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一床三美爽歪歪
不歡而散?其實房遺愛很想相見甚歡,必定看著拓跋惜月這樣的美人,還是很舒心的,只是這女人想法實在是太多了。房遺愛永遠也忘不掉松州馬爾康發生的事情,那多人死在她面前,她卻無動于心,就連她愛的男人也死在了她的手中。房遺愛不知道拓跋惜月在意什么,他希望有什么東西,能夠拴住這個女人。
“怎么不說話?”拓跋惜月收起笑容,重新回復成了那副淡然自若的樣子,房遺愛皺了皺眉頭,這女人真是讓人摸不透,“實話說了吧,惜月姑娘,房某這次來,是想讓你加入龍虎衛情報處的。”
拓跋惜月坐在椅子上,自顧自的玩弄著自己的玉手,對于房遺愛話并沒有太大反應,她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房遺愛,你這是在逗我么,你身為駙馬爺,管著左武衛,會缺人用么?”
拓跋惜月的語氣里有些冷傲,又有些鄙視,房遺愛卻無心計較這些,他看著拓跋惜月的雙眼,無比認真地說道,“惜月姑娘,房某說的都是真心話,你答應還是不答應,給句話就可以了。”
“房遺愛,你就是這么說服人的?”拓跋惜月覺得很好笑,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笑容,“我若是不答應,你要怎么做呢?”
“還能怎么做,另請高明唄?”房遺愛回答得很隨意,拓跋惜月確實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房遺愛,你真不是個狠心的人。知道么,真要比起狠來,你連頗超勇俊都有所不如。有些時候,殺人,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拓跋惜月,房某不是來聽你說教的,希望你能明白,房某不是頗超勇俊。也沒那么大的野心”房遺愛當然知道拓跋惜月是什么意思,但是房遺愛卻很不以為然,拓跋惜月如此說,更多的是在說她自己吧。
“好,那就不說這些了。那你總得告訴我,加入龍虎衛,對我有什么好處呢?金錢?權力?還是名望?”拓跋惜月說的很現實。相信人活著就逃不過這些追求,房遺愛搖搖頭苦笑了下,“我倒是想用錢收買你,可是你又真的喜歡錢么?說真的,到現在,房某還不知道你真正喜歡的是什么呢!”
真正喜歡的是什么?拓跋惜月也在問自己。可是想了想,她卻發現自己都不知道喜歡什么,不知怎地,拓跋惜月恍然間露出了種和煦的笑容,“以前頗超勇俊喜歡什么。我便喜歡什么,他喜歡權力。我便想著法的幫他,他要制造松州之亂,我便想辦法瞞著阿爹和族人。哎,可是當他背叛我的時候,這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聽著拓跋惜月的話,房遺愛的心中卻是一陣亂跳,這個拓跋惜月真的不能用常理推之,從骨子里來說,拓跋惜月就是那種瘋狂的女人,當她喜歡上某樣東西,就會變得盲目,變得不可理喻。房遺愛心想,若是頗超勇俊沒有瞞著拓跋惜月養女人的話,說不定,拓跋惜月早想方設法替頗超勇俊報仇了。拓跋惜月報起仇來,那將是不擇手段的放手去做,在她眼里,人名無非就是個數字罷了,無關的人死多少,她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理智的女人不可怕,瘋狂又有頭腦的女人才可怕,而恰恰,拓跋惜月這兩樣都占了,不光占了,還是那么的徹底。
“惜月姑娘,別人無法決定你喜歡什么,但是,房某真的希望你能來龍虎衛,在房某想來,你是最合適管理情報處的人選了!”房遺愛說的很真誠,只可惜這些話仿佛對拓跋惜月并沒有什么作用。
“這跟我有關系么,還是那句話,我能得到什么?”
“你想要什么?”
拓跋惜月站起身,慢慢走到房遺愛身前,彎身湊過來,那張冷艷的臉龐靠的房遺愛越來越近了,房遺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額頭上的那串寶石鏈,漆黑的眸子,就像會說話般,讓人那么的沉迷,“我若說,我想要你,你信么?”拓跋惜月的話很輕,就像源于那時空之外的魅聲一般。
房遺愛猛地打了個機靈,這女人的雙眼實在是太可怕了,剛才就跟被人催眠了似的。房遺愛身子使勁向后傾了傾,有些尷尬的笑道,“惜月姑娘,你在開玩笑吧,房某都有好幾房妻妾了!”這拓跋惜月會喜歡他?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頗超勇俊也就養了個女人,就被拓跋惜月整的那么慘,他房遺愛可不覺得自己會比頗超勇俊專情多少,相反專情比不了,博愛倒是牛的很,估計都能甩頗超勇俊幾條街了。
“你會怕我?哈哈哈”拓跋惜月突然笑了起來,笑的是那么的放肆,就跟個神經病似的,房遺愛翻翻白眼,這女人笑個毛啊,這有啥好笑的。實在是被拓跋惜月整的有點羞惱了,房遺愛瞪圓眼睛,更個張飛似的,“拓跋惜月,少笑得跟個狂蝶似的,有什么事就說。”
“難道我笑起來不美?”拓跋惜月說不笑就不笑,比個安了開關的門閥都利索。
“美得冒泡”房遺愛很撐誠懇的說著,不得不承認,拓跋惜月笑起來真的很誘人,“但是呢,房某卻消受不起!”
消受不起?拓跋惜月心里冷笑一下,站直身子,手指放在嘴邊劃了劃,饒有興致的張口道,“房遺愛,我答應你了,明個你就帶我去趟龍虎衛吧。”
“真答應了?”房遺愛一腦袋的問號,怎么總有種峰回路轉的感覺呢,房遺愛覺得自己該笑著高呼一聲才對,可事實上,房遺愛心里卻七上八下的,眼也一直盯著拓跋惜月猛看。
拓跋惜月看著房遺愛的眼睛,冷冷一笑。“怎么?不放心?若是怕的話,就請回吧!”
靠。又被這女人鄙視了,房遺愛真是眼不下這口氣,短短半個時辰,卻被拓跋惜月噎了好幾回,心里是不太放心,但房遺愛還是一挺胸膛,很男人的叫道,“好。就明天,明個我來接你,瞧你那德性,真當房某怕你了?”房遺愛自己安慰著,不就是個娘們么,實在不行,長槍出手。直接把她射服了,奶奶個熊的,大小也是個穿越者,怎么就不能振振王霸之氣呢。
“有趣的男人!”拓跋惜月瞇著眼睛就說了五個字,可這五個字卻讓房遺愛受到了一種沉重的打擊,他房大將軍就只是有趣?
房遺愛茶也不喝了。胡亂拱了拱手,就帶著一肚子火離開了后堂,而拓跋惜月也干脆,從始至終就沒伺候房遺愛一下,什么泡茶。什么送客,拓跋惜月什么都沒做。一出府門。還沒上馬呢,就見拓跋擒虎騎著匹高頭大馬回府了,拓跋擒虎和房遺愛也算是熟人了,隨意拱了拱手后,便問道,“房將軍,你這就要回去了。”
“走了,拓跋,不是房某不給你面子,你家的飯,房某是真的吃不下去,你那妹子,實在是太厲害了!”房遺愛騎著馬一溜煙的走了,拓跋擒虎卻是站在門口一腦門的汗,這個妹妹,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回了府,聞琦就看出房遺愛神色不爽來了,玲瓏跟了房遺愛這么多年,一看房遺愛這表情就知道自家公子又被人耍了,“夫君,給妾身說說,是不是又是那個拓跋惜月氣你了?”
“玲瓏,你既然知道,還要問!”房遺愛很是不爽,拓跋惜月整不了,還整不了這幾個妞啊,玲瓏還想說什么呢,就被房遺愛一把抱了過去。看著有些羞紅的玲瓏,房遺愛大嘴巴啃了啃,嘿嘿笑道,“都老夫老妻的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夫君,你真是的,嚇死個人了!”玲瓏嬌嗔著用手捏了捏房遺愛腰間的軟肉,只可惜房遺愛早被鍛煉出來了,眉頭都沒皺一下。玲瓏見跑不了,也就安心的在房遺愛腿上坐了下來,“夫君,你讓德叔弄來的石灰和磚都放在院外呢,你要如何用,也給妾身說說,妾身也好和琦兒姐姐準備下。”
“這么快?”房遺愛讓人弄那些東西也是為了鋪地面和刷墻用的,自從海堂屋里鬧老鼠開始,房遺愛就開始琢磨裝修房屋的事情了,這一時半會兒的,讓房府蓋新房是沒什么指望了,不過這裝修下還是可以的。想好怎么做后,房遺愛煞有介事的說道,“玲瓏啊,你和琦兒讓人把東西都收拾出來,放到東廂房去,被子啥的就放到正屋來,這兩天為夫幫你們把屋子收拾一番,保準以后再也看不到老鼠了。”
玲瓏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房遺愛那話一出口,玲瓏就知道他想干啥了,敢情弄了半天,他是想借裝修房子的機會,完成自己一床三美人的夢想呢。聞琦也是掩著嘴,眼波流轉道,“夫君,你還真會把握機會,這事,早就想好了吧?”
“你們想啥呢,為夫有那么齷齪么,你們要知道,裝修房間是最主要的,其他的,都是順便而已!”房遺愛說的正義凜然的,只是手上的動作,卻已經出賣了他。
這天晚上,房遺愛吃大鍋飯的時候吃得特別香,從頭到尾那個笑就沒有斷過,搞得盧氏一陣狐疑,還以為房遺愛又犯病了呢。雅馨做的獅子頭,一直都是很好吃的,自從房遺愛把這獅子頭弄出來后,這玩意就成了飯桌上的搶手貨,尤其是房玄齡,要是每頓飯沒有這獅子頭,老爺子喝酒都沒個味道。盧氏用勺子盛了個獅子頭,隨手放到了長樂碗里,“長樂啊,多吃個獅子頭,也好有精神早日給我房府添個娃。”
“謝謝母親!”長樂趕緊靦腆的笑了笑,如今誰不知道盧氏的心病啊,如今這盧氏窩在家里啥都不管,就光盼著抱孩子了,可惜的是兩個院里卻遲遲沒個動靜。盧氏也是個厚道人,這給了長樂獅子頭,其他兒媳婦自然也是要分一個的,這做婆婆的總不能厚此薄彼吧。看看空空如也的瓷盆,房遺愛都快哭了,這獅子頭他可一個都沒吃呢,就這樣沒了?房遺直偷偷瞄了瞄房遺愛,啥話都沒說,低頭一個勁兒的扒拉飯。房遺愛很郁悶的望了望房玄齡,這一看就樂了,老爺子正望著瓷盆發呆呢,手里的酒也不喝了,明顯是懷念獅子頭的味道呢。
房遺愛哪不知道老爺子想干啥,不等房玄齡發話,房遺愛趕緊端著個空碗跑了出去,一路小跑就回到了自己的西跨院。此時,幾個丫頭也正吃的熱火朝天呢,房遺愛跑到桌前,拿筷子飛快的插了兩個獅子頭出來。海棠拿著飯碗一個勁兒的笑,“公子,你這是唱哪出?”
“笑啥笑,都怪你們,不多弄點獅子頭!”房遺愛懶得搭理這幾個妞,一個個不把他當主子看,端著碗回了父親房間,一入座房遺愛就恭恭敬敬的把兩個獅子頭放到了房玄齡面前,這下房玄齡瞇著眼呵呵笑道,“俊兒,好孩子,不枉為父這么疼你了。”
“老爺,你也真是的,這么大把年紀了,還貪嘴!”盧氏笑罵了一句,也不再管這父子倆了。
吃了晚飯,剛回到西院,房遺愛就迫不及待的把玲瓏和問起的被子啥的一股腦的扔到了正屋,長樂想阻止都阻止不了,長樂也想開了,這種事早晚得發生,還不如現在就成全了他呢。
房遺愛只負責收拾被子,其他的都交給幾個丫頭了,沒了房遺愛看著,幾個丫頭也偷起了懶,反正這事也不急。等明天天亮了在收拾也不遲,在聞琦屋里,聞珞自然而然的當起了女霸王,還真別說,沒人壓著,聞珞還真有股戰場花木蘭的味道,“海棠,瞧你家公子,這可真夠荒唐的!”
“珞姑娘,你說啥呢,公子還是你姐夫呢!”海棠撇撇嘴,很沒脾氣的說著。
姐夫?有這樣一個姐夫,聞珞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