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隨著九曲劍鐘震,來到大廳,方得步入廳內,隔著珠簾屏風便聞到陣陣香氣,不禁讓人食欲大振云飛深吸了口氣道:“想不到嵩山派也有此等美味。”
九曲劍鐘震說道:“不禁有美食,還有美酒。”
云飛又嗅了嗅鼻子說道:“對,對,對,如此美宴怎能無酒。”
云飛疾行了幾步,轉過屏風一大桌子的美食擺在眼前,桌子上還有幾壺好酒,云飛說道:“這可是“杜康”酒?”
九曲劍鐘震說道:“云飛師侄也是好酒之人?”
云飛說道:“唔,平日里也偷飲一些酒水,這杜康可是沒有吃過,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九曲劍鐘震說道:“云飛師侄莫急,左師兄一會便到。”
云飛說道:“怎敢勞煩左掌門大駕。”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笑道:“不勞煩,不勞煩,與云飛師侄如此的少年俠俊老夫也是快意的。”
“哈哈哈。”幾聲笑后左冷禪身著黃色錦袍,步入廳內。身后還跟著幾位身著錦袍之人。
云飛見狀上前拜謝道:“云飛本是小輩,怎當得左掌門,左師叔如此禮遇。”
左冷禪說道:“云飛師侄乃是少年英雄,日后必成大器,我等只不過提前結交下而已,啊哈哈哈。”
云飛說道:“小子初涉江湖,哪能當得左掌門如此的贊譽,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說罷俯身又拜。
左冷禪伸手扶住云飛道:“哎,何須如此的謙遜,來來來,先入座,先入座。”
說罷左冷禪便率先坐入主位,眾人見其坐定之后方才依次坐下。
剛一落座,左冷禪便道:“云飛師侄,我來為你引薦下我嵩山派諸位長老,我嵩山派能有今日,在座的諸位師兄弟功勞甚大。”
九曲劍鐘震說道:“還是左師兄你運籌帷幄方才能使我嵩山派名震江湖。”
在座的剩下幾位長老也是隨聲附和。
左冷禪說道:“左謀若沒有諸位師兄弟的相助,哪能有今日。”
左冷禪指著他左手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說道:“是我的二師弟丁勉,他一雙鐵掌甚是厲害江湖人稱‘托塔手”。掌上的功夫甚是無雙。威震黃河兩岸。”
丁勉說道:“哪得左師兄如此贊譽,不過是一些小手段而已。”
云飛說道:“久聞托塔手丁師叔大名,今日終得一見,足以快慰平生。”
丁勉說道:“哈哈哈,哪里哪里,能與云飛師侄這等少年俠俊結識,我也高興的狠吶。”
說罷二人干了一杯。
左冷禪又道:“這是我的三師弟仙鶴手陸柏,當年一人誅殺太行三虎,何等的威風。“這是仙鶴手陸柏的得意之戰,以少搏眾而且勝的甚是瀟灑,平日里不常與人提起,心中卻也是對此戰極為得意的。聽聞左冷禪此時道來,面漏喜色,心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左師兄謬贊了,誅殺幾個小賊而已,哪里有什么威風了。”
云飛說道:“陸師叔謙遜了,江湖之中頗有那沽名釣譽之眾,而陸師叔做了此等大事卻不宣揚的人,卻是不多。”
“哎小事一件而已,哪里是什么大事了。云飛師侄一會你我要連飲三杯。”
云飛謝應一聲。
左冷禪說道:“九曲劍鐘震師弟你是見過了。這是我七師弟湯英鶚,也是我嵩山派的副掌門。平日里我嵩山派的大小瑣事也是皆由他來管理。七師弟乃是我的左膀右臂,師兄我敬你一杯。”
六太保湯英鶚武功是眾人之中最低的,但卻是門中左冷禪最信任之人,其為人謹慎多智,左冷禪能有今日,他的功勞不小。
湯英鶚倒是面帶笑色與云飛攀談了幾句。說了一些相互恭維的話。
接著便是禿鷹沙天江與沉二人。
禿鷹沙天江雖是方才與云飛不合此時也只是哼了一聲,那白頭仙翁卜也是淡淡了說了幾句便不在言語。
介紹完在座的眾人之后。
左冷禪對云飛說道:“除了大嵩陽手費大陰陽手樂厚等幾位師弟出去處理門中瑣事之外,我嵩山派十三太保都在于此了。”
云飛立馬起身說道:“云飛何德何能,怎能讓諸位前輩如此,云飛,云飛……無以為報。”
那六太保湯英鶚說道:“云飛師侄何須如此,江湖中人,講究的便是快意恩仇,來來來,滿飲此杯。”
眾人舉杯飲酒。
左冷禪說道:“云飛師侄嘗嘗這些飯食尚還可口。”
云飛說道:“這滿座子的龍肝鳳髓,山珍海味,我竟不知從何入手。”
“哈哈哈,云飛師侄,你來看這是東坡肉芳香四溢香飄十里平日里我是極喜歡吃的,來來來你品嘗品嘗。。”湯英鶚說道,
云飛吃了一口,果然是唇齒留香,說道:“美味,美味,諸位師叔,小子腹中可早已空空,我可就不客氣了。”
吃喝一陣,酒足飯飽。這湯英鶚又對云飛一陣暗捧,云飛心中暗道;“嵩山派崛起于武林之中現在為五岳劍派盟主果非偶然,左冷禪武藝高強霸氣外漏素有大志,湯英鶚這副掌門為人處世,待人接物有些門道。無怪日后有那么多的江湖中人為其效命。若不是自己來自后世,知其齷齪,此時必定也對嵩山派有所好感。”
又過了一陣。
云飛與湯英鶚對飲說道:“昔日那奸雄曹操曾唱到:‘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杜康果是美酒,我借花獻佛敬諸位師叔一杯。”
那禿鷹沙天江此時早不耐煩,怪聲說道:“且慢,你方才不是說有何關于我嵩山派的秘聞大事么?還請一言,再飲不遲。”
云飛心道:“終于忍不住了么?”
笑道:“想必眾位師叔也早已等不急了,那便聽我慢慢道來。”說罷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美酒。將心中早就改編好的說辭娓娓道來;
“昨日我隨那魔教之人到了鄭州城內的一家大宅附近,便失了其蹤影。”
“宅子?那宅子可有蹊蹺?”九曲劍鐘震問道;
云飛說道:“我當時也是這么想,便尋了周圍一位賣混沌的小販打聽,知這戶人家早在數日前便搬走了,似是換人了人家,往日車馬不斷,這些日子卻頗為冷清。我就猜測這宅子便是魔教占了此處,以為巢穴。那時天色還早,我便尋了附近一家可客棧住了下來暗中觀察。”
仙鶴手陸柏問道:“可有什么收獲。”
云飛搖了搖頭說道:“白日里也沒有什么蹊蹺之處,我心中疑惑,便夜探此宅。入夜我悄悄的進入宅內,尋摸了一陣,竟是瞅見一人?”
“是誰?”湯英鶚問道;
“可是那魔教的賈堂主?”丁勉說道;
“果然是他么?”九曲劍鐘震問道;
“不,不是他。那賈堂主武功修為在我之上,我若是跟蹤尾隨他,現在諸位師叔可就只能見我的尸首了。”云飛飲了一口酒說道;
“我悄悄的尾隨著那人,見其進了一處廂房,而周圍守衛甚是嚴密,不得近前。心想這些魔教賊子必是有所謀劃。我便瞅了他們一絲的空隙疏忽躍到屋檐下偷聽。”
“那屋中都是些誰,可探聽到什么?”九曲劍鐘震問道:
“沒瞅見屋中人數,不過聽聞其屋中是有數人,聽聲音中有一人便是前些日子我遇到的魔教賈堂主,還有幾人卻是不曾聞得。只聽到他們商議夜襲嵩山派。”
這禿鷹沙天江喊道:“夜襲嵩山?”
白頭仙翁卜沉:“僅憑他一個堂主外加幾個江湖左道旁門就敢夜襲我嵩山劍派?”
“我當時也是不解,不過之后我便驚出一身冷汗,這魔教賊子果然有所詭計,他們竟是要先放出風聲說此次魔教與少林廝殺頗有損傷,而嵩山派的諸位長老知道消息后必會前去圍殺,他們卻趁機夜襲留守的門人弟子。而且他們不僅似是知道上山了路徑與貴派門中的虛實還又調派了一些教中好手過來。”
左冷禪聞言說道:“好一招調虎離山之計。”
湯英鶚說道:“云飛師侄你剛才所說的那人,便是魔教的密探吧,想不到我嵩山派竟是出了內鬼。”
云飛心道:“這老六果然心細。”說道:“那人并不是貴派中人。”
湯英鶚暗道:“那又是誰呢?”一個人影倏地穿過他腦海,是了定是此人。
這時左冷禪與湯英鶚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二人同時想到哪“內鬼”是誰。
左冷禪說道:“是昨日昆侖派那人吧。”
云飛說道:“左掌門果然慧眼如炬。”
沙天江喊道:“這昆侖派好大狗膽竟敢勾結魔教,暗算我嵩山劍派。
“此事決不能善罷甘休。”
“日后定要與那乾坤一劍震山子理論理論。”
眾人一陣吵嚷。
左冷禪喝了一聲說道:“莫要舌燥昆侖派此事稍后再議,眼下便是魔教之事。”
“敵暗我明此事難解。”
九曲劍鐘震說道:“我等不如將計就計,在門中弟子中尋身材面貌與我們相似之人,穿上我等的衣服假作前去追擊,我們卻埋伏與門派之內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丁勉說道:“此計甚妙。”
湯英鶚卻道:“不妥,若是這般,破綻太多。魔教弟子速來狡詐奸猾,空被其發覺。”
九曲劍鐘震又道:“不然我等便親自下山,途中再行折回門派,殺他個措手不及。”
湯英鶚說道:“我心中卻還是有些不妥。云飛師侄我有一言想問。”
“但問無妨。”
“你是如何識得那昆侖派的林飛。”
“說來也巧,我昨日上山之時遇到的,當時還以為是貴派的弟子門人。”
“還有一事你要確定那魔教所來之人是誰?又帶了多少人手,可曾記得名號?”
云飛搖頭說道:“只是聽聞有魔教妖女圣姑,所帶人手云飛卻是不知了,想來不會太少。”
半響沉默不嚴的左冷禪說道:“此事絕不簡單,其中還必有隱情。”你們先帶云飛師侄下去休息,湯師弟鐘師弟留下便可。”
眾人聞言起身告退。
三人在屋中密議了一陣,似是有了策略。
傍晚云飛并幾位嵩山派弟子便騎馬自后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