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下吸引所有人目光,他們訝然望來,看著他們兩個走到方寒跟前,英格麗特金發碧眼,嫣然微笑:“方寒。”
方寒道:“這么急?”
英格麗特無奈的道:“現在不能走嗎?嗨,張瞳!”
“嗨,”張瞳微笑:“要馬上走?”
英格麗特道:“專機在等著,張瞳,打擾了你們paty,不好意思。”
張瞳道:“正事重要,方寒,要帶什么東西嗎?”
“算了,我先走啦。”方寒擺擺手。
張瞳送方寒出包廂,其余諸人跟著一塊兒送,兩輛黑色奔馳停在酒店門前,閃著黑亮的光澤。
方寒與英格麗特上了車,埃爾頓上了前面的駕駛座,前面一輛車緩緩駛動,方寒所在的車跟著駛出,很快消失在眾人跟前。
“張瞳,這兩個老外什么來頭?”鐘蕾湊過來問。
眾人都豎起耳朵,他們看得出英格麗特與埃爾頓氣勢不凡,不是一般人,非常好奇他們的身份。
張瞳搖搖頭,扭頭往回走:“算了,別理他們,咱們繼續!”
“方寒都不在啦,再繼續有什么意思!”鐘蕾道:“那兩家伙我看是帶著槍,對不對?”
張瞳歪頭看看她:“你眼花了吧?”
“我的眼睛多厲害?”鐘蕾指指自己杏眼,得意的道:“一看就知道他們不是正經路數,方寒難道做什么非法的事?”
她笑瞇瞇的似乎在開玩笑,其實真正好奇。
張瞳沒好氣的道:“你的想象力真夠豐富的,是。他是黑社會,好了吧?”
“真的假的?!”鐘蕾笑道。
張瞳無奈道:“你說呢!?”
“那他怎么有那兩個帶著槍的朋友?”鐘蕾不依不饒的問,惹得人們紛紛起了好奇,一邊往里走一邊豎起耳朵。
寧朝軍湊過去,輕咳一聲道:“你別打破沙鍋問到底。這是張瞳的,不說別不說唄!”
“我不是擔心她誤交朋友嘛!”鐘蕾道。
張瞳拍拍她肩膀,笑道:“我真是謝謝你,他們國外是不禁槍的,帶槍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趕緊坐下喝酒。我知道你的酒量,今天非把人灌醉了不可!”
“沒那么容易!”鐘蕾哼道。
“那好,老寧,今天蕾蕾不能開車,你開車。”張瞳揚聲笑道:“同學們。鐘蕾說她喝不醉,這么囂張,大伙能同意嗎?”
“灌倒灌倒!”眾人吆喝起哄,紛紛給鐘蕾敬酒,甚至包括了男同學,鐘蕾來者不拒,很快喝得臉頰緋紅如染。
寧朝軍搖頭苦笑,這是自討苦吃嘛。卻沒阻攔。
半晌過后,鐘蕾有些醉意,還沒忘了這件事。臉頰酡紅,吃吃笑道:“張瞳,你可得小心!”
張瞳笑道:“我小心什么?”
“別再上男人的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鐘蕾笑道。
張瞳歪頭看一眼寧朝軍,笑道:“看來你沒少欺負蕾蕾,老寧。你可得小心點兒!”
寧朝軍忙道:“她醉了!”
“酒后吐真言!”張瞳哼道:“怎么,心虛啦?是不是在外面又有女人。想腳踩兩條船?”
“真沒有!”寧朝軍忙道。
郭婷婷湊過來,搭著張瞳的肩膀笑道:“那金發美人兒是誰呀?看起來跟你男朋友關系不淺!”
“工作關系。”張瞳道:“婷婷。你們這么關心方寒干什么!”
“我們不是為了你好嘛!”郭婷婷笑瞇瞇的道:“幫你看著點兒方寒,雖然他看起來沒那么吸引人!”
“你這是夸他還是損他啊!”張瞳不滿的瞪她一眼道:“我說你們家老李才沒那么吸引人吶!”
“你這話也太不實事求是了!”郭婷婷笑道:“鐘蕾,你來評評理,老李跟方寒哪個更有吸引力?”
“差不多吧。”鐘蕾吃吃笑道:“一個長得一副好皮囊,一個有內在美,內秀,半斤八兩!”
“你還真不得罪人!”郭婷婷沒好氣的道:“太過份啦,老李怎么就跟方寒半斤八兩了?”
“方寒還是很厲害的,麻省理工高材生啊!”鐘蕾道。
郭婷婷撇撇嘴道:“那也沒什么了不起,將來還不知道能找什么工作呢,是不是?”
張瞳哼道:“婷婷,這樣有意思嗎?!”
郭婷婷嬌笑起來:“嘻嘻,我就是好奇嘛,那兩人到底是什么人啊,鐘蕾你也好奇吧?”
鐘蕾點點頭:“張瞳,你就說吧!”
“你們不準跟別人說!”張瞳無奈的看一眼兩人,掃一眼周圍,低聲道:“要是不能保密,我就不說!”
“沒問題!”兩女忙拍胸脯保證。
張瞳道:“好吧,你們真夠八卦的,他們是fbi的人。”
“fbi?”兩女一怔,隨即雙眼放光:“電影里演的米國fbi?”
“嗯。”張瞳點點頭道:“你知道,他們只是政府部門而已,并沒那么神秘,沒那么邪乎。”
“方寒怎么會跟他們扯上關系?”鐘蕾訝然。
張瞳道:“方寒是研究數學的,對破案有幫助,算是fbi的顧問。”
“數學家呀……”郭婷婷點頭道:“數學的應用范圍挺廣的,厲害呀,能被fbi請過去幫忙,方寒一定很優秀。”
張瞳白她一眼:“那還用說?你以為我眼光真不好啊!”
“嘻嘻……”兩女都笑著點頭,她們覺得張瞳挑中高波就是純粹的走眼,高波根本配不上她。
張瞳哼道:“總之你們別亂說!”
“這有什么值得保密的?”鐘蕾不解的道:“去fbi幫忙是好事啊。”
“我不想張揚。”張瞳搖頭道:“方寒也不想。”
“好吧好吧。”郭婷婷道:“不過他跟那個金發美女關系絕對不一般,你可得小心!”
“知道啦!”張瞳沒好氣的道。
專機的速度比客機更快,抵達紐約機場時,暮色剛剛涌上來。英格麗特已經在飛機上說明了情況。
兩個警察被殘忍的殺害,更像是挑釁與泄憤,卻毫無兇手的線索,警察的尊嚴被踐踏,所有警察都在憋著一口氣。卻偏偏無能為力,這種感覺讓所有警察都要發瘋了。
方寒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但卻不受影響,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多發表議論,只是決定下飛機后直接飛往出事的地點。
他們下了專機。再乘上一輛直升機,直飛向出事的地點,紐約下城區的一處街區。
經過一個多星期,地上還殘留著暗褐色的血跡,方寒低頭看看現場。旁邊是一間倉庫,處處透著荒涼,尤其是晚上,更是人們避免過來的場所,沒有目擊者也可以理解。
方寒道:“走吧,去看看犧牲的同事。”
英格麗特與埃爾頓都看了好幾次兇案現場,不再有好奇,點點頭帶著方寒又乘直升機來到紐約第九局。
方寒來到第九局時。已經下班,值班的警察看到英格麗特與埃爾頓,很痛快的帶著方寒見了兩個犧牲的同事。
方寒看過之后出來。英格麗特問:“方寒,能抓到兇手嗎?”
“兇手是兩個人。”方寒想了想,道:“離這兒不遠,應該沒問題,不過證據需要你們自己搜查。”
“只要找到人就好!”英格麗特痛快的答應:“現在一點兒線索沒有,沒辦法查。”
“走吧。”方寒道。
三人開了一輛車。埃爾頓開車,方寒指揮。最終停在一個貧民區的街區,夜色低垂。燈光昏暗。
車子停在路邊一個壞了的路燈下,外面看不清車里的情況,埃爾頓開的車子又是普通的通用,并不起眼。
埃爾頓坐在車里打量四周,低聲說道:“方寒,明天再來吧,晚上來這里不是好主意!”
英格麗特點點頭:“是,晚上的這里是犯罪的天堂!”
方寒道:“趁亂才好下手,明天再來的話,人太多,打草驚蛇不容易調查,你倆在這等著,我去!”
“你去?!”埃爾頓搖頭道:“這里的人很警惕,陌生人一旦出現,所有人都知道!”
“那找個內線吧。”方寒扭頭看過來。
英格麗特無奈,拿起手機打電話,十分鐘后,三個掛著耳環的小伙子走過來,搖搖擺擺,看起來好像吸多了粉,狀態正嗨。
他們三個來到車前,敲敲車門,方寒掃一眼英格麗特,英格麗特點頭,方寒開車下去。
三人打量幾眼方寒,方寒把自己頭發弄亂,衣服弄亂,看不清臉,然后沖著三人笑笑。
他們皺眉打量著方寒,勉強點點頭,然后跟著方寒漫不經心的往前走,最終來到一間漢堡店前。
方寒通過玻璃看一眼漢堡店里的情形,伸手輕輕一指那個穿著制服,體形微胖的青年男子:“那個服務員!”
“交給我們啦,先回去!”一個青年低聲道。
方寒點頭,然后在三人的陪伴下返里,隨后開車離開,英格麗特與埃爾頓沒多問。
他們走了兩個街區再次停下車,坐在車里靜靜的等,最終在半個小時后,一輛花里胡哨的越野車開過來,停在他們車旁,埃爾頓與方寒下車,把那輛越野車后備箱里的箱子搬到自己車里,兩輛車分開,各自開走。
埃爾頓一直把車開到直升機前,把箱子搬到直升機上,三人返回紐約fbi總部,箱子里裝著方寒鎖定的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