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水和惠靜兩人一覺醒來,發覺自己又置身在那個寬闊的大床上,身上還是一如既往的被剝了個精光。床上的斑斑液跡證明了昨天的瘋狂,也證明了這是她們本身的需求。
“這……這……”
兩女有些欲哭無言,即便是心性再強大的人,連續兩次被人如此糟蹋也不免有些崩潰,她們本來也是一方強者,將來是會成為一代老祖的人物,到時候叱咤修真界,是所有人羨慕和畏懼的強者,但是如今呢,如侍妾一般被人玩弄來玩弄去,甚至連一絲反抗之力也沒有,這種差距讓她們不由感到有些難以適應。
惠靜雖然柔弱,但是卻也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特別是她還是妙慈庵的弟子,門派之內的女修沒有一人不是保證純潔的,如今自己已經被破身,可想而知今后在派中的遭遇,那妙慈庵庵主一位從今以后也與她再無關系,就連她的師父也不再可能對她親睞有加。
“既然如此,我何苦還活在世上……”
忽然之間,惠靜不由升起了這樣一個念頭,忍不住竟然有轉世重修的想法來。
佛門講究因果輪回,如今就算她應劫身死,但是只要留得一絲真靈轉世投胎,那么在下一世就有可能重返修真界,再次踏上修行之路。想到這里,她忍不住就要運氣掌風斷絕了自己的生機。
然而就在此時,忽然一陣奇異光華在她旁邊閃耀而出,這道光芒十分刺眼,就連她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不堪忍受,等了一會適應之后,她才緩緩睜開眼睛。
卻見在那一側,一個小小的宮殿浮現在那人頭頂,不斷的浮浮沉沉,一圈又一圈的五彩能量從他體內不斷升起,化為一道道精純的法力不停的淬煉著那個小小宮殿,好似在煉化一般。
“這個狗賊,壞我清白,損我道基,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他一起下去!”
惠靜心中一狠,猛的運起她的佛門神通就要打向柳木青,然而這一掌還未打出去,就見他身體之內忽的竄出一股五彩煙霧,她心中一驚,嚇的忍不住連連后退。她深知,她和凝水之所以會被對方接二連三的欺負,就是因為這些五彩煙霧,若非如此,她是不會任由對方如此的。
怪異的是那飄散而出的五彩靈霧并沒有去襲擊惠靜,反而慢慢在空中凝聚,不到片刻功夫就化為了一個小小人影,當光芒散去,卻是一個妖媚之極的女子赫然出現在她面前。
“你是何人?”
惠靜忍不住出聲問道,她只感覺眼前這人很是熟悉,也能感覺出她好像在哪里見過,卻始終想不起來。
這突然出現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邀月。她看了看惠靜干凈的臉龐,然后充滿魅惑的一笑,說道:“這么快就忘了我了,咱們可是在一起一起侍奉過他的,你難道忘了?還要以后稱呼我,要叫我正宮娘娘!”
凝水倒是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她修為比惠靜的略高,清醒程度也比她多那么一點,自然知道在自己第一次破身之時,出現在這里的不是只有她們兩人,還有一人在這里,當時就連她自己都感覺那個女子美若天仙,自己與之相比差上不少呢。
“是你!你怎么會在他體內,而且你不是……”
邀月擺了擺手,一邊笑著一邊說道:“我和你們不同,我是自愿的,而且你們兩個也是被我一同擄來的,是我逼著他和你們雙修的,當然那第二次可不關我什么事!”
邀月無所謂的說著,好像在她看來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那種淡淡的表情讓凝水看了一陣火大。
“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竟然這么對我們,你這女人好惡毒啊!”
凝水感覺自己胸中悶了一口氣,雖然她能感覺到面前這女人實力強大,而且是比她高好幾層次的那種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把她給擄走,不過這種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間的感覺還是讓她受不了。
邀月坐在一個粉色王座之上,那模樣就好像一個高傲的女王陛下一般,充滿了霸道之氣。她淡淡的瞥了一眼凝水和惠靜,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冷笑,對她們道:“沒想到我幫了你們這么大一個忙,竟然還落兒得個不是,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和傷心了!”
凝水和惠靜兩人一愣,心中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她們被人糟蹋成這副摸樣,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還舔著臉說幫了她們一個大忙,她們不是沒見過不要臉的,但是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的人他還真沒有見過。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在說謊,是不是感覺我有病,沒關系,等我給你們看看這幾個人的下場你就知道了”邀月冷冷一笑,沒有在意兩人的眼神,一甩手臂打出一道靈光,頓時虛空之中出現了一個粉色光屏,里面漸漸出現了四皇子等人。
只見以前還有五六十的人數,如今只剩下十數人,而且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傷、帶著疤痕,他們置身在一個火焰世界當中,不停的和一群火焰巨獸戰斗著,他們配合巧妙,殺敵力量驚人,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免除受傷和死亡,每當有一處出錯就會立即被那些火焰巨獸察覺,接著這些恐怖的家伙就會帶著恐怖的力量瘋狂襲擊這里,給他們造成難以想象的傷害。
“你們兩個實力雖然是不錯,而且身體體質也很好,是雙修神體,但是你們以為能如他們一般闖到這里,就算是能闖到此處,又有可能通關這里嗎?”邀月的話淡淡響起,就好像一個鐘呂大鼓一般敲的她們兩人振聾發聵。
凝水在這數十人中看到了許多熟悉的身影,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和她們差不多的存在,但是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受了傷或是直接死亡消失了,所以捫心自問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她們自己置身其中,也不見得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很有可能就如邀月所說的那樣當場身死其中。
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凝水還是有些不甘心,皺著眉說道:“即便是你救了我,將我帶出火爐但是我也不會感激你的,因為你竟然讓這個男子壞了我的清白,我一元宗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對,我們妙慈庵也不會放過他的,我師父可是元嬰期老祖,知道這件事情之后他老人家一定會親自出手殺了他,讓他神魂俱滅,不存在與天地間!”惠靜也是冷著小臉,惡狠狠的說道。
邀月不屑的瞥了兩人一眼,對他們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向,鄙夷的說道:“元嬰?還老祖?真是不知道丟人兩字該怎么寫嗎?他們不過一群尸位素餐的廢物罷了,喪失了修道的進取之心,泯滅了所有的求道之本,這輩子也就是那樣了,還能有什么作為,而且用不了多久,當大浩劫來臨之時,他們這群人首先就完了,他們可是最先應劫之人,你們作為他的弟子,也必然在清算的名單當中!”
邀月的話很慢,也很冷,讓凝水和惠靜兩人感覺渾身猶如冷風吹過,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激起了她們身上無數汗毛直立起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雙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驚詫和不解。
在如今的修真界,還有誰敢對元嬰老祖這樣的人物不敬,還有誰敢出聲說出這些人不過是些尸位素餐之輩,不過是廢物。那些人可是整個修真界最為頂尖的力量啊,她怎么就敢這么說,怎么就敢這么的肆無忌憚。
邀月又接著道:“不要再給我起什么心思,好好跟著柳郎,服侍他,只有這樣等到大劫難來的時候,才會有你們的一線生機,要不然這下場不過是十死無生,就算是轉世重生也別想!”
兩人很想反駁,甚至想要出手將這個驕傲的女子殺死,她竟然敢威脅她們,就算是在外界的那些元嬰期老祖們,也沒有說敢威脅她們的,這個女子她怎么就敢,怎么就敢說出這樣的話。
邀月霸道和無情這是她們第一次見,但是卻讓她們記憶猶新,雖然被說的十分不服氣,甚至氣的只想殺人,但是卻不得不說這很有說服力,讓她們不知不覺安靜下來細想起來,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在一側不停淬煉洞府的柳木青。
柳木青自然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邀月自稱正宮娘娘,并且已經替他擺平了這兩個‘刺頭’。如今他正在專心煉化那個空間宮殿,并且在上面刻畫他所知的所有符陣,好讓它變得更加難以被攻破和隱秘。
隨著越來越多的法陣被刻畫在其下,這個洞府也漸漸變得越來越不同,無數的符陣被激活,然后根據里面的內置陣法勾連在一起,巨量的天地靈氣被填入其中,將其化為滋養萬物的生之靈氣,甚至一些本來被柳木青可以栽在里面的靈藥,在如此海量的天地靈氣下開始快速的生根發芽變得靈氣四溢起來,只等煉化完成,這里就完全變成一個人間仙境。
耗費了不知多少心血和精力,當這座洞府完全被煉化之后,柳木青才緩緩睜開眼睛。他臉色有些蒼白,四肢微微有些麻木,不過看了看掌中的這個璀璨發亮的洞府,他不由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感覺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
“柳……郎!”
兩聲淡淡的聲音忽然在他背后響起,柳木青忍不住心中一驚,扭頭看去卻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心中暗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么剛剛還喊打喊殺的兩女,睡了一覺之后竟然變得乖巧起來,雖然這‘柳郎’二字喊的極為勉強,但是他自信自己耳朵沒有出問題,她們剛剛確實是這么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