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請你做好死亡的準備吧!!!”神裂火織的右手再次握住了武士刀的刀柄,整個人卻突然散發出了一種強烈個古怪的氣息,這種氣息之中充滿了危險,安培拓哉能夠感覺的到,這種攻擊和之前的攻擊,簡直就是不日而語,之間的所謂的七閃,在現在這個招式之下,好像只是嬉戲玩耍一般。
“御板,你帶著茵蒂克絲退到一邊!”安培拓哉是湖南色變得慎重起來,這種程度的攻擊,已經足以讓安培拓哉不敢有任何的分心了,所以,茵蒂克絲還有御坂妹妹,安培拓哉才會讓兩人離開自己的身邊,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與此同時,安培拓哉的精神力,在對方那恐怖的氣勢的壓制下,開始變得越發的凝練,而且隨著神裂火織散發的那種極度危險的氣息,安培拓哉的性格,也正在進一步的發生著改變。
御坂妹妹和茵蒂克絲兩個人雖然不想要離開安培拓哉的身邊,想要和安培拓哉一起面對危險,但是,她們兩個還算是有理智,知道自己在安培拓哉的身邊,。大概也就僅僅只會讓安培拓哉分心,所以為了安培拓哉的安全,御板妹妹拉著茵蒂克絲,連忙的從安培拓哉的身邊拋開。
原本以為,自己只要使用接下來的這一招,就會變得無敵,不會在感受到任何的壓力的神裂火織,在這一刻突然感到有些心悸,只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這種危險的感覺讓神裂火織感到不安,一種極度的不安的感覺從安培拓哉的身上傳來。
“眼前的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會發出這么危險的氣息。不過,在唯閃之下,一切都將要過去!”神裂火織對于自己的唯閃,真的是充滿了信心,大概是覺得,從來都沒有人能夠在唯閃之下獲勝吧!所以唯閃給她來帶必勝的信念。
“唯閃!”一聲輕喝,安培拓哉卻只覺得眼前一亮,就好像一道閃電閃過,速度之快,甚至讓安培拓哉都覺得時間都變得有些呆瀉了。
一種危險危險在危險的信號不斷的在心中閃爍著,迫使的安培拓哉把自己所有的能夠調動的精神力全部調動起來進行防御,然后在神裂火織出手的那一瞬間,安培拓哉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快速的后退閃爍,想要躲開神裂火織的唯閃。
安培拓哉的身影快速閃電一般,快速的后退,但是終究是沒有能夠躲過神裂火織的攻擊,安培拓哉只覺得自己的精神力好像被什么鋒利的東西拂過,頓時被分割開來,然后覺得胸前一涼緊接著是一疼,安培拓哉卻是已經中招了。
不過安培拓哉終究是實力不弱,所以他盡管被擊中了,但是卻并沒有被殺掉。安培拓哉低頭看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胸口一道長長的傷口正擺放在那,傷口很深,甚至都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頭,甚至都能夠隱隱的看到內臟,如果不是安培拓哉躲閃的夠快,再加上精神力的那一絲的阻攔,說不定他就已經被開膛破肚了。
“哦?沒有死么?看來,你很幸運!不過,我想,這一次,你應該不會在阻攔我帶走茵蒂克絲了吧!”神裂火織有些驚訝,驚訝安培拓哉竟然能夠從自己的唯閃之下逃了一命,不過卻也僅僅只是稍稍有些驚訝,然后便不在意的說道。
在神裂火織看來,安培拓哉應該已經看清了兩人之間實力的察覺了,不會在阻攔自己了。雖然說,神裂火織不知怎么的,還是感覺到之前的那股危機依舊存在,甚至好像還變得更加的危險,但是安培拓哉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受了重傷,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甚至都可能已經喪失了和自己動手的勇氣,所以神裂火織以為這只是自己出現的錯誤的幻覺而已。
“安培拓哉!”早就躲在一旁的御坂妹妹和茵蒂克絲倆女此時卻驚呼出聲,因為她們兩個都沒想到,安培拓哉會被神裂火織出傷,而且看樣子好像傷的還很厲害的樣子,這讓兩女心中一陣的擔憂。
“還真的,真的是,令人感到憤怒啊!竟然受了這么重的傷,我已經有多久,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了?”安培拓哉慢慢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嗜血的目光,神裂火織僅僅只是和安培拓哉對視了一眼,就感覺到渾身發冷,甚至就連她的精神和靈魂,都要被凍結了一樣。
“你,你……”神裂火織看著安培拓哉,心中卻是覺得愈發的不安,這個時候,她已經明確的確定了,給他帶來那種不安的,危險的感覺的來源,就是眼前的安培拓哉。
“作為傷到我的身體的罪魁禍首的少女,現在,你已經做好準備了么?”安培拓哉眼中閃爍冰冷的冷徹心扉心扉的殺機。
“準備?什么準備?”神裂火織不安的看著安培拓哉。眼前的安培拓哉身上傳來的那種極度的危險的稀奇,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安。這個后似乎,昏倒在地上的史提爾.瑪格努斯卻在這種古怪的稀奇之中請了過來。
想到他竟然被安培拓哉一下子給打昏了過去,因為大意,沒有任何的防備,但是終究
是被人給打昏了過去,史提爾.瑪格努斯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這是一種惱羞成怒的情緒。帶著這種惱羞成怒的情緒,史提爾.瑪格努斯一下子從地上跳躍而起,甚至都讓他忘記看看現在到底是怎么一個情況了。
“混蛋,混蛋的家伙,該死的混蛋!竟然敢出手偷襲,打昏你家史提爾大爺,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我要把你徹底的烤成焦炭……”史提爾.瑪格努斯一躍而起,然后看也不看,張嘴就罵罵咧咧的大吼著。
“噪呱!”安培拓哉微微皺眉,一聲冷淡的評價,然后一個眼神看向史提爾.瑪格努斯,下一刻,史提爾.買個怒煞只覺得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從安培拓哉的眼中發出,直接沖進他的大腦,下一刻史提爾.瑪格努斯雙眼一翻,竟然再一次昏迷了過去。不得不說,這個家伙大概就是來搞笑的吧!
神裂火織眼中閃過一絲慎重,之前史提爾.瑪格努斯的突然清醒,讓她稍稍有些驚喜,雖然說她有自購的驕傲,但是卻還是能夠從安培拓哉的身上感受到一種難言的威脅,所以才會想要和史提爾.瑪格努斯一起聯手來對付安培拓哉的。誰知到史提爾.瑪格努斯這個笨蛋,才剛剛醒來,就去挑釁安培拓哉,然后被安培拓哉的一個眼神就又給擊昏了過去。
這種情況讓是獵狐者感到有些無力,同時對于安培拓哉的實力,卻再次有了一個模糊的認識,現在的安培拓哉的實力,好像比起之前,真的是要強大太多太多了,就好像神裂火織使用神之子的能力時的那種實力的飛躍一樣。
“那么,現在,對面的少女,啊,叫做神裂火織是么?神裂火織,那么,你準備好,死了么!!!”安培拓哉的聲音之中越發的冰冷,就像大冬天里的一股寒流吹入人的心底一樣。
“哼!裝神弄鬼!唯閃!”神裂火織冷哼一聲,強行驅散心中剛剛生出的恐懼,然后再次發動了她最強大的招式,唯閃,并且這一次,她開始全力調動她所能夠使用的力量。
“切!同樣的招式,難道好像要傷到我兩次么?”安培拓哉一聲冷笑,龐大的精神力瞬間發動,然后直接鎖定神裂火織,然后蜂擁而上。
剛剛才開始使出這一招,僅僅只差一點就要再次傷害到安培拓哉的神裂火織這一刻卻突然靜止了,就好像時間被暫停了一般,神裂火織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沒有辦法動彈一下,甚至就連自己的眼球,都沒有辦法移動拌半分。
尤其是神裂火織看著自己的刀刃,緊急你只差兩厘米的距離,就夠能碰到安培拓哉,就能夠切割到安培拓哉,就能夠殺掉安培拓哉,現在這兩厘米的距離,卻突然變得比天塹還要遠。無論神裂火織怎么用力,都無法讓自己的刀刃移動半分半毫,哪怕是一毫米的距離,都無法做到。
“我說過,同樣的招式,根本就不要想傷害到我練習呢!”安培拓哉冷笑著說道,看著在自己的面前,變身成為雕塑一樣的神裂火織,安培拓哉高傲的說道。
“是不是覺得很可惜,僅僅只差這么一點點的距離呢!就這么一點點的距離,就可以殺掉我了!但是可惜,就這么一點點的距離,卻是你一輩子都無法邁過去的距離。”安培拓哉臉上的嘲諷的神色越來越濃,使用精神力束縛住神裂火織,安培拓哉自然能夠感應得到,神裂火織此時正在分盡全力,想要讓自己的刀再向前突進一分一毫,可惜,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
右手的手指輕輕地摸了一下神裂火織的武士刀的刀刃。僅僅只是輕輕地碰觸了一下,沒有使用拌飯的力氣,安培拓哉的手指,卻已經出現了一條傷口,鮮血順著手指流出。
“嘖嘖嘖,真的是鋒利的刀刃呢!可惜呢,這把武士刀,從今往后,這是最后一次對我造成傷害,以后,這把刀,絕對不會在傷害到我分毫,哪怕比手指上的傷口更小的傷口。”安培拓哉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手指上流出的血液,然后自信從容的說道。
神裂火織卻依舊沒有任何回應。當然了,她也做不到什么回應
,因為她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被安培拓哉的精神力所束縛,甚至就連眼球都無法動彈一下。而且,此時的神裂火織,到了現在,卻也依舊沒有任何想要放棄的跡象,依舊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開沖破安培拓哉對她的束縛。
“沒用的,我對你的束縛,除非我自己解開,否則,誰也無法解開的。”安培拓哉搖搖頭說著。
“讓我來看看我的這把武士刀的名字,叫什么呢?”安培拓哉說著,輕輕掰開神裂火織握著武士刀的右手。然后把這兩米長的武士刀,拿在了手上。
神裂火織感覺到屬于自己的到被安培拓哉給拿走了,并且安培拓哉竟然還口口聲聲的把原本屬于神裂火織的武士刀歸為自己的武士刀,這種行為,頓時讓神裂火織大為氣惱,想要把刀搶回來,但是,卻根本就無法作用,甚至都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分毫。
“七天七刀?原來它叫做七天七刀啊!”安培拓哉看到了到身上刻著的四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之后,滿意的點點頭,對于這把刀叫什么名字,安培拓哉其實無所謂的,他在意的,只是這把刀現在屬于自己,就已經足夠了。
噌!安培拓哉看了一下七天七刀之后,滿意的點點頭,然后直接插進了神裂火織的腰間的刀鞘之中。
看到安培拓哉的動作,神裂火織卻大衛愕然,安培拓哉之前不是已經說要把這把刀給搶走的么?怎么現在有重新還給了自己了?
“原本呢,因為你傷到了我,而且還是這么嚴重的這種傷勢。我是會出手殺掉你的。但是呢!我卻又覺得。這樣殺掉你的話,實在是太浪費了一些,你說是么?”安培拓哉說著,再次向著神裂火織的身體靠近,說著抬起右手,右手手背輕輕地噌了一下神裂火織的臉頰,細膩的皮膚吹彈可破,再加上靜止的面孔,高挑的身材以及現在她身上這種怪異的裝扮,真的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呢!
神裂火織感知到安培拓哉動作之后,卻是臉色一變,如果現在她身上沒有被束縛的話,安培拓哉的這種舉動,絕對會讓她舉起七天七刀,然后把安培拓哉切成一片片的。要知道作為這個世界上僅存的不到二十名的圣人之一的她,實力強大,那里會被人這樣輕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