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休息了莫約一個時辰,便被老漢叫醒道:“小哥,我只能送到這里了,若是還要再上,遇到那嵩山派的弟子尋事了。”
云飛說道:“無妨,他們尋你麻煩我來抵擋。這些銀錢可還夠吧。”說罷懷中拿了些銀錢給了老漢。
老漢說道:“哪里用的了這么多。就是再買一輛也是夠了,可是,可是。”
老漢吞吞吐吐,云飛說道:“老丈可是與嵩山派有仇?”
“哪里能與嵩山派的大俠們扯上恩怨。”
云飛轉念一想笑道:“老丈可是怕我上山生事?連累到你?”
“不是,不是怎能如此,是這嵩山派有規定我們這類車馬均是到此止步,若是再上前,便,便。”
“便要如何?”
“后果自負。”
云飛聞言,心道這嵩山派還真是霸道。
說道:“無妨,無妨,老丈你自管上前便是,若有人前來生事,由我出面。”
這趕車的老漢見狀暗自思索云飛不像是鬧事之人,再者見云飛信心滿滿,又給的車資甚是豐厚,當下便揚鞭說道:“那我便送小友上山。”
云飛此時也是無有睡意,坐在車頭與老道侃侃而言。聊著一些家常瑣事,江湖消息。
“我看小哥也是江湖中人,可知那武當傳人白馬藍衫客楚云飛?”
云飛還是初次聽到自家的江湖傳聞,有心一聽,便說道:“略有耳聞。”
“嘿,你說這武當不愧是名門大派,門下弟子人才濟濟武藝高強。聽說這楚云飛,初創江湖一下山便一招殺了四大惡人,后來在鄭州城中,結識了那昆侖派的大弟子高鵬,二人惺惺相惜詳談盡歡,結拜兄弟。”
“哦,二人還結拜了兄弟?這我可真不知道。”云飛笑道
“說這結拜之后,那昆侖派與嵩山劍派生仇,昆侖派上下均不是敵手,而這楚云飛一劍,便逼退了嵩山派成名許久的高手,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大陰陽手樂厚。”
“哎,人家是前輩高人,或許不欲與小輩計較。”
“這么說來也有幾分道理,但是你可知道這‘白馬藍衫客’的稱呼是怎么來的么?”
云飛仍道不知。
“告訴你吧,前幾日魔教中人設伏,暗殺少林寺的大師們,眼瞧著少林寺的大師們要支撐不住了,這楚云飛騎著白馬,身著藍衫從天而降,刷刷刷幾劍便解開了眾人之圍,后來那楚云飛與魔教教中長老爭斗,云飛少俠這下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苦斗了數百個回合,那魔教長老取勝不得,便出手暗算,散出一把暗器,江湖人都叫什么什么神釘。“
云飛說道:“黑血神針。”
“哦,對是黑血神針,而云飛少俠凌然不懼,大喝一聲無恥之徒,當下使出一招太極劍法,便將那魔教長老殺倒在地。”
“果真有這么懸乎。”
“那是當然,我是聽城中說書的先生講的。”
云飛心道:“果然如此,三人成虎古人誠不欺我,自家哪有說的那么神奇。”
問道:“老丈可知那云飛少俠生的什么模樣,大約多少年歲。”
“這我卻是記不清楚了,年歲大概雙十,生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云飛聞言笑正欲答話,便聽見有人前來。
“你二人是何方人士,怎敢驅車到了這里。”
“老漢是……”
云飛伸斷了老漢言語,說道:“在下武當派楚云飛,前來拜會嵩山劍派左掌門,還請這位師兄行個方便。”
那人聞言疑惑道:“你就是白馬藍衫客楚云飛?”
“如假包換。”
那人腹議:“不是說是雙十年歲么?怎的看起來這般大小。”說道:“楚師兄在此稍等,我師兄這便前來。”
“無妨。”
云飛扭頭對著老丈說道:“老丈多謝相送。”說罷又從懷中拿出一塊碎銀給了趕車的老漢。
“這,這,這您已經給過了剛才,且還有富余。”
云飛笑道:“方才付的是車資,這是那下酒的蠶豆錢和你剛才講的故事錢。哈哈哈,告辭告辭。”
這時又有一人行了過來,云飛抬頭一看,竟是那日九曲劍鐘震背后所站的年輕人。
云飛說道:“這位師兄,別來無恙乎。”
那人見了云飛說道:“果然是你。”
云飛答道:“果然是我。”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前些日子多有冒犯,還請楚師兄多多包涵。”
云飛答道:“哪里哪里。”
“請。”
“請。”
云飛告辭了車夫老漢,便隨著二人上山去了。行了一陣,便聽見水聲如雷。再往上走了幾步,峭壁上一條瀑布畫入眼簾,宛如兩條玉龍直掛下來,雙瀑并瀉,屈曲回旋,飛躍奔逸,美不勝收。
躍過瀑布,便往勝觀峰而去,山路越上越險,不過周圍的風景確實不錯。一旁的嵩山弟子也說道:“我嵩山派建于太室山之上,而這太室山又有三十六峰,云飛師兄你瞧這是青岡峰,青岡坪。這是大鐵梁峽,小鐵梁峽。”
云飛與這兩人,一路賞盡風景而登上山去。
上得峰頂,引路的一人,便快步上山通報,不一陣便有一人身著紫色衣衫,身后隨了十數名嵩山派弟子而來。這時一直立于一旁的那位嵩山弟子趕忙上前拜見道:“見過鐘師叔。”
待云飛上前,那人便上前幾步,說道:“這位少俠可是武當派的高足?”
云飛聞言說道:“武當派末學后進楚云飛拜見鐘師叔。”
“你就是那江湖人稱白馬藍衫客的楚云飛,楚師侄?”
“什么白馬藍衫客,小子愧不敢當。”
這鐘師叔眼神在云飛身上轉了幾轉,便道:
“掌門在殿內等你,隨我來吧。”說罷轉身而走。云飛隨在其后。
卻沒進入正殿,往一旁殿去了,進入殿內,見一英氣漢子,做與大殿首座。年歲三十左右,云飛想來此人定是左冷禪,左掌門了。
云飛上前兩步,拜了一拜,說道:“武當派末學后進楚云飛,見過左掌門。”
“唔,原來是云飛師侄,我還道是哪家的弟子,腳步沉穩,目漏精光,生的儀表堂堂,英俊非凡。當真是武林中的青年俊杰。”
云飛練漏愧色說道:“當不起左掌門的如此謬贊,我此次上山來一是奉師命前來送信,二是有一事相說。”
說罷便將懷中的請柬遞了上去。
左冷禪看了請柬之后,便道:“原來沖虛道長竟要接任武當掌門之位,到時候一定奉上大禮。”
云飛聞言道了聲謝。
左冷禪又說道:“那還有一事?”
云飛說道:“左掌門可知前些日子那魔教與少林之事。”
旁邊一禿頭漢子冷哼道:“現在誰人不知白馬藍衫客的大名?”
云飛聽得笑了一笑道:“這位前輩可是江湖人稱禿鷹的沙天江沙老前輩?”
“正是老夫。”
“沙老前輩,可是對小子有所不滿?”
“哼,老夫我怎敢心有不滿。”
“沙老前輩對我不滿,想是因為江湖傳言大陰陽手費師叔之事吧。江湖所傳的無稽之談,老前輩你也當真?若是如此那魔教教眾號稱東方不敗我也沒見老前輩你前去冷笑幾聲。禿鷲,哦不對不對,應是禿鷹老前輩,啊哈哈。”云飛也是嘿嘿笑了幾聲。
“小輩怎敢如此無禮。”這禿鷹沙天江怒瞪著云飛,恨不得將其生吞一般。
學校斷網,只能先上傳這些了。剛校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