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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到底是誰!!”
陳凡冷笑道:“你看到的,都是我干,知道我是又如何?”
四人臉色劇變,有些恐懼地看著陳凡,但似乎一下就想明白了,也知道今天估計活不了,干脆拼上一把。
一個男剛走出一步,但還沒來得及提刀,就吃了陳凡一大巴掌,勢大力沉,響聲很響亮,甚至可以稱為洪亮!光從這個聲音來聽,便知道這巴掌下的那個人,下顎骨估計都要被抽斷了……
一把掌抽暈了一個,陳凡再次閃電出腿,朝著另外兩個人的膝蓋踢去,又是咔嚓的兩個清脆響聲,伴隨著兩聲慘叫,兩個男應聲而倒。
此時僅剩下那個被踹褲襠的大叔一個人站著,他就一個普通人,連武士學徒都算不上,要不然剛才也不會讓他排隊了,但他惡從膽邊生,一步踏出,想要直接給陳凡一個熊抱。
陳凡冷笑,又是一腳撩上去,角度刁鉆狠辣,又正大叔的褲檔處。
蛋蛋的抗擊能力確實是非常脆弱的,大叔連哼都哼不出來,立即轟然倒下,躺在地上漲紅著臉,喉嚨嗚嗚咽咽,連哭都哭不出來。
陳凡不再理會這個大叔,一步跨了過去,然后又用腳踩著一個男,說道:“回答我一些問題,可以考慮不殺你們。”
“你殺了我吧!”被踩著的男咬牙道,不知為何,被這個青年踩住后,連掙扎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陳凡冷笑,用腳狠狠一輾,猙獰道:“我有很多方法讓你說出來!”
一般說這話,都會另對方毛骨悚然,因為這話的背后。代表的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幾人聽了后,果然臉色微變,但三個男卻咬著牙齒,吭都不吭一聲,臉上一副老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的架勢。
這下輪到陳凡大條了,說這種話誰都會,也很容易唬住對方,但真要做起來,陳凡這個小村民懂個屁!據說有一百多種方法讓人生不如死,可陳凡一種都不會……
所以他只能裝模作樣地冷聲道:“我有一百多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識相的,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這樣可以少受苦,而且還不用死。”
三個男依舊咬著牙齒,就是不說話,那緊閉的嘴巴,當真是連撬都撬不開。
媽蛋,說點消息而已,又不用干嘛。有這么難?!陳凡心嘰咕道,臉上神色不變,緩緩地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后頂在腳下那男的胸口處。問道:“你說不說!”
男撇過頭,不敢直視陳凡的目光。
陳凡大怒,心想當真是不怕死的角色,真它媽有義氣!
隨即他的刀鋒一轉。順著肚皮就劃了一刀,頓時鮮血蔓延。
這一刀很有分寸,僅僅破開些許肚皮。卻不至于大出血或者刨肚掏腸,看起來卻極為恐怖,足夠唬人了。
別問陳凡怎么會的,他一個從小在山村里頭長大的娃,山上跑的,地上爬得的,水里游的,天上飛的,什么沒有刨過?這點手活小皮毛還不手到擒來。
而且喪尸更是刨過不少,對人體結構也有了一定的認識,在神識的結合之下,刨皮技術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別說劃上一刀,就算要把整張人皮剝下來,也并非什么難事。
男本來就沒有穿衣服,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皮,唰的一下被劃了一刀下去,頓時皮開肉綻,嚇得他眼皮狂跳,連痛覺都不難么明顯。
陳凡把刀尖舉到了男眼前,晃了晃匕首,把其上那一滴血晃掉,然后陰森笑道:“我的剝皮技術,你想不想領教一下,我以前剝畜生的時候,皮剝下來,畜生還沒死,畢竟沒傷到致命處,還能活剝亂跳,那個時候我會撒點鹽什么的上去,傷口遇到鹽,嘖嘖,就好玩了。”
“而且那畜生還要蹦跶一個多小時,才會痛苦的死去,實在是因為太痛了!”
男聽著陳凡的恐嚇,盯著眼前那柄匕首的刀尖,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
“說!”陳凡臉色驟然一沉,突然喝道。
被踩在腳下的男立即嚇了一大跳,驚恐過度導致大腦短路,他雙眼翻白,頭一撇,就這么暈闕過去……
陳凡一怔,立即罵道:“他娘的,我還以為膽色多么的出眾呢,才這么一下,就頂不住了。”
罵完,然后他陰森地轉過頭,盯著另外那兩個男。
那兩個男被陳凡冰冷的眸一瞧,頓時汗毛都豎了起來,其一個算是武士學徒,他閉著嘴巴,用力嚼了幾下,立即又鮮血冒出來。
咬舌自盡?!
真他娘的夠狠呀!
陳凡蹲在原地,就這么靜靜地笑看這那個自盡男,也不急著動手,就這么看著他,看著他嚼……
這一幕,落在旁人眼,更是徒添森冷。
一個半死準備真死了,一個闕暈了,還有一個沒喘過氣來,就剩下一個比較健全的了。
陳凡嘿嘿笑道:“到你了,你要要也咬舌?我告訴你,這樣的很痛的!而且死相也很慘,哦,現在不慘,但我會把他綁起來,然后用繩吊著,去當魚餌釣喪尸。”
說完,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繼續笑著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由于血沒這么快就流干凈,到那個時候人還沒有這快死,意識有些模糊,也有些清醒,就只能看著喪尸一口一口地撕咬身體了,嗯,這種感覺一般人還真沒有享受過,或者想都沒有想過。”
“你這個惡魔!”
“啊!啊!啊!”
最后一個男聽了后,精神崩潰,胡亂大叫,全身劇烈顫抖掙扎。
瘋了?
陳凡又是一怔,沒想到這些的心理抗擊能力這么差,不怕死倒是真的,但異常痛苦地死,就會讓人感到恐懼。
陳凡搖搖頭,迫不得已,他又把那個男給敲暈過去。
此時那個捂褲檔的大叔終于喘過了那一口氣,但剛才的一幕又一幕,也被他收入了眼簾,當他看到陳凡轉過頭盯著自己時,頓時膽敢欲裂。
“你說不說!”陳凡已經開始惱火了,話都沒有問一句,就完了三個,就看剩下這個的了。
褲檔大叔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嘴唇顫抖不停,大腦一片蒼白。
現在什么勇氣啊,義氣啊,不怕死啊,都顯得像一坨屎。
惱怒的陳凡見他不說話,抬腳又是一腳過去。
褲襠大叔剛緩過神沒幾秒,又再次慘遭厄運,然而這一次,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兇殘!
如山崩!
“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陳凡一腳過后,緊接著又是一腳,喊一句便來上一腳,仿佛踢上癮了一般,每一腳的力度都控制得很好,不至于把那家伙的小家伙踢廢,但也痛得他喘不過氣來。
大叔慘受的折磨,簡直痛不欲生,渾身抽搐,幾乎被自己憋得準備斷氣,臉色已經不能用豬肝色來形容,徹底通紅了,那雙眉毛緊鎖,沒有一刻松開過。
在兇殘的陳凡連番攻擊之下,大叔終于舉白旗投降了,而且還是非常艱難地做出投降的動作。
這動作,僅僅是點點頭而已,但就這么小一個動作,卻讓他慘受了十數腳才做出來。
其實,在陳凡沒有動腳之時,他就已經打算坦白了,只是來得及反應過來,陳凡便是一腳撩來,防不及防啊。
見這位大叔終于肯點頭了,陳凡停下了動作,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賤地說道:“辛苦了,唉,早知道這樣,何必堅持呢,說出來不就不用受苦了嘛!”
大叔的心理似乎比其他幾個年輕些的要堅強一點,被折磨到現在都沒有暈過去,已經非常難得了,他使勁點頭,卻不說話。
不是不想說,而是現在根本就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