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酒這么貴,一箱就受賄?”江河好奇的問:“小妹你賺大錢了?”
江小晚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二哥你一點兒都不關心我!”
“白霜酒吧?”江海的夫人李秀娜笑道:“聽說現在瘋了般的推崇這酒,效果非常神奇。”
“大嫂,什么效果?”江河問。
“能夠美容養顏,重返青春,對男人也有奇效,總之是能夠提升生命活力的神奇葡萄酒。”李秀娜笑道:“要真是白霜酒,那真的很貴,現在外面炒到三十萬一瓶。”
“胡鬧!”江海皺眉。
一箱八瓶,那就是兩百多萬,再有錢也不能這么折騰!
江小晚無奈的搖搖頭看向江承:“老爸,瞧瞧你兩個兒子!”
江承哼道:“你們當哥哥的對妹妹太不關心了,知道小晚做葡萄酒,卻不知道做什么葡萄酒!”
“不都差不多,葡萄酒嘛,就那么回事!”江河搖搖頭:“一瓶葡萄酒那么貴,好像用的不是葡萄釀的一樣,一瓶酒夠買一千斤葡萄,可笑不可笑!”
“這是有錢鬧的。”江海搖頭道。
江承道:“你們兩個啊,你小妹做的就是白霜酒。”
“白霜酒竟然是你做的,小妹?”李秀娜吃驚的瞪大眼。
“大嫂,這有什么吃驚的?!”江小晚白她一眼哼道:“方寒提供的配方,他又用一種獨特的釀酒技術,我就是出出力氣。”
“怪不得呢。”李秀娜恍然。
她知道方寒,老爺子唯一的弟子,衣缽傳人,現在看來比原來想的還要親密。完全成了一家人。
她原本還以為老爺子想把江小晚嫁給方寒,現在看方寒已經帶了女朋友過來,未如自己所料。老爺子就不擔心一旦他駕鶴西去,這個徒弟與大家生分了?
她暗中打量李棠。落落大方,一點沒有拘謹的感覺,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明星,舉止得體。
“小妹,你這酒賺得不少吧?”江河笑道。
江小晚得意的笑笑:“不算什么,比他們炒樓的差遠啦!”
“別說這些家伙!”江河擺擺手:“一瓶能賺多少?”
“嗯……,九千多米元吧。”
“純利潤?”江河忙問。
江小晚點點頭:“沒什么成本,葡萄沒要貴的。人工多是我自己來,算來算去也就我跟方寒的勞動力。”
“只有你自己釀酒?”江河笑道:“那才能釀多少啊,你哪是干活的人,從小到大不沾泥!”
“二哥你忒小瞧我啦!”江小晚得意的道:“我可不是以前了!”
“一點沒變樣,不黑不瘦,倒像是養尊處優的。”江海搖頭:“小妹你不是干活的料。”
“大哥,我又不是一天到晚干活!”江小晚笑道:“再者說了,又沒人逼我,我想釀多少釀多少。”
“那現在釀了多少?”江海問。
江小晚道:“一千多瓶了吧。”
“五千多萬!”江海皺眉道:“這么賺錢?”
江小晚得意洋洋的掃他們一眼:“還好啦,一般般。”
“你這剛半年吧?”江海道:“利潤還真不低。”
江小晚撇撇嘴:“比在那破集團上班強多了!”
“那不一樣的。”江海道。
他并沒被五千萬所動心。錢對他的意義不大,只是覺得能輕輕松松賺這么多確實不錯。
但一個人開公司與在集團上班是不同的,不能僅僅從錢上看問題。還有其余的影響力。
她原本所在的能源集團的影響力非常強,她身為副總的能量很強大,雖然賺不了這么多錢,卻有別的好處。
江河笑瞇瞇的道:“小妹,你現在是小富婆了,你侄女要出國留學,要不要支援一下?”
“要出國留學?”江小晚一瞪眼睛:“學什么?”
江河的夫人劉敏笑道:“她想學繪畫。”
“學繪畫呀。”江小晚道:“不會去法國吧?”
“嗯。”劉敏點頭。
“這里就有一位大畫家。”江小晚指指方寒:“可惜方寒太忙,沒時間教澄澄。”
“哦――?”劉敏驚奇的看向方寒。
方寒笑著擺擺手:“我的那一套不是主流,學了也沒用。”
他的畫強大于精神力量融入其中。所以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要是沒有強大的精神力。很難學會他的畫。
江小晚道:“方寒的畫很貴,當初一幅畫就在貝弗利山莊買了一棟別墅。跟他學沒錯的。”
方寒無奈的道:“小晚姐你別害我好不好?”
“方寒,你真是大畫家?”江河瞪大眼睛。
“行了行了,”江承沒好氣的道:“你一天到晚瞎忙,對自家的事不關心,方寒是畫家,但沒功夫教澄澄,讓她自己學吧。”
“好吧,澄澄的學費我包了,但生活費我可不管!”江小晚痛快的回答。
“那就謝謝小妹啦!”江河呵呵笑道:“要是生活費也包了最好。”
“你們還缺那點錢?”江小晚撇撇嘴哼道。
劉敏無奈的道:“你二哥他從不收禮,也不收錢,我們兩個就靠死工資過日子,還好不用自己買房子。”
“二嫂,你就甭哭窮了!”江小晚沒好氣的道:“你們家不是有一套四合院嘛!”
“祖輩傳下來的怎么能賣呢?”劉敏苦笑。
劉敏有一套四合院是她當初的嫁妝,原本沒有多少錢,現在卻是天價。
“反正你們是有錢人。”江小晚道:“我可差遠啦,爸,你看二哥,他太摳門了!”
“小妹,晶晶想要買一輛車。”李秀娜笑道。
江小晚白她一眼:“大嫂,甭打我的主意。你嫌得比我多,一場演出下來十幾萬,足夠給晶晶買輛車了!”
“她想買輛卡宴。”李秀娜笑道。
“剛工作就買卡宴。她也不嫌燙手,沒門兒!”江小晚哼道:“我要打電話好好說說她!”
“她就聽你的話。你好好罵她!”李秀娜笑道。
吵吵鬧鬧中,時間飛快流逝,江承笑瞇瞇的聽他們鬧,平時老大老二都不回來,只有江小晚在身邊,現在江小晚又走了,實在有些冷靜。
忽然有電話響,一個中年婦人過來。低聲跟江河說話,江河騰的站起來,大上流星離開。
“可能有軍事任務。”江海搖頭道:“甭管他。”
“大哥,能有什么事啊?”江小晚道。
江海搖頭:“他們軍方這一陣子很活躍,一天到晚的演習,可能又要緊急出動了吧。”
“他是將軍。”江小晚道:“還用這么趕?”
“他就是司令也不行,軍事機密很嚴格,什么時候讓他知道就什么時候讓他知道。”江海道。
江河匆匆過來,朝方寒道:“方寒,跟我走!”
方寒道:“二哥。出什么事了?”
江河鐵青著臉道:“娘的,一幫家伙闖進來鬧事,殺了一村的人。”
“多少?”方寒皺眉。
“大體有一百人。”江河道:“必須馬上把他們逮住。宰了他們!”
“什么人干的?”方寒問。
“我猜是東邊的組織。”江河沉著臉。
方寒道:“去看看吧。”
江河哼道:“我讓特戰大隊出發,你帶著他們去干一把!”
方寒道:“先看看現場吧。”
“馬上有人會接你去!”江河點頭。
這時直升機的聲音響起,方寒點點頭,跟江河一起登上直升機,眨眼功夫消失在眾人視野。
“老二讓方寒過去做什么?”李秀娜問。
劉敏道:“大嫂,據江河說方寒是這方面的專家,強過國內所有人。”
李秀娜道:“他那么年輕,有經驗嗎?”
“江河總不至于騙我。”劉敏笑道:“李棠,方寒還懂軍事方面的事?”
李棠道:“他是fbi與cia的高級顧問。”
她臉色不太好看。方寒的本事厲害,但面對的都是槍。難免會出意外,她的心跟著提起來。
“放心吧。”江小晚拍拍李棠肩膀:“他命硬得很。而且根本不怕子彈!”
她知道方寒的厲害,子彈根本射不進他身體,是真正的刀槍不如,他再穿上防彈衣,根本沒什么問題。
李棠勉強笑笑。
方寒與江河上了直升機,飛了一個小時,很快來到一片深山老樹林,這里是邊境地區,不通暢的路讓車很難進來。
山腳下有一個小村,掩映在樹林里,,方寒與江河落地后進入山村,數百名軍人正在打掃,把尸首歸攏到一起,到處都是血,空氣中飄蕩著血的腥氣,讓打掃的軍人們臉色難看。
方寒與江河的臉色也很難看,這些村民多數都是被刀刺死,只有數人是被槍擊斃。
其中有老人,有婦女,也有小孩,甚至嬰兒都不放過,都慘死于刀下,這是一些鐵血心腸的殺人機器,沒了人性,看這些狠辣的用刀手法,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
“這是要挑起戰爭?”方寒扭頭看江河,強壓住怒火,越是這種情況越要控制憤怒,否則沖動起來很容易為人所趁。
江河臉色沉肅:“他們不是正規軍,是武裝,我們又不能大規模進入他們國家。”
江河看方寒臉色沉肅,卻不急不徐,顯然沒被憤怒沖昏頭腦,暗中松了一口氣,可以把人交給他指揮。
“他們這是為什么?”方寒道。
“挑釁加警告。”江河道。
方寒無奈的搖搖頭:“要怎么處理這樣的事?”
“把那些崽子收拾了!”江河惡狠狠的道:“絕不放過一個!”
方寒道:“只收拾他們太便宜了!……我想端了他們老窩!”
“你能做到?”江河問。
方寒緩緩道:“不試試怎么對得起死去的無辜百姓?!”
“沒問題,你放手去做!”江河哼道:“我把特戰大隊的人都給你,完全交給你指揮!”
方寒道:“可以!”
看到這里的慘狀,他完全沒了推卻之心,不把那些兇手宰了就辜負自己這一身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