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什么?全都是胡說八道,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林泰大聲的喊道。
“嘿嘿,我現在懷疑,就是你因為知道了這一切,又害怕林遠山更改遺囑,所以你就下手殺害了自己的養父,對不對?!”
“這個,我也聽說了一點。”徐麗低著頭怯怯的說道:“事發前幾天,我經常聽見他們父子在書房里面吵架來著。”
“你,你這個女人,你胡說,你這是血口噴人,你,你這是誣陷,我知道了,你們果然是串通好的,為的就是霸占我的財產,趙局長,他們說這種完全沒有根據的話,難道你都不表態嘛,這根本就是血口噴人啊。我要告他們誣陷、誹謗!”林泰大聲的喊道。
“林公子,事實上我們警方現在也開始懷疑你了,我這次來一方面是做個見證人,一方面也打算帶你回去,繼續的配合調查,你準備準備吧。”趙博洋冷然的一笑,聳了聳肩膀,表示愛莫能助。
“跟你回去接受調查,我靠,那我的財產怎么辦?!”林泰覺得眼睛發花,天旋地轉,有種想要昏過去的感覺。
劉松崗咳嗽了一聲說:“很對不起林公子,因為現在有新的證據產生,所以目前你已經不適合遺囑的繼承條件,所以,我們要重新選出遺囑的繼承人,所以,你最好還是先配合警方的工作吧。”
“什么,重新選出?我靠!”林泰當然聽得懂劉松崗的意思,一想到自己即將失去繼承權,從此成為一個被人鄙視的乞丐,林泰在也控制不住內心升騰起來的火焰,虎吼了一聲,向劉松崗撲了上去。
劉松崗雖然說話硬氣,但畢竟是個文弱書生,被林泰這么一個餓虎撲食,又是在疏于防范的情況下,一下子就被撲倒在地上了。
林泰像瘋了一樣,揪住了劉松崗的脖子就是一頓老拳,把劉松崗打的嗷嗷怪叫,到處亂竄,哭爹喊娘的。
還是趙博洋臨危不亂,上去把兩個人給拉開了,跟著保安也沖了進來,拉住了林泰。此刻這些保安已經知道林泰失勢了,再也不想以前那樣子尊重和畏懼他了,了,有的甚至還面帶冷笑,趁機踹上兩腳。
“把他給我拉出去,我要帶他會公安局!”趙博洋心里覺得特別解恨,林泰這下完了,以后再也狂不起來了,要什么沒什么了。看他還能跟自己囂張跋扈的討價還價,這次到了警察局,肯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錢,我的財產,我要殺了你們,全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拿走,全都是我的。”兩個保安拖著林泰往外面走,林泰大聲的喊叫,就好像真的得了失心瘋一樣,眼看把自己的臉都撓破了,鮮血四處飛濺。
“人沒了錢真的不行。”
“林泰這小子這次可不是單單的沒有了錢,恐怕是什么也沒有了。”
“豈止啊,恐怕還要背上一個殺人的罪名呢,怕是連命都要包不住了吧。這小子也是報應,前半輩子狂的可以了。”人們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劉松崗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站起來的時候,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都有點奄奄一息的樣子了。周圍的人趕緊圍攏了過來,尤其是薛娜娜和徐麗顯得格外的殷勤。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終于恢復了平靜。
趙博洋說:“劉律師,現在林泰失去了繼承人的資格,那么林遠山的財產應該怎么辦呢?”劉松崗呼哧呼哧的喘氣說:“沒辦法只有把財產移交給林遠山最親近的人,咳咳,也就是這位徐麗女士。”
“哦!”趙博洋眨了眨眼睛沒說話,然后點了點頭:“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回警察局去了安排安排林泰的事情。”心想,反正誰繼承和我也沒有一星半點的關系,我只要整垮了林泰就好了。
“咳咳,作為本案的主要證人,唐川你也要跟著來一趟!!”趙博洋說道。
唐川心里正美滋滋的覺得自己馬上就有錢分了,想著一會兒怎么去敲詐徐麗呢,沒想到趙博洋給自己來了這么一句。
“我草,扯淡,現在事情已經晚了,跟我有個屁的關系,趙博洋這老小子又想干什么了,難道是勸我離開趙惜月。哼!”唐川心里暗暗地嘀咕。
“老爸,我也去。”趙惜月在一邊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這么想來,那就跟著一起過來吧。”趙博洋沉著臉冷厲的說道。
“切!”徐麗依仗著老爹的寵愛有恃無恐的哼了一聲,然后就邁步跟了出來,唐川看了當事人徐麗一眼,意思是你還欠我錢呢。然后就跟著趙博洋出門去了。身后繼續傳來一陣陣喧鬧的響聲。
一出門口,趙博洋就看到林泰正被兩個保安抱著往汽車里面塞,而林泰還在掙扎不已,大聲的咆哮,好像真的是瘋了一樣。不過他再怎么瘋也不如兩個保安力氣大,過了一會兒就被塞進了一輛警車里,負責開車的警察踩了油門,一路出了大門,奔著分局的方向去了。然后唐川等人上了另外一輛車。
“那個,趙局,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找我有什么事兒嗎?!”唐川急著回去收錢,于是不耐煩的問道。
“需要你錄一份口供,因為最一開始發現林泰真實身份的是你,所以需要你錄一份口供,不然我們無法落案。”
唐川心想,趙博洋說話的口吻很詭異,看來事情絕對不像他所說的那么簡單,難道他是想要把兩百萬要回去,哼,門都沒有,跟老子談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談錢,老子這輩子可是最在乎錢的了。
果不其然,等到了分居之后,趙博洋把唐川單獨的帶到了一個房間里,卻不讓趙惜月進去,然后關上門,很嚴肅的對唐川說:
“唐川,你怎么又跟惜月攪合在一起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你和惜月不合適嗎?對了,你前一段時間不是一直都和楊茂材書記的女兒在一起嗎?怎么,又回頭來找惜月了呢。年輕人這樣可不好,總不能朝三暮四的吧。”
“趙局,您到底想要說什么就直說吧,我和楊書記家里的女兒其實沒有什么關系,這一點我已經說了,當時你也在場,你要是在這樣說的話,消息傳到楊書記的耳朵里只怕對你也不是太好吧。”
“好,那我就不說了,不過——”楊茂材冷冷的一笑:“你現在必須要離惜月遠一點,錢我已經給你了,如果你不是抬舉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唐川嘆了口氣說:“趙局,你看我們才剛剛合作過,你怎么就能做到翻臉不認人呢?這未免也有些太過于夸張了吧。其實要我離開惜月也不是不能,我只是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咄咄逼人,為什么惜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他總是要嫁人的吧。”
“就算嫁人也不能夠嫁給你呀。”趙博洋氣呼呼的說道:“我們家惜月就算再怎么不濟,也是局長的女兒,將來肯定是要出國嫁給青年才俊的,而你只不過就是個小農民,泥腿子,我們家惜月怎么可能長期跟你攪在一起呢。”
“農民怎么啦,英雄不問出身,你怎么就能肯定我一輩子是個農民呢。萬一我以后要是發了財呢!!”
“發了財也是農民!”趙博洋冷哼了一聲!!
“聽你這意思,農民就不是人了,當了一天的農民,以后無論如何也洗刷不掉了是吧,你是這意思嗎?!”
“那倒不是,如果你能夠當上市長省長的,我會許還可以考慮,但我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兒。”
唐川心想,等到老子當上市長省長的時候,惜月怕是已經四十歲了,早就嫁人了,這不是開空頭支票嘛,再說,市長省長是那么好當的嘛,簡直就是扯淡!!
“好,我明白了,不過,你讓我離開夕月也可以,除非你拿一百萬來,不然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主動退出的。”因為心里氣憤,所以唐川膽大包天的在警察局里面就開始公開的勒索了起來。
“什么,你敢敲詐我?!”
“那你去告我呀,用你的權力修理我呀。”唐川嘿嘿的陰笑。他知道趙博洋絕對不敢把這件事情鬧大,因為他還有錄音帶的把柄抓在自己手里呢!
“我,哼,我沒有這么多錢。”趙博陽說道:“我的錢已經全都給你了,我現在已經沒錢了,你找錯人了。”
“沒錢,哼,沒錢好說,沒錢的話以后就不要干涉我和惜月之間的事情。”唐川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可不行,我剛才已經說夠了,你跟惜月在一起根本就不合適。”趙博洋說道:“唐川你可不要逼我,趁早打消了和惜月在一起的念頭。”
“行,我可以打消這個念頭,但是你必須拿一百萬出來,剛才我已經把條件說的很清楚了。”唐川說道。
“一百萬,一百萬,好,很好,你居然敢,敢敲詐,太好了。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我給了你一百萬之后,要是你不履行諾言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那我不是吃了大虧了嗎?”趙博洋咬著牙問道。
“其實很簡單,只要你付了錢,我現在就回農村去,以后再也不到縣城里來了,這不就好了嗎?惜月也見不到我了。”唐川本來也不是薄情寡義的人,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和趙惜月根本不可能有明天,與其將來讓趙惜月傷心,還不如快刀斬亂麻,把這段情扼殺在搖籃里面呢。好在小妮子沒懷孕。
“好,那就一言為定。我現在就給你打款!”
“又一百萬入賬了,敲詐雖然不是正途,但是在一個企業家剛剛起步,原始資金在積累期的時候,用一點不光彩的手段,也還是可以的!。”唐川這樣安慰自己的同時,忽然手機響了,賬戶提醒業務顯示,又有一百萬進入了賬戶里。
九百萬了,距離一千萬的計劃,只差一百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