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武當門徒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重傷

類別: 重生熱血同人穿越 | 笑傲之武當門徒 | 西山村人   作者:西山村人  書名:笑傲之武當門徒  更新時間:2014-05-06
 
任誰都沒想到,左冷禪竟是一劍刺向了任盈盈,任我行大喝一聲,“豎子爾敢。”撲身去救,魔教其余之人瞧了也是驚駭,無不紛紛出言喝罵“左冷禪,好不要臉。”

向問天細軟長鞭掄轉,左掌不斷揮出,妄圖殺出一條血路,前去相救,只是圍攻他的五岳劍派好手哪肯放他過去,也是拼了命般的阻攔,不肯放他走脫半步。

其實,左冷禪也不想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只是他近日來在江湖中聲望大跌,此時若能將任我行留在此處,江湖中還有幾人敢小覷與他,五岳劍派合并之舉,又有誰敢非議,日后五岳合并,威逼峨眉,昆侖等派,自然可與少林武當三足而立,到時候江湖中人,又有誰敢胡言亂語。

任盈盈武藝不低,原著中面對方生和三個大弟子圍攻時仍能殺掉少林二代弟子,逼得方生不得不拿出兵刃方可勝的,可見她的武藝穩居江湖準一流高手。

只見左冷禪身子向前一縱,身似鬼魅,手中長劍便就刺到任盈盈身前不足三寸。這一下兔起鶻落,實是誰都料想不到的奇變,按理說左冷禪這般的江湖地位,決不可能去突襲一個晚輩,尤其還是一個女流之輩。

任我行的反應也決計不慢,猶似飛鳥般撲到,雙掌齊出,直擊向左冷禪的后首之處,這是武學中“圍魏救趙”之策,攻敵之不得不救,意在逼的左冷禪撤回攻向任盈盈的長劍,轉而防守自己。

黃鐘公瞧了,不住低聲喝彩,任我行瞬息之間,便能揮出這一掌,端的是讓人心生欽佩。

左冷禪見任我行撲身來救,心中不由暗道:“任你任我行武藝高絕,才智過人,終究還是被我拿下。”

長劍一轉,向后撩去,任盈盈雖然被左冷禪一招得手,差點便身死當場,但得任我行及時相救,并不大礙,況且她也是心思果決之輩,稍微一個愣神,便攻向左冷禪。

左冷禪似乎早就料到一般,一招嵩山派的“疊翠浮青”,劍尖刺向任我行左肩。同時一掌擊在任盈盈心口,這一擊蘊含了十足的寒冰真氣,顯然是想取了任盈盈的性命。

任盈盈伸手去擋,可哪里能夠抵擋得住,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萎靡在地,面色發青,顯然是中了寒毒。

只聽得任我行大喝‘卑鄙小人,竟比我魔教中人還要詭詐,使出如此的下作手段。你敢傷我女兒,我便去殺你全家。’雙掌握拳,呼的一聲,擊了出去。

卻不料到,左冷禪并不與他硬碰,劍法一變,劍刃忽伸忽縮,招式詭奇絕倫,而他劍刃之上,竟是附著了寒冰真氣,再配合上他那身形飄忽,有如鬼魅的身法,在外人瞧來,更是顯得陰森詭異。

云飛瞧在眼里,心中也不住大喝一聲,卑鄙齷齪,正要縱身去將任盈盈救起,卻被一旁的黃鐘公拉住。沖他努了努嘴,顯然是指魔教的援軍就在不遠之處,云飛此時并未易容,倘若被人認了出來,日后需得不好交代。

云飛心中一急,哪里顧得許多,將衣衫撕下一塊,蒙在面上,翻身出去。黃鐘公見攔不住云飛,也只好隨著他去。

他二人藏得隱秘,輕功又高,一時竟無人發現,不過任盈盈被后面趕來的魔教中人護在中間,正教諸人,一時也拿不住他。

忽然間,云飛急中生智,對黃鐘公耳語幾句,他二人便動起手來,只見的云飛將面上的衣衫扔掉。

口中大聲呼喝‘哪里來的魔教賊子,竟是在此處藏身,想暗算誰來,我武當楚云飛,可容不下你。’

黃鐘公此時卻將面龐蒙住,也不答話,只是運轉手中長劍,與云飛抵擋。

二人招式之間大開大合,均是附著深厚內力,漸漸往場內打去。

任我行被左冷禪打一個措不及防,登時落于下風,口中不住喊道:“左冷禪,左大掌門,你好,你好的很吶。”

瞧見云飛與黃鐘公如此演戲,也知他在暗中幫助自己,猛地想起一事,大聲說道:“左冷禪,想來這就是那林家的辟邪劍譜吧,當真是好劍法,不過自宮的滋味,開還好受么?哈哈,哈哈哈。”說到這里,他竟是笑了出來。而且,他口中的‘自宮’二字,說的極為響亮,莊內之人,便都聽在耳中。

左冷禪不想被任我行說到痛處,面色頓時暗紅,口中低吼‘任我行,便叫你口中快意三分,一會有你哭的時候。'左冷禪雖然狠話厲害,但被人知曉他是太監,而且是自己最大的對頭口中說出,他的心思怎能平靜。況且不知為何,武當派的云飛也在此時出現,與他過招之人,招式不俗,內力更是不凡,知聞得那嗤嗤的劍嘯,便可得知。

手中長劍攻的雖然急切,猶如狂風暴雨一般,但終究是奈何不得任我行。

任我行何等心思老辣之人,口中污言穢語不斷,句句不離太監二字,而其余的魔教中人,此時雖然不能相助任我行,但嗓門卻大,一個個罵的更是難聽。

云飛與黃鐘公一追一逃,有意無意的圍繞這任盈盈周邊,他二人過招,動靜實在太大,許多不明所以人士,紛紛躲閃開來,以免誤傷。

一面與黃鐘公演戲,一面暗中注意任、左二人的生死相搏。

這時莊外呼喝之聲越來越大,不過片刻,便有二人殺將進來,其中一人莫約五十來歲年紀,焦黃面皮,一個酒糟鼻,一副落魄書生打扮。正是黃河老祖之一的祖千秋。

另一人是一位女子,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褲,自胸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足有酒杯口大小。約莫廿七八歲年紀,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中一根彩色腰帶被疾風吹而向前,雙腳卻是赤足。這女子風韻雖也甚佳,但聞其音而見其人,卻覺聲音之嬌美,遠過于其容貌了。瞧她裝束,絕非漢家女子,顯然是云南五仙教教主藍鳳凰。

見得援軍殺將進來,魔教諸人軍心大振,左冷禪也不住被人分了一些心思,任我行瞧得空隙,騰騰騰后退三步,跳出戰圈。

藍鳳凰伸手一拂,眾人只覺得似有一陣花香傳來,左冷禪大喝一聲,這毒婆娘竟然用毒,大家小心。

距離她比較近的,便有兩名嵩山派的弟子,見她是一位女子,便覺好欺負,舉劍變砍,只是還未近身,忽然覺的自己身上多了一件東西。

拿眼一瞧,不由得全身發毛,背上登時出了一陣冷汗,這二人身上,各有一條五彩斑斕的大蜘蛛,叫人好不害怕。

只聽得這兩個弟子一聲慘呼,便已經摔倒在地,渾身抽搐不已,顯然是活不成了。

見此情形,眾人不覺的都住了手,聽得任我行一聲呼喝,便就要紛紛撤退,任盈盈的身子,也被一位身形佝僂的老者架起,云飛大喝一聲道:“先將解藥留下,否則誰也走不了。”

任我行大喝一聲:“哪里來的小子,膽敢如此猖狂。”

云飛長劍一劃,也不去管那黃鐘公,傲然說道:“武當門下,楚云飛是也。”

任我行‘面色一變’,“原來是武當派的弟子,聽聞江湖中有個叫白馬藍衫客,可是你小子?”

“正是某家。任老魔,休要多言,將解藥留下,不然便見個生死罷,我武當少林諸位師叔伯,正要取你性命。”云飛見任我行果然上道,此時演技大爆發,口中胡言亂語,天花亂墜。

任我行一聽,少林武當也有人來,不免有些顧忌,心思一轉,便吩咐藍鳳凰拋下解藥,喝道:“便就瞧在少林方丈大師,武當沖虛道長的面子上,放爾等一馬。”

說罷,轉身消逝在夜色之中。

左冷禪等人雖然也想追趕,但是奈何,一個不妨竟是中了藍鳳凰的花毒,只好先盤坐地上,也不去用藍鳳凰留下的解藥,暗自運功排毒,免得留下后患。

云飛心中暗自吐氣,口中大喝“這魔教的賊子果真卑鄙毒辣,口中也不積德,左盟主他竟然罵你太監,當真天下的笑話,誰不知左大掌門乃是真男人,鐵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放心此仇我幫你報了。”

左冷禪聽得云飛口中所言,句句擊在自己心中軟肋,一口惡氣堵在心口,還未發作,又聽云飛胡亂喊叫。

“左盟主,你切先休息片刻,那藍鳳凰的花毒可不好解,你偷襲打傷了魔教圣姑,雖然行為有些令人不齒,但對付魔教賊子,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況且左掌門是為了我武林安寧,且先放寬心思,我去追那任我行老魔頭,瞧瞧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此事,我也會幫你告知整個武林,讓江湖上的好漢們,都知曉左掌門是如此的英雄人物,不是什么太監。”說罷,拱了拱手,轉身而去。

左冷禪虎目圓睜,心中惡氣頓生,卻不知如何反駁。面色漲紅,也不知是何緣故。

一位泰山派的長老倒也湊趣,上前與云飛行了一禮,“江湖中人人盛傳你云飛少俠與左盟主不合。現在瞧來,這可是大大謬論,白馬藍衫客果然名不虛傳,是心思寬廣之輩。不知少林方丈大師,與貴派沖虛道長現居何處,我等也好去拜見一番。”

云飛嬉笑一聲,“少林方證大師,與俺家師傅,還不知在哪里論道呢?剛才,乃是我誆騙那些魔教狗崽子的,這位師叔,切莫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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