐確實是放慢了,地龍暗殺隊的計策也成功率,但是,地龍暗殺隊的成功是建立在兩千多無辜河里市民眾的生命之上的。
米國人說是最講究人權,但是,最不講究人權的恰恰也是他!
剛剛進入河里市,范濤就聞到了一個很是濃郁的硝煙味,范濤還以為自己又身在戰場上面呢,看樣子,昨天晚上河里市的戰況很是激烈啊!
“范隊長,你們總算是來了,這樣的話,我們就放心多了。來,你來看看這些人身上的傷痕,他們是不是被武者用重手法打死的?”
鄭經一臉焦急的帶著范濤來到了三具尸體前面,這三具尸體其實就是張德勤和他的兩個警衛,鄭經其實已經差不多確認張德勤他們是在武者的手下,但是,他畢竟只是接觸了下武者,本身不是武者。因此,只能夠下張德勤是被武者殺敵的這個判斷,想要上報紅河省省政府的話,就得需要范濤這樣的武者確認才行。
“鄭局長,您放心,要真是武者出手,我很快就能夠明白。”
對于鄭經的緊張,范濤很是理解,張德勤可是統帥堂在小矮子國的一個很好的范例,只要你能夠真心的投入中國的懷抱。統帥堂絕對不會虧待你,但是這樣的一個范例性的人物,在他的轄下被暗殺了,鄭經不滿頭是汗才怪了。
“咦……,鄭局長。張德勤他們還真是被武者殺死的,而且殺死張德勤的武者的修為在后天兩層以上。奔雷掌可不是尋常的掌法。從張德勤胸口掌印四周的電灼燒的痕跡看,就是奔雷掌的痕跡。其他的兩個人中的是鐵砂掌,看他們傷口周邊腫起的痕跡就能夠明白。鄭局長,我可以確信,張德勤他們三個人就是死于武者的暗殺之下。”
仔細檢查了張德勤三人胸口的掌印之后,范濤就百分百確信。張德勤是死在武者的手下,而且還是修為不低的武者手下,看來,他們這一次有活干了。
“那就好。那就好,范隊長,那這個案子我就交到你們手上了,而且不止這個案子,昨天晚上在河里市里面大開殺戒的那些敵人,也是武者,我們初步估計在三十個人以上。
昨天晚上為了追捕這些武者,我們已經犧牲了整整五百個士兵和警察了。河里市里面的一些政府高官也被暗殺了二十個,現在河里市可以說已經陷入了混亂。雖然有軍隊在維持次序,但是河里市是紅河省最重要的城市之一,不可能長期實施軍管,范隊長,這一次得靠你們了。”
有了范濤的這份的報告,鄭經身上的罪責被消去了一大塊,只要張德勤他們是死于武者的暗中下手,他鄭經只會被上級部門警告一番,并不會有其他的處罰,像是撤職查辦的這樣嚴重的后果。只要不被上級撤職查辦,其他的處罰,鄭經接受的了。
武者畢竟不是他們這些普通警察能夠對抗的,這是非戰之罪!
“放心,鄭局長,就把這些武者交給我們處理吧!比起實力,除了武林密境高于我們之外,其他國家的武者部隊,我們都可以戰而勝之!”
范濤這個時候是信心滿滿,他的中隊里面可是有整整兩百個武者,這一次他全部調集了到河里市里面,只是對付三四十個武者,范濤有足夠的信心。
“范隊長,那就一切拜托了!”
米國五星大樓總統府,米國情報局局長奧科朗.科威爾急匆匆的來到了奧黑馬的辦公室。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奧黑馬頭都不抬的說道,他繼續處理著手上的文件,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時間是分秒必爭。
“總統先生,我們的地龍暗殺隊的打草驚蛇計劃已經成功了,紅河省里面的武者部隊已經被全部派遣到河里市去了,其他紅河省城市里面已經沒有武者守護,總統先生,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奧科朗.科威爾直接把一份文件遞給了奧黑馬,上面清楚的記錄著中國統帥堂安排在紅河省的那只武者部隊的動向。
“很好,科威爾,既然地龍暗殺隊已經把紅河省唯一一只武者部隊吸引到河里市了,你我們的后續計劃馬上進行,命令其他的暗殺小組馬上出發,今天晚上我們就給中國統帥堂一個驚喜。等到中國的統帥堂意識到不好的時候,他們就會從武林密境里面抽調大量的武者進駐小矮子國和金雕國,而那時候,‘一號計劃’實施的成功率也就越來越高。”
奧黑馬總算是聽到了一個令他很是高興的消息,因此現在奧黑馬的臉上滿是笑容。
“總統先生,地龍暗殺隊的打草驚蛇計劃是成功了,但是,日本那里卻出現了意外。”
看到奧黑馬這樣的高興,奧科朗.科威爾真心不想破壞奧黑馬的心情,但是,有些事情他卻不得不說。
“什么,日本那里出現了意外,科威爾,這是怎么回事情?嚴重嗎?”奧黑馬被奧科朗.科威爾的話給整的欲仙欲死,拜托,不要這樣玩人好不好,大喜到大驚,很容易出事的。
“日本那里由于‘櫻花’病毒的大規模爆發,所以,中國統帥堂雖然很想直接攻打日本,但是面對著日本本土上面到處施虐的‘櫻花’病毒,中國統帥堂也只能夠干瞪眼。
而日本政府更是不敢得罪中國統帥堂,不僅在第一時間把以三木元太為首的那幫極端右翼組織的人抓起來,交給中國統帥堂處置,而且還不斷的在電視新聞上面向中國道歉,拍中國的馬屁。
最主要的是,‘櫻花’的施虐,讓日本的海軍徹底的癱瘓在軍港里面,我們想要乘著日本海軍和中國海軍對峙的時候,下黑手的計劃徹底的失敗。總統先生,日本那一環節已經完全的失去了作用。”
奧科朗.科威爾小心翼翼的說出了這個天大的壞消息,日本可是這個計劃里面最重要的一環,但是現在日本出現了問題,那這個計劃……。
“侍t,這些小日本確實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們既然研制出了‘櫻花’,那解藥也該研制出來才是,現在‘櫻花’不僅沒有傷到中國人絲毫,相反,卻把研制‘櫻花’的日本施虐個遍,再加上櫻花可是日本的國花,現在……,真是諷刺的很!
科威爾,既然日本這一個重要環節出現了問題,那我們就加大在其他幾個環節的投入,特別是寶島那邊的投入。我看我們完全可以加大對于寶島那邊軍事和財政的支持力度,讓把寶島那邊的獨立形勢造的更加的大,從而讓中國統帥堂也不得不加大在寶島這邊的投入,而且我還想到一個辦法,一個讓中國的武者部隊吃不了兜著走的辦法,……。”
說到這里,奧黑馬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股殺氣,讓在一邊時刻注意著奧黑馬的奧科朗.科威爾心里面都突然打了個寒顫,總統先生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