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與李棠離開京師,李棠返回劇組拍戲,他回到米國繼續學業,生活重回軌道。
一個星期后,江小晚坐飛機來到劍橋城,找到他的別墅,親自跟他說,那邊已經選好了人,可以開始訓練了。
方寒很佩服江河的雷厲風行,痛快的點頭同意,他這一個星期又借了十幾本書看,一股惱都記在腦海里,在夢中世界學習。
這是他能夠悠閑自在卻能跟上科爾薩進度的原因,看似沒有時間看這么多的書,在夢中世界卻有充分的時間,不僅僅看過,還能夠深入的研究,真正讀懂讀透。
他在夢中世界一直沒閑著,一直在征戰不休,回到夢中世界時,現實世界變得恍惚,好像是一場夢,回到現實世界,又覺得夢中世界恍惚不真實。
在夢中世界里,他不僅在研究大學各課程,還在研究武術,內丹術,以及圣術,圣殿的武學,不斷提升武學素養。
這一次他要訓練這批人,就是采用在夢中世界最新悟得的功法,力爭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江小晚與方寒坐在別墅的書房里,柔和的燈光籠罩著江小晚,她肌膚如玉,好像散發著瑩光。
她放下茶杯哼道:“二哥弄得神神秘秘的,非要我親自過來跟你說,他打個電話,一句話的事兒,還要我跑這么遠!”
方寒道:“二哥的謹慎是對的,這件事是絕密,小晚姐你要注意,除了咱們兩個,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這么嚴重?”江小晚一怔。
方寒緩緩點頭:“這不是開玩笑,是關乎生死的大事。”
“ok。我會保密!”江小晚點點頭:“那咱們就不提了,那個胡媚跟李棠走得很近吶。”
方寒點點頭:“她想跟江家搭上關系唄。”
“你別搭理她!”江小晚道:“這種事不能開頭,要不然能煩死你。現在的世界也不知道怎么了,埋頭干事的人沒了。都是些鉆營之徒!”
方寒道:“沒辦法,現在就這風氣!……過一陣子就好了,浮躁是一個過程,都要經歷的!”
“我很不喜歡!”江小晚搖搖頭:“我有一個主意。”
“說。”方寒拿起茶盞輕啜。
“咱們做飲料吧。”江小晚道:“葡萄酒太貴,受惠的人太少。”
方寒瞪大眼睛:“小晚姐,你想施惠于人?”
江小晚道:“能賺到錢又能讓大家利益,不是挺好的嗎?”
方寒沉吟不語,若有所思的望著墻上那幅風景畫。是沈曉欣的作品,他忙里偷閑,悄悄去沈曉欣那邊,她過得很好,安靜閑適,很自在從容。
江小晚盯著他看,沒催促他決定。
半晌過后,方寒點點頭:“可以先試試看。”
“你有沒有獨特的配方或者技術?”江小晚笑眼彎彎格外的嫵媚動人,在燈光下宛如嬌艷的玫瑰。
方寒苦笑:“小晚姐,又要我來?”
“沒有就算了。我自己嘗試。”江小晚道。
方寒嘆了口氣:“飲料想打開市場是很難的,人們的口味千變萬化,所謂眾口難調。”
“少啰嗦。你不行就我自己來!”江小晚眼波流轉,剜他一眼。
“唉……,你等一下。”方寒提筆在本子上劃動,一會兒功夫放下筆撕了一頁下來,遞給江小晚:“把這些東西準備好。”
“還真有配方啊?”江小晚瞪大明眸。
方寒嘆道:“小晚姐你說要有,我沒有也得有!……配方是有,但真要配出飲料還需要試驗,細微的差別都會影響最終口味,非常辛苦。只能交給小晚姐你了!”
“沒問題!”江小晚干脆的回答。
“有配方未必能成功,小晚姐你要有心理準備。將來不成別哭鼻子。”方寒笑道。
他拿出來的配方是夢中世界一種很流行的飲料,介于果汁與醪酒之間。婦孺皆宜,有養生之妙。
想在現實世界做出來有很多道難關,最根本的是原料問題,夢中世界那種果實現實世界并沒有,他找到葡萄為替代品,但口味還是有差別的,其余那些輔料也都是替代品。
全是替代品做出來的飲料,不可能與夢中世界相同,需要進行微調,要一次一次的試驗,絕無僥幸可言。
至于飲料的效果,沒有白霜那么強,但如果經過聚靈符的轉化,總不會差到哪里去。
吃晚飯時很熱鬧,海倫蒂娜也過來湊熱鬧,江小晚看得暗自搖頭,這里簡直是溫柔鄉嘛,哪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環境,他常回紐約是不可能的了,看來飲料的事得靠自己,指望不上他。
吃過飯后,張瞳忽然開口:“方寒,我們談談吧。”
方寒怔了怔,看看張瞳。
張瞳道:“我有事跟你商量。”
“去書房?”
“出去走走吧,散散步。”張瞳道。
她穿著一件米黃色羊毛衫,柔和的胸部曲線很動人,在燈光下脖頸修長優美,透著難以言喻的優雅。
張瞳拿了一個黑色披肩,與方寒出了別墅,在小區內漫步,燈光亮如白晝,偶爾有音樂聲從別處飄來,心沒有白天的浮躁,沉靜閑適。
“什么事?”方寒聞著她幽幽體香,強抑心的悸動,扭頭看向她精致的臉龐:“不會是想走吧?”
“是的。”張瞳輕輕點頭,明眸望向遠處,緊抿著紅唇。
“什么?!”方寒皺眉。
張瞳扭頭看他一眼:“我覺得身體沒有問題了,也是離開的時候了,在這里很不方便。”
“不方便?!”方寒聲音陡的變大,隨即省悟,又壓低聲音:“哪里讓你不舒服了?”
張瞳道:“畢竟不是我的家,感覺不踏實。我現在的功夫能壓過病情,沒什么大礙,可以獨立生活了。”
“你回去做什么?”
“繼續上課。我現在身體很好了。”
“……好吧。”方寒想了想,冷靜的答應下來。張瞳在身邊,他覺得有一種淡淡的甜蜜感,一旦離開,心里空蕩蕩的。
他恨不得張瞳一直住在這里,不必挑明什么,維持在淡淡的關系,這個程度已經是最大底線,不能再往前跨。
可惜張瞳想離開。方寒覺得自己只是在單相思,對方并沒有這種感情,自己也沒有理由強留她在身邊。
“方寒,謝謝你。”張瞳星眸閃著波光,緊盯著他。
方寒自失一笑,搖搖頭。
張瞳道:“你跟海蓉將來要怎么發展?”
“等我畢業之后再看吧。”方寒道:“她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事業,我很可能要回去。”
“讓海蓉這么不明不白的跟著你?”張瞳皺眉。
方寒搖搖頭:“看她吧,她如果想離開,我不會勸阻,就像張瞳你一樣。”
張瞳眼波閃動。搖搖頭:“怎么能一樣呢?”
方寒笑笑:“張瞳你呢?會再找人嗎?”
“不會了。”
“你還年輕啊。”
“我心已經老了,不想再經歷第二次,老老實實教我的學生。閑暇時候看看書,出去旅游,挺好的。”
“一個人會很孤單,很痛苦。”
“習慣了就好。”
“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將來的事誰說得清,說不定你一回去就碰到心動的人,很快結婚。”方寒搖頭嘆道。
張瞳抿嘴微笑:“這不可能。”
方寒意興闌珊不想說話,只靜靜走路,張瞳也不再多說。兩人肩并著肩靜靜的散步。
明亮的燈光照得小區富麗堂皇,張瞳打量著周圍。告訴自己這不是屬于自己的地方,早晚要離開。不如早早走。
“你什么時候走?”
“明天可以嗎?”
“這樣罷,我后天要回國一趟,咱們一起吧!”
“好的。”張瞳輕輕點頭。
兩人默默的轉了一圈返回別墅,進了別墅兩人都露出笑容。
清晨時分,方寒與張瞳一塊出現在海天機場,齊海蓉身穿一件黑色昵子大衣,風姿綽約的站在出機口等待。
“張瞳!”齊海蓉跟張瞳擁抱,又看向方寒。
方寒伸出雙手把她摟里懷里。
齊海蓉捶他兩下,哼道:“你還知道回來!”
方寒笑道:“課程太緊了,……走吧。”
三人回到望海花園,直接到了齊海蓉的別墅,方寒沒回自己別墅,空蕩蕩的沒人,不如住這里。
齊海蓉原本以為方寒要住下來,卻沒想到方寒晚上要走,說有事在身,回來再跟她好好聚一聚。
兩人只有一天的時間,張瞳知趣的告辭離開,要先回家看看父母,晚上再回來陪齊海蓉。
張瞳離開后,兩人自然是好一番折騰,直到疲憊欲死,齊海蓉才軟綿綿的躺在方寒懷里。
兩人漫無目的閑聊,想到哪說到哪,各自生活的瑣事。
“對了,我給李棠接了一個歌手選秀節目的評委。”
“李棠不是拒絕了嗎?”
“是另一家。”齊海蓉慵懶嫵媚:“上一次的節目檔次不行,這次是南方衛社的節目,收視第一,誠意十足啊!”
“李棠雖說演技還好,但人氣不行吧?”方寒道。
李棠相對低調,只知道演戲,戲外則沒什么做為,好像只跨了一只腳在娛樂圈,狀態有些游離。
“人家要的是專業,而不是人氣。”齊海蓉道:“李棠是新生代演技的第一人,又長得美,很符合他們節目的高檔次。”
“李棠答應了?”
“嗯,這次答應得很痛快。”
“難得。”
“我也很驚喜呢,李棠對這些活動向來抗拒,這次偏偏答應了,謝天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