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  第1037章 人傻錢多請再來

類別: 歷史 | 兩晉隋唐 | 大唐綠帽王 | 少穿的內褲   作者:少穿的內褲  書名:大唐綠帽王  更新時間:2014-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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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人傻錢多請再來

別說老鴇子了,就連櫻蘿的小丫鬟也慌慌張張的叫了起來,“小姐,二公子,你們快看,留下好多人哎,一、二、三.....哎呀,都有十幾個呢!”

輸了一會兒小丫頭就數迷糊了,櫻蘿正頭疼著呢,聽小丫頭叫個不停的,倆眼一瞪,哼聲道,“死丫頭,快別嚷嚷了,生怕別人聽不到么?”

老鴇子花姐可不知道櫻蘿這邊是啥情況,不過房二公子既然讓她喊價,那一定能讓櫻蘿弄點墨寶出來的。很快,就有人抱著一卷墨寶跑了過來,老鴇子將墨寶拿在手里,猶豫了一下后還是笑瞇瞇的吆喝道,“這幅字乃是櫻蘿剛乘興留下的,不知哪位公子感興趣?”

“五千貫!”一個藍袍公子哥舉起手喊出了聲,也怪了,他一喊五千貫,剩下一幫子人也張口喊五千貫,連一個加價的都沒有。花姐當老鴇子十幾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十幾個人都出五千貫,那她手里的墨寶賣給誰?

房遺愛一直留意著呢,一看這情況就咧嘴笑了起來,看來還都不傻啊,不過他房某人也不是好糊弄的,沖櫻蘿打了個響指,櫻蘿就將桌上所有的墨寶都交給了小丫頭。小丫頭一下抱那么多墨寶下樓,還真有點沉。見小丫頭風兒抱這么多幅字走過來,別說老鴇子了,就連一幫子冒牌公子哥都呆住了,他們都相互看了看,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們本能的覺得不會有好事。

“風兒,這是咋回事?”花姐趕緊將風兒拉過來小聲的問著,風兒趴在花姐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花姐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房二公子出的啥主意,這些人會同意么?

別管心中咋想的,老鴇子還是轉過臉對這眾位公子哥笑了笑。“喲,巧了,要說啊,咱家櫻蘿是位好姑娘,大家出一個價,她也知道大家為難,于是又重新寫了不少字。如今字也多了,那么就按照諸位公子的意思,一幅字五千貫,當然。若哪位公子不想花這個錢。可自行離開。只要留在這里的,我家櫻蘿會奉上美酒,獻歌一曲!”

如今留在這里的都是沖房老二來的,雖然五千貫有點多。可是這時候也得掏啊,無奈之下,十幾個人全都留下了錢,沒帶現錢的自然被攆了出去,從古到今,青樓還沒聽說過能賒賬的。折騰了一會兒,又走了好幾個人,最后留在仙夢樓里的就只有八個人了。八個人,一人五千貫。那就是四萬貫了,老鴇子還從來沒一夜賺過這么多錢呢。心里高興地不得了,不過她也明白,這法子是人家房二公子想出來的,要是不分房二公子一半。那還真說不過去了。

這時那些公子哥們都煞有介事的打開墨寶瀏覽下呢,這一看之下,幾個人的臉都紅了,人少錢多,這不是在說他們么?正想罵罵呢,這時二樓欄桿處冒出了一個人,定睛一瞧,不是房老二又是誰?

房遺愛都快笑瘋了,這錢賺的可真是太輕松了,不過也只能玩一次,這些人不傻,估計下次再用這招就不靈了。

“嗨,諸位,房某這個禮如何啊?趕緊抱著墨寶回家供起來,說不準過個幾百年,能賣個大價錢呢!”房遺愛不說還好,他這么一說眾公子哥的臉就更紅了,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原來房老二早就發現有人跟著他了。至于那什么拍賣墨寶,估計就是想看看誰才是跟蹤他的人吧。完蛋了,這下子都露餡了,再想跟下去,絕無可能了。

不用房遺愛再說什么,一群人羞愧難當的往門口走去,待他們要出門的時候,房二公子還舉手叫道,“諸位朋友,人傻錢多,歡迎再來!”

人傻錢多歡迎再來,歡迎你個大頭鬼,一幫探子們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以后再也不跟著房老二了,這王八蛋太陰險了。

櫻蘿有點服氣了,挽著房遺愛的胳膊小聲笑道,“二公子,你這主意可是太損了,估計那些人會被氣死的。”

“氣死?你也太小瞧別人了,人家哪個不是家財百萬的,會在乎這點錢?頂多也就生下氣了罷了,要是一個個都肚量如此小,本公子也不用這么愁了!”

正如房遺愛所說,當看到“人傻錢多”那四個字的墨寶后,獨孤宏信氣的都跳起來了,他指著幾個手下大罵道,“瞧你們一個個的,讓你們盯著房遺愛這點事都辦不妥,要你們何用?”

幾個探子低著頭屁都不敢放一個,只是他們心里還是很不服氣的,房二郎整一個陰險之輩,讓他耍一回有啥稀罕的,別看家主叫嚷的厲害,換成他也照樣得上當。獨孤宏信罵了一會兒就讓幾個人退出去了,只是他這心里的氣還并沒有完全消掉,這個房遺愛,就這么難對付么?

汾州,地處汾河旁邊,又離著京城如此近,所以汾州還是非常繁華的,要說汾州,那首先要提的就是賭。也不知道汾州人從何時養成的臭毛病,這里的人不愛嫖,不愛倒騰,卻偏偏愛賭,汾州人也是會玩,像什么斗雞、斗狗、斗王八,總之只要活著的玩意,汾州人就能想出點賭法。要說汾州誰乃賭界第一人,那當屬司馬家的小主人司馬博男了。司馬博男什么都賭,最好斗狗,今天趁著老子司馬癸酉不在家的機會,司馬博男牽著他的大獒犬離開了家。再汾州城里,司馬博男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霸,他一個人就可以讓行人規避了,再加上身邊一條大獒犬那可真是威風凜凜了。

墨魚館,這名字看上去挺雅致的,可經營的行當一點都不雅致,這地方整天都能聽到“汪汪汪”的狗叫聲,門口還守著許多的小販,這些小販專門倒騰狗肉的,守著這里,你就不怕買不到狗,因為這里每天都會死上許多條狗,而且價錢還低。司馬博男一露面,小販們就趕緊躲一邊去了。他們很怕司馬博男,更怕他身邊那條惡狗,這條惡狗可是當之無愧的惡狗王,傷在它嘴下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哎,司馬公子,您來啦,小的們祝你旗開得勝了!”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公子我喜歡。你們等著吧。一會兒本公子就給你們送幾條死狗出來。絕不會虧待你們的!”司馬博男高興得很,誰不愿意聽幾聲奉承話呢?

司馬博男領著一幫仆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墨魚館,墨魚館前邊就是個普通的鋪子,看上去啥都沒有。可是后院里可有著蹊蹺呢,一推開門,就能瞧見院里支著一個很大的帳篷,帳篷里還傳出一陣陣的喧鬧聲和狗叫聲。司馬博男一聽到這熱鬧的聲音,頓時有點氣血上頭了,他牽著大獒犬直接沖了進去。

“哎,司馬公子,您這邊請,那邊還斗著呢!”一瞧見司馬博男進來。墨魚館的林掌柜趕緊迎了上來。

司馬博男有些不屑的看了看臺上,只見兩條大黑狗在呲牙咧嘴的咬著,“浪費時間,老林啊,趕緊給本公子記個帳。一會兒讓大黃上去,本公子可是好久沒來湊個熱鬧了。”

林掌柜看看大獒犬,眼淚差點沒流出來,這條大獒犬就沒失敗過,讓它上去,賭客們都押它,他林某人還賺什么錢啊。但凡賭,都希望兩方勢均力敵,這樣才容易得利,像那種一邊倒的情況,誰賭不準。當然也可以玩黑幕爆冷門,但是司馬博男是那種能被收買的人么?

林掌柜一點都不歡迎司馬博男,不,更準確的說他不歡迎這條大獒犬,只要這大獒犬一上去,他林某人就要賠錢。心中不愿,可是臉上還得堆著笑,“好嘞,司馬公子,您稍等,林某這就去記個帳。”

司馬博男等了沒一會兒,臺上的兩條黑狗已經分出了勝負,這時他朝著身邊的大獒犬揮了下手,那畜生就撒腿跳上了臺。大黃像個王者一樣走在臺上,眾賭客們立馬就叫嚷了起來。大黃上臺,那他們可就有得賺了,只要押大黃贏,就沒得輸。

要說賭錢,司馬博男并不是太喜歡,因為他不缺錢,可是他還是很愛賭,他就喜歡看別人失敗的樣子。可惜的是這次司馬博男碰到了難題,因為大黃在臺上晃悠了老半天都沒人派狗上來,顯然沒人想跟司馬博男玩了。

見沒人派狗上來,林掌柜倒是松了口氣,可是司馬博男卻有些不悅的哼了哼,“真可笑,偌大一個汾州,就沒個爺們了?”

斗狗還分爺們娘們的?手中的狗明明不是大黃的對手,傻子才會給別人送錢呢。司馬博男也是沒轍,人家別人不送狗上來,他司馬博男也不能逼著別人玩吧,正在他頭疼不已的時候,人群里擠出了一個褐色長跑的男人,這個男人年約二十七八,身材中等,看面相的話,就知道此人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那褐袍男子竟直的走到了司馬博男身前,拱拱手,呵呵笑道,“司馬公子,久仰了,今日好不容易碰上一次,不若咱們兩人賭上一局如何?”

司馬博男還從來沒見過這個男子,有點不悅的皺眉道,“你是何人,跟本公子賭,你可有那個資本?”

那男子也不生氣,這時林掌柜的趕緊上來打了個圓場,“司馬公子,此人乃是蘆鎮的賽東坡賽老板,他已經在咱們墨魚館玩過很多回了,那信譽絕對沒問題的。”

蘆鎮,離著汾州也就幾里地,司馬博男自然是知道的,聽了林掌柜的解釋,他拱拱手笑道,“原來是賽老板,你說賭一把,不知如何賭法?”

“當然是賭錢了,正好賽某手里也有一條好犬,咱們就比上一比,賭資兩萬貫,誰贏了,誰就將兩萬貫帶走,不知司馬公子以為如何?”

賽東坡的眼神有點輕飄飄的,似乎認定司馬博男一定會不答應似的,司馬博男哪會受這個氣,再說了,他的大黃會輸么?

“好,本公子就陪你玩一玩,輸了的人扔出兩萬貫!”要說豪賭,司馬博男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聽說兩萬貫的賭資,一幫子賭客們就議論開了,墨魚館經營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大賭資的。林掌柜心里很高興,因為賽東坡也沒怎么輸過,他既然敢拿出兩萬貫做賭資,拿手里的狗也不會太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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