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格納皺眉道:“他的身份是絕對沒問題的。”
方寒搖頭:“那可未必。”
“你什么意思?”博格納臉色一變:“他難道是假的?”
方寒道:“這就需要你調查了。”
“那可麻煩了!”博格納搖頭低聲說道。
如果這個達文波特真是假的,那問題就大了,外勤每次執行完任務返回,都會進行體檢,其實已經秘密對比了dna,預防這種情況。
調入cia大樓內勤前也會經過嚴密檢查,不是什么人都能來這里上班的,已經預防到會有人調包進入cia破壞。
如果他真是假的,能通過dna檢查只有一種情況——中途有人幫忙調包,里應外合,目前還沒有dna造假的技術。
這很可能扯出一串人來,外傳出去就是丑聞。
方寒攤攤手:“我不摻合這件事,你自己來吧,……人選沒問題吧?”
博格納心不在焉:“沒問題。”
方寒道:“我會進行特別訓練,她們能不能吃得了苦?”
“絕對沒問題。”博格納收回心思,笑道:“能進入cia都是心理素質極好的強者,弱者沒資格進來。”
方寒點點頭:“那就好,我會帶這十個回莊園。”
博格納怔了怔:“不在這里訓練?”
方寒搖頭。
“好吧,我明白。功夫是秘傳!”博格納無奈的道:“訓練多久?”
“先試行一個月。”方寒道:“這一個月不準打擾我。”
“你真不肯幫忙?”博格納不死心。
方寒一擺手:“你就饒了我吧!……博格納,你只看到危險。沒看到機會,這是你更進一步的機會啊!”
博格納皺眉,若有所思,承認方寒說得有理,自己剛才只想著麻煩,沒想到這一層。
自己這個情報分析主管想更進一步難之又難,除非有重大貢獻,但身為內勤想立大功很難。這一次……
“好吧,我試試!”博格納雄心一起,猛的一拍大腿,精神抖擻:“我把人給你叫來!”
他拿起電話吩咐了一句,然后重新坐回沙發上,笑道:“方寒,你覺得達文波特真是正義與秩序的人?”
方寒道:“不離十。他們這些家伙味道很特別,黑天神吶……”
他因為吞噬過黑天神像的精神力量,所以對信奉黑天神的人格外敏感,一靠近就能發現。
博格納揉揉眉心,苦笑道:“這些家伙陰魂不散,太麻煩了!”
“伯古亞不老實?”方寒問。
博格納搖頭:“太老實了。我感覺不太對勁兒,但又找不到原因,要不你幫忙看看?”
方寒忙擺手道:“我還有正事!”
正義與秩序太麻煩了,個個都不怕死,再大的本事也沒用。不怕死的無所畏懼,破壞力非常可怕。他如果孤身一人倒沒什么,還有幾個女朋友,不想她們擔驚受怕。
他能護得住她們不出危險,卻阻止不了她們受驚,她們是平常女人,沒有堅如鋼鐵的心志,需要溫柔呵護而不是體會人心險惡,世界殘酷。
博格納沒好氣的道:“你別忘了自己有四級權限!”
方寒道:“那是功勞換來的!”
“有權限就有責任!”
“別胡說八道了,自己想辦法吧。”方寒不以為然。
“唉……”博格納無奈的看著他,苦笑道:“方寒,何必那么計較呢?”
方寒嚴肅的道:“克拉拉的傷還沒好,還沒從失去德納克的打擊中恢復,不能做要緊的事!”
“……好吧好吧,我明白!”博格納不甘心的哼道。
方寒很關心克拉拉,搬不動他,只要讓克拉拉負責,他不幫也得幫。
想到這里,博格納搖搖頭嘆氣,知道這一計不成,真要強來會惹怒方寒,得不償失。
玻璃門被推開,依次進來十個身材苗條的年輕女子,面容佼好,好奇的看著博格納與方寒。
“米蘭達,你們有一個新任務。”博格納回到辦公桌后面坐下,扶著桌子沉聲道:“接受方寒一個月的訓練。”
十個美女成一排站著,很有視覺沖擊力。
“博格納,我們要進行什么訓練?”一個飽滿如蜜桃的二十多歲金發女子問道。
她有著修長嫵媚的雙眼,眼珠湛藍如天空,微厚紅唇,盈盈站立自然流露出誘人與嫵媚。
方寒暗嘆這是個尤物,與克拉拉是截然不同的美,克拉拉是甜美,她則是撩人之美。
博格納道:“方寒要傳你們功夫。”
“功夫?”十個女人目光望向方寒,對于大名鼎鼎的超級警察她們都見過,也知道他在cia做的事。
博格納道:“米蘭達,你們要抓住機會好好努力,這種機會可不多!”
一個清秀削瘦的女子說道:“博格納,我們是做情報的,不是007,功夫有什么用?”
方寒輕咳一聲,微笑道:“克拉拉是練了功夫的,你們應該看到她的變化了,這就是功夫的效果。”
她們眼睛頓時一亮,彼此對視。
她們跟克拉拉的關系很好,這一陣子更加親密,都小心翼翼的安慰她,幫她走出低潮。
克拉拉變得越發苗條,婀娜動人,而且皮膚變得雪白細膩,容光煥發,整個人確實不一樣了。
她們還在奇怪呢,明明是很傷心,眉宇間透著憔悴,怎么身體反而更好了呢,太有違常理!
對女人而言,美是最大的驅動力。
方寒目光一一掠過她們的臉。她們臉色一肅,方寒的目光宛如實質。落在臉上冷冷的,麻麻的。
看她們都老實下來,方寒沉聲道:“諸位,難道cia的敵人會因為你們是內勤而放過你們?別天真了,他們要殺的就是你們!……正義與秩序就是一例!”
十個女人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方寒冷冷哼道:“要不要學隨你們,可一旦加入,絕不準退出,否則以逃兵論處。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而且我要事前提醒你們,這訓練會非常的痛苦,會達到你們的極限,甚至比你們落入敵方手里還痛苦,沒有堅定的意志一定堅持不下去,你們要好好考慮清楚。”
“方先生,我們學功夫為什么會痛苦?”米蘭達問道。
方寒道:“練功夫最佳的時間是八歲。心無雜念才能入門,你們這般年紀雜念太多很難入門,只能采用特殊的方法。”
“什么辦法?”
“會讓你們承受極大的痛苦,讓你們腦海一片空白,在極限中體會到身體的存在,激發你們的潛力。”
“什么樣的痛苦?”
“像一千把刀在剮骨頭一樣的痛苦。”方寒道:“要不然。你們先體會一下,再考慮是不是加入?”
“對對,這個辦法好。”博格納忙點頭。
方寒看他一眼:“你確定真要讓她們試一試?”
“試試!試試!”博格納忙道。
方寒搖搖頭:“換作我是你,不會答應。”
“萬一她們真抗不住呢!”博格納道:“別出什么事兒。”
方寒沖他無奈的搖搖頭:“好吧,試試就試試。你們全都要試?”
“當然。”露西道。
方寒一步踩到她跟前,在她肩膀點了一指。跟著點遍其余九女,然后坐到沙發上沖博格納搖頭。
博格納被他看得心虛,給自己鼓勁兒:“她們沒問題的!”
方寒搖頭道:“人是需要逼的,她們答應后,再受多大的苦都行,現在嘛,恨是一個也留不下!”
“你太小瞧她們了!”博格納嘴硬。
方寒搖搖頭不說話。
她們面無表情,渾身顫抖偏偏穩穩的站著,好像被釘在地上的雕像,額頭轉眼遍布汗珠。
方寒指指茶杯,博格納沒好氣的道:“自己弄!”
方寒搖搖頭,給自己沏了一杯茶后又坐下,這一會兒功夫,她們汗水滿面,一滴一滴落到地毯上。
博格納盯著她們看,她們一定承受著莫大的痛苦,而且不能動不能說,臉上的表情都被固定了,方寒這手段太嚇人。
他看看正輕啜茶水的方寒:“沒問題吧?”
“放心吧。”方寒耷拉著眼皮淡淡回答。
“差不多就行了。”博格納勸道。
方寒道:“功夫修煉沒有捷徑,收獲多少就要付出多少。”
博格納道:“這么下去,她們真要出問題的。”
他能看到米蘭達她們漂亮的眼睛都布滿了血絲,好像幾宿沒睡覺,渾身大汗淋漓。
他說話的這會兒,她們眼淚不停的外涌。
方寒嘆了口氣,右掌拍她們后背,一人一掌,她們軟綿綿倒下,身上職業套裝已經濕透,躺下的姿勢很撩人。
方寒扭頭道:“給她們補充點功能飲料。”
博格納忙拿起電話吩咐,片刻后一個中年女人提著一箱飲料進來,方寒一一擰開瓶蓋遞給她們。
瓶子在她們手里顫抖,慢慢來到嘴邊,這個動作她們做得非常艱難,好像飲料有千斤重。
艱難喝過飲料后,她們惡狠狠的目光射向方寒。
方寒微笑看著她們:“這只是開胃小菜,特訓會比剛才痛苦一倍,你們好好想一想到底能不能承受,別逞強。”
博格納道:“米蘭達,瓦麗婭,你們確實要考慮清楚,這是個好機會,看你們能不能抓住了。”
清秀削瘦的瓦麗婭道:“我能問方先生一個問題嗎?”
“請說。”方寒道。
瓦麗婭道:“你有把握不危及咱們的生命嗎?”
“當然。”方寒笑道:“這點兒把握都沒有,我才懶得管你們!”
瓦麗婭扭一眼眾女,她們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