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武當門徒  第一百一十九章 殺人救人

類別: 重生熱血同人穿越 | 笑傲之武當門徒 | 西山村人   作者:西山村人  書名:笑傲之武當門徒  更新時間:2014-04-04
 
費斌正要舉劍殺人,聽到琴聲,心頭一震,暗道:“瀟湘夜雨莫大先生來了。”

但聽胡琴凄苦琴聲,卻不見有人出現。

費斌剛殺劉正風,雖是素問他們師兄弟二人不合,但此時也不敢大意。出聲喊道:“莫大先生,既然到了,怎的不現身相見。”

莫大先生自樹后顯出一個瘦瘦的身形,止住了琴聲,緩緩的走了出來,步出陰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只見他骨瘦如柴,雙肩拱起,真如一個時時刻刻便會倒斃的癆病鬼,沒想到大名滿江湖的衡山派掌門,竟是這樣一個形容猥瑣之人。莫大先生左手握著胡琴,雙手向費彬拱了拱,說道:“費師兄,左盟主好。”

費斌見他并無惡意,心中倒也放下三分警惕,說道:“多謝莫大先生,左盟主一向安好,貴派的劉正風和魔教曲陽結交,死不悔改,方才為曲陽這魔頭擋劍,我招式收留不住,將他誤殺了,莫大先生莫要怪我才好。”

莫大向費斌走了幾步,森然說道:“這種不知悔改之徒,當殺,當殺。”這殺字還未出口。

只見得月下寒光一閃,手中突然顯出一柄又薄又窄的長劍,猛地反刺,直指費彬胸口,這一招來的極為迅猛,直至費斌胸口,乃是衡山派絕學,百變千幻云霧十三式中的絕招。

費斌見莫大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且又是曾經在劉府中劉正風使出的招式,大驚失色,連忙后退。

但卻是徒然無功,剎那間,銀光一閃,胸口已經被劃出一道血淋漓的口子,莫大一招建功,后招綿綿而至,這倒是領云飛見識了這衡山百變千幻云霧十三式的威力。

這套劍法在莫大的手里,威力何其之大,一柄薄劍猶如靈蛇,顫動不絕,劍招變幻,猶如鬼魅,無不心驚神眩。費斌雖然竭盡全力抵擋左右騰挪,但終究不是莫大對手,數十招過后,費斌向后躍起,卻又忽然跌倒,胸口鮮血噴涌,被莫大一劍斃命。

云飛說道;“莫大先生倒是好劍法。”

莫大后退兩步,長劍插入胡琴,雙目瞧著云飛,說道:“這位便是‘白馬藍衫客’云飛少俠吧,久聞大名了。”說話間朝云飛俯身行禮,又道:“多謝云飛少俠保住我師弟的家眷,我莫大終究的來的遲了,未保住師弟的性命,本想為師弟報仇,卻不想這費斌已經被這曲洋長老殺了。當真可嘆,可氣。”

云飛見他轉眼間,便將命案‘送’給了曲洋,不禁笑道:“可憐費斌師叔英雄一世,卻不想被曲洋暗算,江湖上從此又少了一位豪杰。”

莫大本就感激云飛保住自己師弟的家眷,此時又見云飛如此上道,咧嘴笑道:“當真是可氣,可嘆,不過這曲洋魔頭終究是作惡多端,難逃法網,在于隨后而來的云飛少俠大戰數十回合之后,被云飛少俠斬于劍下,可喜可賀。日后少俠若是有心,不妨來我衡山派一敘,莫大必定掃榻以待。”

云飛說道:“一定,一定。”

二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曲洋見二人如此面厚心黑,知道性命定然不保,何況劉正風賢弟已經先去,自己又豈可獨活?唯獨放心不下的便是自己的曲非煙了。

開口說道:“能被云飛少俠斬在劍下,倒是極好的,并不辱沒老夫的名聲。”

云飛說道:“你這魔頭,臨死了還在乎名聲。”

曲洋說道:“我自知命不久矣,老夫這大好頭顱,少俠拿去無妨,只是我有兩件事相求。”

莫大并不出聲,看了眼云飛,向前走了幾步,去拖那劉箐,曲非煙見了,挺身護在劉箐身前。

曲洋說道:“非非讓開罷,莫大先生對你箐兒姐姐并無惡意。”

一手將躺在地上的劉箐扶起,一手渡如一股內力,半響之后,劉箐終于悠悠轉醒,瞧見莫大先生就在眼前,連忙抓住他的說道:“莫師伯,請你快救救我爹爹的性命,箐兒求你了,費斌那個大惡賊,要殺他。”

莫大聽了嘆息一聲,轉身便走,一手瀟湘夜雨,在松林間響起,漸漸遠去。

劉箐呆呆的不遠處地上父親的尸體,一時間默然不語,也不哭鬧,只是怔怔的發呆。

曲非煙向去安慰,但又見云飛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瞧著自己的爺爺,忽然跪下身來哭訴道:“云飛哥哥,非非求你,放過我爺爺一條性命吧。”

云飛不以為意,只是盯著曲洋,曲洋拉了拉跪在身前的曲非煙道:“非非啊,爺爺我心脈已斷,活不到天明了,項上人頭送給云飛少俠也是好的,爺爺為惡一生,臨死前與劉賢弟琴簫合奏,當真死而無憾。日后你要好好的活著,切莫想著為我報仇,嵩山派之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

抬頭看了看云飛道:“待我死后,懇請少俠放過非非。”說罷奪過曲菲煙手中的短劍,一劍抹去了自己的脖頸。

數日之后,江湖盛傳,‘白馬藍衫客’劍斬魔教長老曲洋,名頭之盛,已經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一流人物。

而此刻的云飛,懷中揣著劉箐送給他的《笑傲江湖》,往林平之一家三口所在之地行去,那晚,曲洋被云飛逼得自裁,曲非煙雖是得知實情,但心中對云飛還是頗有怨恨。

劉箐呆坐在地上半響,似乎此事猶是夢中,天色漸漸明了,她次似乎緩過神來,哽咽著與云飛三人,則一風景秀麗之地,將曲洋與劉正風埋葬于此。

次日,劉箐將曲菲煙帶回劉府,劉府內一片哀云,人人帶孝,并未離去的江湖同道,寬慰幾句,也便離去,人走茶涼,或許就是這個道理。

云飛心頭一陣嘆息,笑傲江湖,誰又能真正的笑傲江湖,劉正風的一身是非,是對是錯,都無需再去評論,入土為安。

而嵩山派此次不僅顏面大損,也得罪衡山派,其余幾派心中也會暗生芥蒂。

在衡山城中行走半響,行過前出街角,轉身推門而入,那林震南一家便藏在此處。此時林震南正躺在院中竹椅上,見云飛進來,連忙上前說道:“聽聞云飛少俠在城外除賊,聲名大振,恭賀云飛少俠了。”

云飛擺擺手,并不多做解釋,問聲道:“林總鏢頭身上的傷勢可曾好些了?”

林震南說道::“多虧少俠的靈丹妙藥,林某此時卻是已經全好了。”

云飛說道:“如此便好,你們收拾收拾,我們明日啟程,護送你們到河南洛陽。”

林震南俯身道:“大恩不言謝,還得我日后向報。”

云飛笑了笑,轉身離去。

林震南送出云飛,便回去與他母子紛說,林平之得知自己終于可以離開這個‘囚籠’登時大喜,急忙說道:“那還等什么,趕緊收拾收拾啊。”

王夫人也是一臉笑容,說道:“急個甚么,時辰還早呢?”

林震南看著自己的妻兒,卻是嘆氣,王夫人甚是不解,問道:“老爺,怎的離開此地去往我父親家你不開心么?”

林平之也是一臉詫異,林震南思慮一陣,瞧瞧到窗口探看,見四下無人,便沖著他二人招了招手,往內堂走去。

林平之母子雖是詫異,林震南怎的突然如此謹慎,卻也輕輕的跟了過去。

林震南輕聲說道:‘此事我思慮甚久,還是決定將此事告知你二人。”

林平之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父親竟是這辦慎重。”

林震南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心謹慎并不打錯,你二人附耳過來。”

輕聲說道:“那余滄海所問的那辟邪劍譜,我林家卻有其事。”

林平之說道:“我林家的《辟邪劍譜》,也……也不過如此,就連那余……余老賊都…”

林震南說道:“現如今我使得劍法,雖是自祖上傳下來的,但卻非正品。”

林平之聞言,連忙道:“我林家當真有絕世劍法?”

林震南道:“自然是有,想當年祖上遠圖公打遍黑白兩道,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便是有上門挑戰的豪杰,也無一例外被你曾祖父打敗,便就是如此,才創下若大的基業。”

林平之問道:“那怎的如此,落得被人上門欺辱,險些還丟了性命。”

林震南老臉一紅,說道:“這一來想是我資質太差,二來,還有更重要的法門,沒有習得。”說到這里林震南聲音更小,便就是坐在身旁的王夫人也需要凝神去聽,才可聽得清楚。

林震南又道:“在福州向陽巷老宅地窖中有一物件,乃是我林家的祖傳之物,需要好好保管,但是祖上有訓,凡是我林氏子孫,不得翻看,否則有無窮禍患。我前思后想數日,想來這地窖中的物件,便是那《辟邪劍譜》的法門了。”

林平之心道:“既然是有法門,我們如何不去將其去了出來,細細鉆研,將來若有打成,便去青城派去尋那余滄海老賊的晦氣,讓江湖中人也知曉,我林家,福威鏢局,絕不是任人欺凌之輩。”

林震南道:“你這小子,是不是在打那物件的注意,祖上有遺訓,我林家子弟不得翻看,我此時告知于你,是要記得這段祖訓,不至于失傳。”

王夫人見夫君竟如在留下遺訓一般,出聲問道:“你怎的說這話,莫不成你我還有甚么危難不成?”

林震南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想我福威鏢局年年給青城派進貢十萬兩白銀,到頭來還不是被人滅門。這江湖還是用拳頭長劍說話的地方,這《辟邪劍譜》,對于我此刻林家來說,那是猶如孩童抱著價值連城的珠寶招搖過市,縱身沒有余滄海出來搶奪,還會有張滄海,李滄海。”

王夫人又道:“怕個什么,帶云飛少俠將我等送到我爹爹出,就憑我爹爹‘金刀無敵’的名頭,在聯手江湖中的一些朋友好漢,我倒要看看誰還來敢打我家《辟邪劍譜》的注意。”

林震南嘆氣一聲說道:“我說句話夫人不要生氣,如今江湖中的厲害人物著實太多,我們惹不起的也著實太多,便就說,救下我林家三口性命的云飛少俠,我等可能惹的起?便就是在邀請同道的朋友,人家一聽對手是‘白馬藍衫客’誰還來與你幫忙,躲你都來不及。”

林平之說道:“云飛少俠救下我一家人的性命,怎么還會打我家《辟邪劍譜》的注意。”

林震南說道:“云飛少俠自然是不會的,武當派與少林寺乃是江湖上的泰山北斗,門中絕學無數,云飛少俠更是習得太極神劍,加之為人俠義心腸,便就更加不會打這劍譜的注意,但是,江湖中我們的罪不起的不只有云飛少俠一人,五岳劍派。江湖上的亡命之徒,還有……還有那河北的……魔教。”

王夫人道:“那……那這么說,我等還是有性命之危?老爺,你需想個法子啊,你我二人死便死了,可平兒還小,況且如何能讓林家絕后。”

林平之道:“我林平之也不是哪怕死之人,便要與父母同生共死。”言語頗為決絕,王夫人聽了,心頭一熱,便將林平之抱在懷中,忍不住就要哭將起來。

林震南見了說道:“怎的又哭起來了,還未到那個時候。”

王夫人見他似乎還有注意,便道:“你若有妙計,還不快快告訴我娘倆,賣什么關子。”

林震南輕咳一聲說道:“事到如今,只能托人庇護我等,如今江湖中即可庇護我等,又不會打我林家絕學的,便只有少林寺與那武當派了,或許華山派的君子劍岳不群岳先生也可,其余嘿嘿,不是庇護不了我等,便就是對我林家《辟邪劍譜》有窺視之心的人。”

王夫人說道:“少林、武當便是罷了,怎的華山派的君子劍岳掌門也可,這些年華山派逐漸式微,只有岳掌門在勉力支撐門戶,其余幾派暫且不說,現如今的五岳盟主,嵩山派近幾年在江湖風頭大盛,左冷禪更是被尊稱為江湖正道的三大高手之一,倘若我們去投靠嵩山派……”

林震南搖頭道:“嵩山派雖是聲名日顯,但在江湖上的的名聲并不太好,況且左冷禪那是梟雄一般的人物,切可與華山派岳先生,謙謙君子可比?”

林平之見父母爭論不休,便說道:“怎的還未上路,便就想的去投靠他人,我曾祖父想當年一柄長劍,黑白兩道的人物均不敢惹,我林平之雖是不如,卻也要去爭上一爭。”

林震南聞言大喜,說道:“這才是我林震南的兒子,大好男兒便就是要有這般的志向,才可成就一番事業。”

林平之得了父親夸獎,心中自然歡喜,但林震南卻又道:“平兒拜師之事,日后再說,這路上應是不會太平,還需謹慎小心吶。”

林平之聞言,不禁問道:“莫不成那余滄海還會來害我們不成?”

林震南搖頭道:“是他便好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況且如今江湖上打我林家《辟邪劍譜》的人也不在少數,雖是有云飛少俠護送,但是……哎,希望一路平安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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