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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軻因戰功暫任信豐千戶所千戶,要成為名正言順的千戶,還得等朝廷的任命,楊廷麟是沒有這個權力的。
但原贛州衛的兵將幾乎損失殆盡了,剛剛遭受戰亂的贛州又急需兵將來穩定地方,也只能采取這種權宜之計了。
贛州事了,秦牧帶著劉猛及一百“大秦鐵騎”出贛州東門,向會昌急奔而去,可用歸心似箭來形容。
會昌距贛州府東二百里,宋太平興國七年,析雩都九洲鎮地置縣,當時鑿井得瓴甋(陶器)十二個,瓴甋上有“會昌”篆文,故取名會昌。
紹定四年升為軍。咸淳五年復為縣。元貞二年升為州(割瑞金隸焉)。明洪武二年,仍改為縣。地方四百有五十五里(廣一百九十里,袤百有六十五里),東武平(隸汀州),東南武平,南安遠,西南安遠,西信豐,西北雩都,北瑞金,東北瑞金。
秦牧在后世到過會昌,那時走的是濟廣高速,但現在,走的顯然是“大明龜速”。
后世兩小時的車程,現在騎馬一天到也不了,所以若用后世的經驗套用過來的話,你估計連路都找不著。
秦牧對這個時代的會昌的粗略印象,全部來自嘉靖年間修的贛州志中有關會昌縣的記述:闍山峙其前,明山擁其后;左右群峰,排列云障。綿水東來,湘水南下。山圍四固之險,水橫玉帶之清;俗雜風殊,質而少文。地偏俗樸,多出武夫勁卒。居民伉健,嗜勇好斗。
其中“多出武夫勁卒。居民伉健,嗜勇好斗。”這一條記載,秦牧印象尤為深刻,或許也正因為這樣,會昌才會成為這次叛亂之源;
而要打造一支“大秦勁旅”,正好需要武夫勁卒,可以說還沒到會昌,秦牧對自己的這畝三分地已經充滿了向往,也難怪他連媳婦都顧不上娶,就急著做“父母”去了。
“公子,玉潄公主是誰?”
“嗯?”秦牧驚詫萬分地打量著小丫頭,這丫頭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說!你是怎么知道有玉潄公主這個人的,敢有半句假話,立即烤了吃!”
被他虎視眈眈地盯著,巧兒不由得縮了縮小腦袋,答道:“公子你昨晚你叫了玉潄公主好幾遍,人家自然知道了。”
“好啊丫頭,你不學好,半夜偷窺我睡覺,說,我睡姿如何?可是龍璋鳳姿..........”因為那顆頑強的青春豆,秦牧照鏡的次數多了,不知不覺患上了點自戀的毛病。
“沒有沒有,人家可沒偷窺你睡覺,公子不要冤枉人家,是你說夢話太大聲,人家在隔壁都聽到了。”
“不對吧,你沒有偷窺我睡覺,怎么知道我是在說夢話?難道不能是我憂思難寐,輾轉獨語嗎?臭丫頭,想騙本大人,沒門,還不趕緊從實招來。”
“人家...........人家好奇嘛,只看了一眼。”
“一眼也是大罪,來呀,拉下去...........烤了吃!”
“不要不要,人家三天沒洗澡了。”
“正好,不用加鹽。”
“...........”
小丫頭答不出話來,但嘴角微微翹起,三分明媚,三分俏皮。飛馳的馬背上,她發絲飄拂,衣裙漫飛,就象一個在春風里撒著花瓣的花仙子。
“公子,你什么時候娶芷兒姐姐?”
“你說什么時候娶?”
“明天。”
“好,那明天咱們就搶親去。”
“好啊,好啊。”
“到時知道怎么喊嗎?”
“知道,知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錯,這是普通毛賊喊的口號,咱們這是去搶親,性質不同,不能這么喊。”
“公子,那你說該怎么喊?”
“丫頭,到時你就這么喊:技術含量低,反抗須謹慎。喝藥不奪瓶,上吊就給繩。一人落草,全家光榮。”
“嘻嘻..............”
秦牧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里準備,但進入會昌縣境內時,還是不禁觸目驚心。
一年多來,贛州衛指揮使朱騰領著官軍與叛軍在會昌境內進行著拉鋸戰,百姓逃的逃,落草的落草,剩下荒蕪的田地,荒廢的家園,煙冷野狐哭,茂草遮殘垣;
一些孤兒寡老躲在茅草臨時搭建的小窩棚里茍延殘喘,掙扎求存。聽到馬蹄聲紛紛逃避,如驚弓之鳥。
秦牧一路東行,路上看到不少戰后返回家園的百姓,一個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目光呆凝。
戰爭的破壞十分嚴重,路邊不時能看到百姓望著自家的斷壁殘垣飲泣,更甚者在斷壁殘垣間找出親人的遺骨后,呼天搶地嚎啕大哭,凄慘的情景教人看了肝腸欲斷,
見到這些情景后,巧兒一路再沒了笑聲,眼中總是霧蒙蒙的,不時催著秦牧,快些,再快些,秦牧這個知縣早一刻趕到會昌縣城,早一刻展開治理,或許就能少餓死很多人。
會昌縣城不大,周長八九里這樣,城高不足兩丈,綿水穿城而過,明山巍峨擁立。
秦牧率一百人馬飛馳而至時,馬永貞和霍勝、寧遠各率人馬恭迎城西,兩支隊伍一左一右,肅然佇立,涇渭分明,霍勝一方大概有七百來人,馬永貞保持著一個千戶所的兵力(1200人)。
“大人,您可來了!”
“霍勝,寧遠,你們的人馬現在可是住在城中?”
“是的大人。”
“馬將軍,你的人馬呢?”
“回大人,城南原有千戶所,我的人馬現在駐在千戶所。”
“立即把你們的人馬帶回駐地安置,然后到縣衙來議事,立即!”
“遵命!”
城內同樣很是凋弊,只有少量商鋪開門做生意,商品也是七零八落,極為稀缺,街上行人稀少,一片蕭條,倒塌的房子隨處可見,斷墻敗瓦零亂不堪,處處彌漫著遭受兵災后的凄涼。
會昌縣衙被破壞得反而不是太嚴重,皆因原來不管那一方占領了縣城,都把這里作為指揮部。
秦牧入主縣衙后,顧不得疲憊,匆匆冼了把臉便來到二堂,沒有縣丞,沒有主簿,沒有典史,更沒有吏屬,整個縣衙里空空蕩蕩。
秦牧要盡快展開安民賑濟工作,只能依靠霍勝和馬永貞的兩支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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