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明很不服氣:“你行不行啊!”
“家明!”傅家慧蹙眉。
傅家明乖乖閉上嘴,不服氣的瞪了方寒一眼。
方寒看也不看傅家明,打量一眼傅老爺子:“老爺子是不是覺得火氣大,身體反而虛弱?”
傅老爺子點點頭:“是不大得勁兒。”
傅家慧伸手整理道:“爺爺站不起來,醫院檢查不出病因。”
方寒道:“沒什么大問題。”
“你能治好我爺爺?”傅家明忙問。
方寒點點頭。
傅家明道:“真的?”
“家明!”傅家慧蹙眉道:“你去端些茶水過來,太失禮了!”
“好吧。”傅家明無奈的轉身離開,離開之前狠狠瞪了方寒一眼。
傅家慧笑道:“我這個弟弟還不懂事,方寒你別見怪。”
方寒道:“我跟傅總有點兒小摩擦,沒什么的。”
“年輕人氣盛,湊在一塊兒難免有磕磕絆絆。”傅老爺子呵呵笑道:“這小子尤其魯莽,不過很善良。”
方寒笑笑。
傅家明這種地位的關鍵不是善良不善良,而是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做事的都是手下人。
“老爺子,我要扎針了,一針下去就能解決問題,往后飲食清淡為主,少吃油膩,別亂吃補藥。”方寒道。
傅老爺子問:“要多久我才能站起來?”
“馬上。”方寒道。
一邊說著他打開盒子取出金針,幾下功夫。十八根金針都扎進傅老爺子身上,干凈利落。
傅老爺子贊嘆:“好功夫!”
不說別的,僅這一手認穴的功夫就很驚人,每個人的穴道位置都有細微的差異,一般的醫很難準確無誤找到。
方寒道:“老爺子睡一會兒吧。”
“我精神好得很!”傅老爺子呵呵笑道。
他說著話,卻慢慢的閉上眼。
傅家明看向他,方寒道:“睡一會兒有好處。”
“方先生,爺爺他到底是什么病?”傅家慧問。
方寒道:“沒什么大問題,人老了,元氣不足。各種奇怪的癥狀都會顯現。”
“這么說。應該用補藥了?”
“補藥太猛,他太虛弱,年輕時太累了。”
“爺爺的身體垮了?”
方寒點點頭,他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有什么辦法?”
方寒道:“保持良好的心態。適量活動。我會開一份藥膳。慢慢溫補。”
“……爺爺還能活多久?”傅家慧看一眼傅老爺子,低聲問道。
方寒沉吟不語。
“沒關系,推測一下就行。不必很準確。”
方寒沉吟一下:“如果沒有突發性病變的話,十年沒問題。”
“謝謝你方先生!”傅家慧松口氣。
方寒道:“關鍵就是保持心態愉悅,別有劇烈刺激。”
“明白。”傅家慧用力點頭。
方寒不再說話,低頭看著傅老爺子。
“家慧,你那寶貝弟弟闖了不少闖,差點兒殺了方寒!”江小晚哼一聲,搖搖頭道:“再不管管,真要出大事了!”
“嗯——?”傅家慧蹙眉道:“殺方先生?”
“你自己問他吧!”江小晚一指正端著盤子過來的傅家明。
傅家慧瞥他一眼,看到江小晚對自己指指點點,傅家明頓時心虛,正視前方來到跟前,一一遞上茶。
傅家慧道:“家明,你要殺方先生?”
“大姐,沒有的事兒!”傅家明忙叫道:“只是開個玩笑!”
“什么玩笑?”傅家慧蹙眉問。
傅家明扭頭瞪向方寒:“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小朋友打架回家告狀,真是厲害!”
方寒搖頭笑了笑。
“你怎么開玩笑的?”傅家慧追問。
傅家明輕咳一聲,看了看方寒,不敢看江小晚:“這個嘛,就是找了個賽車手跟他賽車唄。”
“你拿車撞方先生了,是不是?!”傅家慧沉下玉臉:“你瘋了!”
傅家明忙道:“大姐,我真的是開玩笑,真要收拾他,他還能站這里?”
江小晚沒好氣的喝道:“傅小明,聽你的意思,方寒還要感謝你,是不是?”
“我可沒這么說!”傅家明忙道。
江小晚冷笑道:“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小晚姐,我事后還賠禮謝罪了呢,送他一輛法拉利!”傅家明忙道:“姓方的,是不是?”
方寒點點頭笑道:“傅總的誠意還是挺足的。”
江小晚頓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照你這么說,我找人把你撞了,再賠你一輛法拉利就行,是不是?”
“當然不是了!”傅家明嚇一跳,忙道:“我只是開個玩笑嘛。”
“我也想跟你開開玩笑。”江小晚似笑非笑。
傅家明苦笑道:“小晚姐,我真的沒惡意,要不然方寒也不會幫我治爺爺,對吧方寒?”
方寒笑道:“算是朋友吧。”
“對對,是朋友。”傅家明忙道。
江小晚哼道:“傅小明,方寒要是少一根眉毛,我唯你是問!”
傅家明用力拍拍胸脯:“小晚姐放心吧,我再喪心病狂,他治好了爺爺,我也不會下毒手的!”
“算你有點兒良心!”江小晚哼道。
她扭頭瞪向傅家慧:“家慧,你該好好管管你這個寶貝弟弟了,再這么下去不知道會闖出多大的禍!……你這個主任也當到頭了!”
“不關我姐的事!”傅家明忙道。
江小晚撇撇嘴:“你就是個坑姐的貨!”
“你——!”傅家明瞪大眼睛。
傅家慧推他一把:“少說兩句!”
傅家明不服氣的道:“小晚姐,你說我沒關系,可別說我姐!”
“喲,摸著命門了?”江小晚笑吟吟的道:“知道疼你姐,就少給你姐惹事,你以為她是國家主席呢!”
“明白明白!”傅家明沒好氣的道。
江小晚笑道:“家慧,你總算沒白疼他。”
“小晚,差不多就行啦。”傅家慧笑道:“你對方先生也夠好的!”
“方寒可是救過我的命!”江小晚哼道。
三人說話功夫,傅老爺子醒來,方寒伸手拔出金針,傅老爺子睜開眼,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然后站了起來。
站起來后他反應過來,驚奇的看看自己,又看看周圍:“這是好了?”
方寒點點頭,把針收起來,笑道:“我會開一幅藥膳,慢慢補一補身體,不要太急,會越來越好的。”
他說完告辭離開,江小晚跟他一起回到江家別墅。
第二天他返回紐約,剛回到家,就看到安妮科爾正坐在沙發上,與喬安娜一起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