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兄,昨夜可滿意?”
“滿意滿意,柳兄不愧是我的知己,對我的喜好了如指掌,哈哈哈哈!”佟貴一臉滿意和幸福之色的坐在柳木青的身側,在兩人跟前一壺香茗此刻正釋放著幽幽茶香。
柳木青微微一笑,端起清茶微微抿了一口,頓時感到份外的神輕氣爽。昨天一夜,他收獲頗大,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引氣入體的那種感覺竟然那么棒,比之當時的愛欲之感還要強上三分。
此時自己的體內已經有了那么一絲絲氣感,隨著御女數量增多,當這股氣感增強到一定階段之后,他就算完成無名心經的第一層要求,并且在之后他還可以借此氣感吸納天地間的靈氣化為己身,正式踏入修真的道路。
“我是依靠御女才得來的氣感,比之一般的修行者通過感悟天地不知道容易了多少倍,但是這樣做肯定比之其他人要弱小很多,看來我在前期就必須打好根基,不然真氣不夠雄厚,到后期PK可就要吃虧了!”柳木青暗暗的想道。
又跟佟貴聊了一會,柳木青開口問道:“佟兄,昨天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啊?但說無妨,你我關系不需要藏著掖著!”
佟貴呵呵一笑,說道:“柳兄高義,那為兄就直說了啊!”說完,從懷中拿出一顆明珠放到桌上,笑瞇瞇的對柳木青說道:“柳兄是識貨之人,這枚寶珠到底如何,柳兄肯定是一看便知,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請柳兄給個價,賣掉這枚寶珠!”
柳木青微微訝然,他可是深知佟家父子的秉性,所有好東西只要到了他們手里就沒有再出來的可能,這枚寶珠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湛藍色的光芒在日光的照射之下更是冉冉生輝,十分的明亮,唯一可惜的是其一角好像缺了個底座,不然其價值就更加高了。
“佟兄,怎么想要出賣寶珠,難道說縣令大人急需用錢不成?”柳木青把玩著這么湛藍色寶珠,出聲問道。
佟貴抬了抬眼,瞇起小眼笑著道:“果然瞞不住柳兄,確實有些急需錢用,我父已經在梅古城任職七年,這次有望調往流江府任職,為了這上下打點,家中錢財已經去了不少,所以家父才忍痛割愛,拿出這枚寶珠變賣,柳兄,你看著寶珠價值幾何?”
柳木青心中卻是暗罵一句,這家伙明擺著是來敲詐自己的,這東西是好東西,不過若是自己說的少了必然會得罪這對父子,若是說的太多卻又虧的太多,真不甘心。
思量了一會,柳木青忽然說道:“佟兄,這枚寶珠價值太大,兄弟我卻是買不起啊,不如這樣,我送與佟兄五千兩,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至于寶珠之事,恕我無能為力啊!”
佟貴小眼睛忽然一轉,呵呵一笑,卻是將柳木青推來的寶珠再次推還回去,說道:“柳兄說笑了,依照你我之間的關系哪里用如此。我看不如這樣,我也不多要,紋銀八千兩,這枚珠子就歸柳兄所有,如何?”
柳木青心中不禁一動,暗道一聲:這家伙難道得了失心瘋,這枚雞蛋大小的湛藍明珠就算是放在珠寶店里販賣,其價值也不會少于八千兩紋銀,他竟然只以八千兩紋銀賣給自己,他不會是在坑自己吧。
說話間,柳木青再次拿起明珠檢查起來,然而奇怪的是,無論他怎么看都沒有發現什么異樣,這確確實實是一枚價值連城的湛藍明珠。
“柳兄,不知想的怎么樣了?”佟貴笑容更盛,瞇縫著的雙眼忽然露出一絲絲宛如刀子一般的目光。
柳木青心中一怒,卻又不得不壓下火氣,他摸索著這枚明珠,點了點頭道:“既然佟兄如此厚愛,小弟恭敬不如從命,這枚明珠我要了,午后就能去小弟家中拿錢吧!”
“好!爽快,我以茶代酒多謝柳兄了,對了,我曾聽過一高人講過,明珠有靈,經常把玩會延年益壽,甚至對哪方面也有些許用處,所以柳兄以后不妨將這枚明珠時常帶在身上,說不定今后就在翠花樓當中就有一桿‘霸王槍’的美譽了!”佟貴哈哈大笑的說道。
柳木青卻心中疑惑更甚,只不過因為實在找不出什么破綻所以也只能暗自小心,不要著了這頭肥豬的道。
兩人接下來相談甚歡,柳木青趁機說出將要在梅古城修建土地廟的想法向這位縣令公子透露了一下,對方倒是沒有為難,一口答應了下來,卻是讓柳木青感覺不虛此行。
回到家中之時已經是中午,暖洋洋的太陽照射在人身上讓人感覺份外的愜意,院中,春梅正縫補著一件衣服,看其摸樣應該是給狗剩那小子的。
“春梅,你弟弟呢?”柳木青步入院中,望了一眼,出聲問道。
春梅不由嚇了一跳,道:“呀,少爺你回來了,狗剩被管家大伯帶走了,說是他身上太臟要帶出去洗洗,不然沒法給少爺當書童!”
兩人正說著,一個小巧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外,卻正是狗剩這小娃子。洗了個干凈的狗剩倒是摸樣變了不少,雖然不至于唇紅齒白,摸樣俏麗,但是也算不錯,不再是個難民摸樣。
“少……少爺,姐姐!”狗剩很明顯還帶有一絲畏懼,對柳木青這個掌握了他生死甚至一生的人充滿了恭敬之色,也只有面對他姐姐春梅的時候才會變得稍微平常。
柳木青淡淡的點了點頭,目光在這小家伙身上掃了掃,然后說道:“今后你就是我的書童了,所以要盡快學會識字,咱們府里面有幾個老學究,以后沒事的時候你就去找他們,他們會教你識字的!”
無論什么時候,知識都是力量,特別是在古代,更是對書、識字這種東西敬若神明,一個人能夠識字能夠讀書,走在哪里都會受到人尊敬,無關乎他的身份、地位。
春梅自然是喜不自禁,自己家的小弟能夠讀書寫字,無論如何都是好的事情,她急忙拽著狗剩就給柳木青跪下,說了一通感謝的話。然而就在狗剩磕頭起身的那一剎那,他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了柳木青的腰間,瞬間雙眼圓瞪,像是看到了某種恐怖之極的東西一般。“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小弟,你怎么了?”春梅看著臉色發白的小弟,十分著急的問道。
柳木青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望了望小弟,又看了看自己的腰間瞬間明白問題出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