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濤現在有點后悔把這貨叫過來了,但臨近放學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9班門口,讓人將許茂叫了出來,如此這般的說了一番,這才有了此刻對方的同行。
想到這的時候,張鴻濤這才意識到許茂剛才那話雖有幾分滅自己威風,長對方志氣的意思,但卻有幾分說到他心坎里的意思。
意識到這點以后,張鴻濤沖著許茂、方軍亮、胡亮、吳奎、金剛說道:“大家放心,他們如果敢從學校外面找人來的話,我們立即就打電話報警,保證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如果就他們兩人的話,到時候看我的眼色行事。”
黃搏舉在的時候,張鴻濤在泯中三霸里面說話就很有威信。現在大哥黃搏舉身陷囹圄,張鴻濤更是有種一言九鼎的感覺。
張鴻濤的話音剛落,金剛立即嗡聲說道:“放心吧,二哥,到時候我們都聽你的,上次大哥的事情一定就是這兩個家伙搗的鬼,今晚新帳老賬和他們一起算。”
“金剛說得對,今晚一定不能讓他們輕易脫身,他媽.的,竟然利用課間的時候,跑到我們班上去叫囂,這也有點太不把我們泯中三……兩霸當回事了。”方軍亮大聲說道。
聽到這話以后,許茂也被他們激起了毫升斗狠之心,嚷聲說道:“軍亮說的不錯,自從老大出事以后,我們已經好久沒搞出動靜來了,乘著今晚這個機會,一定讓那兩個小子吃不了兜著走,你們看怎么樣?”
“好!”眾人齊聲答道。
張鴻濤把眾人的表現在看在眼里,心中很是欣喜,不過他的臉上卻一點也沒表露出來。他在眾人臉上掃視了一眼以后,沉聲說道:“行,既然大家已經打定主意了,那就這么辦,不過一會照了面以后,你們可別輕舉妄動,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眾人聽了張鴻濤的話以后,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張鴻濤雖不如金剛和吳奎能打,但腦子絕對比這兩人好使,否則他也坐不上泯中三霸里的第二把交椅。
張鴻濤領著許茂等五人到操場的時候,透過微弱的路燈光,看見操場的東北角上站著三個人影,他用力一甩頭,六人便直奔那三個人影而去。
張鴻濤猜想得一點沒錯,東北角上的那三個人正是林熹、曹宏燁和顧春松。
曹宏燁本不想讓顧春松過來,畢竟中午的時候他剛挨了一頓胖揍,雖說沒什么大事,但戰斗力卻削弱了許多,待在教室里更為保險一點。顧春松卻說什么都要過來,用他的話說,你們倆為我的事情,我怎么能做縮頭烏龜呢?
曹宏燁還想再勸,林熹說道,宏燁,沒事,你讓春松一起過去吧,否則的話,他一定無法安心的。
聽到這話以后,曹宏燁才不再開口了。
看著五、六個人影往這邊移動,顧春松的心里微微有幾分緊張之感。他閉著眼睛也能想得出來,除了張鴻濤、方俊、胡亮以外,另外三人是誰。想到金剛和吳奎那強悍的戰斗力,顧春松的心里還真有點打鼓。
“沒事,有我和宏燁在呢!”就在顧春松緊張到極點之時,耳邊突然響起了林熹的安慰之語,他頓覺心中充滿了力量。
張鴻濤等人在林熹、曹宏燁、顧春松的面前站定以后,胡亮一臉不屑的問道:“曹宏燁,我們兄弟幾個過來了,你有話快說,你屁快放!”
“放你媽的屁,你嘴里再敢不干不凈的,老子這就上去抽你!”曹宏燁怒聲喝道。
“你……”
“我什么,你是不是不服氣,不服氣,我們先來單練一下,看老子不摜你十八個跟頭不同樣。”曹宏燁出聲威脅道。
這話如果從顧春松的口中說出來,那胡亮一定就撲上來了,但現在說這話的是曹宏燁,胡亮的心里雖然很是不甘,但也不敢找虐。
盡管不敢向前應戰,但該要的面子,胡亮還是要的,沖著曹宏燁說道:“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曹宏燁聽到這話以后,一點面子也沒給胡亮留,沉聲說道:“這沒你說話的分,安心做好你的縮頭烏龜就成,該找你算賬的話,老子會和你說話的。”
曹宏燁的這話雖然說得很有幾分囂張之意,但倒也不能算錯。雖說中午胡亮也動了手,但他顯然不是正主,這也就難怪人家不將其放在眼里了。
胡亮聽到這話以后,還想開口,張鴻濤沖其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然后開口說道:“曹宏燁,時間、地點都是你定的,我們人也來了,說吧,你想要怎么辦?”
“總算出了一個會說人話的了。”曹宏燁冷聲諷刺道,“中午的事情你們必須給顧春松一個說法,你看是文著來,還是武著來?”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后,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戲謔地說道:“曹宏燁你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老大了呀,我倒要請教一下,文著來是什么意思,武著來又是怎么回事?”
“文著來,你們三個給顧春松賠禮道歉,再賠付兩千塊錢醫藥費;武著來那就簡單了,你們怎么動顧春松的,我們就怎么討回來,另外再收點利息什么的。”曹宏燁冷聲說道。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后,并不生氣,笑著說道:“我們打顧老實固然不對,但也算事出有因,這該怎么說?”
“哦,事出有什么因,你不妨說出來聽聽。”林熹接口說道。
“他說我追郝欣妍是癩……”張鴻濤說到這,意識到有點不妥,怒聲說道,“你讓他自己說。”
顧春松聽到這話以后,立即說道:“我說你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話錯了嗎?”
“你……”張鴻濤被這話氣得不輕,怒聲說道:“我要是能證明你這話錯了呢,那你怎么說?”
顧春松想不到張鴻濤竟然在這事上叫起了真,毫不猶豫地說道:“只要你能證明我這話說錯了,那我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向你道歉,你看怎么樣?”
“行,顧老實,你就給我等著吧!”張鴻濤一臉悻悻地說道。
“行,這事就這么說定了,那我們可以進入下一個議程了。”林熹冷聲說道。
“下一個議程,你以為領導在臺上做報告呢?”許茂冷聲嘲諷道。
“姓許的,這沒你的事,少開口,當心禍從口出。”林熹沉聲警告道。
“怎么,你還想威脅我不成?”許茂怒聲喝道。
“我就威脅你了,怎么著,不服氣,你過來呀!”林熹挑釁道。
在陪顧春松從醫院回來的路上,林熹就和曹宏燁商量好了,今天這事一定要和張鴻濤等人好好說道說道。約到對方到這兒來,可沒有半點化干戈為玉帛的意思,所以說話什么的,自然也就無所顧忌了。
如果半年前的話,許茂聽了林熹的這話以后,一定就上去了,但自從進入高三以后,這貨卻如吃了春藥一般猛地不行,他還真不敢輕捋其虎須。
看到胡亮和許茂連續吃癟,吳奎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沖著林熹說道:“姓林的,你是不是很想動手呀,那行呀,哥來陪你玩一玩。”
“行呀,我沒意見!”林熹冷笑著說道。
吳奎和金剛的戰斗力是非常強悍的,這在泯中的校園里無人不知。面對他的挑戰,林熹竟然如此淡定,這讓張鴻濤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意識到情況不對以后,張鴻濤連忙對吳奎說道:“奎子,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先聽聽人家的下一個議程是什么。”
吳奎雖然心有不甘,但張鴻濤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鼻子里冷哼一聲,很是裝逼的斜了林熹一眼,往后退了一步。
“你說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下一個議程便是顧春松的事情了,條件剛才曹宏燁已經開出來了,現在到你張大少做決斷的時候了。”林熹看著張鴻濤冷冷地說道。
張鴻濤聽到這話以后,冷笑著說道:“林熹,不瞞你說,兩千塊錢真不算多,我一個月的零花錢都不止這個