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也算是一戰“成名”了,只是結果有點慘。
所幸他身體底子好,托一身肉的福,被五六個年齡是他翻倍的中年人拳腳加身也沒啥大礙,就是大腿瘸了,鼻青臉腫,罵咧咧,硬是裝出沒事跳回來。
在把后到三人中最具膽量的小胖子輪了后,這群人也大致了解了情況,兩個男的都是廢物,徹底放下心。
那個一開始就揚言要第一個上嫵音的肥豬大叔,瞇著本來就小的眼睛在嫵音身上掃蕩,一張不喝酒也醉醺醺的流油肥臉讓人忍不住倒胃口,他看向嫵音的眼中,充滿粗野的銀.欲,絲毫不掩飾。
在他們眼中,橫空出世的嫵音與別的女孩不一樣,一身紅色打扮就像是一朵紅蓮花,濯清漣而不妖,不像那些裝扮得花枝招展的浪貨,卻有種令人忍不住要推倒的欲望。
她就那么靜靜地鳳儀玉立,似乎與世無爭,出塵脫俗的尤物!最關鍵的,就是她身邊的護花使者怎么看都不像會打架的好手,更像一個孬種,和那群學生哥一個模樣,稚嫩。剛才看見同伴被揍也不敢上前一步,一身打扮更是寒酸樣至極。
如此漂亮的尤物跟在他身邊,簡直就是浪費!
肥豬在同伴不懷好意的慫恿唆使下,拌了拌豬腰走過來,他是一個有錢人,很有社會地位,習慣了看不起寒酸的窮人,自然也是叢花老手,被他拱上床的環肥燕瘦各色美女絕對上不在少數。看到青聯般的嫵音后,就開始神不守舍,仿佛這種女人不上一次,會折幾十年的光陰壽命。
他舔了舔嘴角,似乎已經嘗到了這妞的芳澤,起先在遠處只是驚鴻一瞥,現在仔細觀察起嫵音的臉蛋和身材,深紅衣服勾勒出來的豐胸和肥臀,更是讓他吃了足足一噸春.藥一般,邪火再也壓不住,也不想管這里是什么場合,他現在就恨不得立馬剝光了開干!
這位噸位起碼有兩百斤的肥豬,搖晃著肥壯身軀,加速步伐,伸出揩油的咸豬手,想要明張目膽地偷襲嫵音的豐胸。
嫵音臉孔冷若冰霜,雖然她理智不高,但這種動作她懂,陳凡經常這樣伸手捏她的胸,不過她沒有動,因為陳凡沒有說話。
這一頭肥豬一樣的中年男人,伸出手想要往嫵音的豐胸捏去。陳凡一直臉色陰沉地看著這頭豬走過來,這次真的動了肝火,嫵音的胸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老子才能捏!打主意的都得死!
對這頭肥豬他是連耳光甩死的的欲望都沒有,嫌臟了手,而且肥豬如小山一樣的身型也讓他感到惡心。
就憑這一點,這肥豬就被陳凡判了死刑。
就在咸豬手要碰上嫵音的關鍵時刻,陳凡臉龐猙獰,沒說話阻止,而是選擇更直接的方法,一腿撩過去,角度刁鉆狠辣,直面就踹在了這頭肥豬的襠部。旁觀者都頓時觸目驚心,只見肥豬那兩百斤的身體被踢得雙腳離地,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連嚎都嚎不出來,估計傳宗接代的那玩意,已經徹底廢了。
肥豬的小伙伴們和那個辮子男都驚呆了,大腦沒轉過彎,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廝,出腳竟是如此狠辣。
地上一張臉變成豬肝色的肥豬抬頭,正要罵道:“我干你……”
不等他吐出臟話,陳凡又是一腳踩在他嘴皮上,再狠狠一輾。下手出腳之狠毒,直接就讓肥豬的嘴巴踩得血肉模糊,再也說不出話。
對面那伙人終于回過神,剛想動作,只是陳凡不給他們涌過來的機會,一把扯住胖子的頭發,硬生生拖拽著這位破兩百斤的肥豬,不顧他的鬼哭狼嚎,走到身后兩米遠的樓梯窗,嫵音已經很時適地打開了窗戶,陳凡一用力,直接甩起這兩百斤,把他從窗口就丟了下去。
做完這驚駭的舉動后,陳凡然后利索關上窗,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那伙人都止住了腳步,窗外隱隱傳來那頭已經掉落在街道上待宰肥豬的痛苦依依呀呀,隨后便是聽到喪尸的沖來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肥豬絕望的嘶吼,沒幾下子,外面就從新回復了安靜……
所有人都懵了。
楊介和黃妹一伙人,都捂住了嘴巴,說不出話,這是第一次見到“殺人”。
場內是一片寂靜。
只有陳小胖在一旁得意嘲笑,大快人心,大笑道:“死肥豬,知道死了吧。”
黃妹回過神,看著那依然挺拔無懼的身影,說道:“凡哥,這……”
沒等他說完,霸氣側漏的陳凡冷眼看著對面那幫土匪,冷聲道:“不想死的人,全部滾出去!”
這個之前一直表現得想個老實學生的孩子,突然爆發出強硬的姿態讓那幫土匪面面相覷,他們都想不明白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孩子,怎么就忽然換了一個人似的,心中很是震驚,臉上都盡量擠出悲憤兇煞的神情,起碼不能這個時候就孬了,不過也僅此而已,沒誰敢回答這個青年的那句異常跋扈的話。
終于有人肯為朋友兩肋插刀了,辮子男是這個團隊的老大,他霍然踏出一步,滿臉暴怒盯著陳凡,道:“你很想死嗎。”
陳凡掃了一眼,冷笑,卻沒有答話,道:“不走就快點動手,一分鐘內沒滾出去,我都一一奉陪。”
這架勢,還真是要死磕!
陳凡這次是徹底怒了,嫵音現在就是他的逆鱗,這幫土匪起先陳凡是沒有殺心的,現在托肥豬的福,燃起了陳凡的怒火。
陳凡跋扈的話語再次把那幫土匪給徹底弄迷糊了,這家伙是真有恃無恐還是不知死活?實在看不出他很能打,又不像武士,那他憑什么這么囂張?這幫養尊處優慣了的大叔相視幾眼,都能看出對放中的莫名其妙。
他們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如此囂張的小孩子還是頭一次看到,這么早了太窩囊,所以沒人離開,每個人都憤恨盯著陳凡。
現在喪尸之城就和烏煙瘴氣的夜場差不多,都不干不凈,漂亮美眉在這里基本都是靠著男人養,都算是某種奴隸,既然如此就得有被男人拱被男人干的覺悟。你小子倒牛叉,上來就是兩腳,當眾把人掀翻不說,還拎著人直接去喂喪尸了,見過狠辣的,沒見過這么毒辣的!
這種情況,辮子男有很重要的話語權,但沒有做出決定,他是忌憚陳凡的實力,他實在看不透,只是這家伙敢在他們直接干掉了肥豬,還讓他們滾,如果不是有實力就是神經大條了。
辮子男沒什么底氣,猜想陳凡也頂多他這樣的實力,先再看看,不急著動手。
“殺了我朋友,你一定會死得很慘!”做出頭鳥的魁梧男人冷笑道,他是混黑的,殺過人,有點拳腳本事,走過來,裝模作樣卷起名牌西裝的袖子。
“真他娘講義氣!”
陳凡說完這句突然出手,躍起就是一記高鞭腿掃去,這高鞭腿自然不是陳小胖那種水貨那般,非常有視覺沖擊力。那位看上去抗擊打能力極為不弱的男人連看都沒有看清陳凡怎么動作,就倒飛出去癱瘓在地,掙扎了一下,沒了下文。
對面那幫見識不少的大叔們哪里還敢造次,被這一幕嚇得動彈不得。
媽蛋,心狠手辣的瘋子見過不少,但還真沒有見過像這廝一樣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經病。
有了這狠辣的教訓,再沒有誰敢做出頭鳥了,誰不怕被這殺神給秒殺了?
“一分鐘已經到了,你們都不用走了。”陳凡看都不看那已經廢了的中年男人,轉頭看向那邊的土匪群。
而禍水嫵音,站在陳凡身后,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紅蓮花,遺世讀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