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都市學院么?”安培拓哉站在客車上,從窗戶外面看著外面一切都具備著先進的現代化特征的城市,微微有些感嘆著。這里,就將是他今后生活和工作的地方,或許,他的后半生,甚至都要在這個城市之中度過了。
“拓哉!這里!”就在安培拓哉剛剛提著自己的行李走下車的時候,車站外一個打扮的很漂亮的女人就對著安培拓哉揮手喊道。這個女人此時一臉的激動以及緊張,還有幾分的不安和幸福。
“仁美,今天你真漂亮!”安培拓哉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由得微笑著說道,這個女人,就是安培拓哉的女朋友。
生天目仁美的年紀比安培拓哉要稍大一些,大約比安培拓哉要大上好幾歲,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是同一所大學畢業,但是兩人卻僅僅只在同一所大學之中待過一年。
其實說實話,對于瑞恩和生天目仁美竟然能夠走到一起,所有認識他們兩個的人,都覺得奇怪,畢竟安培拓哉平時表現的溫文爾雅,為人聰明,學習又好,本身就有一種很獨特的魅力,很吸引女性。但是生天目仁美的性格卻和安培拓哉完全不同,為人好像很嚴厲,雖然能夠考上名牌大學,但是和安培拓哉的成績比起來,卻又差了不少。而且她的脾氣有時候還會極為的暴躁。可以說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謝謝!”生天目仁美平時異常的嚴厲,臉上甚至都不會露出笑容。但是此時在安培拓哉的面前,不僅化了妝,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臉頰還生氣一絲紅暈。有些羞澀和害羞的樣子。
“沒想到。咱們終究還是要在一起工作了呢!”安培拓哉笑呵呵的對著生天目仁美說著,眼中露出絲絲的感嘆。
“嗯,是呢!所以,我很開心!啊,對了。我帶你去學院給你安排的宿舍吧!”生天目仁美有些不知所措的對著安培拓哉說道。說著,她還伸手去提安培拓哉的行李。
其實在生天目仁美的心中,面對安培拓哉的時候,總是有些自卑,覺得自己這種性格,這種人。竟然能夠成為像安培拓哉這樣受歡迎的男人的女朋友,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所以在面對安培拓哉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的,把安培拓哉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
“這個讓我來就可以了!畢竟,作為一個男人,怎么能夠把這種東西交給你呢!”安培拓哉輕輕推開生天目仁美的手臂。從她手中搶過自己的行李。
安培拓哉這種覺得應該是理所應當的行為,卻讓生天目仁美心中涌起一層層的幸福感。好像,自己也就僅僅只是在安培拓哉的眼中,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
生天目仁美走在前面給安培拓哉帶路,只不過雖然走在前面,卻是低著頭,雙頰緋紅。總是帶著淡淡的羞澀,顯得越發的嬌艷,同時還不停地偷偷地用眼角窺視安培拓哉。甚至在路上看到其他的情侶手牽著手,她還忍不住去看安培拓哉那纖細白皙的手掌,想要去牽安培拓哉的手,卻又有些自卑,不敢這樣做。
對于生天目仁美的表現,一開始安培拓哉還沒覺出什么,但是慢慢地,安培拓哉卻發現了生天目仁美那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笑,主動的伸手,牽住了生天目仁美的手掌。
盡管生天目仁美平時總是一身工作正裝,帶著一副眼睛,一副嚴厲的模樣。但是她在怎么強悍,終究也只是一個女人,所以她的手,安培拓哉牽起來的時候,覺得暖暖的、軟軟的。
被安培拓哉主動的牽起了自己的手,生天目仁美一驚,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不過她看到安培拓哉那淡然的臉上的淡淡的笑容,充滿了溫潤氣質的面孔,生天目仁美卻覺得從心底升起一絲的甜蜜。讓她整個人都好像被融化掉了一樣。
就這樣,安培拓哉牽著生天目仁美的手走過一個咖啡廳的時候,咖啡廳里面坐著的兩個十三四歲的兩個少女,卻滿臉驚駭的看著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兩人的背影,怎么都覺得不可思議,好像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一樣,充滿了不可思議。
“姐姐大人!我,我是不是眼花了?”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可愛的小女生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向著另外一個茶色短發的少女問道。
“我,我的眼睛好像也花了!”茶色少女的表情和那個扎著雙馬尾的女生的表情一模一樣,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這兩個女孩,卻是在都市學院之中,都算是赫赫有名的兩個女生了,其中那個扎著雙馬尾的女孩,名叫白井黑子。是一個四級的空間系的大能力者,同時還是一個具有很強責任心的風紀委員!
至于和白井黑子在一起的那個茶色短發的少女,她的身份自然同樣是不言而喻了,她就是整個都市學院之中,僅有七人的第五級的超能力者中排名第三位,最強“電擊使”,能夠隨意操縱十億伏特高壓電流和電磁力。招牌絕技超電磁炮。有常盤臺的王牌之稱的御坂美琴。
這兩個少女今天剛好在咖啡館之中喝咖啡,卻透過窗戶,看到了她們以前覺得最最可怕最最嚴厲,甚至都不會有人要的老處女,她們的舍監生天目仁美。
看到生天目仁美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讓她們兩個感到不可思議的卻是那個一天到晚就僅僅只會穿著一身工作服,戴著眼鏡,一臉嚴厲,不茍言笑的舍監大人今天竟然化了妝!而且更更更加不可思議的,還是舍監大人不僅僅只是化了妝,竟然還會做出一副羞澀的模樣,更更更更令她們兩個感到不可思議,甚至覺得可能是世界末日到來。卻是因為舍監大人竟然和一個男人親密的牽著手。
明明是一個根本就不會有人要的老處女。現在竟然和一個男人親密的牽著手,分明就是男女朋友的模樣,這才是兩人覺得太陽從西邊升起的原因。
“哇哇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舍監她竟然有人要啊!真是太太不可思議了!是不是美琴!你是不是也是這樣覺得的!”白井黑子回過神來之后,哇哇大叫著對著御坂美琴喊道。
“是,是很不可思議啊!”御坂美琴點點頭。臉上依舊保持著那種見了鬼的模樣。
“走!咱們快點跟上去!去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以舍監大人的性格,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男人,不,應該說是任何的雌性生物都不會對她產生興趣才對!為什么會有一個男人這樣親密的牽著她的手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舍監以她那強悍的武力作為威脅,強迫著那個男人做她的男朋友的!還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家伙啊!”白井黑子一臉怪異的笑容。嗬嗬笑道。
就在這邊白井黑子這么說安培拓哉的時候,安培拓哉卻只覺得自己的鼻子非常的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拓哉!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生天目仁美聽到安培拓哉打了一個噴嚏,不由得一臉的擔心,連連對安培拓哉說著。
“我沒事的!放心吧!并沒有生病!”安培拓哉笑著搖搖頭。對于生天目仁美那種大驚小怪的模樣,安培拓哉卻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覺得心里暖暖的,雖然生天目仁美這么大驚小怪,卻也完全是因為她在意自己,是真心的喜歡自己的緣故。作為好幾世為人的安培拓哉,自然是明白這種感受、這種好意的。
安培拓哉前者生天目仁美的手,靜靜地看著生天目仁美,眼中透著難以言喻的溫柔。這種溫柔。讓生天目仁美整個人都好像被徹底的融化了一樣。渾身發軟,甚至都有種酥酥麻麻,使不出力氣一樣的感覺。
而在另外一邊,兩個心中充滿了好奇的少女,卻一臉的蠢蠢欲動。
“姐姐大人!我們去偷偷地跟過去怎么樣?”白井黑子一臉好奇外加蠢蠢欲動的表情,對著御坂美琴蠱惑著。
“可是,這樣,不好吧!”御坂美琴口中這樣的說著,雖然帶著絲絲不好意思和為難。但是更多的卻也是一種難以掩飾的興奮和蠢蠢欲動。顯然,她和白井黑子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這樣又有什么不好!快走吧!姐姐大人!嘿嘿嘿。這一次一定要抓住舍監的把柄。看她以后還會不會一而再的懲罰咱們!”白井黑子嘿嘿賊笑著說道。
“那,好吧!就只一次!”御坂美琴那雙大大的眼睛之中,充滿著好奇。重重的點著頭說道。
“走!”白井黑子看到御坂美琴答應下來,連忙拉著御坂美琴跟了過去。
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她們兩個快速的跟了上去,剛到一個轉角。泡在最前面的白井黑子卻突然停了下來,而后面的御坂美琴卻有些措手不及,一下子撞在白井黑子的身上,差一點就把白井黑子給撞了出去。
“黑子,你在干什么!”御坂美琴有些不太高興的說道。
“噓!舍監和那個男人正站在那里!”白井黑子連忙說道。
“真的?”御坂美琴聽見這話,連忙探出頭去,果然,就像白井黑子所說的一樣,舍監和安培拓哉兩個人正站在那里,只不過出乎御坂美琴的意料,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兩人正牽著手,一臉溫柔和甜蜜的看著對方,尤其是生天目仁美,更是霞飛雙頰,一臉的嬌羞。
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兩人彼此望著對方,眼中好像也就只有對方的存在,兩人之間,有一種異常曖昧的氣息在流淌,雙方的呼吸都忍不住微微有些急促,慢慢的兩人的頭開始靠近,甚至彼此間都能夠聞到對方的呼吸,感覺得到對方彼此的心跳。
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兩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兩人,覺得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以至于她們兩人覺得,自己兩人是不是認錯了人了。
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兩人的腦袋慢慢的靠近,雙方都盯著對方的眼睛,都能夠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那股溫柔和濃濃的愛意。兩人的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
在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兩人驚駭的目光之下,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兩人的嘴唇,終于慢慢的靠近,然后靜靜地貼在了一起。
就如同觸電一般,安培拓哉和生天目仁美兩人的身體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
就在兩人忍不住更加親密的接觸,甚至已經微微開啟了彼此的唇的時候,安培拓哉卻驀地瞪大眼睛,一把推開了生天目仁美!
被推開的生天目仁美一臉驚愕的看著安培拓哉,臉色從一開始的紅暈,卻開始慢慢的向著慘白轉變,好像她明白了什么。覺得安培拓哉好像是在嫌棄自己一樣。臉上變得慘白,表情變得凄苦,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甚至生天目仁美的眼角,都開始閃現出了絲絲晶瑩的淚花。
安培拓哉看到生天目仁美的表情,立刻明白生天目仁美心里在想些什么,知道生天目仁美一定是誤會了什么。安培拓哉連忙輕輕拭去生天目仁美眼角的淚水:“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仁美你誤會了!”
“嗯?”生天目仁美聽到安培拓哉的話,不由得有些期待的看著安培拓哉,想要聽安培拓哉給自己解釋。其實,現在的生天目仁美需要的僅僅只是一個理由,就算是再爛的理由,她都能夠接受,哪怕是安培拓哉在欺騙她。因為她是真心的喜歡安培拓哉,甚至可以說已經愛安培拓哉愛到了骨子里。所以哪怕是安培拓哉給她一個爛的不能再爛的理由,她同樣是能夠接受的。
安培拓哉張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